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又當如何應對
簫遙遙聞聲再次捂臉,這保證又有誰能承擔?原本與你何干,現(xiàn)在如此說來,只怕已成你的責任。若出狀況,難道你欲以性命抵債?簫遙遙深知其理。
她的這位哥哥簫方方,在旁時便已令人憂慮,此刻更甚。如此想著,蕭遙遙不由拉過簫方方,歉意地望向幾人,尷尬地言道:“他是個瘋子,那些話不必在意,全當戲言。他說的都是胡言亂語,當作愚人之作,不必認真。”
此事無法含糊。簫遙遙深知,這幾人并非常輩,否則她亦不會相信李一鳴能擺平麻煩。既知李一鳴非凡人,與其同行的同伴也不會輕易應付。她閱人無數(shù),眼光獨到,篤信他們絕不普通。
因此,她深知面對這等人,不能恣意妄為,以免惹來麻煩。先前的糾葛尚未解清,再惹新仇,日后又逃往何方?歸根結(jié)底,之前的諸多是非皆源自這位哥哥,如今他仍不知收斂。簫遙遙嘆氣,心中無可奈何。
外表上看,她是簫遙遙的兄長,年長些,但實際上,一直都是簫方方在照拂著他。這樣的事實讓他感到疲憊。即便如此,身為親人,他唯有忍受,否則無法共處。親情之間,唯有包容,若換成他人,絕無這般寬宏大量。
意識到這點,簫方方心中稍感舒坦,但看著兩人的嬉鬧,海棠并無這般愉悅的心情。畢竟她父親海岸尚且陷于危局,故她心情不可能舒暢,直至救出父親,她的憂慮才會消散。
如今,目睹兩人眼前的玩鬧,海棠更加難受。她凝視著他們,神色略顯慍怒,厭煩地盯著這一對兄妹......
光陰荏苒,此地猶可停滯?何日踏上征途,我內(nèi)心的焦慮早已耐不住長久等待,到底何時尚可啟程?
說罷,海棠竟發(fā)現(xiàn)自己流露出幾絲急躁,這種情緒卻難以掩蓋,誰人能淡然,面對親如父親的危局?目睹海棠如此,李逸鳴微笑點頭,也沒想到海棠會急于出發(fā)。但他立刻收斂笑容,這畢竟是人家的心頭大事。
若是海棠望見他臉上的笑意,誤會他幸災樂禍,便不太適宜。此刻,李逸鳴意識到海棠恐怕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可這樣一來...
他們已經(jīng)摸黑穿行數(shù)小時,抵達此處腳步幾近踉蹌。倘若依照海棠所言立刻啟程,那他們還能承受得住?僅此思慮,連李逸鳴也略感疲憊,人疲心乏在所難免。
如此,長途跋涉再繼續(xù)前行,以他們目前體魄,恐怕難以負荷。到時即便勉強抵達海岸,也只能送死而已,現(xiàn)下的狀態(tài),遇到屠軍便已是戰(zhàn)斗力微弱,更談何戰(zhàn)勝?只怕還沒開打,自己就先崩潰在前。
于是李逸鳴提議,此刻在此休憩更為合適,但料想海棠可能有不同的想法。思考至此,還是決定提出來,總好過沉默不語。
"海棠,我們在這裡稍作休憩,而后才行動,此刻夜幕降臨,視線受阻。加之剛剛急匆匆趕到此地并未停留片刻。”
"現(xiàn)下貿(mào)然奔赴,前方路途尚遠,我們或許未及見著屠軍,體力已然透支。即便找到他,也力不從心。如此看來,此刻最好暫歇,待體魄恢復,再去解救你父親沿海吧。那時我們方能擁有更多力量,事態(tài)亦能掌控更好,你看如何?"
話畢,李逸鳴語調(diào)充滿誠意。其實此提議確乎是他所想,他更注重如何行動方為上策。加之李逸鳴生性冷靜,不會如同海棠這般急躁,或許出于關(guān)切而心亂,甚至情緒激動。
面對任何境況,他都會冷靜思考,絕不讓情緒駕馭理智。因此李逸鳴鮮少犯錯。此刻也不例外,他闡述了自己的觀點,把抉擇權(quán)留給海棠,任其斟酌選擇,尋求正確答案。
......
......
不論海棠做何決定,李逸鳴都愿坦然接受。作為朋友,在關(guān)鍵時刻當支持其決定,這就是李逸鳴此刻的態(tài)度。縱使如此,他也并無意讓海棠做出可能錯誤的判斷,尤其是煩躁之下,此舉易錯且無益,日后或因此悔恨。
而這決不是李逸鳴期待的結(jié)果,他更希望海棠能作出明智的選擇。否則他必須顧及其安全。幸運不會永恒眷顧,危險總有可能降臨。若那一刻來臨時,他們又當如何應對?
李逸鳴言語落定,蕭方方和蕭遙遙皆望向海棠,明白眼下做決策的唯有海棠。盡管不知為何,可能因為海岸與海棠父女關(guān)系等原因,但這似乎最適合海棠決定。
李逸鳴如此遷就,因為海棠正承擔部分風險,海岸是處于危險中的父輩,而非旁人的事情。在這種境況下,必須重視海棠的意見,否則便是舍本逐末。
這也是對友情的尊重,如今海棠的父親面臨威脅,若是不咨詢海棠的意見就擅自作決定,未免失禮于她。假如在這期間發(fā)生不測,鑒于沿海仍然危在旦夕,結(jié)果無從預知。
如果沿海在此過程中出狀況,即便海棠口里不言,內(nèi)心也會責怪李逸鳴,為避免這可能性,李逸鳴當然讓海棠自我決定,否則付出代價的是李逸鳴本人。
世間諸多神秘,勿輕視任何人之心念,人性的迷霧,任憑誰也無法徹底洞察,怒火遷就,對人類而言,如同夜之繁星,習以為常。
李一鳴行走在風雨變幻的世界中,歷經(jīng)滄桑,種種事物歷歷在目。這樣的場景,對他而言早已不是新鮮事,那些幫派頭目犯錯之際,往往會找個借口,或?qū)⒇熑瓮葡虿肯拢械囊詰嵟l(fā)泄,有的則是尋一替死鬼。不然,那些愚昧的決策便會成為自身的污名。
于是,避免這類境遇的唯一之道,便是將責任推向那些無力反抗的小弟。那些小弟也不敢輕易反駁,一旦反駁,恐怕就失去了申訴的權(quán)利。幫派之人對外冷酷,對內(nèi)更甚,道理在那里毫無立足之地。此時,李一鳴陷入沉思,海棠仍舊在思考中猶豫。
"如今前往,確能早一步趕到父身邊,但如李公子所言,到了那時,找到父之后,又有幾分力氣回應即將降臨的危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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