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秦淮茹被抓了?
“叮,恭喜宿主獲得摩托車設計制造天賦,附帶五十款摩托車全套設計圖紙!”
“叮,恭喜宿主獲得汽車制設計制造天賦,附帶五十款全套設計圖紙!”
“叮,恭喜宿主獲得武術,道家十二段錦繡,身體強化+5!”
“……”
看著大禮包里不斷開出的東西,陸海臉上直接都樂開了花。
這個大禮包可真爽!
開出的東西,一個比一個有用。
..... ..
六十年代,生產制造能力低下,科學技術也嚴重落后國外。
受到資金和科學制造技術的影響,這才導致了國內小汽車和摩托車的數量極度稀少,整個京城的車子數都數的過來。
要知道,六十年代初期,我們國家的鋼鐵產量并不低,缺少的只是高端制造的技術。
但是陸海不同,他有資金,有技術,背后還站著輕工局的大領導,等新世紀到來的時候,憑借這些圖紙,他直接就能把國內第一批汽車摩托車制造工廠給辦起來。
想想那個即將到來的新時代,陸海笑的都合不攏嘴。
只要那個時代到來,他必定騰飛沖天。
從系統里退出來后,陸海從里頭拿了滿滿兩個麻袋的錢。
拎在手里沉甸甸的,滿滿當當的裝的都是大團結。
這些都是陸海在這幾天內賺到的,足足有十好幾萬。
只不過,隨著時代發展,生產力的提高,國家經濟越來越好,這些錢也會不斷貶值,變得越來越不值錢,所以,陸海得抓緊一切時間去把它們給全都換成保值的東西。
但這一次,陸海不準備換金條,他要去黑市兌換外匯。
黑市是一個非常奇妙的地方,在這里頭,每個人都有著屬于自己路子,不論你想在里頭換什么都能換的到。
所以,陸海這一次準備去黑市上兌換美刀。
第二天大早,陸海喬莊打扮一番,背著倆袋子就出了門。
這會的天空已經飄起小雪,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輕車熟路的來到潘家園東門,稍稍找了一番,立馬就看見個留著兩撇胡子,兩手插兜,站在圍墻地下東張西望的男人。
這人之前和陸海交易過幾次,那玉扳指就是他送的。
“嘿!”
陸海走過去打了個招呼。
看見來到是陸海,小胡子立馬一臉驚喜:“喲,爺您來了!今個是換錠子是換片子?是想怎么個換法?”
錠子就是金子,片子是銀元。
這是黑市里常用的切口。
糧票就叫麥子,十塊錢的大團結就叫團圓。
在這個時代私下交易,兌換東西都是違法的,所以販子們才沿用了 老一輩的規矩,在這統一用黑話,這樣就是被聽著了,外行也不明白在說什么。
陸海淡淡說:“錠子片子我都不換,今天我要換美子!”
美子就是美刀。
小胡子猶豫了一下,金條銀元他那都有,可是美刀就有些難搞了。
他有些尷尬的說:“實在對不住您,最近風聲緊,我這暫時只能搞到錠子和片子,您看,要不先換點?”
陸海挺無奈的,好不容易想來換一趟外匯,結果卻沒有。
既然美刀兌換不到,那在銀元和金子里選,陸海肯定還是選后者,金和銀的保值率當然是金子高了。
最后,陸海還是花了一部分錢在他這買了些金條。
笑瞇瞇收下陸海的錢后,小胡子說:“您不是想換美子嘛,我知道有地兒能換,但是得移步跟我走一趟,步行大約二十來分鐘路程!”
陸海問:“確定能換到?”
小胡子笑瞇瞇的說:“您都是老主顧了,我能誆您嘛?全四九城,除了他那,其他地方都換不了美子!”
“行,帶路吧!”
說著,他就跟隨小胡走街串巷,最后來到了一處大院外頭。
咚,咚咚!
小胡子有節奏的在門上敲了三下,不一會一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就打開門,把他們給放了進去。
大院里,一群大漢打著赤膊正在院子里耍把式,大冬天搞得和大夏天似的。
一個個五十來斤的石墩在幾人手里上下翻飛,掀起呼呼風聲。
陸海一瞬間覺得,自己怎么像進了個土匪窩似的。
小胡子笑著說:“別害怕,這里原先是個武館,所以一個個才看著膀大腰圓,滿身橫肉的!”
“怕?”
“我為什么要怕?”
陸海進去后,大大咧咧的就找了個椅子坐下,直接就把裝滿錢的袋子放在桌上。
錢袋太沉,放桌上的時候,出嘭的一聲,引得大院的人全部停下手中動作,轉頭望向這里。
不一會,一個光頭就走了過來。
光頭一米九幾,壯的和頭熊一樣,站在陸海面前甚至連外頭的陽光都給擋住了。
光頭盯著陸海放在桌上的錢袋,瞇著眼睛說:“小子,你很囂張啊,敢帶著這多錢過來,就不怕我搶了你,來個殺人越貨嗎?”
陸海淡淡一笑:“什么年代了,我會怕你嗎?”
“你的人,你的地都在這,搶了我殺了我,你覺得你能跑得掉?”
“四九城統共就巴掌大的地方,就你這身材辨識度那么高,往哪跑?”
“再說……”
陸海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陶瓷杯子捏在手里,用力一握。
咔嚓,堅硬的杯子立即碎裂。
“再說,憑你們這些人還真不一定就能留得住我!”
陸海松開手,無數碎片夾雜著粉末從手中掉下,落在桌上,而陸海的手卻毫發無損,連一丁點印記都沒留下。
光頭瞳孔猛地一縮,立馬就知道陸海也是個練家子,而且手段比他們強多了。
要知道,想把茶杯捏成這樣,光靠力量不夠,還得有過硬的氣功才行。
光頭突然哈哈大笑:“兄弟原來也是個練家子,難怪這么有膽識,性子還這么直爽!沖著你這性格,和你做生意,我們也放心!”
“不過,這換東西的規矩,你知道吧?”
“知道!”陸海不咸不淡的說:“你們的傭金是多少?”
黑市里換東西其實和洗hei錢是一個道理,必須支付一定的手續費和傭金,作為酬勞...
只不過,每個地方規矩到不同,最多的有抽取百分之十五的,最少的百分之七的也有。
光頭伸出兩根手指疊加在一起:“百分之十!不論你要換多少貨,都是一樣價格,我們不加價也不會減價!”
陸海冷冷的說:“價格很公道,如果可以,我們能長期合作!”
光頭眼睛一亮:“最好不過,以后你有東西想換,可以直接過來找我!或者找小胡子,都可以!”
陸海點頭:“沒問題!”
百分之十的傭金算是比較中規中矩的。
而且人家明說了,不論多少都是一樣價格,這說明他們有意想和陸海長期合作。
既然人家主動拋出合作請求,陸海自然也不會拒絕。
畢竟能有個固定合作的人,陸海也能省下很多事,他也不用總是在黑市上東奔西跑了的找人了。
最終,陸海在光頭這里換了一部分美刀,換了一部分金條。
交易結束后,陸海便出了大院。
他今天沒什么事,所以準備在黑市上到逛逛,看看他剛剛得到的黃金瞳能力,能不能幫助他在黑市上撿個漏。
黑市其實只是一個代稱,并沒有固定的地方。
就和趕集一樣,隔三差五的就會換個地方。
例如星期一在東直門,星期三在潘家園南門,星 期日在前門大街。
陸海拎著裝滿美刀和金條的包,優哉悠哉的在黑市里閑逛,不過看了一路都沒看著什么好貨色。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個攤位給吸引住了。
擺攤的是個老頭,攤位上,大大小小的放了五六十塊破爛石頭,看著很不起眼。
甚至可以說,和別的攤位上賣的東西都有些格格不入。
陸海走上前去,黃金瞳內閃過一道流光,隨后他便心中大喜:“我去,這可是一堆好寶貝啊!”
攤主看見陸海低頭盯著石頭,漫不經心的問:“喂,這東西你要不要,要我就可以給個打包價,全部賣給你!”
陸海心中笑了笑:“看來這家伙根本就不懂行啊!”.
陸海眼中金光流轉,一下子就把攤位上大大小小的石頭看了個透徹。
黃金瞳能力發動,視線出穿過石壁,看見里偷竟然是成片成片的綠色。
這綠色通體翠亮,不含一絲雜質,冰清玉潤渾然天成。
這是玉石?
不對!
陸海眼神一凝,整個人都猛吸了口涼氣:“我去!這,這些都是翡翠,頂級翡翠啊!”
攤位上一共五十多塊石頭,其中有將近三十多塊都是翡翠原石。
翡翠,是玉的一種,但價值比普通的什么羊脂玉和和田玉可貴的太多了。
俗話說黃金有價玉無價,根據陸海的專業鑒寶能力判斷,這攤位上隨便撿兩塊石頭,基本就能抵得上他空間里存放的小半座金山了都。
只不過,這老頭好像不怎么識貨,以為是什么普通石頭,竟然扯了快破布就直接放到地上賣了。
“小伙子,瞅半天了,你到底買不買啊?”老頭滿臉堆笑:“要買我便宜點,通通賣給你!”
陸海漫不經心的問:“這東西怎賣?”
一聽有人詢價,老頭激動的就差沒從地上蹦起來:“怎么買都行!給錢,給票都成!”
老頭早年間是個財主,地上東西,是當初人家抵押給他的。
那王八蛋把東西遞給他的時候,信誓旦旦的說這些東西一定能賣個好價錢,還說是價值連城的好寶貝。
去他娘的好寶貝!
老頭心中怒罵:老子在這擺攤擺了都好幾個月了,一塊都他娘的沒賣出去。
這幾個月,光有瞧的,沒有買的,可給他急壞了。
就是塊破爛餅也能賣出個一分兩分來,但這些個破石頭不能吃也不能用,根本就無人問津。
寒冬臘月的,還要跑出來擺攤,差點沒把他關節炎給凍出來。
陸海還是這些天來,第一個站在他攤位前駐足的人,所以他可得把握住機會了。
連哄帶騙的也得把東西給賣出去。
看著老頭急切著想把東西出手的樣子,陸海百分百的篤定,這老頭就是個啥也不懂的傻大帽。
不過,陸海在社會上混這么久了,自然也懂得察言觀色的道理。
在黑市上,你越是想買個什么東西,就越得裝作不想要,或者一臉嫌棄。
否則人家要是看出來你的意圖,立馬就知道自己賣的是寶貝了,到時候坐地起價可就不好了。
畢竟陸海來黑市就是為了撿漏的,他可不會傻乎乎的告訴人家你賣的東西是好寶貝。
陸海蹲下來,隨便拿起一塊石頭在手上把玩:“老頭兒,人家都賣古玩字畫,文化把件,你怎么擺攤就賣些破石頭?”
老頭嘿嘿一笑:“早年間人家欠債,抵押給我的,我也不知道是個啥!”
“這樣,你給我五十斤糧票,只要五十斤糧票,這攤位上的東西,連帶著這塊破布全都打包送給你!”
話才說完,陸海就站了起來:“幾塊破石頭賣五十斤糧票,你怎么不去搶?”
“我要不是家里修茅房,差幾塊墊腳石頭,你以為我會沒事做跑來詢價?沒想到你張口就是五十斤糧票,這不是誠心逗我嗎?”
被當眾戳穿,老頭有些尷尬,他也知道幾塊破石頭不值這個價格。
早年間,他也算是個大戶人家,但是由于種種原因家道中落了,這才搞得他不得已跑出來變賣東西。
其他東西都賣了也都吃光了,現在就剩下這么些破石頭堆在手里,死活就是賣不出去。
這年頭啥都不重要,吃飽肚子最重要。
他也不知道這些石頭是什么,也壓根就沒人買,好不容易逮著個詢價的了,他立馬著急的想把東西給賣出去,沒成想一不留神口子開大了。
這要是把人給放跑了,這些個破爛石頭猴年馬月才能賣得掉?
看見陸海皺眉要走,老頭想也不想,趕緊沖上去就把人給攔住了:“小伙子,這樣,你……你給大爺二十斤白面票,二十斤白面票地上這些都歸你了!”
陸海猶豫一番:“行吧,二十斤白面票就二十斤白面票,你這石頭模樣我確實挺喜歡!”
“看你也一把年紀了聽不容易的,算了,就當我吃個虧吧!”
說著,陸海就從口袋里掏出糧票和老頭達成交易。
接過糧票的老頭臉上都要樂開了花。
心里直接就把陸海當成了,手上有倆錢的凱子。
“花二十斤白面票,買一堆破爛石頭,腦袋真是被驢踢了!這玩意兒大橋底下多得是,不要錢,一撿就是一麻袋,真是敗家玩意兒!”
“嘿嘿,二十斤白面票,我晚上是烙餅呢,還是弄疙瘩湯吃?”
“不行,我得趕緊回去告訴老婆子,竟然還真有傻大帽把這些破爛石頭給買了!”
老頭接過糧票的第一時間就趕緊把他揣進兜里,當成寶貝一樣,生怕陸海反悔似的。
他還熱情把幫著把地上石頭收拾好,用破布裹起來,交給陸海。
看著老頭一臉熱情激動的模樣,陸海差點沒樂暈過去。
地上這些東西,用切割機切開了,隨便一個就能在京城里賣座四合院,沒想到這老頭傻乎乎的竟然二十斤白面就賣給他了。
要知道,翡翠的身價一直都是所有玉石里最貴的。
二十一世紀,一只帝王翠的龍紋扳指,在海外拍賣會上直接就拍出了 個億的天價,比起那成化斗彩雞缸杯的價格還要貴上一整番。
如果這老頭知道他賣給自己的都石頭竟然會這么值錢,估計能急的能從地下蹦到天上去。
不過,就算老頭知道了也沒有用。
黑市做生意有它自己的一套規矩。
不論你買什么,交易達成了就沒有什么退貨一話可言。
在這買東西,都是奔著撿漏來的,販子也都是奔著宰肥羊去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陸海扛著一麻袋的石頭,樂樂呵呵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想著這些個翡翠原石將會在未來身價暴增,大放異彩,陸海高興的都合不攏嘴。
他突然想起來,何雨柱房間里有個玉鐲子,是婁曉娥臨走的時候留給他哥的念想,那鐲子同樣也是婁曉娥的傳家寶。
而那個玉鐲子的質地,就是翡翠。
只不過從成色還是做工來看,比起陸海口袋里裝著的那些,實在是有些差的太多。
回去路上,陸海嘴角忍不住的勾起微笑:“鬼市可真是個好地方啊,看來以后一定得多去撿漏才行!一不小心的就掙了百十個億回來!”.
瑞雪兆豐年,今個就是年三十。
家家戶戶都在屋子里大掃除,為了即將到來的新年做準備。
身為炎黃子孫,對我們來說,沒有什么是比春節更加隆重的節日了。
大清早,四合院的大門外頭,閻埠貴和易中海就拿著漿糊,開始貼起春聯。
“天地和順家添財,平安如意人多福!老閻,你這春聯寫的不錯啊!”易中海笑著說道。
閻埠貴一臉自信的說:“那是!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寫對子和毛筆字那是我的強項!”
就在這會,門外許大茂提溜著一串蘑菇野菜,大蒜辣椒走了進來。
閻埠貴問:“喲,大茂,出去買東西去啦?”
“二大爺,不是快過年了嗎,親戚送的,我一個人也吃不了,專程拿來孝敬您的!”
說著,許大茂把東西塞到閻埠貴手里。
收下東西,閻埠貴樂的都合不攏嘴。
在大院里待這么久了,可算是有人送他東西了,可給他激動壞了。
閻埠貴笑瞇瞇的說:“大茂啊,你就一個人,今晚要不就跟我們一塊過年吧,多個人多雙筷子,也熱鬧一點!”
“行啊!”許大茂趕緊點頭:“我屋里頭還藏了兩瓶好酒,到時候一起帶去!”
許大茂現在就一個人,老婆也沒了,老爹老娘早就當沒他這么個兒子了,也不管他。
想想年三十的,他孤苦伶仃躲在屋子里喝悶酒,別人家都熱熱鬧鬧的,只有他一個人這么凄慘。
光是想到這畫面,他都想躲在被窩里痛哭一場。
所以一大早他才出去買了點東西,準備去三大爺家蹭個年過。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大院外頭也亮起了兩盞紅紅的大燈籠。
家家戶戶都傳出歡聲笑語。
新年,是華夏最隆重的節日,在這樣的日子里,就算是平日里過得非常拮據的家庭,都會去肉聯廠買回肉,讓家里的孩子們沾沾葷腥。
糖果,糕點,瓜子這些個平日里稀罕的吃食,也都會紛紛擺上桌。
大人小孩圍著飯桌,喝茶聊天,其樂融融。
四合院里也罕見的出現和和氣氣的一幕,不論是誰,不論先前有什么矛盾,見了面都會客客氣氣的說一聲新年好。
但唯獨有一戶人家,是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秦淮茹屋子里,一家四口人,滿臉苦澀坐在飯桌前。
桌上只有兩個菜,燒白菜和燉土豆,主食就是棒子面窩頭,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過節氣氛。
賈張氏嘆了口氣,把手里的窩頭放下,抱怨著說:“家家戶戶都喝酒吃肉,我們呢,別說吃肉了,連一丁點的油香味都聞不著!清湯寡水的,這日子再往下啊,可真是沒法過了` 「!”
“大過年的,兒媳婦也不知道心疼婆婆,好賴也該去外頭找點肉回來!就算我不吃,倆孩子長身體總要吃吧?”
看見婆婆這幅尖酸刻薄的模樣,秦淮茹心里一陣酸楚。
棒梗還在勞教所里,不知道怎么樣了。
她掙的錢全部都貼給家用了,把小當和槐花的學費給交完,她現在口袋里連一個鋼镚都掏不出來。
哪里還有錢去賣肉?
反倒是她婆婆,手上捏著棺材本死活不放,就等著從她身上刮油。
她身上哪有油刮啊,要刮也該去找傻柱,找陸海才對啊。
誰讓他們家吃得好,誰讓他們家有錢。
聞著從陸海屋子里飄出的飯菜香味,秦淮茹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突然,她的腦中靈光一閃,看向一旁正在啃著窩頭的槐花和小當,心里頓時就有了主意。
秦淮茹驚喜的說:“媽,我有主意了!我有辦法能讓陸海他們以后繼續資助我們家,不僅給吃給和,還能給錢呢……”
……
第二天大早,也是大年初一。
陸海還在屋子里睡覺,外頭的門就被敲響了。
“這么早就有人來拜年了?”
陸海抓了一大把水果放在果盤里,套上衣服就去開門。
打開門,發現是秦淮茹帶著小當和槐花過來拜年了。
“陸海,新年好!”
陸海雖然不喜歡秦淮茹,但大過年的,他也不至于莫名其妙的給人家臉色看。
陸海點點頭:“新年好,小當槐花,進來吃糖果!”
把人領進屋子,倆小孩當即就跪在地上,禮貌的說著新年賀詞。
陸海笑瞇瞇的從桌上抓起糖果,拿了水果給他們,還給分別給了壓歲錢。
小當和槐花兩個女孩子文文靜靜的很是乖巧,見著人也非常有禮貌,不像棒梗,整個就是一倒霉熊孩子。
“我也祝你們學業有成,好了,趕緊起來吧!”
陸海的話說完,兩小的還是跪在地上一動不動:“怎么不起來,地上多涼啊?”
秦淮茹滿臉討好的說:“陸海,兩小的打小沒了爹,一直嚷嚷著讓我給他們找個干爹!我一尋思,倆小的平時和你關系處的最好,所以希望你能收下他們,做他們干爹!”
看著秦淮茹這張堆滿笑容的臉,陸海立馬就知道她打的什么鬼主意。
這哪是兩小的想認干爹,分明是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不要臉的想找個長期飯票啊!
這一家子也真是夠可以的。
為了變著法的吸他的血,連給倆孩子認干爹這種損招都給用上了。
明明是他們自己想過白吃白喝的好日子,卻拿小孩兒出來做幌子,這種人,可真是夠不要臉的。
而還特意選擇大年初一這么個拜年的時候,這要是換做他哥何雨柱,說不定還真的就心一軟,把倆小的給收下了,開始傻乎乎的資助他們一大家子了!但陸海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會中秦淮茹的圈套。
陸海笑瞇瞇的說:“` 々讓我做他們干爹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嗎?”秦淮茹激動的眉毛都要飛起來了:“太好了,小當和槐花終于能有爹了!”
但她心里想的是,我們家終于能有張長期飯票了。
陸海現在的地位可是一天比一天高,和他攀上關系,他們一家子以后吃的喝的用的全都不愁了,隔三差五的肯定還會有錢花。
據說陸海現在每月工資高達兩百八十塊錢,都快抵得上她一年工資了。
陸海還沒結婚,那么多錢肯定用不掉,有他們幫著花,這不是正好嗎?
想著他們家很快就能過上好日子,秦淮茹整個人都激動的不能自已,但緊接著陸海的話,就像一盆涼水給他從頭澆到底。
“讓我當槐花和小當干爹沒問題,但也有個前提,我只會給吃的,不會給你們家一分錢!”
聽見這話,秦淮茹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整個人就和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要多傻眼就有多傻眼。
怎么能不給錢呢?她就是奔著錢來的!光給吃的有什么用,兩小的能吃多少?
錢才是最重要的!!
看著秦淮茹這幅慫樣,陸海冷笑著一聲,看著地上的倆小的說:“小當,槐花,你們以后要是想吃什么東西,就過來和我說,不許學你哥棒梗那樣偷東西,聽到了嗎級?”
“聽到了,干爹!”
小當和槐花趕緊乖巧的點頭。
陸海微笑著說:“好了,起來吧!”
倆小孩兒從地上爬起來,開心的不行。
反倒是旁邊的秦淮茹一點都開心不起來,臉色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樣,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秦淮茹一臉苦逼:這叫什么事啊?
原本是沖著一家子蹭吃蹭喝來的,結果就只有兩個小的討到了便宜,她們家還賠了倆閨女,這買賣簡直虧大發了!.
秦淮茹計劃落空,一家子不但啥好處沒撈著,還白白賠進去倆閨女。
剛回屋子,賈張氏就迫不及待的沖上來問:“怎么樣,這事兒成了沒有?”
秦淮茹一臉苦澀的搖了搖頭。
隨后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部講了一遍。
聽完后,賈張氏當場傻眼,整個人就像是遭了晴天霹靂一樣,話都不會說了,差點沒當場急暈過去。
“媽,媽你怎么了?”
看見婆婆快暈倒了,秦淮茹嚇了一大跳,趕緊沖上去把人給扶住到床上去。
不停的掐著仁中,過了半晌賈張氏才緩過神來。
“小當喲……槐花喲,你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別人家的孩子了!”
“大過年的,別人都是往家收東西!”
“秦淮茹,你倒好,把我倆閨女都賠進去了!你怎么就這么狠心吶,我們一家老小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
賈張氏撲在床上,哭的要多傷心有多傷心,中間好幾次就差沒活生生的咽過去。
其實,她難過的不是倆孫女成了人家干女兒,而是在難過,為什么自己啥好處都沒撈著。
吃的沒有,喝的沒有,就連票子也見不著一張。
她們想出這缺德主意,不就是為了能在陸海那狠狠的撈上一筆,讓他當自己一家子的長期飯票嗎。
結果好處沒撈著,還把倆孩子給搭進去了。
大過年的,這叫什么事兒啊!
看見婆婆難受,秦淮茹也哭了:“媽,你別哭了,保重身體要緊!咱們得往好處想,好歹倆孩子的吃飯問題是解決了!”
賈張氏立馬坐起來,憤怒的瞪著秦淮茹。
“我往好處想個屁!”
“倆孩子的吃飯問題你是解決了,那我呢?你有把握這個婆婆放在眼里嗎,我不得吃肉,我不得吃白面饅頭?”
“別人家的媳婦兒大過年的都給自家婆婆添置衣裳,你可倒好,什么都沒給我添置不說,連頓肉都不買給我吃?我怎么就收了你這么個惡毒媳婦兒啊!”
秦淮茹都被賈張氏給罵懵逼了,怎么到頭來還成她的不是了。
“媽,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就必須和你掰扯掰扯!”
“讓倆小的去認陸海做干爹,明明也是你答應的,現在好處沒撈著,就成了我一個人的責任?吃不著肉你怪我嗎,我不也沒吃著嗎,之前棒梗弄來的那些存貨,我一口都沒吃著,全都進了你肚子了!”
“你看看給你胖的,咱們大院哪個老太太身體有你壯實,還想著吃肉?”
賈張氏給媳婦兒這么一罵,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那是我孫子弄來的東西,我憑什么不能吃?秦淮茹,我告訴你,我兒子不在了,你就是家里頂梁柱,你就必須得養我養到老!”
“你現在工資被廠子里扣了,咱們家生活已經這樣了,你就必須想辦法去掙錢去!”
秦淮茹始終還是沒有賈張氏硬氣。
這個年代的媳婦兒,嫁到男人家里,地位一般都低。
據說有些在某些地方,公公婆婆不發話,兒媳婦都是不允許上桌吃飯的。
這種情況,即便是到了二十一世紀這個女性地位崇高的新時代,還是時有發生。
陸海前世看過一部電視劇,雙面膠,劇情和現在發生的事,如出一轍。
秦淮茹被婆婆媽的狗血淋頭,捂著臉一邊哭一邊說:“我一個寡婦,還帶著孩子,我……上哪找工作去啊?”
“上哪找工作你問我?”賈張氏指著陸海屋子:“他們那么有錢,你問他們缺不缺洗衣服掃地抹桌子的,去找他們討個活去,掙一塊是一塊,掙兩塊是兩塊!”
“大過年的,廠里放假,你閑著反正也是閑著!”
好的婆婆各有各的好,惡的婆婆各有各的惡。
大過年的,秦淮茹就被逼的跑來找陸海,討要個當保姆的差事。
“你要來我這做保姆?”
陸海一口茶姐噴了出來:“怎么想的出來的?”
秦淮茹眼淚婆娑的說:“廠里扣了我半年工資,交完倆小的學費,我們一家子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就讓我來給你們當保姆吧,我干活可利索了,以前傻柱的衣服就都是我洗的!”
看秦淮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陸海嘆了口氣。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算了算了,大過年的他也不想多說什么,自己屋子之前一直都是他哥何雨柱幫著打 掃的,花錢雇個人做做雜事也挺好。
本來陸海還想著年后去外頭招個人過來了,既然秦淮茹自告奮勇,那就便宜他了。
反正就是打掃屋子洗洗衣服,給誰做不是做呢?
“行吧,以后我和我哥屋子的衛生就交給你了,還有衣服什么的,每個月給你20塊錢,如果做得好,月底還有獎金!”
秦淮茹激動的鼻涕都下來了:“謝謝你,謝謝你,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吶!”
她這把是真的激動,不弄虛作假的。
外頭做家政的,一個月頂天了才十七八塊,陸海能給她開到20塊一個月,已經算是很高的了。
而且做得好,月底還有獎金。
如果再加上她的本職工資,他們一家子的生活水平立馬就能得到改善。
其實,陸海給她這么個工資也有原因的,畢竟他和他哥兩間屋子,況且,何雨柱每天在食堂工作,衣服上油煙大,比較難清洗。
不然陸海也不會傻乎乎的給個這么高的薪酬。
陸海把這事告訴了何雨柱,對于秦淮茹做保姆的事情,何雨柱也沒啥意見。
做了食堂主任以后,工資是漲上去了,何雨柱的事情也變多了,每天早出晚歸的,確實沒啥時間整理屋子。
老婆又遠在海外,也沒個照應,有人能幫著打掃打掃也挺好。
之后幾天,秦淮茹就正式上崗了,掃地,擦桌子,洗衣服,做事倒是還算勤快。
陸海也觀察過,沒發現什么偷懶的跡象。
這天,何雨柱早早的就出了門,屋子里,秦淮茹正在掃地做衛生。
在她疊被子的時候,眼睛不經意就瞥到了柜子上頭,一疊鈔票整整齊齊的碼放在層板上頭,粗略的看了眼,大約有好幾十張,至少得一百來塊。
秦淮茹的眼睛盯著那一沓錢,看了好一會。
“如果抽幾張的話,傻柱應該不會發現吧?”
秦淮茹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能抵住誘惑,走過去抽了幾張。
第一次偷錢,秦淮茹的心咚咚咚跳的和打鼓一樣,覺得既刺激又興奮,但更多的還是害怕。
但轉念一想,傻柱的工資這么高,他老婆又不在身邊,一個人也花不完啊。
“傻柱現在是食堂主任,每個月工資那么高,他……應該不會介意吧?”
“畢竟,以前一直都是他資助我們家,這段時間都沒給過東西,就當是他資助我們的好了!”
秦淮茹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又從里頭抽了幾張小毛鈔揣進口袋里。
……
當天晚上,忙了一天的何雨柱下班回來。
放下手上的東西后,看見柜子上的那一疊鈔票后當場就愣住了。
“壞了壞了,我怎么忘記把錢給收起來了!”
他趕忙沖過去,把錢拿出來,塞進床下的鐵罐子里。
可當一沓子鈔票拿在手上,他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這,這錢是不是少了?不對啊……究竟是少了,還是沒少?”
何雨柱郁悶的撓撓頭,這會也泛起了糊涂。.
“我這什么腦子!”
何雨柱狠狠的往自己腦門上拍了幾下:“錢少沒少都不知道?這記性也太差了!”
昨晚上有應酬,回來的時候,他就順手把兜里的錢放到柜子上,早上起來忙著上班,就忘記收了。
看著被收拾干凈的屋子,何雨柱不停的~揉著腦袋。
他不知道這錢,有沒有被秦淮茹看見,至于錢的數額,他也記不太清了。
何雨柱雖說現在適當了個是食堂主任,工資要從原先的37漲到了57,但對于一向勤儉慣了的他來說。
就是丟了一毛錢,他都得心疼好一陣。
更何況現在,他覺著這一沓子錢里頭,好像少了不止一兩毛。
他依稀記得里頭有好幾張一兩毛的票子,但現在這些票子都沒了。
“難道是我老眼昏花了?”
“還是說……被秦淮茹給拿走了?”
何雨柱趕緊搖搖頭,把腦袋里的想法給甩出去。
在他的印象里,秦淮茹雖然經常找他白吃白要一些東西,但偷雞摸狗這種事情,她倒是不敢干。
如果敢,之前也不會總是跑來廚房找他要東西,而是直接趁著人不在的時候,過來拿了。
況且,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他也不好隨便誣陷人。
雖說他現在和秦淮茹關系也就那樣,但也不代表他就會隨隨便便的冤枉一個人。
何雨柱稀里糊涂的也搞不清楚錢究竟少沒少,所以這件事就暫時撂下了。
他也不再多想,打開鐵罐子,就把手上鈔票給塞了進去。
之后幾天,何雨柱就和往常一樣上下班,但他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些天,他一次都沒有碰見過秦淮茹。
就好像秦淮茹故意躲著他一樣,但每次下班回來,屋子又會被收拾的干干凈凈。
為此,何雨柱還特意跑來問陸海。
“你有沒有覺得秦淮茹最近有點怪怪的?”
陸海正在屋子里吃面:“哪里怪了?”
何雨柱一臉疑惑:“她老躲著我!”
陸海翻了個白眼:“下一句你是不是想說,我懷疑她可能是看上我了,所以才躲著你?哥,你不會是對秦寡婦有意思,在那自作多情吧?”
“放屁!”
何雨柱一下子就急了:“我可是結過婚有家庭的男人,怎么可能背著你嫂子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
“再說了,你哥這個食堂主任,在廠里好賴也算個中層干部,怎么可能看到上她一個寡婦呢!”
陸海拿起一頭蒜丟進嘴里,淡淡的說:“沒那想法就別多想了!反正啊,只要她能把屋子給咱們打掃清爽,手腳干凈不隨便動咱們東西,這錢就算沒白花,其他就隨她去吧!”
聽見這話,何雨柱的臉色變了變。
他突然就想到了,前兩天錢盒里頭丟錢的事情。
何雨柱咳嗽一聲,尷尬的問:“我問你個事,你屋里最近有沒有丟過東西……比如錢?”
“沒啊!”陸海說:“我藏錢的地方很隱秘,除了我之外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能找得到!”
他有系統贈送的私人領地,除了他這個宿主外,其他人根本就進不去。
更別想碰到里頭的任何東西。
“怎么了?”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我屋子里好像鬧賊了,但是……又好像沒鬧!”
陸海望著他問:“你丟東西了?”
何雨柱點點頭,想了想又趕緊搖搖頭,因為他到現在都不能確認自己是不是丟錢了。
畢竟一般人丟錢都是丟大鈔,哪有人丟一毛兩毛的小毛票的?
接著,他把之前幾天發生點事情和陸海講了一下。
包括他存錢鐵罐里少錢的事情。
聽完后,陸海當即就皺起眉頭:“你懷疑是秦淮茹拿了你的錢?”
何雨柱狠狠的往腦袋上拍了兩下,一臉擰巴的說:“前段時間食堂里工作多,晚上還總有招待,我這一天天的腦袋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究竟是丟了還是沒丟?更不確定是不是秦淮茹拿的?”
看著何雨柱這模樣,陸海真是服氣了。
自己掙了多少錢,丟沒丟錢都不清楚?
整個京城還有比你心寬的人?
難怪別人叫你傻柱!
不過,何雨柱好歹是他哥,看著他一臉擰巴的樣子,陸海還是決定幫幫他。
“這樣吧,我給你出個主意,明早你出門前,放八十塊錢的零鈔在柜子上!里頭多弄一些小毛票,堆個一摞子起來,就放在你屋子的顯眼位置!”
“等晚上下班回來,我和你一起點一趟,你屋子現在只有秦淮茹一個人有鑰匙能進去,如果丟了錢,那甭問,百分百是她偷的!”
何雨柱一拍大腿,激動的說:“好,就聽你的!”
陸海眼泛冷光,如果不是秦淮茹拿到還好,如果是秦淮茹偷的,那陸海絕對不會客氣。
他已經給了秦淮茹工作掙錢的機會,還開出了高于市場標準的工資。
陸海和何雨柱的屋子并不臟,簡單收拾收拾,也就是一會的功夫。
他相當于是白白的給秦淮茹討了個大便宜。
但如果這個女人利用職務空擋偷何雨柱的錢,這簡直就是忘恩負義,白眼狼!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按照陸海說的,找了八十塊的零鈔票堆成一堆,放到柜子的隔板上。
..... .. .......
他還特意找了本書作為遮擋,把這些錢弄成半遮半掩的樣子。
這才鎖上門上班去。
時間轉眼就來到下午,今天何雨柱特意提前回來,就是想看看今天錢究竟會不會少。
回來時,剛好就撞見了匆匆忙忙從他屋子里走出來的秦淮茹。
“啊,傻柱,你……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看著秦淮如做賊心虛,一臉驚慌的樣子,何雨柱當即就皺起眉頭,冷冷的說:“回來拿東西!”
正巧這會陸海也從外頭回來了。
秦淮茹一臉驚慌的樣子,也被他看在眼里。
這會,他已經基本確定,何雨柱丟錢的事情,基本和秦淮茹有關了。
“陸海,你屋子我打掃干凈了,桌子我也擦了兩遍!你們先忙,我……還有事,就先回屋子了!”
說完,秦淮茹就慌慌張張的逃回了屋子。
“走吧!”
陸海說:“去看看,你的錢少沒少!”
進了屋子,把架子上的錢拿出來一數,果真少了一些。
少了5塊錢,而且全部都是小毛票。
陸海有些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啊哥,都是因為我,害得你被偷了這么多次錢!”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給你個交代,我現在就去找秦淮茹把錢給要回來!”
陸海帶著怒氣剛準備出門,就被何雨柱給攔住了:“不用!”
何雨柱眼里泛著冷光:“這一次,我算是徹底看清秦淮茹是個什么樣的人了,直接報警吧!”
有個故事叫農夫與蛇。
說的就是善良淳樸的農夫,在外頭救了一只凍僵的蛇,放在自己懷里取暖。
結果蛇活了,一口就把農夫給咬死了。
很明顯,秦淮茹就是這條蛇。
陸海已經把保姆工資給開到最高,秦淮茹竟然還敢動他哥的歪心思?陸海可以打賭,他哥屋子里丟的絕對不止那些錢,很可能還有糧票副食品之類的其他的東西。
……
晚上,秦淮茹一家子正在屋子里吃飯。
桌面上,除了土豆絲和燉白菜之外,還多了只燒雞和一瓶酒。
秦淮茹把倆雞腿分給孩子后,和賈張氏一人分了個雞翅膀。
飯桌上兩人有說有笑,小當和槐花兩人也都吃的不亦樂乎,滿嘴油花。
但是他們倆誰都不知道,買雞的錢,其實是她們的媽媽從何雨柱的屋子里偷來的。
“媽,我明天去菜場給槐花和小當一人買雙新鞋子!”
秦淮茹一口咬下個白面饅 頭,一邊說:“到時候順帶給你做個新衣裳!”
聽見要做新衣裳,賈張氏笑的都合不攏嘴。
“乖媳婦兒,好媳婦兒!”
“媽就喜歡吃點好的,衣服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不過你能記著給我買東西,我呀,打心眼里的高興啊!”
秦淮茹笑著說:“咱們現在有錢了,你媳婦一個人打兩份工,不管是好吃的,還是新衣裳,我都能給你買!從今以后啊,咱們家再也不用為了吃飯發愁了!”
賈張氏高興的點頭,她悄悄問:“對了,你從傻柱那偷錢的事,不會被發現吧?要是發現了,可不能報警抓我們啊?”
秦淮茹擺擺手,一臉的不在意:“媽,你放心好了!”
“傻柱咱們都認識多少年了,他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做個事丟三落四,忙前忘后,就他那腦子怎么可能知道錢少了。再說了,我每次都只拿一些小毛票,他就是想發現也發現不了啊!”
賈張氏笑瞇瞇的點頭,也完全放下心來。
秦淮茹說的一點都沒錯,傻柱要是不傻,那就不叫傻柱了。
他之所有這么個外號,完全就是因為他呆頭呆腦的沒心眼,不論對誰都是一樣的好。
“你這么一說我就放心了!”
“要我說啊,等下次你就得多拿點,反正傻柱是個傻子也發現不了,最好連那個陸海的也拿點!”
賈張氏憤憤的說:“我聽說那個陸海一個月工資有兩百多,都快三百了!他那么有錢,咱們不給他話,他一個光棍花的完嗎?”
秦淮茹有些無奈:“我倒是想呢,就是不知道他錢放哪了?屋子翻遍了都沒找著!”
話音剛落,屋外立即傳來一陣嘈雜聲。
一批公安直接沖進四合院,朝著秦淮茹屋子跑來。
帶頭的王所長一腳就把秦淮茹屋門給踹開了。
“秦淮茹,給我滾出來!”
看著門外圍著的一群公安,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當場就被驚呆了。
吧唧一聲。
秦淮茹更是嚇得連手上的碗都砸到地上。
她心想,完了,肯定是陸海他們發現丟錢,報的警!
這個傻柱也真是的!至于嗎,不就是偷了點錢,至于把事情鬧得這么大嗎?
她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戰戰兢兢的站起,吞了吞口水問:“公安同志,你們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王所長盯著她,冷冷的說:“秦淮茹,你涉嫌盜竊他人財物,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秦淮茹急忙解釋:“公安同志,你們誤會了,我從來就沒有偷過東西,我可是個本分人家,你們一定是抓錯人了!這肯定是誤會!”
“誤會?”
“秦淮茹,你怎么好意思開這個口的?”
陸海從后方走出,何雨柱就站在他的身旁。
陸海冷冷的說:“我好心可憐你,給你一份工作貼補家用,你可倒好,趁著工作之便偷我哥的錢,你還真是不要臉啊!這么個恩將仇報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你這個女人還有底線嗎?”
何雨怒視她:“秦淮茹,你簡直太讓人失望了,你就是這么給小當和槐花兩孩子做榜樣的?棒梗偷東西,進去了,你這是也想去里頭看他啊?”
這會大院子的人全都出了屋子。
看見大群公安圍在秦淮如家屋子門口,一個個全都跑上來湊熱鬧。
許大茂叼著牙簽,冷不丁的嘲笑:“我說這娘們怎么天天大魚大肉,吃的油光锃亮的,原來是偷錢買來的東西!”
“丟人啊!”二大爺忍不住訓斥:“棒梗就是偷東西進去了,你這個當媽的不但不吸取教訓,反而還跟著學壞,你這是非得把自己鬧到大牢里才甘心啊!”
街坊鄰居的職責不但沒讓秦淮茹醒悟,反而讓她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你們閉嘴吧!”
“不就是嫉妒我們家吃得好嗎?”
秦淮茹兩眼死死的盯著陸海:“陸海,你不要以為我替你們工作,你們就可以隨便的栽贓陷害我!公安同志都在這里,你說話必須要講究證據,否則就是污蔑!”
她每次拿的都是小毛票,而且基本第二天就會花掉。
沒有物證,沒有人證。
就是陸海他們發現,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證據?”
陸海淡淡的說:“行啊,既然你要證據,那我就給你證據!”
“王所長,我哥今天被偷了五塊錢,分別是四張五毛,十張兩毛,和十張一毛錢!我相信這些錢,他們還沒來得及用,在屋子找一找,應該立馬就能找到!”
“不僅如此,我想,他們屋子里應該還藏著不少糧票!”
聽見這話,秦淮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陸海竟然能一下子就把鈔票的面值全部說出來。
秦淮茹屋子不大,不一會,一名公安就在衣柜頂上的大箱子里發現了一沓子鈔票,數額和金額跟陸海說的一樣,正好就是五塊錢。
同時在鞋盒里偷,發現了二十幾張糧油肉票。
這么多票的配額,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職工能夠擁有的。
“秦淮茹,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王所長啪的一下把錢砸在桌子上。
看見證物,秦淮茹面如死灰。
她根本就解釋不出,這些錢究竟是哪里來的,為什么數字和何雨柱丟的一模一樣。
不僅如此,那些票的來歷他也說不出來。
現在的場面用四個字來形容,人贓并獲。
“陸海,我,我知道錯了……”秦淮茹兩眼滿是恐懼,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的打顫。
“傻柱,我不該拿你的錢,我就是一時糊涂,我們家實在是太困難了,就是因為太困難了,所以我才拿了你的錢,求求你原諒我!我不能被抓,我的孩子還小……”
秦淮茹哭著朝何雨柱求饒,希望他能念在多年情分上,對她網開一面。
但何雨柱早就已經看清她了,根本就被被這個女人 裝慘賣可憐的樣子蠱惑。
經過陸海的洗腦之后,他在看秦淮茹這幅模樣,甚至都有些想笑。
陸海冷冷的說:“王所長,我們已經統計過了,我哥在這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里,總工丟了有八十塊錢,三十多張票,該怎么罰你們看著辦吧?”
“我明白!”
王所長點點頭:“把人給我帶走!”
兩個公安一左一右的夾著秦淮茹,像拖死狗一樣把她從地上架起來。
秦淮茹歇斯底里的求饒,嘴里不停喊著我錯了,我再也不干了。
她腦袋砸向地面,不停的和陸海傻柱求饒。
看著秦淮茹頭坡血流的凄慘模樣,何雨柱一臉冷漠,不為所動。
他已經不是以前的傻柱了,自然也不會對她有任何憐憫。
錯就是錯,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陸海看著女人凄慘模樣,心中冷笑:“拿了我們工資,還偷我們錢,秦淮茹,你會落到這幅下場,完全就是你活該!”.
秦淮茹偷東西被抓,整個大院里傳的沸沸揚揚。
不少人都懷疑,之前棒梗偷東西,很可能就是秦淮茹教唆的。
不然半拉大的孩子,怎么會這么成天偷雞摸狗,還屢教不改呢。
這件事,很快也被廠里知道了。
派出所在抓了秦淮茹之后,直接就通知了紅星軋鋼廠,要求廠子里對于這件事情進行嚴肅處理,并且通報全廠批評,要求所有職工引以為戒。
“什么,秦淮茹偷東西被抓了?”
“哼,我早看出來她不是好人!仗著自己是個寡婦,成天的和郭大撇子,王大順子他們搞在一起,這種人干出偷雞摸狗的事情一點都不稀奇!”
秦淮茹現在再廠子里的名聲已經爛透了。
不論男女,但凡提到都是罵聲一片。
婊子這種東西,不論在哪個時代都是人人喊打。
秦淮茹的這種和劉嵐還不一樣,人家劉嵐之前跟著李副廠長,就是為了混口飯吃。
除此之外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更沒有賣慘裝可憐。
但是秦淮茹不同,工廠里但凡愿意給他口吃的男人,她都會撩一下。
得到食物和好處之后,再給你一腳踹到邊上去。
介于秦淮茹的偷竊情節嚴重,造成的影響及其惡劣,廠領導最終決定,將秦淮茹給直接開除。
當晚,蓋著公章的下崗通知書,外加五十塊錢的下崗補助就送到了秦淮茹家里。
得知兒媳婦被工廠開除了,賈張氏急的差點沒當場暈過去
下崗安置費才給了五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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