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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考題泄露,收網有人遭殃


  “你這樣找過去她不會承認的,許沐蕊是怎樣的人,這段時間以來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她就是個瘋子,惹怒了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紫杏,做事情要動腦子,你這樣過去誰會承認呢?”

  張紫菱何嘗不是對許沐蕊恨之入骨,娘親的死對她的打擊有多大,她有多心痛,只有她自己才能徹底地領略到。

  “姐,不然等到大夫看過以后,我們就去報官吧,讓官府的人把許沐蕊抓起來,把她扔進大牢里,再想辦法讓獄卒在牢里把她給折磨死,提娘報仇!”

  張紫杏咬著牙恨聲說道,她眼睛里的淚水怎么都停不下來,一想到她沒有娘親了,她悲從中來,天崩地裂。

  然而她的提議,得到的卻是姐姐一個爆栗,“你是真蠢還是假蠢?報了官府,所有人都知道娘是被許沐蕊給毒死的,到時候你讓外面的人怎么看我們丞相府。

  爹的丞相之位要不要了,哥還要不要中進士,要不要做官了,你想得那么簡單,娘死的消息要是真的傳了出去,哥就要守孝丁憂,你想害死哥嗎?”

  張紫菱用一種朽木不可雕也的目光瞪著妹妹,被坑害被算計了那么長的時間,吃了那么多的虧,妹妹怎么還是一點記性都不長。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讓許沐蕊繼續在丞相府里作威作福,吃香的喝辣的嗎?我做不到,姐,我一定要給娘報仇,你別攔著我!”

  張紫杏心痛如刀割,她跑去她爹的書房里找了一把刀,殺氣騰騰地走了出去,直奔許沐蕊的院子。

  “許沐蕊,你給我出來,你這個殺人犯,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給我出來,我娘的帳是時候要算一算了。”張紫杏在外面扯著嗓子大聲地喊道。

  沒過一會,門緩緩地從里面被人打開了,許沐蕊手里拿著一根粗重的木棍,足有嬰兒的手臂那么粗,滿臉戒備地走了出來,她看著就很不好惹。

  “誰是殺人犯?我殺誰了,張紫杏你嘴里怎么噴糞呢,又臭又臟,你惡不惡心?”

  張紫杏眼睛里有著血海深仇般的恨意,“你少在那里裝聾作啞,我娘她死了,是你下毒害死她的,難道你敢說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系嗎?你怎么那么惡毒呢,動不動就殺人。”

  許沐蕊心里涌過一陣陣快意,不過她臉上卻流露出震驚的神情來,“誰死了?你娘死了?她不是活蹦亂跳的嗎,早上還到我這里來警告,讓我別到處亂跑,別影響夫君考試呢。你說這話可真是奇怪,我一直待在房間里呢,什么時候去殺人了?”

  張紫杏不管她演得有多逼真,對于她說的話卻沒有一句相信的,“你少在這里跟我裝,整個丞相府,除了你還有誰那么恨我娘?就是你毒死了我娘,你給我等著,等晚上爹和哥哥回來了,一定會將你的皮給剝下來。”

  許沐蕊心里高興得都想要放鞭炮慶賀,看起來卻坦蕩蕩,沒有半點的心虛,“又不是我做的事情,我害怕什么?捉賊捉贓,捉監拿雙的道理難道你沒聽說過嗎?

  你懷疑我,我無話可說,但是真要指控我殺人,就必須要想辦法拿出證據來,不然我不服氣。

  我很遺憾婆婆竟然英年早逝,我還是去看看吧,再看大夫怎么說。”

  張紫杏沒想到她竟然不承認,還很沉著冷靜的樣子,心里更氣了,“你少來假惺惺的。”

  許沐蕊很平靜地解釋道,“雖然我嫁給張明熙以后,這日子過得很糟糕,夫妻感情不好,婆媳關系也處理得不好,但好歹婆媳一場,她現在沒了,人死如燈滅,以前發生的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也都一筆勾銷了。

  我總要去看婆婆最后一程的,但是同樣的,原諒我沒有辦法很難過。”

  張紫杏說不過她,從她的身上也找不到任何的心虛害怕,氣得忍不住跺了跺腳。

  許沐蕊當然不會害怕,她被婆婆欺負了那么多次,終于把人給毒死了,心里激動快樂還來不及呢,她還要過去看那個老妖婆死得究竟有多慘呢。

  只要那個老妖婆以后再也欺負不到她的頭上去,她心里就高興了。

  到了丞相夫人的房間,丫鬟們已經將人給抬到了床上去,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在默默地擦眼淚,氣氛沉重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許沐蕊走上前去,看著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老妖婆,心里有著報復的快意,這一刻她的眼眶卻紅了,看起來很痛苦的模樣。

  “你早上不是生龍活虎的嗎?怎么忽然就沒了,婆婆,我雖然跟你合不來,但是你這么短命,我看著也感到不舒服啊,活生生的明星啊。”

  許沐蕊哭是真的哭,不是為婆婆性命的消逝,而是她沒能親眼看到老妖婆毒發被折磨的樣子,心里感到很惋惜。

  張紫菱看她哭得情真意切的樣子,寒冷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娘的眼睛里最容不下沙子,她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下毒害她的人,嫂子,你說是吧。”

  許沐蕊沒有流露出半點異常和恐懼的模樣,她認真地點頭,“是啊,畢竟死得那么慘,還是想辦法把兇手找出來報仇比較好。”

  但是那和她有什么關系呢,老妖婆折磨了她那么久,她早就置身在人間地獄,早就被丞相府里的這群惡鬼欺負折磨著,還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老妖婆不想讓她活著,她為什么要讓那個老妖婆好過。

  就算到最后事情發生了,也不過是一命抵一命,她豁出去什么都不怕了。

  張紫菱最懷疑的人也是許沐蕊,她看后者并沒有露出任何破綻,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等晚上爹回來,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躲不過他的眼睛,毒殺了娘的兇手也別想有任何好下場,挫骨揚灰都不為過。”

  許沐蕊鎮定自若地轉過身來,“你就是想說我是兇手唄,不過你能這么想也不奇怪,誰讓丞相府里我和婆婆關系最差呢。但是紫菱你別忘了,是婆婆她跟我過不去,并不是我和她過不去。我很多時候的確在忍受她,但是說是我下毒的,我還沒有那么通天的本事。”

  “等爹回來,我還是同樣的話。”

  張紫菱恨得牙癢癢,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肯定是她毒害娘的,還敢臉不紅心不跳地否認,比她想象的要聰明多了。

  “也不知道爹和哥哥什么時候才回來,娘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啊,難道就這樣一直拖著?”張紫杏憂心忡忡地說道。

  杜嬤嬤哭著說道,“二小姐,三小姐,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泄露出去半分,還是等到老爺和少爺回來看究竟是什么情況再說吧。少爺才下場科考,要考兩三天呢,好像吃住都在里面,先看看他們什么時候回來吧。”

  “那你們還去請大夫,想干什么啊,難道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府的當家主母死了嗎?”

  許沐蕊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道,反正對她來說無所謂,她已經出了這口惡氣了,捅不捅出去,她不在乎。

  府里只剩下一些女眷,還有不受寵的庶出的幾個男丁,然而杜嬤嬤害怕把事情捅破影響大少爺的仕途,硬是讓整個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封住口了。

  隨后是許沐蕊,“少夫人,你如果還想要在丞相府生活,請你務必要管好自己的嘴,影響了少爺科考沒人饒得了你。”

  “我當然不會,還有我的事情嗎?沒有了我就回去了,之前被婆婆用粗重的木棍打得我骨頭都要斷了,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呢。”

  她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好像對于丞相夫人的死亡完全沒有影響一樣,不對,也不是沒有影響,是心情變得神采飛揚了起來。

  張紫杏等她離開以后,咬牙切齒地罵道,“一定是她毒殺了娘,等爹和哥哥回來,絕對不放過她。”

  科考時間對于那些下場考試的書生來說很慢,對于旁人來說卻是很快就過去了。

  兩天的時間,張明熙從考場出來的時候,神清氣爽,臉上有著志在必得,然而他準備去青樓找漂亮姑娘的時候,丞相府的管家已經面色凝重地在考場外等了他很長時間了。

  在看到他的時候,三步并作兩步地走上前來,“少爺。”

  管家附在張明熙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張明熙的臉都變了,他哪里還有玩樂放松的心情,以最快的速度朝著丞相府的方向跑去。

  跑到一半的時候,他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來,“派人去找我爹,讓他盡快回家一趟。”

  張明熙走進家門,看見兩個妹妹傷心欲絕的臉,還有伺候母親的那些丫鬟婆子都心情沉重,大氣也不敢出,棺材還沒有入殮,所以蓋子并沒有蓋嚴實。

  于是他看到了母親死不瞑目的樣子,頓時心痛如刀割,他顫抖著手去碰母親已經冷透又僵硬的臉,眼底有通紅的淚水在涌動著,半晌,他發出一聲暴怒,“究竟是誰干的!誰給娘下了毒?”

  張紫杏和張紫菱心里堆積著強烈的恨意,“哥,除了許沐蕊,不會再有別人了,她就是想要娘去死,一定是她。”

  “有證據嗎?”

  兩姐妹神色訕訕的,“那倒是沒有,但是整個府里就她和娘對著干,她對娘恨之入骨,不是她還會有誰?”

  “去查個個藥鋪,看她這段時間有沒有去買過毒藥,順便去請信得過的人來檢查一下娘究竟中了什么毒去世的。”張明熙忍痛說道。

  他猶如被當頭棒喝,心里亂糟糟的,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他的會是什么。

  沒過多久,丞相聽聞噩耗急匆匆地趕回來了,于是就看見了死不瞑目的妻子,哪怕對妻子很多時候都是嫌惡鄙夷和不耐煩的,但是陪伴了他這么多年的妻子忽然沒了,他心里也是真的不好受。

  “查,一定要查清楚,誰害死了夫人,我要將他千刀萬剮,給夫人報仇!”

  好狠毒的心啊,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害死了他的妻子,是存心想讓他不好過,還是想要毀掉明熙,不讓明熙走仕途這條路。

  張紫杏心里仍然覺得許沐蕊的嫌疑最大,她恨聲說道,“爹,一定是我那個算計嫁進來的大嫂,她最恨娘親,你看她嫁進丞相府里多少日子,就已經鬧出了這么多的事情。”

  張明熙是個只相信實證據的人,他也像張立磊提出了建議,“爹,不如請信得過的仵作過來,檢查一下娘的情況。總不能讓娘不明不白地死了。”

  張立磊心里很難受,“那就讓人來檢查一下吧,但人要留個全尸,不能剖開,你娘她也不想被剖開。”

  他找來了管家,讓人去找最信任的仵作去了。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信得過的,口風很緊的仵作直接給出了答案,丞相夫人死的是中毒,至于具體是什么毒,他只是個仵作,自然不可能會知道的。

  張立磊沒有辦法,又去找了一位信得過的大夫過來,檢查妻子究竟中了哪種毒而死亡,大夫竟然只知道是劇毒,是怎樣的劇毒完全不清楚。

  張紫杏在旁邊更是氣得要爆炸了,“爹,這就對了,許沐蕊她是皇后的妹妹,想要拿到很厲害的毒藥簡直再容易不過了。是她害死了娘,是她。

  爹,你一定要殺了許沐蕊給娘報仇啊,娘她市得太痛苦也太慘了,我光是想到娘最后掙扎的時候過得那么辛苦,我的心就跟被針扎了一樣,疼死了。”

  張立磊在聽到大夫說這種劇毒沒有見過,很是高超的時候,心里就已經氣得肺都快要炸了,“來人,去將少夫人綁起來,押到這里來。”

  張明熙的眉頭皺了起來,想要說些什么,然而心里既然已經升起了一絲疑慮,他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沒過多久,許沐蕊就被身強力壯的丫鬟婆子五花大綁地將她給揪到了張立磊和張明熙的面前。

  婆子在她膝關節的地方抵了一下,她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張立磊的身上自有一種位極人臣的威嚴,銳利如同鷹隼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給看穿。

  許沐蕊竟然異常地鎮定,沒有顫抖,也沒有滿頭大汗,任由他打量著,她臉上布滿了冰冷的寒霜。

  “你為什么要殺害你婆母?別在我面前裝鎮定了,就是你下毒殺的人,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張立磊并沒有咄咄逼人,然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卻讓在場不少丫鬟婆子都噤若寒蟬。

  “父親,你是打算誆我呢,還是打算屈打成招呢?我沒有毒殺婆婆,你信也好,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了,沒有做過的事情你讓我承認,我沒有辦法做到啊。”

  張立磊不肯放棄,“你以為做得很天衣無縫嗎?毒殺夫人的藥并不是從藥鋪里買的,是市面上完全買不到的一種毒藥,除了你們許家人,誰能拿得到?沐蕊,你很聰明,做事情滴水不漏,但是卻瞞不過我的眼睛。”

  許沐蕊怒極反笑,“父親,我承認你的分析很有一些道理,但是你別忘了,沐恩候府和威遠將軍府之間的關系,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和睦,相反的,大房和二房三房之間,勢同水火,不死不休。

  許沐晴她對我恨之入骨,同樣我也恨不得把她拽進地獄里永世不得翻身,你覺得我能從她的手里拿到解藥?父親,你是一代名相,應該懂得什么叫做抽絲剝繭,真的不是我毒殺娘的,我要說的都在這里了。

  你想要去查盡管去,不過我要在這里提醒父親一句,小心別踩進了別人布置的陷阱中。”

  張紫杏和張紫菱聽了她說的那些厚顏無恥的話,氣得頭都疼,“爹你看她心思縝密,一定是她,爹你快點殺了她給娘報仇啊,娘她真的死得好慘。”

  “明熙,你怎么看呢?你覺得你娘是被誰害死的?”張立磊把視線轉移向了兒子,再次問道。

  “表面上看,沐蕊她的確是毒殺娘的最大的嫌疑人,但是那人害死娘的時間又太過湊巧了,竟然在我參加科考的時候,這個時間就有些微妙了。”

  張明熙實事求是地分析道,他不知道是妻子心靈扭曲懷恨在心,對母親展開報復進而殺害,還是府里那些得寵的,生下了兒子卻又沒有功名的那些庶弟,又或者是許沐晴和蕭霖燁聯手起來,想要終端他的仕途,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

  張立磊明白他的意思,“你分析得不是沒有道理,那些想要給你下絆子的人,不想你中進士,不想你走仕途的人,也有可能。”

  他一邊說,一邊不著痕跡地分析著許沐蕊,她并沒有悄悄松了一口氣的感覺,甚至很認真地聽著他們說話,一臉迷惑的樣子。

  難道他真的猜錯了,并不是許沐蕊毒害了他的妻子,要么是府里那些寵妾,要么是他的政敵嗎?

  不過張立磊到底是屹立在朝堂上有二十幾年的老狐貍了,他瞇了瞇眼睛,“來人,去少夫人的房間里搜查,看能不能搜出什么可疑的東西來。”

  許沐蕊立刻坐直了身子,緊張地喊道,“父親,那些丫鬟婆子搜我的房間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拿走我的嫁妝和銀子那些,我嫁進來的日子本來就不好過,我不想那些人再拿走我的東西。”

  張立磊凌厲的視線掃了那些丫鬟婆子一眼,“聽到了嗎?”

  原本想要趁機撈好處的丫鬟婆子哪里敢再亂來,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了。

  “還有,讓人去查這段時間少夫人的行蹤,見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都要報給我聽。”張立磊銳利地盯著她的眼睛,再次補充道。

  許沐蕊指尖冰涼,這時候心里有些害怕了,然而她想了一會,再次將那些恐懼的念頭壓在了她心底最深處,害怕什么,就算查到了她去威遠將軍府又怎么樣呢?

  她不過是去拿了傷藥,她拿那些毒藥,就連大伯母和盯著她看的堂妹也不知道啊。

  丫鬟婆子自然沒能從她那里搜到什么毒藥,除了兩瓶效果比較好的傷藥,完全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

  不過,出去查探她行蹤的人回來了,說有人見過她去威遠將軍府,哭著喊著要見瑤光郡主,還有人見她去熟肉鋪買了兩塊很大很香的肉離開了。

  許沐蕊慶幸她毒殺流浪狗的時候旁邊沒有人,狗死了她立刻埋了起來,沒有人能看到她在做什么。

  張立磊原本對她的懷疑已經降低了很多,然而看到她這樣,疑慮再次升了起來。

  “我去將軍府沒錯,婆婆將我打成重傷,又不肯給我請大夫,我好不容易養得身體稍微好一些,帶來的傷藥用完了,自然就只能去跪著求大伯母,低聲下氣地討要啊。”

  許沐蕊梗著脖子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們要是覺得我從許沐晴那里拿到了毒藥,大可以去將軍府問問,去查,我不心虛,隨便去。”

  張明熙心里也有了懷疑,“那你買了兩大塊肉做什么?府里難道沒有你吃的肉嗎?”

  許沐蕊更是生氣極了,她諷刺意味十足地說道,“那你倒是要問問婆婆了,她給我吃過飽飯沒有,每頓飯里面她讓我吃了幾塊肉。

  怎么,我饞得受不了了,自己在外面買了兩塊肉吃也不行嗎?”

  張明熙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卻發現她根本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他又覺得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許沐蕊心里很痛快,看到張立磊和張明熙對她有所懷疑,卻又沒有確鑿證據的樣子,她心里痛快了。

  這段時間她在丞相府里過得有多憋屈,只有她自己心里才明白,這種感受也應該讓他們感受一下了。

  “我們也希望不是你,沐蕊,你不要做出讓我失望的事情來,我們是捆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我遭殃了,你也別想好過。”張明熙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她吵起來,語重心長地和她說道。

  許沐蕊在心里淡淡地想著,事實上,你過得好了,也沒有我的好處,所以我為什么非要按照你說得來,非要跟你捆綁在一條船上。

  當然這些話她絕對不會跟張明熙說出來的,“夫君,我明白,所以絕對不會做蠢事。婆婆她死我很意外,但是除了婆媳矛盾以外,難道你們就不能從別的方面考慮。比如婆婆死了,誰得到的利益最大,分析起來或許就有了更多的新思路。”

  張立磊和張明熙仔細地想了一下,發現他們的敵人還真的不少,先不說皇上和皇后不喜歡丞相府,正在一步步地架空丞相的權力,就說盯著丞相這個位置,又有多少人想要拉他下來上位。

  所以一時之間,許沐蕊是不是殺人兇手,還真的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才能坐穩丞相的位置,抓得牢牢的,想辦法讓張明熙在科舉考試中取得好的名次,到時候謀個有實權的,升職比較快的官職。

  許沐蕊就是算準了這一條,才敢在張明熙科考的時候動手。

  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都是她親力親為,避開了所有人的耳目,她也不害怕東窗事發。

  “父親,夫君,還是想辦法讓娘入土為安吧,總是這么放著也不是辦法啊。”許沐蕊很是關切地問道,替婆婆的后事操碎了心。

  張立磊充滿威脅地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夫人她身體好好的,只是要去莊子上養病了,哪里需要準備什么后事?吩咐下去,整個丞相府的人都把嘴巴管好了,免得休怪我不客氣。”

  連夜的時間,整個丞相府忙開了,丞相夫人的棺木被放在馬車里,趁著夜色深沉的時候被送出了城,趕往郊外的地方,草草地就安葬了。

  唯有張紫杏心里一直有著很強烈的感覺,一直揪著許沐蕊不放,說是她下毒害死了丞相夫人。

  然而不管丞相夫人被毒殺的真相如何,在各種盤根錯覺的利益面前,就連死亡這件事情都要掩蓋,更沒有時間再去探查真相了。

  這段時間,許沐蕊她還是安全的,因為丞相府里的男人注意力都在怎么樣謀求權勢和利益上了。

  皇宮里,蕭霖燁和許沐晴也沒有閑著,之前他們不動聲色地挖了很大的坑,設置了很多的陷阱,終于等到要動手收拾張明熙和張立磊的時候了。

  科舉考試結束以后,就是文官們批閱卷子,決定考生名次的時候。

  然而在閱卷的時候,那些官員發現有幾十份卷子的答案,包括文章的意見,政策和操作,答案幾乎是雷同的。

  替國家選拔人才的科舉考試,考生的答案是一樣的,顯而易見是考題被泄露了。

  閱卷的官員們自然擔不起這個責任,直接把這件事情報告了皇上那里去,是在早朝上的時候。

  皇上聽完了整件事情以后,臉色變得很難看,周身有強大的氣場散發了出來,雷霆之怒,“丞相,這次科考從出題到印刷卷子,都是你負責的吧?

  你來告訴朕,考題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你最好給朕一個滿意的交代!”

  蕭霖燁將那幾十份考生答案雷同卷子扔到了張立磊的面前,深邃的眸子里有著強烈的怒火在燃燒著。

  張立磊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他翻看了那些答卷,字跡工整,文章的應對策略和建議,可以說是邏輯清楚,操作性也很強,從各個方面都讓人感覺到考生有著治國之才。

  當然前提如果只是一個考生的答卷寫得那么完美,如果很多考生都是那么答的,事情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更讓他感到驚悚害怕的是,不少考生都是他的門生或者是同鄉,這讓他的心徹底地沉到了谷底,脊背處的冷汗都冒了出來,有寒意從腳底涌了上來,順著血液流遍全身,他整個人都要凍僵住了。

  “微臣也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請皇上給微臣一些時間,讓微臣把這件事情查清楚,等揪出了將考題泄露出去的人,任由皇上懲罰。”

  蕭霖燁卻不想聽張立磊的解釋,“整個科考都是你負責的,試卷印好了以后有人專門看管,還是一層一層上過鎖的,把關森嚴,除了內閣的人守著,還有朕的侍衛也守著,相互監督,出問題絕對不是在這個步驟。”

  他怒極反笑,“最大的可能就是考題出來以后,就被人泄露出去了。而這些提前拿到考卷的考生,要么是商業巨賈,要么是丞相的門生,你讓朕怎么相信你?”

  張立磊真的沒想到蕭霖燁竟然會用科舉考試來害他,心里又憋屈又生氣,真的想要跟皇上吵起來,他現在真是太冤了。

  “微臣明白現在不管說什么,都無法證明清白,但是還請皇上明察,泄露考題這樣的事情,微臣萬萬不敢這么做的。要么是別人栽贓陷害,要么是微臣手底下的人抵擋不住利益出賣了考題,這件事情絕不是微臣的意思。

  還請皇上嚴查,找出別有用心的人泄露的證據,微臣愿意承擔失責之罪,承受屬于微臣的懲罰。

  但是微臣還要強調一遍,試卷泄露這件事情絕不是微臣做的,微臣愿意指天發誓。”

  蕭霖燁絲毫不給面子地說道,“指天發誓這種事情就不要做了吧,朕只相信證據。不管怎么說,考題泄露,這次的科舉考試就不能作數了,后面還要重新考。

  但是丞相看管不嚴,沒有盡到監督的責任,難逃失職之罪。在考題泄露的真相還沒有查清楚之前,還請丞相暫時放下手中的事務,交給他人來做,丞相還是去大理寺住一段時間,讓大理寺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張立磊面如死灰,心徹底地沉到了谷底,他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表情來,艱難地說道,“微臣遵命。”

  眾目睽睽之下,他沒有任何防備就被蕭霖燁打擊得毫無還手之力,還是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那他還能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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