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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臉被打得好疼


  守在旁邊的兇神惡煞的嬤嬤立刻走了上來,毫不客氣地拽住了她的手臂,反扣在她的后背上。

  許沐晴用力地掙扎著,倔強又不甘心地大聲喊道,“太后,臣女究竟犯了什么事情,讓你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要抓我!

  她看向皇上的時候,眼睛里又流露出了強烈的恐懼,還有薄薄的霧氣涌上了她的眼睛,看起來柔弱不堪,又楚楚可憐。

  “皇上救命啊,臣女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被抓了。就算臣女真的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也要讓臣女死得明明白白吧?”

  太后眼睛里涌動著強烈的殺意,她冷聲說道,“許沐晴,你根本就不是真的,而是個假冒的贗品,你是南越國派過來的殺手,是想要刺殺許將軍和他的兒子的!

  “對于你這種居心叵測的刺客,哀家難道還放任你在將軍府里興風(fēng)作浪,到時候再行刺嗎?”

  許沐晴害怕得瑟瑟發(fā)抖,臉上卻委屈得不行,“太后娘娘,臣女一直都是我爹娘的女兒,你究竟是聽誰說了這樣的話啊,你看我的臉,怎么可能是贗品?”

  她用力地掙脫開禁錮她的嬤嬤,撲通一聲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眼淚像不斷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

  “皇上,請你派御醫(yī)過來幫臣女查一下啊,臣女這張臉是真的,絕不是什么贗品。臣女學(xué)醫(yī)那么多年,也從來都沒聽說過臉都能做成跟別人一模一樣的。”

  “太后,要是臣女哪里做得不對了,冒犯了您,您直說,臣女能承受得住。但事關(guān)臣女的身份,還請?zhí)蠛突噬厦鞑。?br />
  她用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臉,掐得都有了紅色的印子來,“皇上請看,臣女的臉上真的沒有帶面具,這就是我實實在在的臉,完全沒有半點作假。”

  “太后,臣女真的不是贗品啊,您不能將莫須有的罪名推到臣女的身上去啊!

  她哭得梨花帶雨般的惹人憐愛,太后卻氣得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不愧是南越國派來的探子,都死到臨頭了還面不改色。皇上,你看到南越國的狼子野心了吧,這樣的探子一旦得逞,你可就損失了最信任的棟梁了啊。”

  太后銳利地瞪著許沐晴,那架勢就像是,如果不將她出去絕不善罷甘休。

  “你不是想要證據(jù)嗎,哀家就讓你死心。剛好了,哀家娘家的侄孫在南越國和我國的邊境看到形跡可疑的醫(yī)者,從他們喝醉酒炫耀的談話里,知道了你。許沐晴,京城第一美人是你吧?”

  “南越國的醫(yī)者他們說了,給一個姑娘用特殊的手段施展了變臉術(shù),就算是不戴面具,也能照著別人的臉再做一張出來。你以為臉一樣就高枕無憂了?皇上,讓真正的許沐晴的師父,還有哀家的侄孫抓到的那個南越國醫(yī)者進來,讓她現(xiàn)出原形好不好?”

  太后看向皇上,雖然是商量的句式,語氣卻不容置疑,甚至是咄咄逼人。

  皇上對于拷問的那個醫(yī)者得到的回答太過震驚,他也很想親自讓許沐晴現(xiàn)出原形,于是半信半疑地說道,“那就讓南越國的醫(yī)者來看吧,還有朕的皇叔祖父。真正的許沐晴可是皇叔祖父的徒弟呢!

  太后等的就是皇上的這句話,她一定要將眼前這個贗品的真面目給拆穿,再來個順藤摸瓜,牽出許沐晴和蕭霖?zé)钤谝黄鸬氖虑,讓皇上疑心許奕融早就和蕭霖?zé)罟唇Y(jié)在一起了。

  許家既然不能為策兒所用,她也絕對不會將那股勢力留給蕭霖?zé),最好能借著皇上的手除掉最大的勁敵?br />
  沒過一會,南越國的醫(yī)者就被帶了上來,瑟瑟發(fā)抖地看了一眼許沐晴,很快又移開了目光。

  唐維卿倒是瞇著眼睛瞪了她一眼,從最開的銳利和充滿敵意,很快就轉(zhuǎn)變成疑惑和震驚,他想要說什么,許沐晴輕輕地搖了一下頭,示意他先不要聲張。

  “你們南越國真有那么厲害又詭異的醫(yī)術(shù),給人改頭換面都能做得到?”皇上之前已經(jīng)審過了南越國醫(yī)者一次了,心里依然不肯相信。

  不過,他的皇叔祖父竟然也聽說這樣的醫(yī)術(shù),哪怕皇上的心里依然是懷疑的,他還是信了幾分。

  南越醫(yī)者小聲地說道,“是的皇上,能夠改變?nèi)说哪槪兂伤胍臉幼印V皇切枰ㄙM的時間比較多,除了苗疆的秘藥,還需要日復(fù)一日地捏著骨頭,改變骨骼的形狀!

  “想要變成原本的樣子,需要服下一種用幾十種珍貴藥材制成的丹藥,服下去,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就能現(xiàn)出原形。眼前這位姑娘究竟是不是贗品,服下藥就一切都知曉了!

  許沐晴聽了醫(yī)者的話,并沒有生氣,反而忍不住冷笑了起來,“這位大夫,可我又不是贗品,服了藥也不會現(xiàn)出原形啊。因為這就是我的原形,你確定我是贗品?”

  唐維卿也走到許沐晴的身邊,來來回回地繞著她看了好幾圈,最終說道,“她分明就是我最疼愛的徒弟,怎么就是贗品了?太后,你這是看我的徒弟不順眼,故意當(dāng)著我的面來打臉的嗎?”

  按照輩分,太后都還要叫唐維卿一聲皇叔,是以唐維卿這么問,她心里雖然不痛快,但好歹給了他一些面子。

  “皇叔,你誤會了,如果眼前這位根本不是你的徒弟,而是贗品,你不也被她騙了嗎?到時候該有多傷心難過啊,你說是不是?”

  “哀家也是好意,讓你看清楚眼前這個丫頭的真面目,再從她的嘴里問出來,她將真正的許沐晴弄到哪里去了,皇叔也好早日將寵寵愛的徒兒快點找回來啊。”

  南越醫(yī)者硬著頭皮說道,“你的臉就是我給換的,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識。你就是個贗品,是南越國派出來的探子,請你別再巧舌如簧地狡辯了,沒有用的。”

  許沐晴眼神變得微妙了起來,她豁出去般地說道,“那就把你的丹藥拿過來吧,讓我服下去。這位大夫,你別受了賄賂就隨口來污蔑人啊,不然有你后悔的!

  她最后一次提醒道。

  太后卻不耐煩了,“你別拖延時間了,沒有人會來救你的,身為奸細探子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你不是想哀家用光明正大的理由處決你嗎?這一次就讓你心服口服。來人,將讓她現(xiàn)出原形的丹藥給她服下去,等到她的臉變了,看她還有什么話說!

  面無表情的嬤嬤走了上來,拿過了南越國醫(yī)者手里的丹藥,直接逼著她咽了下去。

  太后等待這一刻已經(jīng)很久了,她強忍著內(nèi)心的激動,眼睛里有著瘋狂又詭異的光芒,等這個贗品露出原形的那一刻,許沐晴的末日也即將來臨。

  然而,等了兩柱香的時辰以后,原本預(yù)料的容貌會變形的許沐晴,卻依然是那張精致絕美的臉,完全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痛苦,更沒有像畫皮一樣現(xiàn)出原形。

  原本皇上也是很期待的,這一刻臉直接沉了下去,銳利又充滿殺氣的目光落在南越國醫(yī)者的臉上。

  “你不是說換臉術(shù)服下丹藥以后會現(xiàn)原形嗎?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那眼前的少女依然沒有變化,要么是丹藥沒有用,要么眼前的少女就是真正的許沐晴,而不是什么南越國的探子奸細。

  南越國醫(yī)者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兩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怎么會這樣,不應(yīng)該啊,我的丹藥從來都沒有失效過的!

  太后原本的得意和篤定,也在許沐晴巋然不到的容貌上,漸漸地變了臉色。

  怎么會這樣?策兒不是說許沐晴被他擄走,又被蕭霖?zé)罹茸吡藛幔?br />
  這個似影的容貌怎么還沒有變化,沒有現(xiàn)出原形?

  她腦子稍微轉(zhuǎn)了一圈,立刻明白了究竟是什么事情,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難道她派出去的殺手非但沒能截殺成功,蕭霖?zé)詈驮S沐晴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地進了京城,他們的人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

  糟糕,蕭霖?zé)钅沁厧Щ貋砹撕苤旅淖C據(jù),現(xiàn)在要怎么辦?

  “因為我就是貨真價實的許沐晴,根本不是什么贗品,你的丹藥當(dāng)然檢驗不出什么來啊。這位大夫,你還有話要說嗎?”

  許沐晴眼神清冷又銳利,“我不知道究竟別人究竟許了你怎樣的好處,讓你這樣來污蔑我,但是真的很抱歉,我要讓你失望了!

  唐維卿忽然冷哼了一聲,對著太后就開始發(fā)難了,“太后,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的徒弟又乖巧又孝順還善解人意,她哪里惹到你了,你竟然要南越國的人來污蔑她?”

  “皇上,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吧。晴兒她爹可一直都對你忠心耿耿的,現(xiàn)在你們鬧出這樣的一出,豈不是寒了老臣的心?”

  蕭冽在蕭落去世以后,他上位之前也是得到了唐維卿的幫助了,助力還不小,現(xiàn)在這位輩分比他高了很多的長輩發(fā)飆,就連皇上都要給面子。

  “皇叔祖父,你別動怒,這件事情其實是誤會一場。許沐晴她不是贗品,不是南越國派來的探子當(dāng)然更好啊。朕也不想倚重的大臣被人刺殺,而讓梁國折損了一員大將,你說是不是?”

  蕭冽語氣很軟,誠意十足地道歉。

  唐維卿看他的目光稍微溫和了一些,“皇上是個明君,微臣心里當(dāng)然是清楚明白的!

  他話音一轉(zhuǎn),帶著怒氣地看向了太后,“然而太后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非要跟我的徒兒過不去,她要是惹到你了,你直說,如果是她的錯誤,沒有人能指責(zé)你懲罰她?墒悄惴覆恢眠@樣不入流的手段來整人吧?”

  太后心里就跟被貓抓一樣,難受得很,她又氣又急,恨許沐晴竟然在這緊要的當(dāng)口回來了,更擔(dān)心蕭霖?zé)顜Я酥匾淖C據(jù)回來,林家和她都會受到折損。

  她沒有任何覺得自己錯了,沒有懺悔的心思,“皇叔,哀家這不也是為了梁國的安全著想嘛!

  “既然有懷疑,當(dāng)然是要將事情弄清楚啊。許沐晴不是贗品,而是貨真價實的千金當(dāng)然更好啊。那萬一這南越國的醫(yī)者說的是實話,我們放任不管,豈不是已經(jīng)釀成了悲劇了嗎?”

  太后想來想去,仍然覺得不甘心,“皇上,雖然現(xiàn)在的許沐晴是真的,但威遠將軍府里未必沒有假的那位,趁著這個機會,請皇上派禁衛(wèi)軍去搜查一番,萬一真的有刺客呢?”

  她可不覺得似影被處理得那么快,一定還藏在將軍府里。

  皇上丟了那么大的臉,這時候也徹底地爆發(fā)了,“太后,你別再胡亂折騰了行嗎?非要寒了老臣的心才好嗎?許沐晴她一直在府里待得好好的,哪里有什么探子,哪里有什么奸細刺客?”

  他甚至覺得,太后被睿王給洗腦魔怔了,不然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唐維卿也銳利又冰冷地看著太后,“既然我的徒兒不是贗品,那皇上,我就把人給帶走了。晴兒,趕緊走,別待在這么危險的地方,小心你的腦袋!

  太后氣得心頭一口老血差點涌了上來,她明知道許沐晴才回來,明知道她是被蕭霖策擄走,然而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她卻沒有辦法說出來,別提有多痛苦多憋屈了。

  許沐晴卻挺直脊梁,臉上有著倔強不肯認輸,她字字清晰地說道,“這種沒有真憑實據(jù)的事情,臣女希望以后再也不會發(fā)生。臣女雖然身份卑微,但也不容人這樣污蔑,日后遇到這樣的事情,還請?zhí)蟛榍宄嗽賮頉Q定懲罰還是不懲罰。”

  唐維卿也很不待見太后,倒是和顏悅色地對蕭冽說道,“皇上說千古明君,整個梁國在皇上的手里變得越來越強大,蕭家的列祖列宗會很欣慰的!

  “皇叔祖父,你謬贊了,若是沒有你當(dāng)初的扶持,就沒有朕的今天。你是朕最敬重的長輩!

  唐維卿豪邁地擺了擺手,“皇上就別再叫老夫什么皇叔祖父了,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知道老夫是唐神醫(yī),而不是蕭神醫(yī)。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了,老夫就帶著晴兒這個不爭氣的小徒弟走了。”

  皇上依然用恭敬的姿態(tài),“皇叔祖父慢走!

  等到他們離開以后,皇上眼神染上了凜冽和嗜血,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南越國醫(yī)者,滿是厭惡地說道,“來人啊,將他拖下去凌遲處死!”

  太后騰地站起來了,“皇上,還是交給哀家吧,這位膽大包天的竟然敢欺騙哀家,哀家讓他不得好死!”

  南越國醫(yī)者面如死灰,恐懼猶如洶涌的洪水席卷過來,逼得他幾乎要崩潰,他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顫抖著說道,“皇上饒命啊,小的以后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

  “母后,你也是越老越糊涂了,南越國就是故意讓這些人來混淆視聽,煽風(fēng)點火,好讓朕失去理智而做出錯誤的決定的。不要再說了,這位妖言惑眾的南越人必須要處死!”

  太后怎么可能讓人死,她留著還有用呢,心里著急得跟什么一樣,“他也騙了哀家啊,哀家要親自處決他!皇上,這次的事情的確是哀家考慮不周,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jù)就發(fā)難,以后不會這樣了。”

  萬一這位南越國的醫(yī)者說出是別人指使的,她在皇上這里就更難得到皇上的信任了。

  蕭冽瞇著眼睛,很是懷疑地看了太后一眼,“母后,你這么緊張做什么?難道許沐晴還有什么事情是朕不知道的?不然你為什么那么篤定將軍府里的那位是贗品?”

  太后心里咯噔一跳,有一瞬間的慌亂,很快又被她強制壓了下去,“哀家能知道許沐晴的什么事情?不過是侄孫林堂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那么可信,哀家就信了啊。”

  蕭冽銳利的目光落在太后的臉上,若有所思地說道,“是嗎?朕還以為是你對許沐晴做了什么,你篤定她不在府里,而府里又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才那么肯定地說府里的這位是贗品呢。”

  “看來朕是需要派人去好好地查一查了!

  太后還想說什么,守在門口的李公公神色神色匆匆地走了進來,小聲地說道,“皇上,太子殿下從清州城查案回來了,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告皇上!

  蕭冽終于把對太后的懷疑放到了一邊,“既然太后想要親自處決這位醫(yī)者,那朕就交給你吧。朕還要和太子商量糧倉一案的事情,就不奉陪了。太后先回去吧!

  “那就多謝皇上了,來人,將這位滿嘴胡言亂語的賊人帶回寧壽宮去,直接杖斃!

  太后瞪著南越國醫(yī)者,一副要把人給撕碎的兇狠架勢。

  她和身邊的宮人離開紫宸殿的時候,正巧遇到了滿臉風(fēng)霜,灰塵撲撲的蕭霖?zé)顜е碾S從走了進來,兩邊的人擦肩而過。

  沒有人知道太后這時候心里有多么的恐懼,她像是被一場恐怖的巨浪包圍,隨時都能將她給淹沒。

  蕭霖?zé)罨钪貋砹,那是不是說,林安做的那些事情敗露了,那她林家還有活路嗎?

  這一刻的太后已經(jīng)心思去計較許沐晴的事情了,她回到了寧壽宮,立刻讓最信任的心腹太監(jiān)把消息傳到清泉州去,讓林安做好準(zhǔn)備,該逃的逃,決不能束手就擒。

  紫宸殿里,皇上和顏悅色地對蕭霖?zé)顔柕,“燁兒,糧倉被人搬空這件事情,你查出點什么有用的事情沒有?”

  “父皇,兒臣費了一番周折,的確是查到了一些重要的線索,東南節(jié)度使林安,還有太后其他的族人,很多重要的地方大員,都參與了這次的案件!

  “這批糧食,有三成被賣到了南越國去,還有兩成秘密賣給了民間,剩下的五成不知去向,根據(jù)書信往來里說的,好像是用來養(yǎng)了什么人了,具體養(yǎng)了什么人,倒是沒有說。”

  蕭霖?zé)顚⒆C據(jù)放在了皇上的面前,包括賬本,書信往來,賣出去的銀子,還有那批神秘的人。

  蕭冽盯著賬本和書信,臉色鐵青,周身有寒冷的氣息迸射了出來,過一會,他氣得一掌重重地拍打在桌子上。

  “還能是什么?這批秘密的人自然就是軍隊了,東南那邊有著一半是茫茫深山,秘密地養(yǎng)幾萬人,十幾萬人容易得很。真是好啊,朕還沒死還沒病殘呢,就已經(jīng)秘密地養(yǎng)軍隊了,這是想要朕的皇位呢。”

  他的母后,難道是想將蕭家的江山拱手讓給林家嗎?還是覺得他不聽話了,想要聯(lián)合林家把他拉下來,換蕭霖策上位?

  “燁兒,若是你就地將那些貪污枉法,只滿足一己私欲的碩鼠們給誅殺了,那該多好啊。”

  蕭冽氣得渾身發(fā)抖,很想將林家所有的人都抓起來,把頭都砍了,讓他們心懷二心,讓他們想造反!

  “父皇,兒臣這病怏怏的身體,怎么可能是封疆大吏的對手?更何況林安手里也是有兵權(quán)的,兒臣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蕭霖?zé)钅樕狭髀冻隹酀瓉恚鋈挥滞纯嗟乜人粤藘陕,他拿著帕子捂嘴的時候,皇上甚至看到了那帕子上隱隱約約的血跡。

  “是父皇太過勉強了,你身體這么虛弱,能查到這么多證據(jù)朕就很滿足了。鏟除林家這件事情就交給朕吧!

  蕭冽擺了擺手,“這次辛苦你了,燁兒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兒臣先行告退了!笔捔?zé)钜膊豢蜌,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br />
  李公公若有所思地看著蕭霖?zé)畹谋秤,他總覺得這位說是身患重病的太子,步履未免也太輕盈了些,他真的像御醫(yī)說的那樣,病入膏肓,身中劇毒嗎?怎么想都覺得不是啊。

  “皇上,太子殿下的面色似乎比離開京城的時候好了些,精神頭也挺不錯呢?磥砹河t(yī)的醫(yī)術(shù)不錯,穩(wěn)住了殿下的病情!

  李公公滿臉的欣慰,又像是感慨地說道。

  蕭冽立刻瞇起了眼睛,有危險的光芒迸射了出來,“你說燁兒看起來病情好轉(zhuǎn)了?”

  “是啊,他步履輕盈,看起來多了幾分活力,也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殿下這次克服重重困難,查到了林家犯罪的重要證據(jù),心里肯定很開心的!

  李公公像是沒有察覺到皇上的情緒變化,自顧自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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