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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坦白秘密,依然愛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她覺得肺里的空氣幾乎全部被奪走,身體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里,臉頰一片緋紅,嘴唇也是紅腫的,蕭霖燁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

  “沐晴,我這段時間真的好想你,每天晚上都要想你好幾遍才睡得著。”

  男人暗啞又動情的告白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聽得她的心尖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不敢說太多的話,只是貼在他的懷里。

  她其實也想他,擔心他在東南這片遇到瘴氣,擔心他被人襲擊受傷中毒,更擔心林家會布下天羅地網(wǎng),將他斬殺在這片土地上。

  很多時候她是想得都不敢再想下去,擔心是自己嚇自己。

  直到現(xiàn)在,她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好聞的味道,心里才有片刻的安寧。

  過了一會,她的臉沒有那么燙以后,她才小聲地說道,“殿下,你昨天晚上也沒睡好吧,夜色已經(jīng)很深了,你早點回去睡。”

  她剛才看到他的眼睛底下烏青一片,眼眶里也布滿了血絲,很明顯昨天蕭霖策送去的那封信一定讓他很受折磨和煎熬。

  蕭霖燁吻著她柔軟的發(fā)頂,在分開了那么長的時間以后,他只想一直這么抱著她,不想跟她分開,他言簡意賅地說道,“我現(xiàn)在還不困,還想跟你說會話。”

  “對了沐晴,你是怎么被蕭霖策擄到這里來的,難道他半夜偷偷派人到將軍府里,直接把你給綁走了嗎?”

  許沐晴沉默了一下,想到府里還有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替身在興風作浪,心情就變得不怎么愉快。

  她將去方雯容家做客,蕭霖策是怎么讓方雯容用機關(guān)讓她落入陷阱里面的,又是怎么被掉包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蕭霖燁。

  “殿下,蕭霖策不光是想要用我來做誘餌除掉你,他還想用似影除掉我爹和我哥,麻煩你立刻想辦法給我爹傳信,讓他識破那個似影的真面目。我真的很擔心他們遇到危險。”

  她想到了最在乎的親人,急切地拽住蕭霖燁的衣袖,眼睛里有著淚光閃閃,上輩子的悲劇,絕對不能再重演了。

  她的爹娘,她的哥哥和妹妹,都要有個幸福而美滿的人生,家破人亡的痛苦,上輩子領(lǐng)略過一次就徹底地夠了。

  “你別擔心,我這就讓人往京城里傳信,一定會保證你家人的安全的。”

  蕭霖燁握住她冰涼而顫抖的手,忍不住輕聲地安慰道。

  “盡快,要趕在蕭霖策的面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逃跑了,我害怕他這時候已經(jīng)下了命令,那我的家人就變得很危險了。”

  她憂心如焚,強烈的恐懼涌上她的心頭,讓她連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怎么都控制不住。

  “好,我這就去,你在這里等我一會。我讓鳳一和鳳二用雄鷹傳信,飛的總比跑的快吧,你只管把一顆心放進肚子里,沒事的,你爹娘,你哥哥妹妹都不會有事。”

  雄鷹傳信肯定比信鴿,比什么八百里加急都還要快,許沐晴終于放心了。

  “謝謝你,殿下。”

  蕭霖燁含笑著,彎腰俯下身,在她的臉上落下了清淺的吻,“等我回來,很快。”

  “別,讓我來寫,我爹認得我的筆跡,不然我擔心他們不相信你的人寫的。”

  許沐晴將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她磨墨,用毛筆行云流水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讓她爹防備似影,如果有可能,最好把她給控制起來,省得她去害人。

  寫完她又用紅色的印泥將她的指印給印了上去,這才將信交到蕭霖燁的手里,讓他去送信。

  他走出去,讓身邊的暗衛(wèi)修書一封,等到墨跡干了,直接卷成一團,和許沐晴寫的信夾在一起,讓鳳一用他們秘密培養(yǎng)的雄鷹送信到京城去,再轉(zhuǎn)交給許奕融。

  “雄鷹能飛很長的路程,想必等到明天晚上,最遲后天早上,這封信就能送到你爹的手里。”

  蕭霖燁嫡凝視著她精致漂亮的側(cè)臉,哪怕在調(diào)查糧倉的事情遇到了一些困難,他看到她,心情就變得好了很多。

  “我的沐晴真厲害,一根發(fā)簪就能刺穿蕭霖策的胸口,我很為你感到驕傲,我愛的姑娘就是這么的厲害,這么的與眾不同。”

  許沐晴被夸得臉紅,她小聲地說道,“只可惜他把我大部分的毒藥都弄走了,我涂在簪子上的毒藥并不能致命,他不過是受一些痛苦,只要醫(yī)術(shù)稍微厲害的大夫及時將毒素清理掉,蕭霖策就不會死。”

  她有點后悔,干嘛不在絲線里藏致命的毒藥,不然今天晚上的魂斷山就是蕭霖策的葬身之地了。

  “沒關(guān)系,你能自保,我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沐晴,謝謝你把我放在了心里很重要的位置上,我很滿足。”

  蕭霖燁凝視著她,幾乎要看到她靈魂的最深處,還有什么事情比兩情相悅更加重要呢?

  “殿下,我很困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話等到休息好了再說。”

  經(jīng)歷了這樣的一番折騰以后,她累得眼皮不停地打架,在他的身邊,她緊繃的神經(jīng)才松懈了下來,心也得到片刻的安寧。

  蕭霖燁其實很想抱著她溫存一番,然而又害怕她在他的屬下面前會難為情別扭,只能忍著滿腔的愛意,摸了摸她的頭,“那你早點睡,明天我再過來看你。”

  許沐晴紅著臉小聲地說道,“你也是,殿下,謝謝你冒險去救我,你是我除了我爹和我哥之外,第一個對我最好的男人。”

  蕭霖燁溫柔繾綣地看著她,“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我這輩子只打算娶你一個女人,當然要去救你啊。沐晴,你是我唯一深愛的女人,我想要跟你過一輩子,都不分開,我很認真,并不是跟你說著玩而已的。”

  她頭低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心里甜蜜至極,她也不想再壓抑著自己的情感,“我期待你兌現(xiàn)諾言的那一天。”

  蕭霖燁聽了她的話,眼睛里迸射出強烈的光芒來,“你是答應(yīng)了嗎?沐晴,你真心實意地想嫁給我了是不是?”

  她害羞,卻依然鼓起勇氣地說道,“前提是你和林悅雙,劉詩桐的婚約作廢,我不想和別的女人搶同一個男人。”

  蕭霖燁全身宛若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讓人輕而易舉地就感受到了他的喜悅,“那是自然,我也不想在我們之間夾雜著別的女人。”

  他不想母后的悲劇再發(fā)生在他和沐晴的身上,要不是他的親生父親離世得早,他的母后也不會像現(xiàn)在過得那么艱難,而他也不為皇上所喜,甚至皇上要不擇手段地除掉他。

  “不說這個話題了,你趕緊休息吧,不然天都快亮了。”

  許沐晴把蕭霖燁推了出去,她臉紅心跳地關(guān)上了房門,門外蕭霖燁寵溺地笑聲還若隱若現(xiàn)地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躺在蕭霖燁的床上,那被褥和枕頭上還有屬于他的好聞的味道,讓她很快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沒過多久,門再次被人從外面輕輕地推開了,蕭霖燁在床沿邊坐下,伸出手去點了她的昏睡穴,讓她徹底地陷入深眠之中,他解開了她的衣裳,雪白的皮膚沒有任何遮掩地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然而這時候他旖旎的心思并沒有在她玲瓏的曲線上,而是在她后背和腰上被撞出的一大片淤青上,不用想,肯定是蕭霖策的人把她擄來的時候,她被撞在馬車上或者是墻壁上弄出來的。

  蕭霖燁心疼得不行,他拿過傷藥,憐惜地將膏藥涂抹在她的淤青上。

  涂完了藥,他的動作繼續(xù)朝下,檢查到了她最隱秘的地方,沒有看到任何被侵犯過得痕跡,緊繃著的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她的確沒有受過蕭霖策的傷害,也沒有別的男人欺辱她,她還是最完整的女人。

  不然他不敢想象,會不會狂躁之下將蕭霖策的人都給殺了。

  這一刻,蕭霖燁感動得幾乎流淚,他差點跪在地上,謝謝老天爺對他的垂憐和眷顧,留給他最美好的她。

  做完這一切,他溫柔細致地將她的衣服穿上,不敢再留下來,害怕他會對她做出失控的事情來,把門給關(guān)上。

  然而,他還沒回他的房間休息,鳳一手里拿了一封信急匆匆地走了過來,“殿下,外面有人用飛鏢將這封信送到了院子里來,請你過目。”

  蕭霖燁把信拿回到房間里打開,肆意張狂的字跡在他的眼前顯現(xiàn)了出來。

  太子殿下,你知道我們把許沐晴擄走這么多天,為什么沒有人敢動她和傷害她嗎?

  那么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還能完整無缺地回到你的手里,你難道就不好奇原因嗎?

  告訴你吧,許沐晴她根本不是正常的人,而是曾經(jīng)死過一次的妖孽,她在陰曹地府里走了一圈,又從鬼魂變成了人,這樣的女人你敢睡嗎,你敢碰嗎?

  太子殿下,只要你和這個女人有了肌膚之親,她的霉運就會傳到你的身上去,讓你倒霉和痛苦一輩子。

  你是要美人,還是要江山,那就自己選吧,我們等著看你突破世俗和恐懼,娶那個妖孽回家的那一天。

  清貴優(yōu)雅的男人眸子里掠過一抹清冷的光芒,修長而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死過一次的妖孽那幾個字上停留了很久,陷入了深思之中。

  寫這封信的人究竟懷著怎樣的目的,還有沐晴死過一次又是什么意思,難道人死了以后還能活過來嗎?

  他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很荒謬,然而在許沐晴的身上的確有很多的疑點,像是隱藏了很多的秘密,包括她對蕭霖策的恨意,還有知道很多連他的探子和死士都查不到的機密,讓他又有點相信這封信的真實性。

  蕭霖燁捏著信,還是決定等到她睡覺起來以后,他和她開誠布公地談一次。

  這一覺,許沐晴睡得很是香甜安心,直到翌日中午快吃午飯的時候她才起床。

  蕭霖燁在聽到她的房間里有響動聲的時候,立刻在外面敲了敲門,“沐晴,你醒了沒?我能進來嗎?”

  她的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睡衣,烏黑如墨的長發(fā)披散在肩膀上,睡眼朦朧,有點羞澀難為情,“殿下,你稍微等一下,我馬上來。”

  直到她將頭發(fā)簡單地梳理一下,用一根銀色的絲帶扎好,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邋遢,才去開門。

  蕭霖燁把一套淺粉色刺繡的衣裳放在她的床頭上,寵溺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就舍不得再移開。

  “你昨天的那套衣服臟了,我讓人拿去洗了,你就先穿這套。熱水一會丫鬟就端進來給你洗漱。”

  他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她,面前的姑娘臉色紅潤,容顏精致,散發(fā)著勃勃的生命力,哪里看起來像是死過一次的妖孽了?

  她外剛內(nèi)柔,有一顆善良的心,從來也沒有想著要去害人,醫(yī)術(shù)精湛,樂于助人,是他心底最溫暖最柔軟的存在,這樣的姑娘,要說是妖孽,還不如說是被貶下凡塵的仙女呢。

  他盯著她的目光太專注也太強烈,讓她的立刻變得緋紅,忍不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干嘛老是這樣看著我,怪讓人害羞的。”

  蕭霖燁含笑著,神色自然地說道,“你長得很漂亮,我很喜歡,當然要多看一會了。我們都分開那么多天了,我真的很想你,現(xiàn)在你又陪在我的身邊了,這種感覺真好。”

  情話動人,他撩起來,許沐晴都有些招架不住。

  “殿下,麻煩你先回避一下,我把衣服換了。”他一直杵著不動,不愿意離開,她總不可能當著他的面換了吧?

  蕭霖燁看了她一臉,很有風度地退了出去,還把門給她關(guān)上了。

  淺粉色的衣裙,領(lǐng)口和腰間,裙擺上都繡著大片的碎花,看起來精致典雅,更讓許沐晴覺得意外的是,這套衣服簡直是為她量身定做的,竟然合適得不得了,不管是腰,還是胸,都服服帖帖。

  蕭霖燁是不是提前讓侍女幫她做得衣服啊?

  這樣一想,心里更是有一種甜蜜的感覺在發(fā)酵著蔓延著,她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沒想到看起來清貴高冷的男人,暗地里竟然這么悶騷,暗戳戳地將她的衣服都準備好了,難道是有預感她要來?

  她換好了衣服,推開門,不出意外地從蕭霖燁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驚艷,她只是扎著馬尾,除了一根銀色的絲帶,沒有別的首飾,依然好看得像仙女一樣。

  “很漂亮,我的姑娘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姑娘。”

  她甜蜜又羞澀地說道,“殿下,謝謝你替我準備了衣服。”

  蕭霖燁很想跟她甜蜜溫存,又害怕自制力會崩潰,導致接下來查林家的事情受到耽誤,不得不硬生生地忍住了。

  “跟我還客氣什么,只要是我有的,只要你想要,我都愿意給。去洗漱一番,然后我們一起吃午飯吧。”

  他的話讓許沐晴很不好意思,她都沒想到自己竟然那么能睡,可能在蕭霖燁的心里會覺得她很懶吧。

  折騰了一陣以后,許沐晴和蕭霖燁終于坐在了餐桌前面,桌子上擺放的依舊全部都是她愛吃的菜,看得出來蕭霖燁是用了心的。

  午飯她吃得挺開心,然而許沐晴卻發(fā)現(xiàn)蕭霖燁好像隱藏著什么心事,那件事情還是跟她有關(guān)的。

  “殿下,你有什么想問我的,你不妨直言,我不會對你撒謊的。”她輕輕扯了下蕭霖燁的衣袖,鼓足勇氣地說道。

  蕭霖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后反手握住她的手,簡潔明了地說道,“沐晴,你跟我來,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

  她的心提了起來,頭皮也有些發(fā)麻,來到了蕭霖燁的房間后,他將那封信遞到了心愛的姑娘面前。

  許沐晴捏著那封信看了起來,手指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一張臉也變得慘白如紙,她聽見自己用顫抖又恐懼的聲音回應(yīng),“你都知道了?”

  她應(yīng)該猜到的,蕭霖策又怎么會那么輕易地放過她,肯定會有后招的,他不好過,又怎么會讓她好過。

  從她的動作和表情,蕭霖燁已經(jīng)明白了答案,“那他們說的是真的了,你是死過一次的人。可是這種事情那么荒謬,怎么可能呢,人死如燈滅,是不能復生的。”

  蕭霖燁的認知遭遇了強烈的顛覆,他以前從來不知道,心愛的姑娘是重生的,但是威遠將軍府從來沒有消息傳出來過她死過啊。

  “沐晴,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嗎?”

  她掐著大腿上的肉,劇烈的疼痛感蔓延開,好像這樣才有勇氣將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話說出來。

  “我不想隱瞞欺騙你,我的確曾經(jīng)死過一次,就像他們在信里說的,我其實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就是個妖孽,就算是這樣,你還會喜歡我嗎?”

  這是她心里隱藏的最深刻的痛,她原本一輩子都不想揭開這個傷口,可到底還是被蕭霖策發(fā)現(xiàn)了,在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說出來的時候,就先被捅到了她很喜歡,也很在乎的男人面前。

  蕭霖燁的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幽深如古潭的眼睛直視著她,斬釘截鐵地說道,“會,不管你是死過一次還是兩次,我都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愛你,你不是妖孽,你是仙女,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

  他的眼睛里有著炙熱的光芒,有著繾綣的愛意,直接封住了她的唇,熱情如火,肆意地,毫無遮掩地表達他的愛意,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對她不害怕,他愛她,還是愿意娶她的心。

  許沐晴淚眼婆娑地推開他,她嘴唇紅腫,口腔里火辣辣的,內(nèi)心卻像被刀割一樣,將那些痛苦的,慘烈又血腥的過往,再次從記憶的深處帶了過來。

  “殿下,我是沒有喝孟婆湯,也沒有轉(zhuǎn)世投胎的人。我們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這一切,我在上一世也經(jīng)歷過。”

  她胡亂地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淚,指著房間里照得很是清晰的銅鏡,“就好比這個鏡子里,有個和現(xiàn)實生活一樣的世界。唯一不同的是,那個世界發(fā)生的事情比現(xiàn)在的要快好多年。”

  “我相信,沐晴,你能將曾經(jīng)那個世界里發(fā)生過的一些刻骨銘心的事情告訴我嗎?我也很想知道。”

  蕭霖燁拿著帕子幫她將殘留的眼淚給擦掉,拉著她的手在床沿邊坐下,溫柔耐心又細致,臉上沒有半點不耐和嫌棄,也沒有流露出任何的害怕來。

  “我想知道經(jīng)歷過那一世的你是怎樣的姑娘,又遭遇了什么事情。”

  許沐晴于是一邊哭,一邊將她重生以前發(fā)生的事情,揀了重點的事情都告訴了面前的男人。

  包絡(luò)蕭霖燁在秋天狩獵的時候被算計毀掉了兩條腿,隨后太子之位被廢,皇后心疼兒子,在他被廢黜以后和皇上反目,隨后被禁錮,差點被逼瘋,到最后絕望之下結(jié)束了她自己的性命。

  蕭霖策則打敗了蕭霖慶,蕭霖昇和其他幾位對皇位虎視眈眈的皇子,最后毒殺了皇上,順利地登上了九五之位。

  她和蕭霖策之間的愛恨情仇,這時候她也不隱瞞,許家人是怎么替蕭霖策賣命,怎么替他爭權(quán)奪位,到最后,她爹在戰(zhàn)場上被信任的屬下捅了致命的一刀,她的哥哥替蕭霖策擋了毒箭而死。

  季瑩月怎樣上位代替了她成為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她被打入冷宮,到后來她找到蕭霖燁合作,將那對渣男賤女從皇后之位上拉了下來,梁國覆滅,蕭霖燁建立了一個新的朝代的事情,詳細地,都不帶喘氣地說了出來。

  “殿下,這就是上一世發(fā)生的事情,也是我那么恨蕭霖策的原因,所以這一世,哪怕有絲毫的可能,我都不會讓他登上皇位,來傷害我在乎的親人,我想你能成為皇上,成千古名君。”

  蕭霖燁聽完她說的話,沉默安靜得讓她都忍不住心尖發(fā)麻,尤其他的眼睛里有著幽暗不定的光芒,就像是平靜的海面,卻隨時都能掀起驚濤駭浪一般。

  她緊張到連大氣都不敢出,暗戳戳地想著,是不是蕭霖燁知道她和蕭霖策在上一世好過,所以心里怨恨,連帶著她都埋怨上了。

  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她又覺得不應(yīng)該啊,前世她沒有清白的身子,她最后死得那么難看,這個男人都沒有嫌棄過她,親力親為地幫她辦了后事,愛了她一生,難道現(xiàn)在要發(fā)生改變了嗎?

  過了很久以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殿下。”

  蕭霖燁眼底的暗涌褪去,他將她的手握得更緊,“要是前世我很早就認識你就好了,沐晴,我很心疼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許沐晴被他溫柔的一句嘆息弄得差點淚崩,她鼻尖酸酸的,甕聲甕氣地說道,“也許是造化弄人吧,我要是早點遇到你,也許上一世就不會發(fā)生那么多讓我痛苦的事情。”

  她所有的親人都不在了,留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地活著,報了仇,她連活著的信念都沒有了。

  蕭霖燁將她往他的懷里帶,“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上天為什么會讓時光逆轉(zhuǎn),就是為了讓我和你彌補上一世的遺憾,讓我們在最美好的年華里就相遇了。”

  “沐晴,你不是妖孽,你是天上的仙女,是守護在我身邊的最重要最美好的存在。”

  她擦了一下紅腫的眼睛,“殿下,你就不在乎我和蕭霖策有過那樣的一段情感糾葛嗎?你不生氣?”

  蕭霖燁沒有說些她愛情的話來安慰她,而是遵從他的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我當然在乎,我嫉妒得快要發(fā)狂,恨不得將蕭霖策挫骨揚灰。但是,你在我的身邊,愿意和我面對一切困難,那些嫉妒和不甘心,都變得不重要。”

  他的手在她白嫩細膩的皮膚上流連不已,“這一世,你那么早就來到我的身邊,對于前世的苦難和遺憾,我們還有機會,有足夠的時間去彌補。”

  “沐晴,我愛你,這一世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你愿意嗎?”

  許沐晴咬著嘴唇,點了下頭,她愿意。

  “那些痛苦又殘忍的過往,我們就當做是一場夢,夢里面所有的遺憾都不會再發(fā)生。”

  蕭霖燁看著她通紅的眼睛,精致漂亮的容顏,再次流露出了迷人的,顛倒眾生的笑容來。

  “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很喜歡,原來我們的緣分早就定下來了。”

  許沐晴紅著臉靠在了蕭霖燁的懷里,“你別再說了,我會不好意思的。”

  蕭霖燁摟著她的腰,笑容更大,“所以你注定是我的妻子,這輩子都別想從我的身邊逃開。蕭霖策他自以為挑撥了我們的感情,卻沒想到我得知你的秘密以后,只會更加愛你。”

  “你打算怎么樣處理蕭霖策?要不要派殺手出去,在他回京城的路上截殺他?”

  許沐晴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直視著蕭霖燁的眼睛問道。

  運籌帷幄,殺伐果決的男人立刻堅定有力地說道,“當然要,他害得我的女人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不會輕易就這么算了。”

  “我不會要他的性命,但也會讓他像喪家之犬一樣跌跌撞撞地回到京城去。父皇應(yīng)該不知道他私自離京阻止我查案吧,到時候讓他狼狽不堪地回到皇宮,讓父皇對他的猜忌更大。”

  上輩子蕭霖燁要不是被算計毀掉雙腿,那皇位也落不到蕭霖策的手里去,這一世他更是想都別想。

  許沐晴當然知道這個男人的能力,但是她仍然控制不住擔憂,“你還要查林家,查東南這一帶的官員和鄉(xiāng)紳,身邊要多留些保護的人,我不想你遇到任何的危險。”

  她停頓了一下,紅著臉小聲地說道,“我這輩子的幸福還寄托在你的身上呢。”

  蕭霖燁對她重視在乎他的態(tài)度愛得不行,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兩口,“放心,你男人厲害著呢,不會有事的。”

  許沐晴想到京城里的爹娘,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那你能不能派兩個人護送我回京城,從我被蕭霖策擄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幾天了,我爹娘估計都擔心壞了。”

  蕭霖燁好不容易見到她,哪里舍得在短暫的相聚以后又讓她離開,他額頭親昵地抵著她的額頭,“等我把這邊的案子查清楚以后,我們一起回去。你爹娘那邊,你寫信報個平安,我會讓人送到他們手里的。”

  他眼底有著深沉的眷戀,“不管是誰送你回去,我都不放心,所以還是我送你。沐晴,我保證不會讓你等很久的,相信我,嗯?”

  許沐晴又不能自己回去,她想來想去,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另一邊,蕭霖策所在的秘密府邸,大夫?qū)⑺w內(nèi)的毒素清理干凈,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他的一條命撿回來。

  饒是這樣,他還是整整燒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早上燒退去了以后才醒過來。

  “主子,你感覺怎么樣了?”他的心腹死士云影看到他睜開眼睛,立刻走上前去擔憂的問道。

  蕭霖策的胸口的傷還是有點疼,他想到在斷魂山上發(fā)生的事情,心里的怒氣又控制不住地涌了上來。

  “派人傳信回京城給似影,誅殺許奕融和許知遠,把事情鬧大,讓許沐晴身敗名裂!”

  他現(xiàn)在對許沐晴恨之入骨,那個陰險狡詐,如同狐貍一樣的女人,明明她有辦法解了軟筋散的毒,卻對他裝出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樣,連他都被騙過去了,最后差點死在她的手里。

  “賤人,你別再落到我的手里,否則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死無葬身之地。”

  蕭霖策氣得額頭上的青筋暴漲,這一刻他對許沐晴的恨意達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

  “是,主子。”云影領(lǐng)了命令,立刻讓人往京城里傳信去了,勢必要將許沐晴弄得身敗名裂,猶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蕭霖策心口疼,一想到蕭霖燁明明近在咫尺,他卻仍然沒有辦法將最大的勁敵給弄死,蝕骨的恨意就涌上了心頭,逼得他整個人幾乎要發(fā)瘋了。

  就差一點點了,要不是許沐晴欺騙了他,要不是她的簪子竟然被動過了手腳,也許,蕭霖燁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僥幸了,他好恨啊。

  沒過一會,云影回來了,他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太子那邊還要行動嗎?”

  蕭霖策臉黑得跟鍋底一樣,咬牙切齒,“他那么謹慎小心,這一次不得逞,你覺得還會有第二次機會嗎?”

  云影也明白這樣的道理,但是蕭霖燁親自查案,要真的能查出什么證據(jù)來,他們王爺豈不是陷入很危險的境地,到時候要如何逃脫?

  蕭霖策又怎么會不知道心腹屬下心里究竟在想著什么,他耐著性子說道,“這不是還有林家嗎?他們比本王更害怕查出來事情的真相,就讓他們操心去吧。”

  真的要找到證據(jù),父皇也不可能會殺了他,頂多會剝奪他手上擁有的權(quán)力。

  為今之計,他還是盡快想辦法將隱藏的勢力秘密地轉(zhuǎn)移,保存更多的歸順于他的力量。

  “云影,讓人準備一下,我們即刻返回京城。”

  “可是殿下,你的傷還沒好,要不要修養(yǎng)兩天再啟程?”云影遲疑地說道,那根鋒利的簪子可是刺得很深,王爺就這么奔波趕路行嗎?

  “沒關(guān)系的,要是讓蕭霖燁率先把消息傳回京城去,本王的處境只會變得更加糟糕,不能冒這個險。”

  所以哪怕現(xiàn)在傷口還沒好,稍微動一下就疼得讓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但是在東南這邊一刻都耽誤不得。

  云影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不敢再勸他,面色凝重地讓人去做準備,一個時辰以后,蕭霖策坐著馬車,帶著他的人秘密地離開了清泉州,好像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樣。

  這個消息,不到晚上的時候就傳到了蕭霖燁的耳朵里。

  他勾起唇角冷笑一聲,“你讓他回去,五天以后派人截殺他們,慢慢地殺掉他身邊的死士,也不要蕭霖策的性命,總之要讓他沒有辦法養(yǎng)傷,多截殺幾次,等回到京城以后,只剩下他一個人滿身是傷地昏迷在最熱鬧的集市上。”

  親王秘密離開京城又沒有皇上的命令,想必皇上知道以后,一定會勃然大怒的吧。

  “是,殿下。”

  許沐晴就在旁邊聽著,她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蕭霖燁這樣分明是貓捉老鼠一樣的態(tài)度,蕭霖策這次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不過她心里卻生不起半分的同情來,蕭霖策他該,誰讓他想用狠毒的手段來害人的。

  “對了,殿下,也不會到我爹收到我的信了嗎?那個似影有沒有傷害到我爹娘和妹妹。”

  許沐晴想到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眉宇之間又涌上來了一股憂愁,她真的好擔心。

  人面對疼愛又信任的人時,是最沒有防備的,要是似影早就想給了她爹娘致命一擊,后果許沐晴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蕭霖燁知道她的擔心,忍不住溫柔地對她說道,“你爹和你哥哥都是武功很厲害的人,再說蕭霖策的性格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他肯定是想要先砍下我的人頭以后,再想辦法弄死你的家人。”

  “所以沐晴你不用太過擔心,至少現(xiàn)在你爹娘應(yīng)該是安全的。那封信應(yīng)該快要送到了,明天就能揭開似影虛偽的假面。”

  許沐晴悶悶不樂地說道,“我當然希望是這樣的,蕭霖策真是一如既往地卑鄙無恥,用的手段都是這么不入流的。”

  她隔了那么遠的距離,哪怕知道擔心沒有,一顆心依然懸在半空中,怎么樣都好不了了。

  蕭霖燁除了握著她的手,說些安慰她的話,也不知道該怎么讓她開心起來了。

  他心里惟愿京城那邊快點有好消息傳過來,讓心愛的姑娘能放心下來。

  深夜時分,京城。

  雄鷹終于把信送到了蕭霖燁在京城的暗衛(wèi)手里,鳳五取了信,看了信里面的內(nèi)容以后,立刻把夾帶的那封信直接派人送到了威遠將軍府里,送到了許奕融的手中。

  許奕融看到來信,那上面熟悉又工整秀美的字跡,還有信的落款處那枚紅色的清晰的指紋時,大驚失色。

  他認真地,一字不漏地將信里面的內(nèi)容都念完了,更是心驚肉跳,眼底覆蓋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

  在府里的那個根本不是他疼愛的女兒許沐晴,而是蕭霖策用苗疆的醫(yī)術(shù)改造而成的贗品,目的是想要趁他們好不防備地時候?qū)⑼h將軍府的人都殺死。

  來信的內(nèi)容太過震撼,許奕融不敢大意,一遍又一遍地對比了這封信和女兒曾經(jīng)的筆跡,還有她曾經(jīng)給他寫信的時候落款處的指紋,竟然筆跡都是一模一樣,指紋也對得上。

  信里面,許沐晴告訴他,蕭霖策把她擄走帶到清泉州去了,想要把她做為誘餌引來太子蕭霖燁,把年輕卻又病弱的太子置之于死地。

  好在她僥幸被太子從蕭霖策的手里救了出來,她立刻寫信回來告訴爹娘要小心家里那個。

  許奕融將信扔到火盆里,很快就燒成了灰燼,他仔細地回想著這段時間以來沐晴的行為舉止,越是想越是覺得好像她真的和之前不太一樣。

  沐晴最愛的就是她的娘親楊瑤光,也很疼愛她的妹妹沐嫣,然而從方家回來以后,她就不怎么黏著娘親,也對沐嫣沒那么親昵疼愛了,每次吃了飯都是急匆匆地離開。

  當時他以為女兒是被方家的女孩說了什么事情,導致悶悶不樂,現(xiàn)在這封信送過來,他才知道了原因。

  許奕融讓自己冷靜下來,臉上不再流露出異樣的情緒,這才讓守在門口的隨從進來,去將許知遠請過來。

  “爹,你找我有什么事情?”都深夜時分了,他都快睡著了,爹怎么那么著急。

  許奕融瞞著楊瑤光,在書房里對兒子說道,“知遠,府里的沐晴是別人假扮的,她是個贗品,你的妹妹在千里之外的清泉州呢。”

  “府里這個是睿王想要用來除掉我們的探子,這么晚了,爹再去你妹妹的房間不方便,你這就過去將那個贗品的武功廢掉,將她給軟禁起來,別讓她翻出什么風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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