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熊孩惹事
團(tuán)子百無聊賴的趴在水池邊,一只前爪爪不停的在那攪動著池水。
池子里的錦鯉們個個被叨擾的連午覺都沒法睡,可又全都敢怒不敢言。
沒辦法,畢竟池子就這么淺——誰想如小錦鯉那樣嘛。
……被只傻狗給一巴掌拍上岸去躺了尸…那多丟魚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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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tuán)子哥哥,喬喬要騎狗狗~嗚嗚…”
團(tuán)子正猜測著今日午飯喬喬會給自己帶什么口感的肉肉,就聽見喬喬奶聲奶氣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只是和以往稍稍不同,竟然帶著重重的鼻音,明顯是哭過。
咦???哪個王八羔子惹我小祖宗了?
團(tuán)子立馬收回了泡池狗爪,從地上一咕嚕爬了起來,二三步就蹦了過去。
喬喬臉上還掛著幾條濕漉漉的淚痕,團(tuán)子見狀坐在了地上,拿著自己毛絨絨的大腦袋在喬喬手肘上溫柔地蹭了蹭,嘴里還發(fā)出了安慰的哼唧聲。
喬喬看著團(tuán)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傳達(dá)出了滿滿心疼,終于破涕為笑,把剛才的事情丟到了九霄云外。
她毫不客氣地爬上了團(tuán)子厚實的背脊,整張臉埋進(jìn)雪白柔軟的毛皮里,軟軟糯糯的叫了一聲:
“駕~~”
團(tuán)子:“……”
老子就算再長著一張長馬臉,那也是狗啊!
團(tuán)子在心里無奈的吐槽完,氣勢如虹的“嗷嗚嗷嗚”了二聲,帶著喬喬在院子里又快又穩(wěn)的游蕩起來。喬喬扯右邊耳朵,它就向右轉(zhuǎn),喬喬扯左邊耳朵,它就向左轉(zhuǎn),喬喬“吁……”一聲,它就前軀彎曲讓喬喬下馬…不對,是下狗…
專業(yè)的宛如就業(yè)多年的老馬…
團(tuán)子心里默默留下兩行清淚:誒,沒辦法,誰叫小祖宗今日哭鼻子了呢,不哄著還能咋辦…
江常樂看著自己閨女終于恢復(fù)了快樂,也舒展了眉梢,站在池塘邊和慕容晚閑扯起來,問到哪能買這么伶俐的狗子。
慕容晚在旁邊偷聽著團(tuán)子心酸的心路歷程,忍俊不禁的回道:“團(tuán)子這么傻中帶智的估計不好找,要不改日我去給團(tuán)子找個媳婦,讓他自己生點(diǎn)小奶狗送嫂子你和喬喬幾只?”
“這個主意好!”江常樂自己也很喜歡團(tuán)子,一聽喜不自勝
“小晚,為娘也要只…”一旁芳姨娘大眼睛亮亮的。
果然,自古以來,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擋的住毛絨萌物的誘惑力…慕容晚會心一笑:“好好好,都有都有…我過完年保證馬不停蹄的給它找個媳婦生它一群奶狗…”
不遠(yuǎn)處團(tuán)子也聽見了這邊談話,它這是要后繼有狗了嗎?!
它感覺自己瞬間打滿了雞血,原本有些疲憊的眼睛此刻也散發(fā)著異樣的光彩,跑的越發(fā)起勁來…
要知道,由于一身白毛,當(dāng)初貧民窟的母田園犬都嫌棄他是個外來物種,長的缺乏陽剛之氣,害的它一直是個單身狗,不知道流了多少心酸淚…沒想今日主人竟然良心發(fā)現(xiàn),它的春天終于要來了啊…
“嗷嗚~嗷嗚嗷嗚~”
…
當(dāng)何諧來到花園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所有人其樂融融,喬喬騎著威風(fēng)凜凜的大白狗四處巡查,氣勢像個宮廷里的小公主,神氣十足。
那只大白狗個頭猶如一只小棕熊,魁梧高大,動作矯健,身上毛發(fā)雪白光澤,又如一只千年銀狐般絕色。
“這么漂亮的坐騎應(yīng)該是我的!”嫉妒心在六歲的何諧心里又涌現(xiàn)了出來。
他本來就是覺得自己吃了癟,故意來找機(jī)會繼續(xù)欺負(fù)喬喬的,一看喬喬竟然笑的這么開心,還能有這么好的玩的寵物,眼里嫉妒的小火苗越燒越旺盛,臉龐一垮,氣呼呼的隨著何姨娘來到眾人跟前。
何姨娘對著慕容晚幾人強(qiáng)扯出了一副笑臉,開始當(dāng)和事老:“剛才何諧說要來和喬喬道歉,他知道是他不對了,他想…”
“你下來!它現(xiàn)在歸我了!”何諧猛地一下打斷了還在努力圓場的何姨娘。對著不遠(yuǎn)處喬喬大聲呵斥,表情兇惡,橫眉豎眼,
“……”
何離瞬間覺得臉被人來了一拳,疼的火辣辣的疼…
“姨娘,你剛說這兔崽子是想來道歉的?”慕容晚晲了眼何諧,抬頭對著何姨娘質(zhì)問道:“你們何家的家風(fēng),道歉都是這樣省得?”
“他…”何姨娘啞口無言…
慕容晚還想繼續(xù)說什么,方錦性子溫軟,不喜一家人針鋒相對,于是在邊上拉住了她,自己微微俯了點(diǎn)身子,慈祥的對著何諧道:
“小諧你也想騎著大白狗玩嗎?那你不能兇妹妹呀,你要好好和喬喬說,請問她能不能把大白狗借你騎一下。這樣妹妹才愿意給你騎喔。”
對于方錦來說,小孩子能有什么壞心思,欠教養(yǎng)那是家里長輩沒教育好,重新好好引導(dǎo)就行。
但顯然,她低估了恃寵而驕的熊孩子性子到底能有多惡劣。
何諧氣勢洶洶的叫囂道:“我不!好東西本來就應(yīng)該都是我的!她一根手指頭都不許碰!”
“……”方姨娘搖了搖頭,面對何諧的胡攪蠻纏,耐著性子繼續(xù)教育道:“小諧,謙謙君子卑以自牧。咱們不能這樣蠻橫失禮自私自利,你這樣做法是不對的。”
何諧聽了像個炮竹一樣,瞬間炸開來,胸脯劇烈起伏:“你批評我?我們家從小到大都沒人批評過我,你竟然敢?guī)湍饺輪虇陶f我壞話?我…我打死你!”
說完,就把對喬喬的怨念發(fā)泄到了這邊。
沖到方姨娘身邊一頓揮拳蹬腳。
他眼里泛起了這個年紀(jì)孩童不該有的惡毒,面目猙獰的如同一只露了獠牙的毒蛇,幾乎每一掌都朝著方姨娘隆起的肚子而去。
慕容晚在一邊都被這瞬間的變故驚到了,她沒想道一個六歲點(diǎn)點(diǎn)的孩子竟然能這么狠,成人或許還會掩飾一下,這個小畜生完全不加掩飾,流露出濃烈的殺意和恨意,而這起因明明是件很小的事情罷了!
她趕忙手腳并用的攔在娘親面前,江常樂則去禁錮發(fā)瘋的何諧,想把他抱走。
何諧在江常樂懷里掙扎半天,見自己抵不過她力氣,便一口重重咬在了她的手背上。
尖銳鋒利的虎牙瞬間刺進(jìn)江常樂的肉里,嗑出二個深深的窟窿,染了何諧自己一嘴巴子鮮血。
江常樂吃痛,手沒續(xù)上力氣,給何諧掙脫了出來。
何諧一臉陰鷙,帶著殺人的目光吼道:“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說完用盡全身力氣,狠絕的抬起右腿,朝著方姨娘的肚子踢去。
這一腳要是中了,絕對一尸兩命!
千鈞一發(fā)之際,慕容晚來不及更多動作,只能盡量的把方姨娘扯到自己這邊,自己同時擋在前面,和方姨娘幾乎調(diào)換了位置,讓這一腳最終落在了自己一側(cè)的腰際。
腰側(cè)瞬間傳來一股強(qiáng)烈的痛楚,好似五臟六腑都移了位,慕容晚眉頭擰成一團(tuán),臉色青白無法呼吸,整個人不可抗拒地被這股子力道踢進(jìn)了身后冰冷徹骨的池水里。
極寒的池水頃刻間直接從肌膚一路浸入心臟,刺激的慕容晚抖了好幾個哆嗦。
“艸!這畜生老娘今日不收拾他就不姓慕容!”
慕容晚這次是動了真怒了!
她爬回岸上后沒空再去顧自己是否全身還流淌著冰水,二大步跨到幸災(zāi)樂禍的何諧面前,對著他那張好似大仇得報的臉,抬手就是一個響徹了整個后花園的耳光。
“小畜生,我mlgb!”
一聲國粹后,反手又是一耳光…
何諧瞬間二耳嗡嗡作響,臉上一邊一個血紅的巴掌印,不知道是被扇懵了還是嚇懵了,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慕容晚鼻腔冷哼了一聲,在路邊挑了根手腕粗細(xì)的木枝,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提了起來,丟到岸邊椅子上。
何諧這時才堪堪緩過神,捂著火辣辣的腫臉放聲啼哭起來。
慕容晚一聲嗤笑,眼神冰冷弒人,注視著何諧一字一句道。
“自己在這石凳子上趴好了!”
“……”何諧哭的撕心裂肺,扯著嗓子掙扎著:“我不!你們活該!你們都得死!我要…”
“啪!”
臉上立即又挨了一巴掌,這次被打的嘴角都帶上了血漬。
慕容晚勾勒出一個殘暴變態(tài)的笑容,面目可憎,像極了吃小孩的妖怪,嘴里惡狠狠的道:“你若是不趴,我就拿棍子直接抽你臉!你要臉還是要屁股,自己選!要是在敢鬧騰一下,立刻把你丟池塘喂魚去!老子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慕容晚清楚,對于這種惡卻不知惡的孩子,只有比他更厲害,更兇狠,讓他怕了,才能管教他,鎮(zhèn)壓他。
何姨娘見狀想要上前阻攔。
慕容晚拿著棍子,全身散發(fā)出濃烈的戾氣,隨意剮了她一眼,就把她心口嚇的又悚又顫,只好退到一邊,悄悄去搬救兵了。
連何姨娘都被慕容晚身上的氣息駭住了,何況才六歲的何諧。
惡人必須惡人磨!
何諧囂張的氣焰被慕容晚成功嚇散,口里的叫囂換成了小聲的啜泣,雖然嘴上哆哆嗦嗦地念叨著他一定要告訴他爹爹,可手上還是老實的把自己褲子扒了下來,乖乖翹起屁股抓著耳朵,趴在了石凳邊緣。
乍一看,動作嫻熟姿勢標(biāo)準(zhǔn)…估計是沒少這樣對待自己家丁,都自學(xué)成才了…
……
當(dāng)慕容家和何家二三十來號人浩浩蕩蕩趕到現(xiàn)場,正好看見慕容晚一棍子狠狠抽在何諧屁股瓣兒上。
何諧原本白嫩的屁股全是蜿蜒交錯的紅色棍印,若再多上幾棍,保準(zhǔn)要皮開肉綻了。
何家人看的目眥欲裂,最前面的幾個婆子怒容滿面得朝著慕容晚沖了過去,一副要生吞活剝了慕容晚的做派。
可他們咬牙切齒才沖到一半,突然,全都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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