第175章、終于返航(有狗糧)
若在一千多年前,海島下面的地下城就已經存在,風素和柏夭他們到底活了多長時間。
沒有人比托月受到的沖擊更大,因為她就從蘇潤變成了應托月,靈魂帶著前世記憶重生,以新身份開始新生活。
盡管她完全不能接受事實,卻不得不相信世間真有什么術法,能讓人以靈魂奪舍的方式達到長生,可是輪回教竟然是風氏一族的后裔所創,為何還要研究長生之術?
無數個問題在托月心生出,最后還是解鈴還需系鈴人,問題答應就在風素身上。
墨染塵沒有托月的經歷,淡淡問:“大首領,您告訴我們,殿頂上的虺蛇,為何突然在白天離開,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虺蛇不受我們控制!
大首領的回答,讓托月和墨染塵一驚,暗叫一聲不好沖出古墓。
兩人人出了古墓,迅速離開地下城,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海灘上,沒有看到墨衡宇等人的蹤跡,只看到水面上漂浮的船只的碎片。
托月咬著手指,發出一個嘹亮的聲音。
三道身影馬上出現在眼前,顯然他們一直隱藏在海灘附近。
托月還沒有開口,冰兒就主動道:“回姑娘,是一條大蛇把船打碎,離王殿下也受了重傷!
“他人呢?”
墨染塵馬上緊張地問,那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長。
冰兒指指海島上道:“殿下在村子里,已經用銀針護住殿下的心脈,還需要藥物救治!
“跟大船聯系!
托月不假思索地下決定。
冰兒馬上發出一個信號,一束紫光在空中盛放。
很快遠方的天空也有綠光閃過,紫光詢問是否平安,綠光則表示他們安然無恙。
托月朝冰兒點一下頭,冰兒馬上放出另一個信號彈,紅色的極光在天空上綻放光彩,這是示意大船前來相助。
“靳先生呢!
托月忽然想到,上島后一直沒有露面的靳海。
墨染塵看著托月,遲疑一會兒道:“靳先生他……他想繼續研究大海!
盡管他說得很隱晦,托月還是妙懂墨染塵的意思,靳先生為了繼續他的海洋探索——選擇了長生。
“抱歉,我沒能阻止他。”
墨染塵沒想靳先生,對大海的熱愛已經近乎瘋狂。
盡管托月也覺得很遺憾,面上卻笑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已的想法,有自已要做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
“你去看看離王殿下吧!
托月知道眼下,他最關心的是什么事情。
墨染塵遲疑一下,拉過她的手道:“我們一起去,你不在身邊我會擔憂!
托月有些不忍心拒絕,遲疑一下道:“冰兒,你們在這里守著,大船一到馬上通知我們,我們不能在這里逗留太長時間!
“奴婢明白。”
冰兒悄悄看一眼兩人牽著手。
托月假裝沒有注意到,就同墨染塵一起往村子走。
村口早有人在等他們,看到托月和墨染塵,馬上迎上前道:“少主,六公子,離王殿下安排中第一間房屋內!
“這花……”
回村子的路上,托月望眼前一樹桃花,眼里露出一絲迷惑。
托月和墨染塵回村子里,村頭第一間房屋原來被托月燒掉,現在它又恢復初見時的模樣。
而更神奇的是書房里面,本應該被燒光的古籍,居然跟她第一次進房屋時沒有任何區別,就連擺放的秩序都一模一樣。
望著不可思議的一幕,托月難以用言語形容。
墨染塵看完墨衡宇出來,察覺到問:“九妹妹,怎么了,房屋里有什么不對嗎?”
托月皺著眉頭道:“這座房屋原來被我放火燒掉,火就點在這些古籍上面,就算島民們工作能力強大,也不可能恢復得跟原來一模一樣,半點被大火燒過的痕跡都沒有。”
“九妹妹想說什么?”
“我到外面去看看。”
托月為了證實自已的想法,快走出外面檢查另外幾家,被大火燒過的房屋。
望著恢復原樣的房屋,托月咽一下口水道:“我親自放的火,火勢足可以燒毀房屋,可你看眼下一切都沒有改變。其實何只是房屋沒有變化,這里一草一木一花都沒有變化!
“怎么說?”
墨染塵聽著也覺得十分神奇,也想聽聽她的說法。
托月看著來時的路道:“你看這些花花草草,跟我的來那天一模一樣,地上連一片落葉、花瓣都沒有!
“九妹妹的意思是,時間在不老島是靜止的,或者說不老島永遠停留在某一個時刻,就算是用外力去改變它,它還是會恢復原來的模樣。”
墨染塵大膽推測托月心里的想法,盡管很荒謬,可是這就是事實。
托月淡淡道:“不錯,不老島永遠停留在某一個時間里,島上的居民每天重復做相同的事情。而這一切僅限于當時的不老島、當時的居民,而我們這些人在不老島上,卻不會受這些規律影響!
“很玄妙的世界!
墨染塵聽完忍不住感慨一句。
托月想了想道:“為了證明此法,我們再在島上待一晚上!
“相同的時間點,我去看看柏夭,還會不會出來!蹦緣m不由自主被吸引,想證明自已心里面的想法。
“不,我們去圣殿瞧瞧,看看圣殿是否恢復原樣!蓖性虏⒉煌耆嘈糯笫最I的說話,覺得他的話是有所保留的,似乎隱瞞了一些真相。
“九妹妹,你到底發現了什么事情?”墨染塵忍不住好奇地問。
“或許我們在古墓里看到的,正是那段時間里發生的一切,大首領他們只是阻止外人發現真相!
墨染塵聽完的托月的話,淡淡道:“你說也對,一千多年前的小部族,憑他們的能力、技術,根本不可能來到這座海島上,除非是有人帶他們上來?然后他們……發現了長生之術的秘密。”
“他們想把長生之術據為已有,作為原住民的風氏、柏氏,為了守住秘密取走了星盤上的古玉!
托月也大膽地推理,想了想道:“回到皇城,有機會到紫云臺,問問皇后娘娘,不,是問問風素,或許她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們。”
回頭看一眼身后房屋,托月小聲問:“五公子……傷得如何,要不要請商神醫上來瞧瞧。”
墨染塵淡淡道:“傷勢已經穩住,等大船一到上過藥,應該便無大礙。其實……我想到海牢看看,柏夭到底是生活在什么環境里,以致他一心想求死!
“現在去看嗎?”托月也對柏夭充滿好奇。
“五哥這邊……”墨染塵不放心重傷的墨衡宇,萬一還有輪回教的人在島上。
“你放心,我帶來的人都是天旋坊的高手!睆乃麄兩蠉u后卻一直沒被人發現,就足以證明他們的能力。
墨染塵點一下頭,托月打了一手勢,其中一人馬上走過來道:“不知少主有何吩咐,屬下一定竭心盡力。”
托月淡淡道:“我跟六公子走開一會兒,離王殿下的安全就交給你們!
“請少主放心,屬下等一定保護離王殿下。”那名手下馬上大聲保證,自信心十足。
“很好。”
托月稱贊一聲,同墨染塵施展輕功離開。
望著兩人轉瞬消失的身影,那名屬下露出一抹驚訝,隨即轉身回到房屋里面。
角斗場上的一角,兩道身影飄逸出塵。
托月和墨染塵并肩站在,柏夭每天出來的洞口前,渾身散發莫名傷感的氣場。
此時洞口時緊閉,墨染塵看一眼托月,抬手朝石門下方一塊略微突起的,比較光亮的巨大磚塊拍出。
磚塊下沉,托月感到腳微微震動。
眼前的石門緩緩移開,露出一條幽深往下走通道。
墨染塵執著托月的手,兩人一起走進通道里面,耳邊有呼呼的風聲吹過。
托月只覺得從通道里,吹來的風特別的冰冷,就像從冰窖里吹出來的風,托月不由自主地打冷戰,馬上感到一股暖流從手腕上流遍全身。
“我好了!
托月制止墨染塵。
墨染塵道:“是我考慮不周,如今已是九月,應該給你加件衣裳!
盡管托月有內力護體,聽到這樣的話心里還是暖暖的,任由他牽著自已繼續往前走。
越往前走空氣就越冷,仿佛他們正在走向一座冰窖,結果卻是比冰窖更可怕,他們仿佛來到冰雪的世界,怎么也沒想到海島下面還自成一界。
寒風、飛雪、冰霜,就像寒冬就在身邊。
墨染塵緊緊扣著托月的手,十指緊扣,能很快感知到她是冷是暖。
托月沒有掙脫他的大手,而是邊走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世界,如此逆天的環境到底是怎么形成。
“或許下面有什么東西,改變了這里的環境,我們下看看吧。”墨染塵征求托月的意見,托月輕輕點一下頭,她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盡管寒冷也是環境惡劣的一種表現,可是這里不符合“海牢”的特征。
墨染塵和托月在冰雪中找了一會兒,終于找到一個幽暗的洞口,洞口四周卻沒有被冰雪侵占。
走近洞口卻感到一陣暖意,兩人都感到十分詫異,明明在同一個空間里,卻是兩種不同的氣候,到底是什么東西。把海島上一切的變得如此獨特。
“跟在我身邊!
墨染塵拉緊托月的手,先一步走進洞口,托月跟在他身后。
洞里沒有想象中黑暗,從形狀、高度來看更是一條通道,洞壁上鑲嵌著一些發光的東西,地上有鐵鏈拖過的痕跡。
兩人順著鐵鏈的痕跡往前走。
通道并不過三十多丈長,前面隱隱有紅光閃耀。
越來往前走溫度越高,托月雖然能用內力調節體溫,還是冒出一層薄汗。
通道盡頭處,墨染塵單手推開石門,熱浪撲面而來,兩人不由自主后退,墨染塵本能地擋在托月前面。
兩人漸漸適應眼前的溫度,走到石門前一看,才發下面是一道望不見底的深溝,隱隱能看到下面泛著紅光,熱氣便是從深溝下面涌上來。
“冰火兩重天!”
托月對這座海島越來越感興趣。
墨染塵卻驚訝地看著十指緊扣的手,她掌心明明有汗,他接觸她的汗液卻絲毫不受影響。
“怎么了?”
托月不解地問,好奇他又發現了什么事情。
墨染塵驚喜道:“你掌心的汗水沾到我的皮膚……我卻沒有中毒!
他這么一說托月才發現,從進洞口后他們就一直十指緊扣,連方才太熱出汗也沒有松開。
而她被奇異的現象吸引,忘記了自已的汗液也含有劇毒,旁人那怕沾上一點都會全身潰爛而亡,可是墨染塵卻安然無恙,托月完全無法解釋清楚。
“萬幸。”
托月想松開手。
墨染塵緊緊扣著,硬是不肯松開。
“墨染塵,你干什么?”
托月一臉緊張掙扎道:“你放手,放開我。”
墨染塵的手猛一用力,把托月拉入懷里,低頭看著她緊張的神情,毫不猶豫吻在她的唇上。
托月徹底被墨染塵的舉動,眼睛瞪大得大大的,回過神后想要推開墨染塵,墨染塵把她控制得死死,絲毫不給托月掙脫的機會。
他的吻由淺而深、由短而長、由無情到動情。
托月心情復雜,恐懼、忙亂、擔憂、感動……無數的情緒糾纏在一起。
世上若有一人愿意冒著生命危險、無畏生死來愛自已,托月不知道自已是否應該接受他,包容他的身不由己。
良久后。
墨染塵依依不舍離開托月的紅唇。
亮如星辰的眸子里有無法掩飾的激動,原來他們可以在一起
低頭看著她小臉上復雜的表情,抱緊她低聲道:“阿離,或許我以前不夠好,但是我可以改變自已!
托月前世不是沒愛過,面對如此灼熱的表白卻是頭一回,明明有滿腹拒絕的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清冷眸子茫然看著墨染塵,半晌忽然冒出三個字——你練過,方才吻她的動作相當熟練。
“這種事情無須練習!
墨染塵愣一下坦然回答,拉著她手繼續往前走。
托月隨著墨染塵來到一道石階前,相視一眼繼續往下面走,伸手扶墻時卻感到絲絲涼意。
兩人往下走了幾十米后,眼前的空間突然開朗起來,且被里面裝飾得跟地下震的圣殿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方地是地下城供奉的是一尊三眼神像。
這里供奉的卻是一紅一白,兩塊如雙生子似的連在一起的巨石。
兩塊巨石大小宛如一座小房,巨石底部有無數像樹根似的東西扎進土地里,仿佛是在吸取大地海洋的養份。
托月心底有一聲音,反復地提醒她不要靠近,停下腳步道:“六公子,托月一看到這東西就覺得不舒服,不如我們從旁邊繞過去吧!
“我也是!
墨染塵也有同樣感覺,莫名地覺得那東西很危險。
兩人不約而同地走到大殿一側,從遠離巨石的位置繼續前行,卻忍不住回頭看一眼巨石。
莫名地覺得不老島的異樣,跟這塊雙生巨石脫不了關系,可是除了感覺它很危險,巨石沒有沒有任何異常的表現,跟普通石頭并沒有不同。
繞過巨生后,一個比墓里的星盤,大上十倍星盤出現在眼前。
這個星盤是完整的,上面刻奇怪的圖案,像是一種更加古老的文字,托月只能先把圖案記在心里面。
“走吧!
墨染塵忽然出聲,不等托月點頭就帶著她,快步走進星盤下面的大門。
托月察覺到不對勁,小聲問道:“怎么了,是不是發現了什么東西,還是有什么東西在靠近。”
“沒什么,只是不想浪費太多時間。”
墨染塵掩飾內心的不安感,悄悄回頭看一眼巨石,巨石似乎是一個蘊含強大,且不可控制力量的活物。
托月忽然覺得有什么東西盯著自已,竟也不由自主加快腳步,甚至施展出輕功前進,終于來到一片有著淡黃色液體的湖泊前面,上面飄浮著無數透明的水晶棺。
每具水晶棺都用鐵鏈拴著,隱隱能看到里面的人影,從高度來看跟是柏夭一樣的戰奴無異。
大型戰奴培育基地嗎?
托月在心里打一個問號,好奇往前走幾步。
離岸最近水晶棺已經打開,里面空無一物,里面還有一絲熟悉的味道。
是柏夭身上的味道。
這就是大首領口中的海牢,巨大的戰奴培育基地。
擁有這么多戰奴,難怪朝廷有人愿意跟他們合作,換作是他們也會心動。
墨染塵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拉著托月手道:“九妹妹,我有一種祥預感,我們得馬上離開這里,不然陷入可怕的危險中!
托月聽到出墨染塵的不安,毫不猶豫地跟著他往回走。
再次回到巨石所在的大殿,墨染塵和托月都有些傻了眼,巨石的紅白根須幾乎蔓延整個大殿。
兩人毫不猶豫地拔出長劍,毫不猶豫施展輕功飛向唯一的出口,每次需要跟地面接觸,便揮動手中的長劍,借著回彈的力量繼續前進,最后有驚無險地落在出口上。
吼……
忽然響起一陣野獸咆哮的聲音。
這種聲音他們不陌生,正是戰奴在失控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從聽到聲音氣勢推測,應該是無數的戰奴同時蘇醒,想到龐大的戰奴軍團將要襲來,墨染塵和托月馬上往回走。
每一道門就是一個關卡,兩人都認真仔細地關閉好,直至回到角斗場外面,望著巨大的石門嚴絲合縫地關閉好后,兩人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希望戰奴們同樣畏懼太陽。
“我們是不是闖禍了?”
托月隱隱感到不對勁,他們觸動了什么不該觸動的東西。
墨染塵不以為然道:“兩塊巨石極有可能是天外之物,就像古籍上記載的天鐵、天石。這些外來之物,通常蘊含有神奇的力量,只不過下面的東西是有生命的,似乎能控制附近的東西!
“回去,馬上離開海島!
墨染塵馬上作出決定,托月也贊同他的說法。
回到村子里,發現墨衡宇他們已經不在屋內,托月毫不猶豫走進書房。
從書架取出一卷古籍,打開從頭到尾迅速瀏覽一遍,目的不是看懂內容,而是記住上面所有的內容。
把古籍放回原處,走出書房不及解釋就拉著墨染塵離開,直到來到海灘上看到冰兒他們,得知墨衡宇和商神醫已經上大船后,托月他們毫不猶豫地撤離。
回到大船上,托月馬上命令開船。
望著漸漸變小的不老島,托月心里仍然有一絲不安感。
墨染塵淡淡道:“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事情不會輕易結束,我們似乎犯了一個大錯!
托月沉默良久才開口:“該來的總會來,秘密就是用來揭開的,不是我們揭開,也會有別的人揭開,只是不知道是浩劫還是無休止的爭奪!
“無論是什么,我都會站在你身邊。”
墨染塵轉身深深地看著托月,想到回到定海城后,內心有些荒涼。
托月回望著他,淡淡道:“你不必如此,島上的一切就當沒發生過,你我還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信我!
墨染塵只說了兩個字,因為冰兒已經走過來。
冰兒上前見過禮道:“姑娘,奴婢熱水已經準備好,沐浴過后用膳!
“出了霧區再說。”
迷霧中有太多危險,托月不想分心做別的事情。
冰兒悄悄看一眼兩人,識趣地退下,并沒有繼續打擾二人的小世界。
“起風了!”
托月驚訝地看著衣袖飄動的方向。
這個時間,還有這個方向……似乎不太對勁,而且眼前的濃霧在迅速消散。
“霧散了,風向反了。”
墨染塵也發現異樣馬上看向托月,恰好托月也看向他。
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過頭,本應被濃霧遮擋的海島,此時竟顯然出現在視線內,而且還十分清晰。
大船行駛了好一會兒,卻并沒有離海島太遠,托月心中一驚馬上命人揚帆,并且換另一種開船方式,他們必須擺脫海島對大船的影響。
“海島好像在動!
冰兒突然驚叫一聲,從旁邊露出一個頭。
托月冷冷道:“你不是回去了嗎?怎么還在外面逗留。”
墨染塵看著海島道:“九妹妹,快看,海島在往下沉!
海島下沉。
驟然聽到這個消息,托月馬上想到那些戰奴。
神色頗為擔憂道:“希望海島是整體下沉,而不是下面出問題,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墨染塵看到后,淡淡安慰道:“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一定會擋在你前面。再說,戰奴并沒有傳說中可怕,或許脫離海島的控制,他們能得真正的解脫!
“真希望不老島的秘密,能隨著海島永遠沉沒在海底!
托月是真的希望什么長生之術、停止的時間,以及無數傀儡隨著海島,一起永遠消失在世間。
商神醫忽然落在兩人中間,面無表情道:“你們兩個小家伙,到底造了什么孽。你們倆一出現,好好的一座海底就這樣沉沒,老夫還沒有把地下城走遍呢?”
“反正以后,再也沒有長生之術!蓖性吕淅浠卮,也斷輪回教的妄想。
“濃霧消散,海島沉沒,以后海上再也沒有不可靠近的海域,若沒有什么問題,新航線很快就能開通!
墨染塵雖不想那么完成任務,可是想到她很快就會離開定海城,倒也想快點結束這邊的事務,趕緊調回皇城任職,這樣就能繼續跟她一起,面對黨派之爭帶來風風雨雨。
“九丫頭,你離開海島后,有沒有發現身體異樣?”
商神醫忽然問一句,托月愣一下道:“晚輩不知道,一會兒讓冰兒檢查吧!
其實她是想到之前海島上,跟墨染塵親密接觸卻沒有問題,不知道離開海島后一切恢復原樣。
“你想檢查什么?‘
“姑娘要檢查什么?”
商神醫和冰兒同時出聲,當著墨染塵的面,托月竟不知如何回答。
墨染塵卻笑笑道:“你們就檢查一下,九妹妹體內的毒有沒有起變化!比舨荒芨H密接觸,多少會有些遺憾。
“簡單。”
商神醫馬上搭脈。
片刻后淡淡道:“跟之前結果一樣,你的身體已經適應了劇毒!
墨染塵看一眼托月,面無表情問:“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她的身體已經適應劇毒!
“意思就是她不會毒發身亡!鄙躺襻t說了墨染塵最想要的答案,果然墨染塵眼里馬上露出一絲笑意,冰兒這邊卻奉上一盞茶水道:“請姑娘先喝一口,奴婢測一下毒性!
托月無奈地接過喝一口,冰兒取出銀針往茶水中一探,很快就看到銀針發黑。
墨染塵眼里劃過一抹失落,托月捕捉到他眼里的失落,淡淡道:“看來海島上的異象,并不能改變我的體質。”
想到海島上短暫的沉默,墨染塵淡淡道:“沒關系,最少你可以享常人之壽,不用擔憂何時就會毒發身亡,令尊以后亦不必為你的身體擔憂,再受他人控制。”
“是啊!
托月淡淡一笑,心里莫名有點苦澀。
海島在他們注視下一點點消失,最后只留下一片平靜的海面。
大船在附近一直等太陽西下,沒有看到任何東西浮上來后,托月才下令大船立即返航。
把自已浸泡在滿滿一桶熱水里,托月忽然感到十分疲憊,海島上不過短短兩三天時間,卻仿佛用盡她全部的氣力。
想到墨染塵的親吻,托月不由自主地撫一下嘴唇。
忽然有些懷念那種觸感,以及墨染塵身上的味道,不禁后悔當時沒有認真對待。
大約那時她以為以后還會有機會,沒想第一次親吻也是最后一次,更沒想到海島的異象會在她身上起作用。
托月懊惱地滑入水中,把自已整個沒在水里面,直到不能呼吸才出來,用力地甩甩頭想擺脫親吻的畫面,可是那種感覺那個畫面卻越來越清晰。
“姑娘要洗頭,怎么不跟奴婢說,奴婢好提準備!
冰兒抱著衣服從外面進來,看到托月頭發濕了以為她是要先頭發,誰讓她向來愛干凈。
托月抹去臉上的水,不以為然道:“方才太困不小心睡著了,滑到水里面,既然濕了就順便洗洗,一會兒用我內力烘干就是!
“奴婢幫姑娘洗!
冰兒馬上取來洗頭發東西,輕輕拆開托月的發髻。
托月實在是累了,洗好烘干長發便上床休息,只是沒有安神香睡得并不安穩。
忽然感到有人靠近,托月猛地睜開眼睛,卻是墨染塵站在床前,他看著她的目光很是憂傷、失落、痛苦。
“你怎么來了?”
托月正要起身,他們這樣有些尷尬。
墨染塵過來按住她道:“沒什么,就想來看看你。你……還好嗎?”
想到商神醫話,托月淡然一笑道:“能多活幾十年,我當然很好……其實這樣也好,斷了妄想。”
“阿離。”
墨染塵緊抱著托月。
托月沒有掙扎,忍不著眼淚道:“老天爺是公平的!
老天爺給了他們很別人沒有的容顏、智慧,甚至還讓他們遇上彼此,自然也收走一些東西。
墨染塵淡淡道:“沒關系,只要你能好好地活著,能這樣緊騍抱地著你,將來還能一起相伴到老,我沒有什么好抱怨的!
“何苦呢。”
托月苦笑一下,明明可以擁有更完整的人生。
墨染塵苦笑道:“如果我知道會遇上你,從前一定好好努力,手握重權便能護你全族!
感覺他內心的痛苦、矛盾、糾結,定是墨衡宇跟他說了什么,托月淡淡道:“我能保護好自已,我爹是只老狐貍,他知道如何保全家族,你不必為我們擔憂!
自已的父親有多精明狡猾,沒人會比她更清楚,父親雖有野心卻不戀權,該抽身離去時會毫不猶豫。
墨染塵忽然松開托月,把一方帕子蓋在她唇上,俯身隔著一層帕子親吻她的雙唇,托月愣一下心里莫名一陣激動,卻覺得這種感覺有點熟悉,似乎人對她做過同樣的事情。
“問你過事情!
極不情愿地分開后,托月淡淡道:“你是第幾次這樣,隔著帕子吻我?”
墨染塵就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包,眉宇出現一抹羞澀,耳墜上透出一抹紅色,在托月注視伸出兩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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