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反被打
“什么!這竟然是上品牛黃!”
“看樣子差不多有百年歷史。”
“這位兄弟,我愿意出五十萬買你的牛黃。”
“我出七十萬!”
“八十萬!”
一群人當場競拍起來,袁禱歉意一笑:“不好意思,私人收藏。”
蘇志業一看,蘇望竟然錯過牛黃,氣得連扇了幾下,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拍賣所,蘇望臉迅速腫起。
本就無意讓他繼承藥材廠的爺爺,此刻肯定更加堅定不會把藥材廠分給自己。
自己還被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扇耳光,里子面子都丟了。
該死的張凡!
蘇望瞪著張凡,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這一仇他記下了。
其他人暗暗后悔,恨自己為什么不擦亮眼睛,竟然錯過如此稀世珍寶。
牛黃產量稀有,一百頭牛一年只能產三四斤的量,并且很多藥都需要用到牛黃,消耗很大,年代越久藥效越好。
對高熱驚厥、中風昏迷等急癥有立竿見影的效果,甚至有的癌癥也能治好。
張凡手中的牛黃,起碼有上百年的歷史,只是原主人為了不被人惦記,用了一點手段,讓牛黃看起來和人工的相似。
傳了幾代的后人,并不知道其中的關竅,把它當普通牛黃賣了。
袁心不懂藥材,聽到這些人的夸贊,以及爭搶的樣子,也知道這牛黃價格不菲。
袁禱只花了一萬塊,而現場的競價已經飚到一百萬,若是再收藏個幾十年,價值難以估量。
她偷偷打量著張凡,想不到張凡竟然有這本事,她眼眸里多了幾分欣賞。
看到袁心看張凡的樣子,蘇望雙眼猩紅后槽牙都要咯咯作響,趁著安保人員不注意掙脫束縛,捏著拳頭朝張凡襲來。
真該死!
張凡靈巧避開,抬腳朝蘇望膝蓋窩踢了一腳,蘇望咚一下跪在地上,因為慣性額頭重重磕在地上,撞得頭破血流,差點暈倒。
他捂著流血的傷口,緩緩抬起頭來,目眥欲裂道:“你敢打我?”
說話間,他嘴里有東西飛出,他低頭一看,竟然是一顆牙齒,蘇望雙眸瞪大,摸向嘴里,門牙處空蕩蕩的。
“去死!”蘇望還想襲來,卻被安保人員制服住。
“加入黑名單,帶走!”為首的安保人員大喝一聲,大手一揮,蘇望像條狗一樣被架著拖走。
被加入黑名單,不僅無法拍賣藥材,就連其他幾層樓也沒法進去。
并且拍賣行之間是聯網的,川南省所有的拍賣行,也沒法進去。
蘇望大驚失色,大聲叫嚷著:“爺爺救我!”
蘇志業冷著臉,不僅沒幫忙,還落井下石道:“這種畜生,就該趕出去,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陶瓷杯子和杯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袁禱小聲勸解:“老蘇,不要生氣,你家老大就挺懂事的。”
提到老大,蘇志業的臉色才稍緩:“我家老大確實是個人才,要是身體好點就好了,今天不方便,改天再一起喝茶。”
等人走后,袁禱忍不住感嘆道:“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小三上位確實不行。”
蘇志業生了一個兒子蘇守仁,娶了個老婆后生下長孫蘇彬,只是這個老婆運氣不好,生孩子后遇到羊水栓塞,當場命隕。
過了幾年后,蘇守仁再次娶妻,生下蘇望。
兩個兒子性格迥異,蘇彬人如其名,長得文質彬彬,腦子聰明,只是身體不好,從小泡在藥罐子里,三天兩頭就會大病一場,中醫碩士畢業后就留在家里的廠上班,不到三年就成為廠的核心骨干。
蘇望身體強壯,成績差不說,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
蘇守業一直不喜歡后兒媳婦,連帶著也不喜歡蘇望。
他最近打算退休,他本打算把藥廠直接傳給蘇彬,又擔心藥廠的事繁多,會讓蘇彬的身體更加不好,一直舉棋不定。
蘇望兩母女坐不住了,想要好好表現一番,就想了個來拍賣行買藥的主意。
只是計劃沒成功,損失了一顆門牙,還讓蘇志業更加堅定把藥廠傳給蘇彬的決心。
蘇望被丟在門外,路人紛紛對他投來異樣的目光。
奇恥大辱!
他定要讓張凡付出代價!
蘇望捧著門牙,艱難爬起身,一瘸一拐朝著紅色跑車而去。
……
袁禱今天心情大好,一定要請張凡吃飯,他把張凡帶到江城最好的酒樓豪圣酒樓吃飯。
豪圣酒樓是整個江城十大酒樓,江城的有錢人平時都喜歡來這里吃飯,袁禱點了一大桌子菜。
張凡暼了一眼菜單,價格都不便宜,他本以為價格會不錯,沒想到吃起來比客來酒樓差遠了。
要是客來酒樓開在這里,生意不知道會有多好。
袁心一直很安靜地吃飯,眼睛總是不經意瞥向張凡,她發現張凡飯量不小,平時一定舍不得吃這些,眼眸閃過一絲同情,于是偷偷把貴菜往張凡那邊挪了幾分。
期間有個服務員上錯菜了,不過袁禱覺得那菜不錯,就留下了。
等袁禱上廁所的時候,袁心小聲問道:“張凡,你給人看病有行醫許可證嗎?”
張凡搖頭,袁心嘆了口氣:“那你這是非法行醫,要是被人舉報是會坐牢的,你上次在金有才那里賺了這么多錢,我建議你先讀書,重新高考,考個醫學專業,你腦子聰明,一定能考上的。”
“你好像很了解我?”張凡疑惑道。
袁禱說她們兩個都是江城大學的,莫非之前見過面?
張凡在記憶中搜尋了一遍,感覺自己應該沒見過袁心。
袁心的手機響了,她低頭回了信息,袁禱此時走了進來,袁心放下手機道:“爸爸,編輯在催我畫稿,我得回去了。”
說著袁心提著包走了,袁禱對張凡歉意一笑,無奈道:“我這個女兒太宅了,一年出不了幾次門。”
張凡:“宅女,很正常。”
袁禱嘆了口氣:“之前她很開朗的,不知道為什么讀了大學之后就變內向了。”
張凡:“你怎么知道我也是江城大學的?”
袁禱:“前幾天吹大風,窗簾把相冊掉地上了,我看到了你和你當時當義工的照片,我閨女也在上面,那些都是學生,我就知道你們是同學了。”
張凡才讀書的時候,參加過學校的公益組織,給孤寡老人送去溫暖,不過張凡當時沒怎么和組織的人結交,只認識組里的幾人,對其他組的人沒什么印象。
想來袁心就是其他組的,大概是在這時認識的張凡吧。
飯后,袁禱開車把張凡帶到季治那,張凡坐在季治的副駕上,突然想到袁心說的關于行醫許可證的事。
他之前看過新聞,說是有中醫傳承世家,因為沒行醫許可證,結果被人舉報,賺的錢不僅被人全部沒收,還被罰款了。
進了他腰包的錢,他絕不會拿出來。
岑之立馬打了個電話,張凡說明情況后,岑之的聲音透著喜悅,連道:“有辦法,有辦法,等明天我給你講具體的方法。”
張凡才掛斷電話,李春燕的電話就來了,他按下接聽鍵,聽筒里傳來的確是胖嬸的聲音:“張凡,出事了,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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