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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婚約作廢,蕭霖?zé)畋幌訔?/h1>

  太后被林悅雙出賣,氣得七竅生煙,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她冷聲說道,“好,既然你覺得哀家對你不好,哀家的情你不領(lǐng),那就遂了你的心愿。”

  “皇上,既然她想要求死,那就沒有必要攔著她,讓她去死好了。鴆酒準(zhǔn)備好了嗎,讓她喝下去!”

  蕭冽懷疑地看了太后一眼,他就知道,太后對權(quán)力的渴望比他還要大,估計她恨不得架空自己手上所有的權(quán)力,好讓她做整個國家實(shí)際掌權(quán)的人。

  至高無上的皇上嘴唇緊抿著,暗暗在心里下定了決心,他絕對不會讓太后奪走他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

  很快鴆酒就被侍衛(wèi)端了上來,太后順勢把守在外面的嬤嬤叫了進(jìn)來,直接將那杯毒酒給灌進(jìn)了林悅雙的肚子里。

  劇烈的疼痛感傳來,林悅雙的嘴角開始有鮮紅的血流了出來,她眼睛里卻涌動著刻骨銘心的恨意,虛弱不已地說道,“老妖婆,狗皇帝,哪怕是做鬼我都不會放過你們。林家的幾百條冤魂也不會放過你們!”

  她的氣息漸漸地變得虛弱,最后徹底地咽了氣,然而那雙充滿仇恨的眼睛依然瞪著太后,死不瞑目。

  太后滿臉嫌惡地說道,“將林悅雙的尸體給拖下去,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好吃好喝地供著她,卻還要這樣對哀家,死了也好,省得臟了哀家的眼睛。”

  蕭冽看著地上還溫?zé)岬氖w,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還請?zhí)蠛米詾橹瑒e逼得朕對你動手。你若是安分守己,不去肖想那些不屬于你的權(quán)力,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太后的尊榮,自然沒有人給你氣受,也沒人委屈你。”

  “若是太后還想著從朕的手里將皇位給搶走,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氣。”

  他說完那句話,直接離開了。

  太后臉上涌起了一陣陣的熱氣,是被氣的,她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在皇上帶著人離開了很久以后,咬牙切齒地說道,“哀家是白生你白疼你了。”

  她不就是想要權(quán)力嗎,再怎么樣最后江山社稷還不是回到蕭冽的手里,她又能呼風(fēng)喚雨多少年?

  蕭冽這個不孝順的兒子,就不能哄她這個當(dāng)娘的開心兩天嗎?

  太子?xùn)|宮,深夜靜悄悄的,有人秘密地將一張紙條給傳了進(jìn)來,遞到了蕭霖?zé)畹拿媲啊?br />
  蕭霖?zé)羁辞宄思埳系膬?nèi)容,立刻將紙放在燭火上燒成灰燼了。

  林悅雙竟然這么輕而易舉地就死了,太后的手段真是夠毒辣的,那是她的侄孫女,在沒有利用價值以后,還不是沒有任何不舍地一杯毒酒就送上了黃泉路。

  這倒好,林悅雙死了,太子妃的婚約就徹底地作廢了,不用他親自動手,婚約就解決了一半,這樣真的挺好的。

  不過,太后那個老妖婆竟然傷害他最愛的女人,傷害他最在乎的娘親,這筆賬他也是要算的。

  “鳳一,動用埋藏在寧壽宮里面的探子,讓太后徹底地變成一個廢人。”

  太后暫時不能死,但是讓她生不如死的辦法還是很多的,蕭霖?zé)畈幌朐倮^續(xù)忍受下去。

  鳳一被自家主子震驚住了,小心翼翼地問道,“主子,你確定嗎?”

  “不狠狠地教訓(xùn)她,孤出不了這口惡氣,你只管讓探子去做這件事情就好了,他們母子自相殘殺也挺好的。”

  蕭霖?zé)畹穆曇粲暮q如在血水里面浸泡過的一樣,透著嗜血的殺意。

  “是殿下。”鳳一領(lǐng)了命令立刻退下去,讓人去準(zhǔn)備了。

  蕭霖?zé)罘瓉砀踩サ厮恢餍詮臇|宮的密道里離開,孤身一人來到了將軍府,熟門熟路地來到了許沐晴的房間,在她的床沿邊坐下。

  他服了毒藥,血?dú)饬鞯貌粫惩ǎ晕⒈鶝龅氖衷谠S沐晴的臉上留戀不已,帶著濃濃的心疼和愛戀。

  許沐晴直接被嚇醒了,一個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借著昏暗的燈光看清楚來人以后,捂著心臟的位置,幽怨又帶著點(diǎn)嬌嗔地說道,“你怎么半夜不睡覺又跑到我的房間里來了。”

  蕭霖?zé)钣袝r候真的很像鬼魅,來無影去無蹤的,把她嚇得半死。

  她有些搞不明白,難道皇宮真的是無人之境嗎,為什么感覺蕭霖?zé)钌罡胍沟仉x開皇宮出來,就跟在集市上買菜一樣的容易,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擔(dān)心你的傷勢所以就過來看看。”

  蕭霖?zé)畹囊暰落在她裸露在外面的那條受傷的手臂上,潔白的紗布將猙獰的傷口給包扎了起來,看不到那刺進(jìn)血肉里的觸目驚心的傷痕了。

  “傷處好些了嗎?沐晴,對不起,都是我太沒用了,在那么危險的時刻我非但不能保護(hù)自己,反而是連累了你。”

  說到今晚上遭遇的林悅雙的行刺,蕭霖?zé)钸是感到一陣陣后怕,不是因為他自己,而是害怕傷害到了最愛的女人。

  “今晚上回到府里的時候,我就處理掉了那些腐爛的血肉,又上了分量很足的金瘡藥了,解毒丹我也服下去了,沒有性命危險。等過幾天傷口結(jié)痂就沒事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

  許沐晴沒有半點(diǎn)幽怨和哀傷,絲毫不矯情,反而安慰起了蕭霖?zé)睿澳悴挥糜X得抱歉,在那樣的情況下你出手反而讓皇上懷疑你。”

  她不想讓他置身于更危險的境地之中,也一點(diǎn)不后悔她挺身而出替蕭霖?zé)顡趿艘坏丁?br />
  蕭霖?zé)羁此绞谴蠖榷拢睦锞驮绞抢⒕危般迩纾也粫胚^太后那個老妖婆,總有一天她會死在我的手里,你等著。這次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我真的覺得很對不起你。”

  許沐晴情緒很平穩(wěn),故作輕松地說道,“好了,我真的沒事,你別總是跟我說抱歉對不起,我又沒有絲毫要怪你的意思。倒是你,快點(diǎn)回去休息吧,可能明天皇上還要找你問話呢。”

  她和蕭霖?zé)钪g的曖昧恐怕已經(jīng)被捅破了,接下來要怎么應(yīng)對她有點(diǎn)頭疼。

  或許她已經(jīng)給她爹惹來了大麻煩,皇上要猜忌將軍府了。

  想到這里許沐晴就忍不住一陣陣頭疼,她痛苦又懊惱地揪了揪自己的頭發(fā)。

  蕭霖?zé)钪浪谙胧裁矗⒖贪矒崴溃爸劣谀愕鶗粫换噬喜录傻氖虑椋诙虝r間之內(nèi),你爹是安全的,這點(diǎn)你大可以放心。現(xiàn)在那么多國家的使臣都在京城,一兩個月的時間之內(nèi)你爹不會有事。”

  “兩個月的時間,我能做很多事情了。沐晴,我用性命保證,不管什么時候,我都不會讓你在乎的親人陷入危險之中,你信我。”

  男人專注又深邃的目光看著她,聲音很輕卻讓她覺得很有信服力,也覺得很安心。

  她低垂著眼簾,小聲地說道,“對于殿下的實(shí)力我一直都是相信的,我不擔(dān)心也不害怕。殿下,你快回去吧,以后晚上的時候別總是過來了。”

  許沐晴沒有說的一句話是,她爹娘也懷疑她和蕭霖?zé)钣兴角榱耍绻蛔サ搅耍峙滤飼舸蝤x鴦,不管用怎樣的代價都要拆散他們。

  她不想還沒開始的一段感情,就徹底地結(jié)束了。

  “我來是想告訴你,林悅雙她死了,我和她的婚約不在了,沐晴,就連老天爺都在幫我們,我真的很高興。”

  蕭霖?zé)钫f完,許沐晴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竟然這么快嗎?”

  她猜過林悅雙會死,行刺太子這么大的事情,再加上林家這么敏感的身份,怎么可能活得久?

  不過她沒想到太后和皇上的手段竟然是這么的雷厲風(fēng)行,轉(zhuǎn)瞬之間就把人滅掉了,快得她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蕭霖?zé)钛鄣椎某爸S之意是那么的明顯,“那對母子一樣的涼薄和心狠手辣,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當(dāng)然是毫不猶豫地一腳踢開,沒有什么奇怪的。”

  “我倒是挺開心,不用親自動手收拾林悅雙,就解除了和她的婚約,到后面只需要妥善地解決了師妹的婚約,我們就能沒有任何阻礙地在一起了,誰也別想將我們拆開。”

  聽到這個消息,許沐晴的心情也不由得好了一些,眉眼忍不住彎了彎,“好,那我等待你恢復(fù)單身的那一天。”

  蕭霖?zé)顝澫卵鼇韺⑺г诹藨牙铮勚砩锨逍潞寐劦奈兜溃瑧賾俨簧岬卣f道,“沐晴,等我來將軍府提親,我真的很愛你。”

  許沐晴被他清冽又熟悉的氣息包圍住了,她臉不由得紅了,忍不住嬌嗔地說道,“殿下,我記住了,你快回去吧,一會天亮了還要上朝呢。”

  蕭霖?zé)钌岵坏梅砰_她,在她的耳邊發(fā)狠地說道,“太后竟然敢叫林悅雙傷了你,又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我的母后,我會讓她嘗一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你等著瞧。”

  她隱隱察覺到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想要對太后做些什么,忍不住從他的懷里掙脫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拽著他的衣袖,不無擔(dān)憂地說道,“殿下,我不會阻止你去做想做的事情,但我希望不管什么時候,殿下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你在我心里有著很重要的位置,我不想看你受傷,或者是你的心愿還沒有完成,又被皇上和太后擺了一道。”

  蕭霖?zé)钪靶那楹茉愀猓谶@一刻他的心情竟然好了起來,有她在乎他,惦記著他的感覺真好,讓他覺得他也是個很幸福的男人,有了愛他的妻子,有溫柔慈愛的娘親。

  “好,我都聽你的,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以自己的性命為先。這幾天你好好養(yǎng)傷,等著太后的好消息吧。”

  清貴又優(yōu)雅的男人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以后,還是離開了,他不敢再像上次一樣待得那么久了。

  許沐晴直到他離開了好一會以后,才擁著被子,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哪怕她手臂上的傷很疼,但是她的心里卻是幸福而滿足的。

  她睡了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起床,悠然愜意地吃了午飯。

  飯后,楊瑤光和許奕融,還有哥哥妹妹都用一種欲言又止的目光看著她,看得她忍不住頭皮發(fā)麻。

  “爹,娘,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這樣看著我,我心里覺得害怕呢。”許沐晴試圖裝傻,蒙混過關(guān)般地說道。

  許奕融開門見山地說了,“沐晴,昨天在宮里你被林悅雙用淬了劇毒的匕首行刺的事情,你怎么不說?你為什么要替太子殿下?lián)醯叮俊?br />
  那匕首上可是有劇毒,稍微不慎就會鬧出性命的,她竟然只是說跟林悅雙發(fā)生了爭執(zhí),被她刺了一刀,這么大的事情還要瞞著他們。

  “對啊,姐,你不要命了,你快要嚇?biāo)牢覀兞四阒绬幔苛謵傠p她就是個瘋子,你竟然擋在了太子殿下的前面,為了什么啊。”

  沐嫣年紀(jì)最小,最藏不住事情,看她的眼神充滿了不贊同,萬一那劇毒是沒有解藥的呢,姐姐豈不是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嗎?

  “我那時候沒想那么多,看到林悅雙拿著匕首刺向太子殿下的時候,直接就撲上去了,可能我也不想讓太子殿下的性命遇到危險吧。爹,我也感到一陣陣后怕的,在林悅雙被制服以后,我嚇得腿都軟了。”

  許沐晴捂著心臟的位置,眼睛里流露出了強(qiáng)烈的恐懼來,還有著顯而易見的懊惱,讓她的家人誤以為,她對于這件事情也是一時頭腦發(fā)熱的。

  楊瑤光看她手臂上的紗布,心疼得掉眼淚,還在不停地?fù)u著頭,“你這個沖動的性子啊,有時候娘都快要被你氣死了。刀劍不長眼睛,萬一毀了你的容怎么辦?真要到了那時候,你連哭都沒有眼淚你明白嗎?”

  “娘對不起,是我害得你們擔(dān)心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樣的危險,我一定要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會再這么沖動了。我這不是害怕太子殿下被林悅雙害了,到時候皇后傷心欲絕。還有皇上那里我也不好交代嘛。”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護(hù)駕不力也是個罪名。”

  許知遠(yuǎn)瞪著她,“以后你沒事不要進(jìn)宮了,我覺得你和皇宮是不是犯沖啊,今年以來幾乎每次進(jìn)宮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她在心里默默地附和道,哥你真相了,自從我重生以來,的確是跟皇宮犯沖,一進(jìn)宮準(zhǔn)有血光之災(zāi)。

  我能怎么辦呢,我也很絕望啊好嗎?

  “知遠(yuǎn),你帶著沐嫣回去,爹娘有事情要問沐晴。”

  楊瑤光右眼皮突突地跳著,總有一種強(qiáng)烈的不安在她的心里升了起來,讓她連午飯都食不知味,真的很擔(dān)心女兒會像她想的那樣。

  沐嫣卻緊緊地挽住了姐姐的手臂,一副老母雞護(hù)著幼崽的架勢,“娘,你是不是要責(zé)罰姐姐,我不要你責(zé)罰,姐姐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們就放過她這一次吧。”

  楊瑤光的心情更加郁悶了,無奈地對小女兒說道,“嫣兒,誰說爹娘要責(zé)罰姐姐了?你們都是爹娘最愛的孩子,怎么可能為難你們。趕緊回去吧,爹娘要說的是關(guān)于你姐姐的婚事而已。”

  沐嫣滿是懷疑,“真的嗎?”

  “我們什么時候打罵過你們,就算是責(zé)罰也不過是關(guān)禁閉,抄書練字,爹娘那么愛你們,舍不得讓你們受到一丁點(diǎn)的傷害。嫣兒,你就別在這里胡鬧了,趕緊回去吧。”

  許知遠(yuǎn)立刻帶著沐嫣離開了,楊瑤光的臉色變得很是凝重,語氣也不怎么好,“晴兒,你跟爹娘到書房來,快點(diǎn)。”

  她忍不住在心里嘆息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根本躲不過去。

  許沐晴生無可戀地跟著爹娘到了書房。

  房門才關(guān)上,許奕融的臉色幾乎是鐵青的,瞪著她嚴(yán)厲地說道,“你給我跪下。”

  這是許奕融第一次對她發(fā)這么大的火,許沐晴心里不好的感覺得到了驗證,她也不敢反抗,膝蓋一彎直接跪了下去。

  “許沐晴,你如實(shí)告訴我,你和太子殿下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

  “爹,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和太子有進(jìn)展了,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許沐晴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不解的神情來,好像真的不明白她爹問她的是什么問題一樣。

  許奕融看她這樣,心更是沉了下去,“你別跟我裝糊涂,沐晴,你也不是那種做事情不圖回報的人。你和太子殿下一定是有著那種關(guān)系,別再瞞著我了,你老實(shí)告訴我。”

  楊瑤光也蹙著眉,憂心忡忡地說道,“沐晴,事到如今你還瞞著爹娘嗎?你和太子殿下究竟有沒有夫妻之實(shí)?你們之間到哪里了,你快說啊,你想要急死爹娘啊?”

  她最害怕的是女兒少不更事,被蕭霖?zé)詈弪_著上了床,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孩子,那可就麻煩了。

  皇上和太后那邊不好交代,甚至有可能將許家推到一個風(fēng)口浪尖的位置上。

  許沐晴硬著頭皮地說道,“娘,我和太子殿下之間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我不會做出珠胎暗結(jié)那樣的丑事來,更不會讓你們蒙羞,請你們放心。”

  她在心里默默地說道,對不起了,爹娘,實(shí)在是蕭霖?zé)畹氖虑榉峭瑢こ#也荒軐⒄虑楦嬖V你們。

  許奕融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銳利又陰沉的目光盯著大女兒,恨不得要將她的靈魂給看穿。

  他壓抑著怒氣地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爹娘是傻子,還是瞎子,不會想,不會看。要是你們之間沒有曖昧關(guān)系,你會替太子擋刀,在那么危險,甚至能危及到性命的時候?許沐晴我告訴你,不管你懷著怎樣的心思,總之你和太子殿下絕對不可能。”

  楊瑤光也滿臉憂愁,眼睛里帶著強(qiáng)烈的失望,“晴兒啊,你可別腦子犯糊涂啊,皇上可是給太子賜了婚的,哪怕現(xiàn)在林悅雙因為行刺太子被賜死了,那還有個側(cè)妃劉詩桐呢。”

  許沐晴跪得膝蓋有些疼,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也明白全然的否認(rèn)是絕對不能蒙混過關(guān)的。

  “爹,娘,太子可能是對我有些好感的,不過我們真的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請你們相信我。我之所以擋在太子殿下的前面,是因為在東南那邊的時候他救過我,把我從蕭霖策的手里救了出來。”

  她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真誠一些,眼神也坦然而沒有任何的閃躲,“我真的不會做出未婚先孕的事情來,也絕對不會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和別人搶男人。我發(fā)誓!”

  楊瑤光聽得一頭霧水,“什么東南那邊?什么時候太子把你從睿王的手里救了出來,你說這些沒頭沒腦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娘,也許是爹和哥哥瞞著你吧,還是讓爹先跟你解釋這件事情吧。”

  許奕融在楊瑤光充滿威懾的眼神下,只能將之前許沐晴被擄走的事情挑選了一些重要的地方告訴了妻子。

  楊瑤光心疼得眼淚汪汪的,立刻把女兒從地上給拉起來了,到這時候還有些后怕,忍不住埋怨地說道,“這么大的事情,你們怎么瞞著我,都不告訴我?”

  “那個女人竟然是贗品,虧得我還把她當(dāng)成女兒一樣的疼愛,夫君你真是太過分了,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瞞著我呢?”

  許奕融被妻子訓(xùn)斥,額頭上的冷汗冒了出來,他小聲地說道,“這不是害怕你露出破綻,害怕你擔(dān)心嘛。沐晴她平安無事地回來就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你說是不是?”

  “爹,娘,我欠太子殿下一個人情,自然是要還的。而且我也害怕要是太子有什么不測,以后是睿王成了下一任的皇上,我們?nèi)叶妓罒o葬身之地,所以我才奮不顧身地沖上去護(hù)著他的。”

  許沐晴扯起謊話來連她自己都快要相信了,“對不起這件事情瞞了你們,但我真的絕對不會偷偷和太子殿下做出逾越的事情,請你們放心。”

  楊瑤光仔細(xì)地觀察女兒,的確沒有看到她眼角眉梢有嫵媚之意,然而到底還是不放心,于是對她說道,“晴兒,你轉(zhuǎn)兩圈,往前走幾步讓我看看。”

  許沐晴大約能猜出她娘究竟想要做什么了,她轉(zhuǎn)了兩圈,又來來回回地走了幾步。

  楊瑤光沒有發(fā)現(xiàn)她走路的姿勢怪異以后,緊繃著的心終于松懈了下來。

  看來,晴兒的確沒有和太子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那她就放心了。

  許奕融卻皺著眉,不贊同地說道,“可是太子殿下的身體,御醫(yī)說他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你這樣擋著有意義嗎?哪怕他強(qiáng)行撐著幾個月一兩年的,又能怎么辦呢?到最后還不是……”

  有些話他沒有說下去,不想給女兒繼續(xù)潑冷水。

  許沐晴眉宇之間有著深深的憂慮,似乎整個人陷入了痛苦的掙扎之中,“能撐一天是一天吧,至少留個念想和希望啊,是不是?”

  “太后和皇上現(xiàn)在勢同水火,說不定皇上過個幾年就把睿王收拾了,到時候其他年幼的皇子已經(jīng)長大了,還是有很大的希望是不是?”

  許奕融和楊瑤光想了想這件事情的輕重利害,然而結(jié)果腦海里依然是亂成一團(tuán)麻,覺得這是沒有辦法解開的難題。

  “總之,你不能愛上太子,爹娘都希望你找個普通人家嫁了,和將軍府門當(dāng)戶對就很好,這樣你嫁過去不用受氣,爹娘也能多護(hù)著你。至于皇宮,你想都別想了。你的性格不適合那里,脾氣那么暴躁一點(diǎn)就著,別還沒進(jìn)宮兩天就被人整死了。”

  許沐晴木著臉說道,“經(jīng)過了張明熙的事情以后,我不會再盲目地定親了,你們大可以放心。我更不會做小妾,哪怕一輩子都不嫁人都沒關(guān)系。”

  楊瑤光和許奕融的確沒有從女兒的眼睛里看到任何的情意綿綿,終于悄悄地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晴兒,爹娘是不會害你的,你現(xiàn)在還小,對于婚姻對于感情的事情還有很多地方不知道的,還是爹娘給你把把關(guān)最好。”

  “爹娘還有別的要問的嗎?如果沒有,我想回屋休息了。”

  許奕融擺了擺手,讓她離開了。

  許沐晴從書房出來以后,不著痕跡地松了一口氣,她在心里幽幽地說道,“蕭霖?zé)睿惚晃磥淼脑栏冈滥赶訔壛嗽趺崔k?”

  白薇和茱萸看她若無其事地走出來,對她佩服得不行。

  她們雖然不知道將軍和夫人對自家小姐說了什么,但是光用腳指頭都能猜得出來,肯定和太子殿下有關(guān)系。

  現(xiàn)在小姐神色輕松,書房里也沒有傳來任何暴怒的聲音,足以見是小姐把將軍和夫人都哄騙過去了。

  果然啊,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騙人,對于男人這個道理也同樣適用。

  兩個丫鬟對視了一眼,都讀懂了對方的意思,以后看人可不能看臉,不然容易被漂亮的臉蛋給欺騙了,被人整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書房里,許奕融依然沒有完全放心下來,將信將疑地對妻子說道,“瑤光,你覺得晴兒說的話可信嗎?她和太子真的沒有私情嗎?我們的晴兒是個很有主意的姑娘,認(rèn)定了一件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太子的身體情況那么糟糕,又死了未婚妻,晴兒若是愛上這樣的男人,我擔(dān)心她以后會過得很辛苦。后宮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晴兒性情又這么剛烈,她不適合待在后宮的。”

  楊瑤光也沒有完全相信女兒說的話,她蹙著眉說道,“晴兒心里究竟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不過剛才我看了她走路的姿勢,不像是和太子有過火的行為。”

  “她說太子殿下有些喜歡她可能是真的,晴兒愛恨分明,就像是帶刺的玫瑰,對于像太子這種身體虛弱,隨時都可能會喪命的人來說的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不過太子應(yīng)該是個頭腦清醒的人,如果他真的喜歡晴兒,應(yīng)該不會害了晴兒吧。再說了,他正妃人選死了,還有側(cè)妃呢,晴兒心高氣傲,怎么肯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然而身為女人的直覺,又讓她隱隱覺得許沐晴和蕭霖?zé)钪g的關(guān)系很不簡單,具體究竟是哪里不簡單她又說不上來。

  許奕融正著臉色,“瑤光,不行還是快點(diǎn)給晴兒定親找婆家吧,我真的擔(dān)心夜長夢多,到時候晴兒和太子兩情相悅,暗通款曲了怎么辦?”

  光是想那個結(jié)果,他都受不了。

  他可不想讓女兒嫁給個短命鬼,年紀(jì)輕輕就守寡,也不想被皇上猜忌連累了許家。

  楊瑤光臉上的憂愁更濃郁了,“說得倒是容易,沐晴她現(xiàn)在性格那么激烈,和我們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嫌棄她不夠溫柔,沒有容人之量,害怕她太強(qiáng)勢,到時候壓著人家的兒子了。”

  “你以為我不想給她說人家啊,這段時間我愁得頭發(fā)都快白了,可是吧,那些家世顯赫,家風(fēng)好人口簡單的人家看不上她啊。”

  “而那些想要把她娶回家的,都是后院烏煙瘴氣的,庶子庶女一大堆,丈夫?qū)せ▎柫齻冇纸挡蛔〉模胍柚氖侄蝸碚魏笤骸D菢拥娜思夷阍敢馀畠杭捱^去受苦嗎?”

  面對妻子的詢問,許奕融都沒有思考,立刻就說道,“當(dāng)然不愿意,我女兒千嬌百寵著長大,在家里無憂無慮地過得開心又自在,憑什么嫁到那種烏煙瘴氣的人家去幫他們收拾爛攤子?”

  他女兒又漂亮又懂事,醫(yī)術(shù)還厲害,除了脾氣激烈了一些,哪里都好,憑什么便宜了那些人家?

  “問題就出在這里了,又要門當(dāng)戶對,又要人口簡單家風(fēng)好,還要男方一表人才,不能是紈绔子弟,混吃混喝,真的難啊。”

  楊瑤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小女兒倒是有不少人家愿意要,她舍不得給啊。

  “不然你就把門第要求放低一些,如果有合適的,直接把晴兒嫁出去吧,省得總是替她操心。”

  許奕融右眼皮突突地跳了起來,忍痛放低了要求。

  “晴兒她愿不愿意還難說呢?我們這個女兒啊,什么都追求精致,門第差的她未必愿意。”楊瑤光又一盆冷水潑了下來。

  許奕融心情更糟糕了,“算了,給她說人家的事情慢慢找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看住她,別讓她和太子有更多的接觸了,省得日久生情。太子雖然是個病秧子,但那張臉清逸絕倫,氣質(zhì)和風(fēng)采最是能糊弄人的了。”

  于是,蕭霖?zé)顩]想到,他還沒正式拜見岳父岳母,就被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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