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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蕭霖?zé)顚?shí)力護(hù)妻,臉打得可真疼


  許沐蕊不著痕跡地繼續(xù)煽風(fēng)點(diǎn)火,“沐晴漂亮又善解人意啊,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皇上的時候,是她給了皇上溫柔的慰藉,就像一直置身黑暗里的人見到的第一束光,還是溫暖柔和又明亮的光,我想,不管是誰,都會牢牢地抓在手里,一輩子都舍不得放開了吧。”

  黃沁薇心底更是羨慕嫉妒,什么溫柔善解人意啊,以她看,不過是狐媚的手段,用欲擒故縱的方式來在皇上表哥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這種女人真的好可恨。

  她用力地將那種不舒服的情緒壓了下去,腦子飛快地轉(zhuǎn)動了起來,想著怎樣才能在帝后大婚之前想辦法將許沐晴拉下馬來,再不濟(jì)也要想辦法讓皇上和太后姑母對許沐晴產(chǎn)生厭惡,最好能在許沐晴之前入主后宮,皇后是沒有指望了,那就先弄個貴妃當(dāng)當(dāng)。

  憑著她身上流著和皇上有一般相同的血緣,再加上太后姑母的撐腰,在后宮里還不是橫著走,就連皇后都要讓她三分。

  她銳利又算計(jì)的目光落在了許沐蕊的身上,“聽說你和許沐晴的關(guān)系很不好,勢同水火,你們姐妹倆恨不得要弄死對方,還鬧過很多次矛盾對不對?”

  許沐蕊臉一紅,有些難堪有些恥辱,“這些原本是家丑的,沒想到被黃小姐知曉了。的確,我和沐晴的關(guān)系不是太好,也許是天生不對盤,又也許是因?yàn)樽婺傅年P(guān)系,我和她經(jīng)常吵架鬧得很不開心,嚴(yán)重的時候也是你坑我一把,我害你一回的。”

  黃沁薇看她哪怕是極力地隱忍著,眼底卻還是有著強(qiáng)烈的恨意,嫉妒和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徒勞掙扎的樣子,再次不經(jīng)意地套話。

  “許沐晴她身上有什么把柄沒有?許小姐,如果你不想讓那個神醫(yī)堂妹成為皇后,處處壓你一頭,讓你向東,你就不能向西,讓你朝南,你就不能向北,或許你可以給我提供一些重要的線索,我們合作各取所需怎么樣?”

  她豐神俊朗的表哥,應(yīng)該是她的夫君才對,怎么能娶了別人,把皇后之位讓給了別人,那是她們安國公府的囊中之物才對啊。

  許沐蕊淚水在眼眶里不停地轉(zhuǎn)著圈圈,在聽到黃沁薇的話時,忍不住睜大了眼睛,身體控制不住地瑟縮了一下。

  “這怎么可能呢?皇上親自上門提親,這在梁國皇室,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啊,更何況君無戲言,沐晴當(dāng)皇后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S小姐別在這里跟我開玩笑了,她和皇上伉儷情深,那是幾乎能預(yù)見的。”

  黃沁薇眼神更冷了,她譏誚地勾起了唇角,未來的日子還長呢,誰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呢?她見過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夫妻,后來卻矛盾百出,鬧得不可開交,到最后反目成仇的。

  笑到最后的才是最大的贏家!

  “那就不用你管了,我也沒想著能做皇后。”她話音一頓,很快就帶上了神秘的味道,“但是依著安國公府的家世門楣,我給皇上表哥當(dāng)個貴妃綽綽有余吧?我能讓和你勢同水火的堂妹在宮里的日子過得不是那么順心,至少騰不出手來收拾你,折騰你,你愿意跟我合作嗎?”

  許沐蕊立刻表現(xiàn)出一副很沒心機(jī)的樣子,不住地點(diǎn)頭,“當(dāng)然愿意啊,我以前得罪許沐晴那么狠,真的好害怕她坐穩(wěn)了皇后的位置,回頭尋找個由頭治了我的罪,再想辦法把我給殺了,那我的生命不是到頭了嗎?”

  “不過,要怎么合作啊?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她悻悻地補(bǔ)充了一句。

  “我只想知道她身上最致命的秘密,別的根本不用你去做,我自然會有人幫忙。”黃沁薇變得和顏悅色了起來,拉著她的手在一座涼亭里坐下來了。

  許沐蕊蹙著眉頭,“這個就難了,許沐晴她雖然脾氣火爆渾身帶刺,但是你也不能挑出她的錯誤來,有兩次她把我祖母氣得跳腳吐血,也是有理有據(jù)反駁,將祖母堵得啞口無言。”

  “只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我祖母就被惡奴背叛,搶走了很多的金銀財(cái)寶還不算,還被惡奴弄得變成了活死人,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還有不久之后,我爹在外面養(yǎng)了個女人,誰曾想到那個女人是有夫君的,被人找上門來了,我爹也被打得殘廢,身敗名裂了。”

  想到這個,她心里就難受得快要窒息了,眼淚也真誠了很多,“雖然這件事情并沒有抓到她的把柄,但我總覺得和許沐晴脫不了關(guān)系,她真的是個很狡猾,心思又很歹毒的女人。”

  黃沁薇的耐心不怎么好,她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了起來,“這些事情沒有證據(jù),你說了也沒有用啊。我要的是能夠?qū)⑺徽兄旅模軌蛩查g把她給打倒的,你再想想,有沒有其他的。”

  誰要聽沐恩候府里那些雞飛狗跳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許沐蕊身體瑟縮了一下,她咬著嘴唇,略帶著委屈地說道,“這是她性格強(qiáng)勢,我以為你想要聽所有的。不過,我好像曾經(jīng)聽睿王和季瑩月說過,許沐晴她好像和常人不一樣,她曾經(jīng)死過一次,又活過來了。”

  黃沁薇的手指動了一下,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不由得擠出地催促了起來,“死過一次是怎么說?人死了還能復(fù)生嗎?”

  “好像曾經(jīng)的睿王和季瑩月他們拿著許沐晴的生辰八字去給白云觀的清安道長看了,說她曾經(jīng)死過一次,她是個妖孽,所以她能夠知道很多事情的軌跡,什么時候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誰是隱藏在身邊的壞人,誰有巨大的潛力。”

  “也就是說,許沐晴她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事情,都是她以前發(fā)生過的,對于不好的事情,她會想盡辦法去避開,對于好的事情,她會去爭取,那些對她有利的人,她也能巴結(jié)討好。”

  黃沁薇心里震驚不已,也害怕不已,“所以許沐晴她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只女鬼,是這樣的意思嗎?那也太可怕了吧,怪不得她能夠纏住皇上表哥,還能把太后哄得服服帖帖的,讓太后把她當(dāng)成女兒一樣的疼愛。”

  “也不算是女鬼吧,她有血有肉,是個活生生的,真實(shí)存在的人,也會流血受傷,也會變老變丑,到最后也會老死。不過像她這樣的,生辰八字透著詭異的女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對梁國,對皇室的江山社稷有影響我就不知道了。”

  許沐蕊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心里控制不住地涌過一絲暗爽,還有報(bào)復(fù)的快意。

  她倒是要看看,等皇上和太后知道了許沐晴是個妖孽以后,那些繾綣眷戀,那些夫妻情深,還真的能夠存在嗎?

  如果皇上能夠在大婚之前及時止損,徹底地否決了這門婚事,那威遠(yuǎn)將軍府的臉真的就是被踐踏在地上踩著了,以后徹底地淪為京城的笑柄,那才是她最想看到的精彩的結(jié)果呢。

  黃沁薇心里既生氣許沐晴欺騙了她的皇上表哥和太后姑母,又為抓到了她最致命的把柄而感到興奮。

  “那怎么不是妖孽不是女鬼了?她那是借尸還魂,一直陪在太后和皇上的身邊,誰知道會不會帶來不好的影響。不行,這件事情我不要瞞著皇上和太后姑母,我一會就進(jìn)宮去告訴他們。”

  許沐蕊眼底流露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她藏在袖子里面的手握緊,鋒利的指甲都快要將掌心個掐破了,默默地心說道,去啊,我等待你已經(jīng)有很長的時間了,把許沐晴皇后的美夢給粉碎掉,那該多好。

  誰料黃沁薇在最初的激動和興奮過去以后,再次又冷靜了下來。

  “不行,這樣沒憑沒據(jù)的說,太后姑母和皇上表哥都不會信我的,還會說我心胸狹窄,善妒,見不得許沐晴好。你說許沐晴她是死過一次的人,該不會是故意說出來騙我玩,糊弄我的吧,那你究竟有什么證據(jù)。”

  許沐蕊真想翻個白眼,“證據(jù)嘛,我肯定是沒有的。不過白云觀的清安道長,他的道行有多高深,整個京城的達(dá)官貴人應(yīng)該沒有不知道的吧?是他親口說的,哪里有假。恐怕就連護(hù)國寺的方丈和高僧,都能清楚許沐晴是怎樣的妖孽,不過是不敢說而已。”

  黃沁薇心里還在不停地打鼓,“可皇上表哥不是和許沐晴對過庚帖了嗎?說清安道長和護(hù)國寺的住持方丈都說他們是天作之合,她如果是死過一次的人,那些高僧難道還會看不出來嗎?”

  許沐蕊沒想到黃沁薇腦子轉(zhuǎn)得這么快,人也這么清醒,將心頭的怒火給咽了下去,耐著性子柔聲說道,“庚帖這種東西,造假還不容易嗎?許沐晴她多厲害,是個妖孽一般的人物,哪怕就是年份月份都一樣,日期改動一天,時辰往前或者往后挪動一點(diǎn),造成的結(jié)果也會有很大的不同。”

  “黃小姐,我所知道的都在這里了,如果我不能幫上你的忙,我也沒辦法了,就祝你心想事成吧。”

  她不信黃沁薇不上鉤,不需要再費(fèi)更多的口舌了。

  張明熙可是跟她說過,整個安國公府在蕭霖?zé)畹腔蔀榛噬弦院螅乃加只罘毫似饋恚胍俅握莆諏?shí)權(quán),不再像先皇時期的時候那么被動,只能做個空有名頭和富貴,卻沒有權(quán)力的貴族。

  黃沁薇心跳得很快,決定在和她爹娘商量以后再做決定。

  她定了定神,盡量用冷靜的語氣說道,“多謝許小姐告訴我這么多重要的事情,那邊丫鬟們應(yīng)該準(zhǔn)備了很多精美的零食和小吃,烤肉什么的,應(yīng)該挺合許小姐的胃口,我們過去嘗一嘗吧。”

  許沐蕊不卑不亢,神情自然地沾了起來,“那我就多謝黃小姐的盛情款待了,安國公府里的吃穿用度果然不凡,的確是鐘鳴鼎食之家,讓人羨慕。”

  黃沁薇啊黃沁薇,能不能把許沐晴拉下馬來,能不能讓蕭霖?zé)顚λ齾拹旱孟褚粔K臭抹布一樣的踹掉,就要看你了,你一定別讓我失望啊。

  貴族少女的聚會結(jié)束以后,黃沁薇面色凝重,眼底隱隱有著興奮的色彩,跑去找她的父親和母親去了。

  她將許沐蕊的那番話沒有任何保留,也沒有任何添油加醋地全部告訴了爹娘,末了她興奮之中又夾雜著一絲緊張,“爹,你說許沐蕊說的話可信嗎?許沐晴她真的是死過一次的妖孽嗎?”

  黃沁薇的父親,現(xiàn)在的安國公黃檀也眉頭緊蹙著,銳利又深邃的眸子里涌過若有所思的光芒。

  他沉吟半晌,才看向了女兒和妻子,緩緩地開口了。

  “我覺得這件事情的可信度有九分,之前我就驚奇許沐晴她怎么會眼光那么好,在所有人都不看好蕭霖?zé)畹那闆r下,她毅然而然地追隨在蕭霖?zé)畹纳磉叀D呐滤腥硕荚趥魈踊畈贿^去年的冬天了,她還是沒有半點(diǎn)動搖,一心一意地跟隨著。”

  “得知她曾經(jīng)死過一次,所有的事情都經(jīng)歷過一遍以后,這才說得通了。她就是個貪慕權(quán)勢和虛榮的女人,扶持皇上爭奪皇位,她是有預(yù)謀有野心的。”

  黃沁薇著急了,眼睛紅得都快要滴血,她著急不已地說道,“爹,那怎么辦?讓她在皇上表哥和太后的身邊,萬一這個妖孽會傷害他們怎么辦?你快點(diǎn)去拆穿許沐晴的真面目啊,別讓她將皇上表哥和太后姑母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也不要讓她控制整個梁國。”

  不過是個被退過婚的名聲臭掉的女人,憑什么嫁給表哥,成為最尊貴的女人,她不服氣,真的一點(diǎn)都不服氣。

  “你別著急啊,讓爹來好好想想辦法,怎么能讓皇上和太后更加信服,別到了最后白白為他人做嫁衣。”

  黃檀也柔聲安慰著女兒道,他看著出落得花容月貌般的女兒,眼底一片寵溺和疼愛。

  既然女兒想要嫁給蕭霖?zé)睿撬@個當(dāng)父親的又怎么能不想方設(shè)法地替女兒完成這個心愿。

  “那爹,一定要快一點(diǎn)啊,皇上和許沐晴大婚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你再拖延下去,他們可就要生米煮成熟飯了啊,到時候我就算是哭都沒有眼淚。”

  黃沁薇著急地催促道,心里不由得將她的姑母也怨怪了起來,明明太后也是安國公府出去的人,她卻胳膊肘外拐,把疼愛都給了許沐晴,姑母也太偏心了,真的很討厭。

  “放心,爹立刻派人去處理這件事情,明后天就拆穿許沐晴的真面目,讓她在大婚之前就被你表哥一紙休書扔到她的臉上去,讓她未嫁先休,受盡屈辱!”

  黃檀也說到后面的時候,眼底已經(jīng)涌過了一抹凜冽嗜血的光芒,誰擋住她女兒的道路,他絕不客氣,不長眼的盡管來。

  “爹,其實(shí)我想當(dāng)皇后,我不想當(dāng)貴妃,貴妃就算名頭好聽,也是個妾。我是皇上表哥正兒八經(jīng)的表妹,是太后姑母的親侄女,當(dāng)皇后也不為過吧,表哥為什么寧愿選了一個外人也不愿意選我?我真的很傷心。”

  黃沁薇眼眶通紅,以前太后姑母和皇上表哥在宮里的日子不好過也就算了,既然現(xiàn)在好過了,還不愿意想著娘家人,真是自私自利,忘恩負(fù)義。

  要不是當(dāng)年她爹和祖母將姑母嫁給先皇,她后來能當(dāng)皇后,表哥能當(dāng)太子,再后來奪嫡政變,表哥能當(dāng)上皇上嗎?

  不明白太后和皇上為什么不念安國公府的好?

  黃檀也心里也有些怨怪自己的親妹妹。

  “誰知道她呢,可能還在恨當(dāng)初祖母和爹逼著她嫁給先皇,她還想留在家里做個孀居的寡婦呢,也不知道她腦子里怎么想的?當(dāng)皇后不好嗎?母儀天下,錦衣玉食,呼風(fēng)喚雨,她都得到先皇極致的寵愛了,還在想著早逝的先太子,想那個人干什么?”

  很早就是個死人了,不能給妹妹提供優(yōu)渥的生活,不能給安國公府提供幫助,做個皇后多風(fēng)光啊,多快活自在啊,還恨上了娘家人。

  哪有這樣的道理!

  “沁薇,爹和太后的事情你就別管了,爹會將你的未來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你既然是太后的親侄女,皇上嫡親的表妹,他們就不能委屈了你。哪怕是暫時做妾,等到你在后宮站穩(wěn)了腳跟,培養(yǎng)了屬于你的親信勢力以后,爹照樣想辦法把許沐晴拉下馬來,她欠你的皇后之位,必須要拱手相讓給你才行。”

  黃檀也語氣鏗鏘有力,黃沁薇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喜笑顏開,“那就多謝爹了,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地孝順爹娘,好好地扶持哥哥和弟弟,有什么事情絕對會想著娘家人的,不會像太后姑母那樣冷血無情。”

  安國公夫人一直在旁邊聽著沒有做聲,現(xiàn)在聽到女兒編排起太后來,忍不住嚴(yán)厲地打斷了她的話,“沁薇,你給我住嘴!以后關(guān)于太后不好的話你都不要再說了,禍從口出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黃沁薇臉色悻悻的,幽怨地瞪了娘一眼,扁著嘴不高興地說道,“娘,我知道了。這不是現(xiàn)在最大的事情都沒有解決,我心里不痛快才說的嘛。”

  安國公夫人語重心長地說道,“皇上和太后相依為命,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再說關(guān)于太后的那些不好的話,傳到皇上的耳朵里,那你以后就別想得到皇上的寵愛了。娘這是為你好,明白嗎?”

  黃沁薇略一思索,將她娘的話聽進(jìn)去了,凝重認(rèn)真地說道,“娘,我會管住自己的嘴的,以后不會再說了。”

  安國公夫人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看向丈夫的時候也是帶著點(diǎn)嬌嗔的責(zé)備,“夫君,你也是,以后別再埋怨太后這種話了,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掌控著整個國家的是你的外甥。”

  言下之意,以前蕭霖?zé)詈忘S娉婷的頭上還有先皇和先太后壓著,他們有什么不滿說了也沒事,反正沒有實(shí)權(quán)的黃娉婷,還有身體病怏怏的蕭霖?zé)罡揪头怀鋈魏蔚娘L(fēng)浪來。

  黃檀也心也不由得提起來了一些,將妻子的話聽進(jìn)去了,“你說得很有道理,是我疏忽了,以后一定會注意,慎言慎行,不再犯像今天這樣的錯誤了。夫人提醒得對。”

  “不過許沐晴這樣的妖孽也的確不適合待在皇上的身邊,想個由頭挑明了吧,好讓皇上和太后直接將她給趕走,也省得我們動手了。”

  安國公夫人自然也是更疼愛自己的女兒,一切事情都從女兒的切身利益出發(fā),誰敢阻攔,誰就去死。

  黃檀也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了,“夫人,沁薇,你們別著急,我心里已經(jīng)有主意了,你們且耐心地等上兩三天就好了。”

  黃沁薇心滿意足了,柔聲說道,“那我就等個幾天,爹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啊。”

  安國公府的人密謀著怎么把許沐晴拉下來,讓她身敗名裂,再也不能靠近皇宮半步。

  一連幾天,許沐晴忽然覺得脊背處涼嗖嗖的,連著打了三個響亮的噴嚏,她蹙著眉自言自語道,“一定是哪個女人嫉妒眼紅我就要嫁人了,所以在背后罵我詛咒我。”

  白薇無語地?fù)u了搖頭,“小姐,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京城里那些有頭有臉,容貌出眾,又有點(diǎn)才學(xué)的姑娘哪個不對你羨慕嫉妒恨得都要瘋了,都覺得你眼光太好了,也太幸運(yùn)了,竟然那么輕易地就得到皇上的一片深情。那些女人都想要把你給撕成碎片了好嗎?”

  許沐晴得意地說道,“那誰讓她們眼光不好呢,怪我咯?蕭霖?zé)钇D難的時候她們避之如洪水猛獸,我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把人救回來的,她們想要坐享其成,想要掐尖,哪來那么大的臉呢?”

  白薇毫不客氣地說道,“可那些少女不這樣想,她們看不到主子背后的辛苦艱難,還有被睿王算計(jì)得好幾次都差點(diǎn)丟掉了性命。她們只看到你有無上的榮光,你要踩在她們的頭頂上了。”

  許沐晴頓時意興闌珊,“都是一群眼皮子淺的,只看重蠅頭小利的女人,活該皇上不喜歡她們啊。”

  茱萸在旁邊忽然說道,“小姐,奴婢只知道沐蕊小姐昨天去了安國公府,太后娘家的那位貌美如花的,才情和容貌據(jù)說和小姐能平分秋色的六小姐黃沁薇,可是也卯足了勁地想當(dāng)皇后呢。你猜這兩個人在一起,又會想出什么害人的點(diǎn)子來對付小姐你?”

  許沐晴正在喝銀耳蓮子羹,臉上的笑容瞬間淡了下去,眼底多了一絲銳利又厭棄的色彩,“太后的娘家又怎么樣?我不害怕,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使出來,我和皇上都會將將他們的臉打得啪啪地響,不信就等著看吧。”

  就在她準(zhǔn)備嫁妝,耐心地等待和皇上大婚,以后名正言順地站在蕭霖?zé)畹纳磉叺臅r候。

  掌握住了她致命把柄的黃檀也和黃沁薇終于出手了。

  太后如今居住的昭陽宮里,黃檀也面色凝重,黃沁薇則是眼睛里布滿了慌亂,不停地低低啜泣著,跪在了太后的面前。

  “姑母,皇上表哥不能娶許沐晴啊,許沐晴她是個很不祥的女人。表哥若是娶了她,輕則厄運(yùn)纏身,重則喪命啊,求姑母一定要阻止皇上娶許沐晴啊。”

  黃沁薇柔柔弱弱地開口了,絕口不提她想要嫁給蕭霖?zé)钭稣蓿執(zhí)笞鲋鹘o她賜婚的事情,而是從太后愛子心切作為切入口,直擊太后最柔軟薄弱的地方。

  太后對娘家的哥哥,和這個野心勃勃的娘家侄女厭煩至極,偏偏還不能像普通的大臣那樣直接打發(fā)了,只能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怒氣,“安國公,黃沁薇,你們能不能消停些?總是在背后說別人的壞話好玩嗎?”

  “燁兒他愛沐晴,兩人聯(lián)手走過了很多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他們是最適合的伴侶。哀家也很高興他們在一起,沐晴是哀家認(rèn)定了的兒媳婦,這一點(diǎn)絕對死不會更改的,你們也別白費(fèi)心思了。”

  她在宮里受苦的時候,被太后折磨得接二連三地快丟掉性命的時候,她的這些娘家人又在哪里?

  現(xiàn)在她和燁兒都熬過了最艱難最窘迫的時期,這些厚顏無恥的娘家人又想來吸她的血,想要從她的身上得到各種好處,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黃沁薇眼睛紅紅的,還有著晶瑩的淚水在涌動著,“姑母,我是真的愛慕皇上表哥,就是想要陪在他的身邊,哪怕不是妻子,只是不起眼的妃子,我也愿意。我愛表哥,所以更不想表哥被許沐晴這個不祥的女人給毀掉了。請姑母請我爹把話說完啊。”

  太后臉色還是很難看,強(qiáng)硬地按捺著性子,艱難地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來,“哀家倒是要看看許沐晴怎么個不祥法?你們?nèi)羰钦f不出個所以然來,千萬不要怪哀家不客氣。別血口噴人,哀家最恨的就是污蔑!”

  黃檀也彎著腰拱了拱手,直奔重點(diǎn)地說道,“太后,微臣之所以說許沐晴她最好不要和皇上成親,是有原因的。許沐晴她是個死過一次的女人,又借尸還魂活過來了,她的生辰八字陰氣很重,絕對是個不吉利的女人。”

  “她會把厄運(yùn)帶給皇上,會害死皇上的,輕則受傷,重則喪命,說不定還能導(dǎo)致王朝的滅亡呢,請?zhí)笕及 !?br />
  太后坐直了身子,脊背處很僵硬,她冷聲說道,“放肆!什么死過一次,什么借尸還魂,安國公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如此編排未來的皇后娘娘?你說這些話是哄騙三歲的小孩呢?人死如燈滅,怎么能活過來,不然你倒是死一次再活過來給哀家看看啊。就算是編謊話,也編得靠譜一點(diǎn)行不行?”

  黃檀也被嚴(yán)厲地呵斥,后背的汗水將衣服都濕透了,然而為了女兒的錦繡前程,哪怕太后將他罵得狗血淋頭,他也要鼓起勇氣繼續(xù)說下去。

  “微臣知道說出這個事實(shí)來,太后會覺得很荒謬,很匪夷所思,但事實(shí)就是這樣。許沐晴她曾經(jīng)死過一次,又活過來了,所以她能夠冷靜地預(yù)測未來所有的事情的走向,她知道誰能當(dāng)皇上,才會對皇上和太后伸出援手的。許沐晴對皇上和太后的好,是別有用心的。”

  安國公越說也激動,眼睛里迸射出強(qiáng)烈的光芒來,“微臣所言句句屬實(shí),雖然荒謬,但是白云觀的清安道長,還有護(hù)國寺的高僧都知道這件事情的。微臣請了清安道長,還請了護(hù)國寺的釋寧大師過來,太后問完他們的話,心里就能夠清楚明白了。”

  太后從最初的不信,到黃檀也堅(jiān)持,再聯(lián)想到許沐晴一直以來堅(jiān)持站在她的身邊,絲毫不嫌棄地照顧她,照顧蕭霖?zé)睿诮^大部分人都不看好蕭霖?zé)畹那闆r下,她依然堅(jiān)持,心里也起了一絲疑心。

  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鬼神之說,誰也說不準(zhǔn),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許沐晴是不是妖孽,曾經(jīng)在陰曹地府里轉(zhuǎn)過一圈的人了。

  “安國公,你最好別拿這樣的事情來騙哀家,否則哀家絕不客氣!哪怕你是哀家嫡親的哥哥,哀家也絕對不輕饒!”

  太后嚴(yán)詞厲色地警告道,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陣強(qiáng)烈的惋惜,沐晴難道真的不合適她的兒子嗎,這兩個孩子那么般配,如果錯過,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黃檀也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認(rèn)真地說道,“微臣以項(xiàng)上人頭做擔(dān)保,所言句句屬實(shí),清安道長和釋寧大師就在外面,他們都是德高望重的出家人,絕對不會說謊話。太后若是不信,可以把他們叫進(jìn)來親自問個清楚。”

  “微臣的確不想看到皇上因?yàn)槌捎H,而被一個妖孽帶來了厄運(yùn),好不容易才有起色的人生又要跌進(jìn)塵埃里,娘娘,請理解微臣的一片良苦用心啊。”

  太后心里更加動搖了,卻怎么都不肯相信許沐晴是個妖孽,“你別說那么多話,等哀家見過清安道長和釋寧大師以后,問清楚情況以后再說。”

  清安道長和釋寧大師被宣了進(jìn)來,太后心里還存著一絲僥幸的希望問道,“清安道長,安國公說的話是真的嗎?沐晴她真的是死過一次的人?她幫助皇上和哀家都是有目的的?”

  清安道長掐指一算,高深莫測地說道,“回太后話,那位許姑娘的確是曾經(jīng)試過一次的人,她和普通人不太一樣也是真的。”

  太后心情更加緊張也更加沉重了,“那釋寧大師呢,你拿著沐晴的生辰八字也算出來同樣的結(jié)果嗎?”

  釋寧大師雙手合十放在胸前,臉上有著悲憫世人的慈悲,輕輕地說道,“阿彌陀佛,太后,那位姑娘的確是命格有異,世外高人,她曾經(jīng)親歷了同樣的世界,斗轉(zhuǎn)星移,滄海桑田,上天垂憐她,又讓她有了重新來過的機(jī)會。”

  太后真的緊張和害怕了起來,整個人都快要哭出來了,“怎么會這樣呢?那她和燁兒成親,會給燁兒帶來不好的影響嗎?她會不會克燁兒,甚至讓燁兒有性命危險。”

  清安道長低垂著眼簾,客觀實(shí)際地說道,“按照庚帖八字,的確是天作之合,沒有看出任何不妥。”

  釋寧大師用平靜而毫無波瀾的聲音說道,“這個兩人的命數(shù)里看不出來,應(yīng)該是沒有的,皇上和未來的皇后娘娘生辰八字上看,沒有太大的問題。”

  黃沁薇沒想到她爹重金請來的兩位修為道行都很高深的高人竟然不肯幫她說話,氣得跟什么一樣,她又不敢當(dāng)著太后的面得罪了道長和高僧,然而也是忍不住跳了出來。

  “道長,高僧,生成八字看不出任何的不妥,就不代表是相安無事的。許沐晴她既然死過一次,在陰曹地府里轉(zhuǎn)了一圈,她的身上肯定就沾染了霉運(yùn),而皇上表哥又是一國之君,之前身體就很不好,更是容不得任何閃失。不是十成十確定的事情,你們別下妄斷。”

  安國公也趁機(jī)說道,“娘娘,此事非同小可,不能草率決定啊。娘娘就皇上這么一個親生兒子,經(jīng)歷了多么殘酷的斗爭才有如今的安寧生活,別稍微不慎就落入萬劫不復(fù)之地。事實(shí)上,多少撞過鬼的人,哪個不是厄運(yùn)纏身,到最后被拖累,被活活嚇?biāo)馈!?br />
  黃沁薇也趁機(jī)說道,“是啊,太后姑母,表哥的性命可是很寶貴的,許沐晴她就是個妖孽,萬一將皇上的好運(yùn)都吸走了怎么辦。臣女覺得為了謹(jǐn)慎起見,不然還是讓表哥別娶許沐晴了。她對皇上表哥和太后姑母有功,那就想辦法賞賜她豐富的物質(zhì),金銀珠寶良田美食都行,何必非要皇上表哥娶她為妻呢。”

  太后蹙著眉,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并沒有理會黃沁薇的話,其實(shí)這時候她心里很亂。

  一道寒冷又沒有感情的聲音從昭陽宮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話語里面的內(nèi)容在黃檀也和黃沁薇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好聽了。

  “安國公和六小姐這么會算,這么懂得替別人著想做主,那你們算出來朕其實(shí)也是死過一次的人,許沐晴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得事情,在朕的身上也重演了一遍,你們難道沒讓清安道長和釋寧大師也算出來嗎?”

  說話間,穿著一身明黃龍袍的蕭霖?zé)钅樕淙舯刈吡诉M(jìn)來,站在了太后的身邊,面帶嘲諷地瞪著黃檀也和黃沁薇,“朕也是你們嘴里的妖孽,是會給別人帶來厄運(yùn)的,你們是不是離朕遠(yuǎn)遠(yuǎn)的?”

  安國公和黃沁薇渾身如至冰窖,血液都快要停止流動了。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皇上表哥你是真龍?zhí)熳樱趺纯赡苁撬肋^一次的妖孽?”黃沁薇過了很久,眼淚控制不住地飆了出來,顫抖著聲音說道。

  蕭霖?zé)畈挪还芩麄冃睦锖貌缓檬埽^續(xù)冷聲說道,“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沐晴她死過一次,朕也死過一次,我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朕和沐晴相互禍害就行了,就不用你們操心了,也不會去禍害你們安國公府了。”

  “沐晴她身上所有的秘密朕都知道,也絲毫沒有嫌棄,沒有她就沒有朕的今天,不管你們說什么,哪怕是說出花來,朕都不會改變決定。”

  他威嚴(yán)又寒冷的目光落在了黃沁薇的臉上,嫌棄和諷刺的意味是那么的明顯,“安國公,你也白費(fèi)心思替你女兒鋪路了,沒有用,朕對你女兒絲毫沒有興趣,哪怕不是沐晴,也絕對輪不到你女兒做朕的皇后,普通的妃子也不行,朕不要你的女兒,請你們別再厚顏無恥地上來求太后了。”

  黃檀也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黃沁薇更是覺得異常地恥辱,她屈辱得眼淚都哭出來了,拽著裙擺跑了出去,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清安道長和釋寧大師也讓蕭霖?zé)罱腥私o送回去了,一場鬧劇就這么結(jié)束了。

  太后滿臉擔(dān)憂地看著他,“燁兒,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和沐晴都曾經(jīng)是死過一次的人,這件事情你之前為什么瞞著母后?你要是早些告訴母后就好了。”

  蕭霖?zé)畛聊撕芫茫罱K還是承認(rèn)了,“母后,沒錯。沐晴和朕在上一世解決都不是那么美好,朕之前不想讓你擔(dān)心,才會一直瞞著你的。但是前世,不管是沐晴,還是朕,結(jié)局都不是那么美好。”

  他遮掩去了許沐晴和蕭霖策的愛恨糾葛,簡明扼要地說了重點(diǎn),說了自己和太后,還有沐晴各自的結(jié)局,最后鄭重其事地強(qiáng)調(diào),“母后,沐晴她絕不是像黃沁薇說的那樣,是貪慕權(quán)勢的女人,她真的很好,你一定要喜歡她。”

  太后心里的那根刺徹底地消失了,再也沒有任何的不滿,對許沐晴還更加疼愛了。

  黃檀也和黃沁薇鬧的這一出,自然是傳到了許沐晴的耳朵里,她幸福又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對未來更是充滿了期待。

  安國公府也因?yàn)槭捔責(zé)畹囊环妫虝r間之內(nèi)不敢再作妖作怪,消停了下來。

  一個月的時間像是一眨眼就過去了,許沐晴和蕭霖?zé)畲蠡榈娜兆雍芸炀偷絹砹耍宄刻靹偯擅闪恋臅r候,她就被白薇和茱萸送睡意朦朧之中給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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