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十五章
方舟的心情很好,科扎特的實力和喬治不相上下,他打的是酣暢淋漓。同這樣有實力的對手對戰(zhàn),哪怕是打個十天十夜,他也是樂意至極。
這種在戰(zhàn)斗中提高自己實力的修煉方式,太合他的胃口了。
回彭格列基地的途中,斯佩多一直致力于挑起方舟和阿諾德的怒火。
“nufufu,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有這種特殊的癖好。”
斯佩多難以把眼前的妹子和他眼中的方舟聯(lián)系起來,但偏偏事實就是如此。
頂著和阿諾德同一張臉的方舟穿起女裝來毫無違和感。那么擁有著同一張臉的阿諾德,穿起女裝來應(yīng)該毫不遜色。
他已經(jīng)想象的到阿諾德穿女裝是怎么樣的一種場景了。無論是金色長直發(fā),還是大波浪,配上紅唇、裙裝,都別有一番風味。
如果再結(jié)合阿諾德那冰山的氣場,出塵的氣質(zhì),絕對會是風靡黑手黨界的大美人!
這么一想的話,身為搭檔外加同事的他,穩(wěn)賺不賠啊!以后要是有需要女人的任務(wù)的話,也不必費心思培養(yǎng)女殺手了,阿諾德和方舟就能完全勝任。
他突然間明白了giotto為何會選擇阿諾德當云守,為什么會這么輕易的留下方舟,還這么的不設(shè)防。
原來一早giotto就看出來了這一層,giotto這個首領(lǐng)還真不是白當?shù)摹?
斯佩多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他湊到了阿諾德的面前前:“哎,阿諾德,該不會你也有這種癖好吧?一起共職了這么久,我居然不知道。”
本來還想一言不合就準備開始打一架的方舟,聽到斯佩多這么說,頓時樂了。他收起了自己的網(wǎng)標志性武器,抱臂看著因為斯佩多這句話,被成功激起怒火的阿諾德追著打的場面。
“銬殺!”
對于這種打斗的場面,方舟表示喜聞樂見。初代云守和霧守的戰(zhàn)斗可不多見,多觀摩學習,也能避免自己在下一次戰(zhàn)斗中規(guī)避各種可能遇到的風險,累積經(jīng)驗。
不得不說,方舟已經(jīng)自動的將自己代入成了阿諾德,把斯佩多想象成了六道骸。
大概是顧及著共事的情誼,又要抓緊時間回基地,將所得到的情報告知給giotto,阿諾德并沒有和斯佩多糾纏多久,便停下了動作,送了個讓自己體會的眼神給斯佩多,他便先行離開了。
“這么大的氣性,以后嫁人了誰受的了啊。”斯佩多拍著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塵土,嘴里抱怨著。
“我只是猜測一下子,又不是真的。況且,就算有這種癖好,我也不會歧視的。阿諾德的脾氣也太差了!”
“嗯?你在說什么?”聽完了斯佩多口中的話后,方舟挑眉。
“你別那么敏感,我沒有說你的意思。”求生欲使斯佩多連連擺手。
“不過話又說回來,沒想到你這么冷淡的人,會理所當然的認同這種行為,并付諸行動。”
方舟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他不是真正的云雀恭彌,自然沒有覺得這種行為有何不妥。
按他自己的想法來說,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是件非常值得開心的事情。更別說現(xiàn)在因為這件事情,他有了不一樣的際遇。
他這樣的這種行為,應(yīng)該不算是掉皮了吧?他之所以cos灶門禰豆子,也是因為任務(wù)需要。而他恰好第一時間想到的,除了saber,就剩下禰豆子了。
“nufufu,怎么說呢,雖然我不太喜歡這種類型的美人,不過你看起來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放心,我肯定會給你找個好人家的,我看藍寶這位大少爺就不錯。”
“啰嗦,咬殺!”
話音剛落,方舟又雙叒叕一次和斯佩多打在了一起。
又一次被迫卷入打斗中的斯佩多苦不堪言,連忙抵擋著方舟的攻擊,他現(xiàn)在沒有了一開始調(diào)戲方舟的愉悅心情了。
也不知道是這人太過于相像了,還是云守這一脈都有著這樣的特殊傳承。他對方舟和阿諾德一言不合就開打的行為,深惡痛絕。簡直比彭格列暗殺部隊那群人,還要任性妄為。
方舟摸清了斯佩多的戰(zhàn)斗方式,同樣的,斯佩多經(jīng)過這幾次的打斗,也摸清了他的戰(zhàn)斗方式。
這身衣服實在是太礙事了!
在戰(zhàn)斗中略處下風的方舟,忍不住嫌棄起了自己身上的這繁瑣,并不適合戰(zhàn)斗的服裝。
他開始想念起了他最愛的,仿佛要和他融為一體的并盛校服了。也就只有校服這樣的,才最配他的氣質(zhì),才能在戰(zhàn)斗中給他提供助力。
這里是斯佩多的幻境,方舟無比的肯定。
哪怕現(xiàn)在他的面前,是他最為熟悉的并盛。還有他最為熟悉的那群草食動物,但方舟知道,這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這些人再怎么相像,也都是虛幻的幻影,是斯佩多那拙劣的把戲,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一切。
他拎著自己的武器,朝著那分外熟悉的鳳梨頭攻擊了過去。
“giotto呢?”
“boss在辦公室。”
“等等,我自己去。”科扎特沖著接待的人擺手。
“西蒙先生,這恐怕不合適”
“沒什么合適不合適的,我和你家boss都老交情了。”不再理會侍者,科扎特直奔giotto的辦公室。
“嵐守大人,這”侍者指著科扎特遠去的背影,萬分無奈的求助著身后出現(xiàn)的g。
“西蒙先生可能有急事,就隨他去吧,把路障都解除吧。”
g看了眼科扎特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身影,向手下的人吩咐道。
“可是可是云守大人在boss的辦公室呀。”
侍者向這位在他眼中,分外可靠的嵐守,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
“行了,你先回自己的崗位上去,科扎特是個有分寸的人。”
被g稱為有分寸的科扎特,一路狂奔至giotto的辦公室外。因受阿諾德即將卸任這件事情的影響,他連最基本的敲門禮儀都忘記了,直接推門而入。
“?”
聽到響動的giotto和阿諾德齊齊看向了推門而入的科扎特。
“抱歉,我以為就giotto一個人呢。”
“這件事情,我會繼續(xù)處理。”
阿諾德沖著科扎特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他剛一離開,科扎特就迫不及待的沖到了giotto的辦公桌前。
“停,你到底怎么了?”
眼看著科扎特要撲過來,喬治扔下了手中的文件,及時出聲制止。
“那個,我就是有點好奇。”
此時的科扎特沒有一丁點兒黑手黨首領(lǐng)的樣子,滿是好奇所帶來的求知欲。
宴會剛一結(jié)束,他同其他幾位貴族寒暄了幾句,斥責了一番某某家族的放肆行為,并揚言要宣戰(zhàn)之后,便又急匆匆的趕到了彭格列。
“你到底想說什么?”
giotto有些不明所以。了,別說科扎特好奇了,他現(xiàn)在也好奇起了對方找他所謂何事。總不能為了探討生化武器這種非人類的事情吧?
“阿諾德從你這辭職了?”
科扎特急于求證這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想必他邀請阿諾德去西蒙家就職,giotto不會因此而和他反目。
“阿諾德辭職了?”
giotto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呢。
“阿諾德辭職了!”
“那他怎么沒有告訴我,他要辭職啊?剛剛匯報工作的時候,還挺正常的啊。”
giotto疑惑不已,沒有理由全世界都知道阿諾德辭職不干了,他這個頂頭上司卻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況且,他也沒有收到阿諾德遞交的辭職報告。阿諾德本人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啊,所以科扎特到底是從哪里聽到這個消息的?
“阿諾德沒有辭職?”科扎特頓時傻眼了,這個情況好像跟他所理解的不太一樣。
“不是你說的阿諾德辭職了嗎?”giotto看著科扎特,等待著他給自己的解釋。
“我沒有說阿諾德辭職,我只是想向你求證下,阿諾德到底有沒有離職。”科扎特解釋道。
怕他和giotto的腦電波頻率又一次錯頻,科扎特覺得不能再繼續(xù)這樣浪費時間下去,他再次開口:“所以阿諾德到底有沒有離職?”
“你剛剛不也看到了阿諾德,如你所見,我并不知道阿諾德辭職這件事情。”
giotto皺眉,身為一個黑手黨boss,他不得不陰謀論一番。上次是阿諾德私生子這件事情,現(xiàn)在又是阿諾德打算離職。
不知道是哪個家族這么不長眼,居然盯上了他彭格列最強守護者。
“科扎特,這個消息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giotto的聲音低沉,整個人異常冷靜,他已經(jīng)打算把這件事情交給方舟去處理了。
至于斯佩多和藍寶,上次的事件調(diào)查結(jié)果,到現(xiàn)在他倆都沒有匯報上來,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喔,這個啊。”科扎特有點不好意思,因為他好像就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今天參加宴會,我看到有個小姑娘戴了代表著身份的云守戒,所以才以為阿諾德…”
經(jīng)過科扎特的解釋,giotto總算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了:“哦,那個孩子就是我上次給你說的那個遠房親戚。”
“那她和阿諾德真的是情侶關(guān)系嗎?”
“你可別亂說啊喂,我可不想重新裝修彭格列!”giotto及時制止了科扎特的腦洞。
“只是任務(wù)關(guān)系,他倆沒有其他的關(guān)系!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無論是情侶關(guān)系,還是兄弟關(guān)系,私生子關(guān)系,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
“既然是這樣的話,giotto…”科扎特帶著異常興奮的眼光看向了giotto。
giotto被這樣的眼光看著,他的超值感提醒著他,科扎特接下來的話,恐怕會是句不得了的話。但他還是隨口接了一句:“怎么了?”
“聯(lián)姻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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