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顧番外051 今晚我在上【完結(jié)】
“他們的人很快就到了。如果我不在,他們是不會放松警惕、現(xiàn)身交易地點的!鳖櫱рx對著不遠(yuǎn)處的陸君昊道,“陸局長,派你的人在外面埋伏吧,今晚我約了他們的頭目,凌晨一點半,你應(yīng)該還有時間準(zhǔn)備!
顧千秋瞬間懂了他的意思。
她剛要上前一步,卻被邵玉城從身后拽住了手腕。
她愕然回頭看向邵玉城,只見他的眉目是從未有過的深沉鄭重,眼底交織著一片如晦風(fēng)雨,目光越過她肩頭,直直看向顧千鈞,“你這算什么?”
“隨你怎么認(rèn)為!鳖櫱рx坦然迎上他犀利的視線,“但我勸你最好先把千秋送走!
邵玉城沉著氣,眼里復(fù)雜的光芒寸寸暗下去,“不勞你操心,我會保護好她!
“哥……”顧千秋突然不知所措地叫了他一聲。
顧千鈞轉(zhuǎn)過頭來,緊繃的臉龐松緩了些許,抬手在她頭發(fā)上揉了揉,“你還愿意叫我一聲哥,我很高興。”他很用力地放開手,轉(zhuǎn)身,慢慢丟給她兩個字,“走吧!
顧千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淚像開了閘的水,不停往外冒。
邵玉城不動聲色地深呼吸,把顧千秋摟進(jìn)懷里,大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她一步三回頭,可邵玉城的懷抱在這一瞬間結(jié)實得像銅墻鐵壁,根本不顧她是不是情愿,就這么半是強迫地帶著她往外走。
顧千秋能回憶起來的最后一幕,便是在那光線昏暗的倉庫外面,男人在颯颯秋風(fēng)中負(fù)手而立。
那一夜的天空像是被人潑了滾滾的墨水,云層翻涌,遮星蔽月。
……
三天后,一樁國際新聞刷爆了世界各大媒體。
涉案的是境外某反動組織,他們走私軍火、在戰(zhàn)亂國度做各種有違人道的不法交易。這一起大案幾乎將內(nèi)陸地下盤根錯節(jié)的利益鏈連根拔起,陸老將軍乘勝追擊,索性進(jìn)行了一次徹底的大掃蕩,搞得政壇原本就詭譎莫測的格局又一次被重新洗牌,變得愈發(fā)撲朔迷離。
不過這些都和邵玉城沒關(guān)系了。
他這兩天一直在為娶媳婦的事情發(fā)愁。
顧千秋的名字曾經(jīng)被釘在恥辱柱上,想洗白并非那么容易的,但他還是在父母懷疑審視的目光中,把事實真相“美化”了一番告訴了他們。
大意就是顧千鈞和那起案子有關(guān),當(dāng)天他們都是被算計了云云。
邵家父母作為商人,只求富貴平安,他們最懂的就是什么事當(dāng)問、什么事不當(dāng)問。與政治有關(guān)的內(nèi)幕,他們聽都不想聽。
再加上顧千秋的為人他們多年來也算有目共睹,于是很容易便接納了這件事。
但邵父還是發(fā)愁,“就算我們相信她,外面的悠悠眾口,我們也堵不住!
他的原意是讓邵玉城緩一緩,再過些時日,等風(fēng)頭徹底過去了,再悄悄和顧千秋結(jié)婚。
那邵玉城怎么可能樂意?他就是恨不得昭告天下,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娶了她,她是他的女人。
……
葉楚的孩子三個月后平安降生,顧千秋和邵玉城一起去看了。
小小的一團,皺皺巴巴的,顧千秋逗了那孩子一會兒,邵玉城卻一直皺眉看著病床上出汗出到虛脫的女人。
他的神情到底還是引來了顧千秋的注意,她放下孩子,要笑不笑地眄他一眼,“看什么呢?”
邵玉城眉頭皺得更緊了,問醫(yī)生:“生個孩子怎么像要了她命一樣,她身體還能恢復(fù)嗎?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顧千秋心里的煩躁更深了,臉上的笑意卻愈發(fā)明艷動人,她對著欲言又止的醫(yī)生涼涼道:“邵小公子問你話呢,聽不見嗎?這人要是真留下什么后遺癥,還不給我們邵小公子心疼死。”
邵玉城還兀自沉浸在擔(dān)憂的情緒里,竟沒發(fā)現(xiàn)顧千秋已經(jīng)皮笑肉不笑地盯了他許久。
出門后,他自然而然地去牽她的手。
千秋不著痕跡地甩開,踩著高跟鞋婀娜多姿地走出了樓道。
邵玉城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她雖然沒說出口,但他總覺得他家女王大人似乎不高興了。
她還是往常那般落落大方的儀態(tài),可卻處處透著一股子慵懶輕慢、不愛搭理他的冷漠,邵玉城追了她幾步,見她還是不理會自己,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扣進(jìn)懷里,“千秋,你怎么了?”
他比她高出一頭半,英俊的眉眼低垂下來時最是溫柔,黑眸一瞬不眨地圈著她寫滿傲嬌的臉蛋,“我又惹你不高興了,嗯?”
顧千秋懶洋洋地笑,“沒有啊!边呎f還邊打掉了他探過來的手。
這渾身都是軟綿綿的刺的樣子,明擺著就是生氣了。
他正色道:“你有什么不高興的,可以告訴我。”
“我沒什么不高興的!鳖櫱镂⑿,“你回去看看她吧,臉色白得跟什么似的!
“我看她做什么!鄙塾癯遣患偎妓鞯胤磫。
“你不是挺喜歡盯著人家瞧的么!毖劬Χ疾粠дR幌碌模聞e人看不出來他擔(dān)心那女人的身體。
邵玉城有些心不在焉,捧起她的手在唇邊輕輕吻了幾下,忽然道:“千秋,我們以后不生孩子了好不好?”
顧千秋愣了愣,沒明白他怎么就轉(zhuǎn)移了話題。
邵玉城心有余悸地說:“你看她剛才的樣子,從手術(shù)室被人推出來的時候身上又是汗又是血……我不想讓你遭這么大的罪。”他抱緊了她,“如果是你躺在那里,我會瘋的!
顧千秋心里潛藏的怨念被他簡單幾句話就打散了,她的心臟軟得近乎無法跳動,笑意也落進(jìn)眼里,如萬千星光熠熠生輝,“你剛才看著葉楚,就是在想這些?”
邵玉城點頭。
她失笑,又故意板起臉,“那我不給你生孩子,你爸媽討厭我、不讓我進(jìn)門怎么辦?”
邵玉城可是邵家唯一的兒子,將來要繼承家業(yè)的。
“那我跟你一起走!鄙塾癯钦f得無比認(rèn)真,“你去哪我去哪,孩子不重要,我不想讓你遭這種罪!
是誰說過,一個女人最好看的時候,就是她雖然想板著臉,卻又忍不住要笑的時候。
就是顧千秋現(xiàn)在的樣子。
邵玉城看著看著,就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都硬了。
顧千秋只感覺到他的肌肉硬邦邦的,好像在和誰較著勁,她也沒深想,只領(lǐng)著他回到車上,問:“那葉楚以后怎么辦?”
“我爸媽的意思是等她身體恢復(fù)好了,把她送到外省去,給她一筆錢讓她好好過日子。至于孩子,可以送到孤兒院,也可以留在她身邊,隨她的意愿。”
“喔!鳖櫱锏瓚(yīng)了一聲,又問,“最近……有我哥的消息嗎?”
邵玉城扶在方向盤上的手頓了頓,點了支煙,剛要將車窗放下來,就被身旁的女人劈手奪過。
她眉頭挑得老高,“說了多少遍不準(zhǔn)抽煙!”
邵玉城悻悻點頭,順便把身上的煙盒一并扔掉,保證道:“以后不抽了,真的不抽了!
顧千秋無心與他計較,捅了捅他,胳膊肘剛好撞在男人堅硬結(jié)實的腹肌上,邵玉城只覺得隨著她的觸碰,自己的下腹都跟著一抽,他目光深了幾分,捉住她的手,“干什么?”
“問你話呢,我哥的消息!
邵玉城道:“庭審進(jìn)程下個星期才正式結(jié)束,今天應(yīng)該還沒開放探視,不過我可以問問陸君昊!
千秋略微失神,點頭,“好!
邵玉城看到她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就不滿,扳過她的臉,“你又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
千秋無奈,“那是我哥!
“你哥就更不行了,狼子野心,圖謀不軌。”
千秋斜睨他,“你倒還會用成語了。”
邵玉城攬過她,狠狠親了她一口,目光有些陰沉,“他在你心里是個天才,我在你心里就笨成這樣,嗯?”
千秋閉上眼,懶得理他了,“開車,回家。”
邵玉城也正有此意,咕噥道:“回家再收拾你!
“你說什么?”
“沒什么!
……
有陸君昊上下疏通關(guān)系,千秋拿到了額外的探視許可,然而她在監(jiān)獄外面等了半天,最后得到的回復(fù)卻是:他并不想見你。
千秋怔了幾秒,只聽對方繼續(xù)道:“顧先生說,等出獄以后,再去看你!
邵玉城冷哼了一聲,在心里道,最好判個死刑,別出來了。
但他知道,這可能性非常小,顧千鈞是殺了人沒錯,可后來他將功折罪,殺了個社會蛀蟲卻幫國家破獲了一起驚天大案,這里里外外算起來,也是要法外容情的。
而且還有這么多人幫他——陸家、江家和邵家。
雖然他不想,但他若真不站出來幫那男人說話,千秋怕是能氣得一輩子不讓他上床。
對于邵玉城是個妻奴這件事,他的其他三個兄弟都表示萬分不屑。
他大哥也曾不止一次提醒過,寵愛歸寵愛,不需事事唯她馬首是瞻,那樣顯得不像個男人。
邵玉城怎么說?
“男人不男人的不重要,只要千秋高興,老子當(dāng)女人又如何!
這話當(dāng)天就傳到了顧千秋耳朵里,那晚她破天荒地主動把男人按倒在床鋪里,像個登徒子似的挑起他的下巴問他:“聽說你想做我的女人?”
邵玉城被女人妖嬈嫵媚的模樣點起了一身的慾火。
他目光晦暗到了極點,忍著想立刻翻身把她做死的沖動,瞇著眼眸,低沉沙啞地笑著,“如果我說是呢,你打算怎么樣?”
顧千秋扶著他的胸膛坐在他身上,湊近他耳畔道:“今晚我在上!
……
【邵顧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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