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曹其昶
夏侯家私塾每天讀書聲朗朗不絕于耳,趙構這幾天是從小孤山大比之后難得的悠閑日子,體內的傷病被秦可書的真氣慢慢療養,已經有了慢慢痊愈的跡象,這時趙構才明白這秦書生的心思縝密。
外傷趙構在得到那二兩銀子之后,準備去那藥鋪去抓藥,卻被門房叫住,原來自己受傷之事報告給了管事之后,已經拿了金瘡藥在門口等著,若是趙構出門問詢關于藥鋪的時候,就給趙構拿來。
趙構在解決了自己的自身問題之后,就開始頭疼自己這患難大貓,這貓隔幾天就不知從哪個位置帶幾只雞鴨,更有過分是這幾天竟然帶了兩只小的豬仔,也不知怎么搬運來的,那黑妞一旦打到獵物,一定將食物帶回趙構的小院子里,讓趙構給它烤制,已算是奇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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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趙構這邊休息的時候,這夏侯家一處幽深別院,里面兩個朝堂從四品宣慰使司副使正在躬身聽坐上老者談話,此次這兩位正是借著北巡的機會到這大散關的夏侯夏望樓,來見坐上老者。
老者并沒有多說,只是問了關于大散關旁邊小孤山的比試情況,在聽到秦可書數步入大長生之后,輕嘆小聲說道:“這秦可書,可惜了!
兩位北巡大臣此刻身體彎曲更甚,不敢抬頭,但心底都是對著老者夸一句的秦可書無比佩服,這老者古井無波喜怒哀樂不信于色,得其一句贊嘆是夏侯子弟沒想過的。
老者繼續問道關于那場大戰,得知秦可書身死灌氣于一無名弟子,那老者居然從坐上站起,過了一小會才撫須慢慢落座。
顯然這一事件有些震驚,秦可書是當年遼王幕府一幕僚,屠刀之下不知緣何活了下來,傳那遼王膝下獨子在那場舊事之中并未確定喪生,這秦可書和孤影宗弟子必定是有瓜葛,這么一想,這孤影宗弟子和遼王子也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老者嘴里噙茶,慢慢咀嚼,沒注意的是那紅木椅已經在手上握得變形。
躬身兩人見老人思慮,悄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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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構依然每天按照自己的作息,偶爾會有幾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孩童在門口探頭探腦,打量那院子里打盹的大貓黑妞,大貓也不理這些嘰嘰喳喳的小孩,轉個身去,繼續春秋大夢。有些大膽的就會摸進院子里,對著趙構的廂房張望,趙構在讀書的時候經常一天頭就能看見幾雙大眼睛在窗臺,甚是有趣。幾天混下來,趙構也會在早上練完刀之后去街上買些蜜餞和干果,在孩子來的時候,給他們吃。
孩子們童言無忌,多是議論今天夫子打了誰的板子,今天誰又背不出書被罰立,還有就是問趙構那大貓的種種,類似于叫什么名字,從哪里得來的……趙構樂于見著這些孩子天真的模樣,一到那鐘響,就匆忙踢著小步子跑去前院,唯恐遲到了被先生罰。
這天,趙構依舊是練完刀式之后,拿出蜜餞和糖葫蘆招待來的孩子,大貓黑妞因為煩這些孩子嘰嘰喳喳,就躥到屋頂上去了。正當孩子聊的火熱,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走進了趙構的院子,孩子們見著老者都叫老者為師叔爺爺,那老者走到趙構身邊對著趙構打了聲招呼,趙構以為是私塾的先生來尋學生的,這以后說不定就是同仁,于是也熱絡的打了聲招呼,老者點頭,指了指窗臺的糕點,應該是問自己能不能分一杯羹。
趙構有些無奈,沒想到這先生這么大年紀還喜甜食,也不知還有牙口吃這些不,老人抓起一塊蜜餞,扔進嘴里,鼓鼓囊囊對著趙構問道:“小先生是夏侯家聘請來這教這些小牙子的吧?這些牙子,整體吵吵鬧鬧,讀書也不用功!
有些膽大的開始反駁:“才不是,師叔爺爺,你不知道那王夫子說話慢吞吞,一句話做三句說,王夫子他自己都快睡著了!
老人對著那反駁的孩子眼睛一瞪,笑瞇瞇的回答道:“你看,你自己不用功還怪罪別人!
那孩子吐吐舌頭,轉身跑到遠處去。
老人繼續和趙構攀談:“小先生家是這大散關人?大散關這些年來讀書的鳳毛麟角,小先生毅力可嘉啊”
趙構羞愧:“先生您說笑了,我不是這大散關本地人,家住小孤山不遠的鎮子上”
老人瞳孔一緊,不過很快就恢復平常,繼續說道:“那小友你可要抓緊這個機會了,這夏侯家可是燕北獨大的家族,那藏書閣號稱藏書數十萬,小友若是有空的話,可以常去借閱,老夫我就是那藏書閣的守閣人”
趙構趕忙拜謝,這時才想起沒有問起老人的姓名于是追問道:“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
遠遠傳來幾個大字:“老頭我姓曹雙名其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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