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十六章
誰也不知道那天的彭格列基地發(fā)生了什么。
西蒙家族的首領(lǐng)被彭格列首領(lǐng)轟出來這件事情,不知道是經(jīng)由誰的嘴巴傳出來的。沒有幾天,整個黑手黨界,乃至整個貴族都傳遍了。甚至比上一次彭格列云守有私生子這件事,更為轟動。
令人聞風(fēng)喪膽,站在黑手黨頂端的兩大家族,終于迎來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的地步。
一時之間,敵對的黑手黨都在歡呼慶祝這友誼的破裂。不僅如此,他們還在私底下打探著情況,打算就此將其中某一家拉入自己的陣營之中。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有了實力更為強勁的同盟,也就不會再懼怕戰(zhàn)斗了。
而與彭格列或西蒙家族有著交情的同盟家族,則是一個個驚的下巴都掉了。
他們不敢輕易的站隊,畢竟哪一方都不是好惹的。萬一真打了起來,做不了吃瓜群眾了,再討論站隊的問題吧。
對于這件事情,某個把好友轟出彭格列基地的boss表示,這只是他的無意之舉,并不是黑手黨內(nèi)部,以及貴族上層流傳的那樣,兩家并沒有因為這點小事就斷交。
況且,他的那個行為只是客氣的把人請了出去,稱不上用轟這個字眼來形容。
而某個因為說錯話的boss表示,他只是為了兩大家族深厚的情誼,為了兩大家族的在西西里島這片區(qū)域上的可持續(xù)發(fā)展。
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道理,每個人都懂。他所做的就是讓彭格列和西蒙家族親上加親,直到百年之后,這份深厚的情誼依舊在。
這樣的話,也大大減少了黑手黨世界的戰(zhàn)爭,促進了黑手黨界的和平與大和諧。
這種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的天大好事,科扎特是一點也不明白giotto怎么就打死也不愿意促成呢。
不僅如此,他還因為自己說出了這種民造福黑手黨界的話,被自己的好友客氣的請了出來。
恰好圍觀了自己一個同盟好友,把自己另一個同盟好友轟出來這一幕的某個首領(lǐng),表示黑手黨多年和諧的動亂終于開始了。
昔日的好友,代表著黑手黨界最大的兩大家族,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終于反目了。
某個圍觀了這一幕的首領(lǐng),并不承認這件事情是因為自己的一句驚嘆傳出去的。
甚至當(dāng)這個傳言在此傳到他耳朵的時候,他第一時間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堅定不移站在了彭格列的陣營。
加百羅涅就是彭格列的唯粉!哪怕是到了第十代,加百羅涅依舊會站在彭格列這邊,兩家都是最好的同盟家族。
正在擦拭著自己浮萍拐的方舟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就是斯佩多又作妖了。恰巧阿諾德就在他面前,他便問向了這個掌握著各國所有情報的頂尖情報官。
“戴蒙終于坐不住了嗎?”
方舟口中漫不經(jīng)心的話,飄過來的時候,阿諾德正在無聊的玩著自己的手銬。
他看了眼沒有停止自己手中的動作,好似并不關(guān)心這件事情的方舟,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之所以這么問的原因。
這人是從百年后,因為某種機緣才來到了這里。
彭格列家族在這黑手黨的世界里,傳承了幾百年,已經(jīng)傳到了第十代。
哪怕方舟對這個時代的歷史知之甚少,但相對的大事件,他或許也是有所耳聞的。
方舟口中的這句話,就表明了斯佩多就是他所聽聞過的某個事件。不然,他也不會特意將斯佩多單獨拎出來。
據(jù)他手里的情報,也都表明了斯佩多的野心。一家獨大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互相制衡才是目前最好的方式。
而一家獨大,也不是同樣身為首領(lǐng)的giotto所看到的。不然giotto也不會如方舟口中所說的那樣,最后移居到一個另一個國度的小鎮(zhèn)中,在那里繁衍著子孫后代。
依著自己對斯佩多的了解,現(xiàn)在的斯佩多,沒有理由被所謂的仇恨所沖昏了頭腦。
彭格列哪怕沒有穩(wěn)坐黑手黨界的第一把交椅,但他的同盟家族數(shù)量也不少,且有著實力相差不多的西蒙家族,說是黑手黨界的大佬也不為過。
“應(yīng)該不是戴蒙所為。”阿諾德敲了下自己身旁的桌子。
“戴蒙雖然有點異心,但卻沒有做出那種事情的理由。彭格列和西蒙分裂,對目前的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回想起最近斯佩多的動向,阿諾德再次說道:“況且這段時間,戴蒙是和我們兩個一起行動。”
“如果不是那只冬菇的話,還能是誰?”
方舟實在是想不出來除了斯佩多之外的其他人了。彭格列的所有守護者里,只有斯佩多一人擁有著那樣的想法,也只有斯佩多才能做的出來。
斯佩多的想法并沒有錯,對于彭格列這種實力強橫的黑手黨來說,成為最強的黑手黨并不是件壞事。
只不過giotto并不想將加害于自己的好友,這種黑手黨的生活,他甚至已經(jīng)有點厭倦了。
他成立彭格列的初衷,只是為了在這個充滿危險的世界里自保而已,守護著這個大家族的存在。
“你不應(yīng)該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使得giotto將科扎特從基地里轟了出去嗎?”
不僅把人轟了出去,還恰好地被那么難多人圍觀了。也不知道是彭格列的首領(lǐng)倒霉一點,還是西蒙家族的首領(lǐng)更倒霉一點。
這也是他和阿諾德討厭群聚,喜歡獨來獨往的原因,最起碼就算再丟人,也不會被人圍觀。就如同,每次都被迫爆衫裸奔的沢田綱吉一樣。
更別說,在他和阿諾德的字典里,從不會存在丟人這樣的詞。
方舟挑眉看著阿諾德,就算他問了阿諾德也無濟于事。這件事情可是發(fā)生在阿諾德離開彭格列之后,他和斯佩多的打斗之時的。
也就是說,阿諾德并不知情。如果真要問的話,他最應(yīng)該問的人是giotto。也就只有g(shù)iotto這個當(dāng)事人之一,才能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哼~我去找那個雜食動物。”
方舟正欲往出走,阿諾德又接著說道:“諾亞,我竟不知道,你居然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你的這種行為,一點也不符合彭格列的云守。”
“你想說什么?”方舟回頭,盯著阿諾德,等待著他口中接下來的話語。
“我有點懷疑你究竟是不是彭格列第十代的云守。”
阿諾德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有時候他也覺得方舟對方不光是從模樣復(fù)刻了他的樣子。
就連性格、對待事物的態(tài)度,都有著他的影子。行為方式,思想和他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他本人。
但有時候,他又覺得方舟壓根就不是他所體現(xiàn)出來的樣子。比如上次方舟主動的女裝,比如這一次,并不該出現(xiàn)在方舟身上的好奇心。
“我從未承認過我是那個草食動物的云守。”
方舟并沒有因為阿諾德口中的話動搖,他將代表著彭格列傳承的那枚,和阿諾德手中那一模一樣的云守戒展現(xiàn)了出來。
這句話,讓阿諾德的目光變得深邃了起來,他仿佛看到了他自己。站在他面前的方舟,就是另一個他自己。
因為他也從未承認自己是彭格列的云守。
他手上戴著的那枚云守戒賦予著他不一樣的使命,他一直在以自己獨有的方式在戰(zhàn)斗著。
可同樣的,既然佩戴上了那枚戒指,就意味著他甘愿戴上那個枷鎖。只在屬于彭格列的這個天空下,漂浮著。
“這枚戒指,是那個草食動物扔給我的,說是能提高戰(zhàn)力。”
“雖然那個草食動物很弱,但是也稱得上是個大空。我勉強承認他有著和giotto一樣的實力。”
“可是如果giotto不去并盛定居,那個草食動物恐怕就不會存在。”
方舟放下了自己舉著的手,向阿諾德闡明了自己最擔(dān)憂的事情。
“既然那個草食動物動物不存在的話,彭格列或許無法傳到第十代,相應(yīng)地,我的出現(xiàn)也是個錯誤。”
阿諾德難得的沉默了,他沒有阻止方舟。這些道理,方舟在出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向他和阿諾德解釋清楚了。
方舟的擔(dān)憂并非沒有道理,他來到這里,也是因為彭格列指環(huán)的緣故。
代表著縱向線的彭格列指環(huán),有著時間回溯的能力。而代表著橫向線的指環(huán),則是跨越了空間。
平行世界,是個非常美妙的詞語。只要某一個瞬間的選擇出現(xiàn)了變化,就會衍生出無數(shù)個不用的世界來。
或許在某個平行世界里,他只是個情報官,并沒有認識giotto,沒有成為彭格列的云守,沒有成為彭格列的門外顧問。
也或許在某個平行世界里,他連個情報官都算不上。
方舟來到giotto辦公室的時候,g和斯佩多正好也在。
g在這里不為別的,他和方舟同樣抱著滿肚子的疑惑。
他知道以giotto的為人,是不可能和同盟家族反目的,更不會因為一些小事,就決裂,甚至對著同盟家族刀劍相向。
他最想知道的是,giotto那天和科扎特的談話到底出現(xiàn)了怎樣的分歧,才導(dǎo)致giotto臉色不好的把科扎特轟了出去,造成了這一次黑手黨界的動蕩。
斯佩多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當(dāng)然也是為了證實傳言的真假。
如果彭格列真的和西蒙家族裂了,他第一個代表彭格列去滅了西蒙家族。
作為一個有夢想的守護者,他當(dāng)然希望自己所在的家族,成為黑手黨界的第一大家族哪怕是同盟家族,也要靠邊站。
“你怎么也來了?”giotto頭疼無比。
這來的人一個比一個難纏,他該慶幸阿諾德此時沒有跟著一起來嗎?
而且方舟,是他現(xiàn)在唯恐避之不及的人。這件事情的起因,全都是因為方舟!
不對,罪魁禍?zhǔn)讘?yīng)該是他本人才對。早知道他就不應(yīng)該和方舟打賭,就算是打賭,賭注也不能是女裝這一條!!!
此時的giotto,只是個后悔,就差找到傳說中的后悔藥,甚至逆轉(zhuǎn)時間了。
方舟并沒有進去,而是站在了門口的位置,盯著giotto看。
斯佩多見來人是方舟,主動請纓:“你看諾亞也來了,打不打你給句話啊倒是。”
還在疑惑著這件事情的方舟,聽到斯佩多這么說,愣了一秒鐘,便求證地看向了未來得及出聲的giotto。
“嗯?所以說這件事情真的是這只冬菇搞得事情了?”
“喂,你小子!什么叫我搞得事情?我做什么了?”
斯佩多被方舟口中的言語弄得火大,怎么說他也是為了彭格列好,結(jié)果到頭來又變成他的不對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沒有點13數(shù)嗎?”
方舟的現(xiàn)在的心情相當(dāng)不好,只要一想到是斯佩多做出來的事情,他想揪掉冬菇葉子的心都有。
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彭格列的未來。之前對阿諾德的那一番說辭,只是為了打消阿諾德的疑慮。
他并不是真的云雀恭彌,所以回不回的去并盛,見不見得到?jīng)g田綱吉那群人下來,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這關(guān)我什么事情啊?小朋友,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斯佩多一改往日不正經(jīng)的態(tài)度。
“停,這里不是你們來爭吵的地方。”眼看著事情往自己所不能控制的地方發(fā)展,giotto及時站了出來。
“彭格列沒有和西蒙家族決裂,西蒙家族依舊是同盟家族。”
“g,你找人去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吧,彭格列和西蒙同盟關(guān)系是不會變的。那些無論是打西蒙主意的人,還是打彭格列主意的人,亦或是隔岸觀虎斗的人,該干嘛干嘛去,讓他們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
對著g囑咐完之后,giotto又看向了斯佩多:“戴蒙,我再重申一遍,彭格列和西蒙家族是同盟,這個關(guān)系是不會改變的。”
giotto有些無力,他才送走了戴蒙和g這兩尊大佛,卻還有一尊大佛等著他。
“你還不走?”
“我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方舟這才走了進來,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坐了下來。
“是什么原因,讓你和科扎特發(fā)生了不愉快的事情,致使整個彭格列都看到了你將科扎特轟了出去。”
“轟?”giotto笑了出來:“這個詞語用的太不恰當(dāng)了。科扎特說到底也是同盟家族的人,也是客人,怎么能用轟這個詞語來形容呢。”
“我沒空和你摳字眼,我只想知道具體的原因。”
具體原因?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方舟,他至于和科扎特差點干了一架嗎?
giotto非常想把實情告訴方舟,但是他真怕方舟拎著雙拐去揍科扎特,思前想后還是沒有全部說出來。
“科扎特想要和彭格列聯(lián)姻,我沒有答應(yīng)。”
“聯(lián)姻?”方舟驚訝出口,他還真沒有發(fā)現(xiàn)科扎特鐘情于彭格列哪位美女。
不對,彭格列內(nèi)部的女的太少了,基本上都是大老爺們兒。
“不會是和你吧?”方舟猜了一圈都沒有猜出來,只要將目標(biāo)鎖定在了giotto身上。
giotto差點被方舟的結(jié)論噎死,他平復(fù)了下自己的氣息,才不緊不慢地說道:“科扎特希望聯(lián)姻的對象是你。”
從giotto口中聽聞了這句話,方舟徹底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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