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扮了
李大也懶得給這小子解釋菊花的問題了,抬手把蕭守抱了出來,讓他雙腳懸空坐自己腿上,奪過棍子就要往蕭守的小.穴里插。
蕭守終于明白了,連忙反手拉住了李大:“大哥,等等。”
李大頓時舒坦了,叫你丫裝適應,這下裝不下去了吧?這下知道掙扎了吧?身為一代青樓兇惡護衛(wèi)的自尊又扇著小翅膀撲哧撲哧地飛回來了。
蕭守一臉黑線的問道:“大哥,你們這兒的人洗完澡都要洗屁.眼?”
李大的嘴角又抽了,這小子說話怎么比自己還流氓呢?“是啊。”
蕭守暗想,這個世界的人可真夠愛干凈的,算了,入鄉(xiāng)隨俗吧。不過讓人幫忙洗,蕭守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大哥,要不給我個小盆子,讓我蹲著自己洗吧?”
李大看了看懷中這白玉似的身子,有些舍不得。不過又一想,要是給這小子洗著洗著起反應了,到時候辛苦憋著的也是自個兒,算了,由他吧。
于是李大給他端了個盆子,放地上。蕭守裹上中衣,端起盆子,哧溜一下竄角落里去了。
李大粗聲喊了句:“小子,你干啥呢?”
蕭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是怕惡心著大家么?”
李大暗想,小樣兒,知道羞恥了嘿:“你自個兒洗干凈點,到時候要檢查的。”
蕭守暗想,不是吧,還檢查,這啥破世界啊!“大哥,那你給我換盆水,再換個棍子,我洗完一遍了。”
李大吼了句:“接著洗啊,你換水和棍子做啥?”
蕭守郁悶:“洗了一遍不是臟了么?”
李大也郁悶了:“你小子這么那么事兒多啊!”說歸說,還是給他又端了盆水。拿了兩根新棍子過去。
蕭守抬頭笑笑:“大哥,謝了啊。”
李大放下東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好歹這小子也叫了自己幾聲大哥,這次送出去八成是遇上有特殊要求的客人了,也不知道回得來不。于是從懷里偷偷拿出一瓶藥,低聲道:“洗完了抹點在后邊,多少能□□兒作用。”
蕭守接過,暗想,莫非李大就是被自己王霸之氣所折服的小弟一號,這下是要叛門了?□□誠不欺我,主角走到哪兒,哪兒就有小弟相助啊。就是這藥起作用的地方怪了點,不過腸道吸收據(jù)說是要快些。
等蕭守洗好菊花,抹完足量的藥出來,那三位還被按在浴桶里撲騰呢。另外幾個大漢心里頓時不平衡了:“鬧什么鬧,學學那小子多好。你鬧了不也是一個結果?!”
三個新人抬起頭來,看著正等著換衣服的蕭守,郁悶了。你小子怎么就那么不合群呢,你小子怎么就那么坦然呢?你不知道你馬上就要被人了啊!你不知道你的身份馬上就要變成低賤的小倌了啊!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乖一點好歹還能得個自己洗菊花的福利。于是三人也不鬧了,自己一身疼還換個和那小子一樣的待遇,何苦呢?于是,蕭守也就失去了發(fā)現(xiàn)洗菊花是多么詭異的一件事的機會。
穿著怪衣服的男人一號,讓蕭守脫下身上的中衣把身體擦干爽,上下打量了下,冷笑出聲:“這次的新人夠漂亮的呀。”說著便拿著一瓷瓶走上前來,傾了下瓶口,倒出一掌心芳香的油來。
蕭守暗想,邪教的東西向來詭異,這莫非就是傳說中那種一抹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人循著香追蹤到的藥?不行!我得找個借口躲過去。
“啊啾~哥……那個……不抹這個成不?啊啾~我聞著香會打噴嚏,啊啾~”蕭守搓著鼻頭,可憐兮兮地開口。
男人白了他一眼:“按規(guī)矩都得擦,要不你把鼻子堵上?”說歸說,男人還是洗了手,去換了個瓷瓶。
這次的香味倒淡了很多,不細聞聞不出來,暗香飄浮,明顯比之前那個精油上等。
蕭守繼續(xù)“啊啾~”
男人不理他,直接給他抹上了。要是連這種程度香味都接受不了,那進這房間時就該“啊啾~”了。
男人讓蕭守換了件素白花軟緞的里衣,再給他挑了件披掛式梔黃留香縐外袍,外袍邊角處點綴著金紅色的楓葉。有道是:“鵝兒唼啑梔黃觜,鳳子輕盈膩粉腰。”“楓醉未到清醒時,情落人間恨無緣。”
引著蕭守坐到妝臺前,蕭守暗想,成為貢品或補品的可能性大了不少啊。
“哥,能讓我自己收拾么?”蕭守還記得李大讓他打扮丑點的的囑咐。
男人瞪了他一眼:“胡爺囑咐了,要收拾得好點,我可不想替你背黑鍋!”
蕭守郁悶了,一大男人,涂脂抹粉干啥啊!就算做貢品也沒必要這么收拾吧?又不是非洲原始部落,貢品臉上還帶畫臉譜的。
蕭守:“哥,那你少給我抹點啊,不然我臉上得長痘痘。”
男人繼續(xù)瞪他:“你沒抹過怎么知道?”
蕭守不好意思道:“小時候貪玩,拿了娘的東西亂涂來著。”
男人無奈了,胡仙兒可是交代過,要把這幾個新人收拾好,爭取讓那位爺挑走這沒調.教過的。畢竟調.教好了的比他們的成本要高些。這位被挑走的可能性最高,要是這皮膚真起了反應,可就毀了。好在這孩子原本的肌膚就不錯,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將就著打扮點就好。
男人出了院,采了幾朵殷紅的花,和了水揉碎了細細拍在蕭守的臉頰,成“飛霞妝”,臉上賽雪的瑩白便成了淡淡的荔紅。再揉了一朵,用毛筆蘸了描在蕭守的眼梢,顧盼間嬌媚無骨入艷三分。再碾了一朵,點在蕭守的唇間,艷若薔薇姣麗無雙。取了片完好的花瓣印在眉心,再描了描眉,算是完工。
蕭守看著鏡中的娘娘腔心道:這貢品八成不是給蜜蜂大神上的就是給蝴蝶大仙上的!
男人把蕭守的青絲解下,正尋思著梳什么發(fā)式呢,蕭守就遞上了一根銀廂貓睛頂簪。這可不是蕭守有啥偏好,而是這簪子看著最實用。銀的,可試毒,簪頭最鋒利,可當兇器,貓眼石最貴,可換錢,而且還造型樸素,不打眼。
男人皺皺眉,他本想用那個芙蓉玉透雕朱果簪的,不過,算了。這小子喜歡就好。于是將發(fā)攏結,挽結成大椎,冰色古香緞松松結在椎中,狀如馬肚,墮于腦后,成墮馬髻。再用蕭守挑好的銀廂貓睛頂簪貫住,聳豎于頭上。再在頭側挑了兩股青絲出來,墨色流香肩,萬般風情繞發(fā)梢。
男人暗嘆,這般標志的人兒若是能活過今日,頭牌指日可待。
蕭守暗嘆,這般人妖的打扮若是放到□□去,被圍毆致死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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