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連老年人都打
五十塊夠什么用啊,他們一家子吃倆月就全沒了。
秦淮茹被抓了,還不知道要被判多久,這出來后再沒了工作,誰來撐起這個家啊?
她一個老太婆,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還要帶著倆小的,往后的日子可要怎么活啊。
“不行,我得去求他們,求求傻柱把人給放了!”
賈張氏把錢揣進自己兜里,不放心的拍了拍,這才急匆匆的往何雨柱屋子沖去。
正巧陸海也在何雨柱屋子里,看見突然到來了賈張氏,二人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
“傻柱,你可得救救我們家淮茹啊!”
賈張氏拍著大腿,老淚縱橫:“她就是一時糊涂才動了歪心思,你說你有錢你藏好了,讓她看不著不就行了嗎,要不是你把錢放在外頭,她也不會有機會拿到!”
“淮茹被抓,你負一半責任才對!”
“但是我今天不是來找你討要說法的,我就是以一個老太婆的身份,希望你看在咱們這么多年的好鄰居份上,幫幫她,去派出所求個情,放她出來吧!”
陸海冷冷的說:“抓他的是警察,你要求去派出所求去,跑我哥門口來算怎么個回事?”
看見陸海,賈張氏頓時就火冒三丈:“陸海,都是你這個王八蛋害的!要不是來大院,傻柱會變成這樣嗎?傻柱會把我們家秦淮茹逼到這種地步嗎?”
“我告訴你,要不是你來了,我們家日子好著呢!”
“都是你,是你這個喪門星,把傻柱給帶壞了,都是你害的我們家變成現在這副德行!”
沒等陸海開口,何雨柱就朝著賈張氏怒吼一聲:“死老太婆,給我閉上你這張臭嘴!你敢說我弟一句不是,小心我拿瓶酒,一把火給你點了,你信不信?”
看著何雨柱兇神惡煞的眼神,賈張氏這把是真的怕了。
陸海是何雨柱最親的人,比親兄弟還親。
幫他解圍,介紹老婆,還幫他成功擺脫了白眼狼一家子。
這里頭的每一件對于何雨柱來說都是大恩。
別人不論怎么說他都可以,但是絕對不允許罵陸海,哪怕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何雨柱拿著瓶酒,抄起打火機就要往賈張氏走去,嚇得陸海趕緊把他給攔住了。
并且轉頭朝著賈張氏說:“你趕緊滾蛋吧,不然一會被點著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賈張氏被嚇得魂都沒了。
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就逃回屋子,屁都不敢放一句。
何雨柱啐了一口:“這種老東西,就是找削!不給點顏色看看,她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陸海笑了笑:“行了,跟個死老太婆也沒什么好計較的!”
可陸海話音剛落,對面屋子的門就打開了。
賈張氏拉著小當和槐花兩人滿大院的謾罵訴苦:“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孫子被陸海嚯嚯進去了,兒媳婦又被傻柱給害進去了!”
“現在就我一個老太婆,帶著倆小的,我們這日子可怎么活啊?”
“不如讓我們一家三口直接撞墻死了算了!”
賈張氏坐在地上哀嚎痛哭,不停地拍打自己胸口,裝慘賣可憐。
但整個大院,壓根就沒有人同情他們。
“賈張氏,你就別鬧騰了,你孫子和兒媳都是咎由自取!你不好好反省,竟然還在這里丟人現眼!”
“沒錯,他們偷東西被抓,完全就是自己活該!”
大院子里眾人七嘴八舌,全部都在指責賈張氏,沒有一個站出來替他們家說過一句好話。
秦淮茹的婊,賈張氏的撒潑不講理,這兩樣都是全院公認的。
面對眾人指責,賈張氏被氣的怒火攻心,差點沒兩腿一蹬嗝屁過去。
陸海走了出來,一臉冷笑。
“賈張氏,你不用帶著兩小的在這裝可憐了,你們家那點破事整個大院誰不知道!”
“不過,你們大人有錯,小孩確實是無辜的,從明天開始,你把小當和槐花過繼到我這,我會替你們養!”
“至于你這個老太婆,我可以給你口吃的,但是要錢還是別想了!”
陸海的話把賈張氏給一下子就給堵死了。
這會,她沒有其他選擇。
自己一個老太婆忙活自己都不夠,哪里有能力帶著倆小的。
俗話說,半大小子餓死老子。
小當和槐花的年紀,正屬于餓死老子的年紀。
猶豫再三,賈張氏最終只能點頭答應,將倆小的過繼給陸海,由他來撫養。
其實,幫著撫養小當和槐花,陸海也是有私心的。
一來小當槐花兩人很乖,好好教育,將來一定會非常乖巧聽話。
至于第二點嘛,陸海看過原片,知道兩小的之后長大了模樣都很水靈,所以干脆就來個養成計劃,把她們先收了再說。
……
某天午后,四合院門口, 站著一個面黃肌瘦,臉上滿是陰霾的男孩。
男孩進了四合院后,所有人都不由皺起眉頭,就連二大爺和一大媽他們都滿臉嫌棄的繞著他走。
就像在躲瘟神一樣。
連個愿意和他說話的人都沒有。
而這面黃肌瘦的男孩不是別人,正是剛從勞教所里放出來的,棒梗。
這個點,棒梗估摸著他媽還沒下班呢,進了大院后直接就找到了他奶奶賈張氏。
“奶奶,我回來了!”
“棒梗!”賈張氏激動的沖上去,緊緊抱住:“哎喲我的棒梗喲,你可算回來了!奶奶可想死你了,你在里頭一定受了不少苦!”
棒梗把頭一歪,學著社會小青年的樣子說:“不苦,我再勞教所里頭過的可好了,那里頭各個都是人才,說話也好聽!”
“說真的,要不是時間到了,我還真不想出!對了,小當和槐花呢,他們還沒放學嗎?”
說到這,賈張氏整個人行都顫抖了一下。
趕緊把秦淮茹坐牢,小當槐花過繼給陸海的事情給講了出來。
“什么,我,我媽坐牢了?”
“兩個妹妹還給了陸海那個王八蛋?”
棒梗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自己才被放出來,老媽竟然進去了?這他娘的叫什么事?
不僅如此,倆妹妹還被人家給拿走了,這讓他這個做哥哥的怎么能答應?
棒梗整個人都要被怒火給燒著了。
他憤怒的出了屋子,隨手抄起地上一塊磚頭,就沖到陸海屋子門口:“陸海,你個王八蛋,趕緊給我滾出來!”.
棒梗站在陸海屋外破口大罵。
他做了半年的牢,吃了那么多的苦,沒日沒夜的就想趕緊出來和家人團聚。
但是一回家,發現屋子空了,除了奶奶,其他人一個都沒了。
妹妹被別人給領養,老媽還因為偷東西被逮了進去。
陸海!
都是陸海害的,是他把自己家害的家破人亡!
這一刻,新仇舊恨全部涌上心頭,棒梗什么都不管了,他一定要弄死陸海。
“陸海,他個縮頭烏龜,你他娘的趕緊滾出來!”棒梗手上拿著磚頭,歇斯底里的朝著屋子里頭大吼:“草泥馬啊,你滾出來啊!”
門打開了,陸海掏著耳朵從門里走出來。
“小兔崽子,你嚷什么嚷?”
“剛放出來就又想犯渾?你這是牢飯沒吃夠啊!”
棒梗憤怒的大吼:“我問你,你把我弄進去還不夠,為什么把我媽也給弄進去?你還是人嗎?”
陸海站在臺階上,淡淡的說:“你媽被抓和你一樣,都是咎由自取,什么樣的媽教出什么樣的兒子!小的偷,大的也偷,你們是想把偷竊這門手藝給祖傳下去?”
棒梗被氣的渾身發抖。
他絕對不能允許有人這樣說自己,更不能允許別人這么說他老媽。
哪怕他們是犯錯的一方也不行。
棒梗紅著眼睛,抄起磚頭,鬼吼鬼叫就朝陸海沖過去。
可買沒靠近,陸海的一只腳就就已經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砰!
棒梗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拔地而起,整個人重重的朝后倒飛出去,摔在遞上。
差點沒給他骨頭都摔斷了。
棒梗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力量本來就弱。
再加上他在少管所里被關了那么久,每天吃的都和豬食一樣,身子就更加瘦弱了,細胳膊細腿的,怎么可能干的過陸海。
再說,陸海的力量和格斗技巧已經被系統強化了許多遍,別說是個小孩兒,就是六七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都近不了身。
棒梗捂著肚子咬牙站起,他憤怒的抄起身旁掉落的轉頭,就朝陸海的臉砸了過去。
他丟東西一向很準,不論是彈弓打鳥,還是用石子砸酒瓶子,都是百發百中。
“你去死吧` 「!”
棒梗用力透支磚塊,就在他以為陸海的腦袋會被轉頭砸中,頭破血流的時候,令他傻眼的一幕卻出現了。
只見陸海輕飄飄的抬起一只手,隨手就捏住了半空中的磚頭。
然后用力一捏。
咔嚓!
一塊紅磚在陸海手里直接斷成兩截,碎成無數塊,掉落在地上。
棒梗震驚的下巴都要砸在地上了。
一塊高速飛行中的磚頭,陸海盡然說抓就抓住了,他這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一只手就能把堅硬的磚頭捏碎。
棒梗不禁害怕的吞了吞口水,他想如果陸海剛剛抓著的不是磚頭,而是他的胳膊,那會是個怎么樣的情形。
光是想著,就給棒梗弄得一陣后怕。
就在這時,陸海冷冷的朝他走了過來。
對于熊孩子陸海從來都不會慣著,尤其是像棒梗這種,做了半年牢出來了還不老實,不收拾一頓,這不得上天了?
看著陸海走來,棒梗嚇得汗毛炸起,整個人害怕的往后退去。
“你,你別過來!”
“我還是個孩子,我今年才十一歲!”
“你……你不可以打小孩子,打小孩兒犯法,我……”
啪!
棒梗的話還沒說話,陸海一巴掌就朝他臉上扇了過去,直接把人扇飛出去好幾米。
還沒等棒梗反應過來,陸海的下一巴掌就又到了。
啪啪啪……
一連十幾個耳光,給棒梗打的鼻歪眼斜,滿嘴都是鮮血。
牙齒都被甩飛了出來好幾顆。
“住手!”
看見棒梗被陸海揍口吐鮮血,賈張氏像瘋了一樣趕緊從屋子里沖出來:“你為什么打我們家棒梗?他還是個孩子,你,你竟然下這么重的手,你還是人嗎?”
地上的棒梗嘴里不斷往外吐著鮮血,整個人看著就和車禍現場一樣。
眼冒金星,一口碎牙。
賈張氏沖上來一把想將陸海拉開,可沒想到陸海紋絲不動,反倒是她自己摔了個屁股蹲。
“你,你還推我?”
摔在遞上的賈張氏直接反咬一口:“不僅打小的,你還打老的!”
陸海一邊抽巴掌,一邊冷冷的說:“打你孫子那是正當防衛,這小兔崽子一上來就想拿磚頭拍我,大院里的人都看見了!你如果阻攔我,我就報警把你也給逮起來!”
賈張氏立馬就慌了,她可不想陪著兒媳婦一起去吃牢飯。
可她也不能看著棒梗就這么的被陸海給活生生的打死啊。
她爬到陸海身邊,跪在地上趕緊求饒:“陸海,我求求你,別打了,棒梗還是個孩子!他不懂事才跑去惹你的,他就是坐牢做傻了,才會犯渾,你饒了他吧!”
棒梗這會也從地上爬起,捂著肚子憤恨的說:“你,你把我媽送進了監獄,還把我倆妹妹給拐跑了,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陸海一腳就把棒梗踹到一邊。
冷冷的指著他:“` 々你媽進去拿是他自己作,誰讓她偷我哥錢的,至于你。”
“從里頭放出來,不但不收斂,竟然還敢主動跑過來挑釁我,我告訴你,我幫著你們養兩個妹妹,簡直就是你們祖上積德!”
“兩個妹妹跟著你們回去,你拿什么養她們?”
棒梗愣住了,陸海說的對,兩個妹妹就是兩張嘴。
現在老媽被抓,奶奶也干不了活,難不成讓他去工地上掙錢養家嗎?
他才十多歲,還是個孩子,怎么可以承受這么重的苦!
陸海的話讓棒梗陷入沉默,其實他就是純粹的想找陸海麻煩而已。
說真的,他一點都不想把倆妹妹給帶走。
現在家里都成這樣了,添了倆妹妹,不就等于多了兩個人和他搶飯吃嗎?
這可不行!
賈張氏見陸海這會不揍棒梗了,趕緊沖上去,拖著棒梗就帶回屋子。
看著慌張逃離的兩人,陸海忍不住朝著地上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兒!”
回到屋子,小當和槐花兩人就躲在門后頭瑟瑟發抖。
剛剛陸海揍棒梗的一幕他們看得清清楚楚,心里頓時對陸海也多了幾分害怕。
看著倆小的怯生生的樣子,陸海淡淡的說:“別看了,你哥根本就沒想把你倆帶走,他要是真的有這個決心,就應該會一直站在這里不走麥!”
“回去以后沒有吃的,你們的奶奶肯定也不希望你們回去!”
“但是要不要回去,你們自己決定,我不攔著!”
小當和槐花也不傻。
賈張氏對他們一點都不好,在家里,有什么吃的都是給哥哥,他們什么都吃不著。
但是在這里不一樣,傻柱和陸海對他們特別好,什么吃的都是緊著她們倆先吃,
這會,何雨柱從一旁走過來,微笑著說:“老弟,就讓小當和槐花呆在這吧,這倆小的挺討喜的!我看著也喜歡!”
陸海點點頭,看向倆小的:“行吧!”
“不過,留在這里可以,你們倆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陸海看著小當和槐花:“你們可以不用回去,但想留在這里必須答應我的要求!”
何雨柱一臉不解,倆小的加起來也就才十多歲,她們能懂什么?
“老弟,倆小的屁大點的歲數,他們能答應你什么要求啊?”
陸海淡淡的說:“想要留在這里,就必須主動和秦淮茹他們決裂,徹徹底底的斷開關系!我不希望我們倆做了好人,最后還惹了一身麻煩!”
對于繼養槐花和小當這事,陸海有他自己的考慮。
他和兩小的之間沒有血緣關系,現在純粹就是幫別人忙,但他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去做好人好事。
陸海從來就不是個圣母,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也只會站在自己的角度上。
所以,現在既然準備收了槐花和小當,那就絕對不能讓秦淮茹一家和倆小的有任何來往。
而最直接也是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讓兩個小孩兒和他們一家徹底斷絕來往。
否則到時候,他們把倆小的養大養熟了,秦淮茹他們隔三差五的過來鬧,怎么辦?
陸海是不怕他們,但架不住煩啊。
最關鍵的是他不想喝 秦淮茹一家扯上任何關系,哪怕是揍他們,陸海都覺得惡心。
何雨柱聽了陸海的話,有些猶豫:“老弟,倆小的畢竟是秦淮茹生的,咱們這么做會不會有些太殘忍了?”
陸海搖頭:“我不覺得的殘忍!”
“我想,你應該不希望看見秦淮茹出獄后,帶著賈張氏隔三差五的跑來鬧事情,用小孩兒做威脅,和咱們要錢吧?”
何雨柱沉默了,他太了解秦淮茹和那不要臉的惡婆婆了,這種事情,他們真干得出來。
如果真到那時候,小當和槐花他們夾在中間也會非常難做。
何雨柱點頭:“你說的沒錯,斷絕關系才是最好的辦法!這點上,我聽你的,咱們做好人好事,可不能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笨蛋,這個都不懂!”小當認真的解釋:“斷絕關系的意思就是,咱們以后不許和媽媽,奶奶,哥哥說話!”
槐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呀!”
孩子雖 小,但很多事情卻比大人還要聰明。
在家里,奶奶和媽媽只關心哥哥,好吃好喝的從來都沒有他們的份。
同樣做錯事,棒梗不用挨罵,她們卻要挨揍。
況且,在陸海家里住的這段日子以來,她們已經知道哪些是真正對她們好的人。
小當和槐花兩人悄悄商量了一下,抬起頭認真的說:“傻叔,陸叔,我和槐花聽你們的,我們愿意留在這里!媽媽和奶奶對我們不好,經常不給我們吃東西,我們再也不想回去了!”
兩小的決定在陸海意料之中。
母不慈祥子不孝。
在一個哥哥偷雞摸狗,奶奶撒潑打滾,媽媽臭不要臉的家庭環境里成長,就是再潔白的紙張到最后也會被污染。
陸海絕對不會允許兩個純潔的小丫頭跟著秦淮茹一家子變壞。
既然兩小的都沒有意義,陸海干脆就直接喊來了易忠海,想讓一大爺給大家伙做個見證。
這可給劉海中給氣瘋了。
先前他攛掇三大爺一起把老易給擠了下去,想自己做這個一大爺,可沒想到陸海根本就不買賬,有事情主持公道還是去找易中海。
很快,一大爺一大媽,街坊四鄰們全都從屋子里出來了。
陸海當著所有人的面,大聲說:“一大爺,我們哥倆想請你做個見證,從今往后小當和槐花倆小丫頭,就交給我哥何雨柱撫養了,和秦淮茹一家子沒有任何關系!”
“同時,我們也已經問過兩丫頭的意見,她們也都表示愿意和秦淮茹一家子斷絕關系!”
一大爺問向兩小的:“你們確定想和原先家庭斷絕關系,跟著何雨柱和陸海他們過嗎?”
小當兩人點點頭:“對!在家里媽媽奶奶對我們一點都不好,經常不給我們做飯,有好吃的也不給我們吃,都是緊著哥哥吃!好多時候我和槐花都餓著肚子!”
“好多時候,我和妹妹都沒犯錯,奶奶不高興了,就會用棍子打我們!”
槐花也趕緊點頭,佐證了姐姐的話。
一大爺思索片刻,再結合大家的意見,鄭重宣布,小當和槐花倆小的從這一刻起和秦淮茹一家子斷絕關系,改交給陸海和何雨柱兩人撫養。
就在小當和槐花準備認何雨柱做干爹時,左邊屋子的門砰的一下就打開了。
“停下,停下!”
賈張氏怒氣沖沖的走到小當和槐花面前,破口大罵:“你們兩個小白眼狼,奶奶白疼你們了!好呀,現在養大了,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外人說自家人壞話!”
“趕緊跟我回去,兩個丟人現眼的東西,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快,跟我回去!”
看著奶奶兇神惡煞的樣子,槐花和小當害怕的都直接嚇哭了,躲到陸海身后瑟瑟發抖。
賈張氏想過來抓孩子,卻被陸海一把推開。
“你,你干什么?”
陸海冷冷說:“賈張氏,我該問,你要干什么才對!”
賈張氏暴怒:“陸海,你官大,認識人我,我弄不過你!但是倆小的是我們家,我現在要把他們帶回去,你憑什么攔著?給你繼養了幾天,你還真把自己當大圣人了還?”
“還攛掇槐花和小當和我們斷絕關系,你,你怎么就這么惡毒啊?”
她憤怒的指著陸海身后的兩個小的,氣急敗壞的罵道:“還有倆小的也是,你們也太不是東西了,奶奶我白疼你們了!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給你們打的屁股開花!”
陸海一步擋在兩個小孩身前,毫不客氣的大吼:“賈張氏!”
“以前小當和槐花是你們家孩子,你們怎么打,怎么罵我管不著,但是她們現在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敢動她們,我一百八十個不同意!”.
禽獸四合院里,街坊四鄰看熱鬧的本事是一流的。
哪家哪戶,但凡是出了點事。
哪怕是丟根蔥丟只雞蛋,都會引來一群人圍觀。
圍聚過來的街坊鄰居,聽說小當和槐花要和秦淮茹一家決裂的事情,大為震驚。
不過了解過程之后,他們又覺得也在情理之中。
之前秦淮茹還在家的時候,好吃好喝的就全部緊著棒梗來,完全都不顧著兩個丫頭。
雖說同樣是一個娘生的,但這重男輕女的思想也太重了,兩女孩兒在家里,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就連之前棒梗偷回來的奶糖和副食品,也都沒有小當和槐花的份,全部都被婆婆賈張氏給收走了,而秦淮茹即便是看見了也不聞不問。
用賈張氏的原話說,倆丫頭遲早有一天要嫁人,咱們現在就是幫著外人在養老婆,沒必要對~她們多好。
“我說怎么都倆丫頭都四五歲了,這個頭都沒怎么見長,原來在家里就這待遇?”
“要我說啊,早就該決裂,秦淮茹就不是個東西,跟著她呀,準會學壞!成天偷雞摸狗的!”
“沒錯,跟著陸海哥倆,至少還能有口飽飯吃!”
院子里的眾人紛紛指責賈張氏一家做事不厚道,連口飽飯都不給孩子吃。
同時也都贊同把倆丫頭交給陸海他們撫養。
人心都是肉長的,小當和槐花才這么小的年紀,院子里的禽獸們就是算計也算計不到倆娃娃的頭上去。
屋子里,棒梗坐在床邊聽著眾人的謾罵聲氣的渾身發抖。
眼睛都急的紅成了兔子。
但他不敢出來,也不敢吱聲。
他就是個慫逼,人稱許大茂二號。
要不是性格脾氣差不多,原劇里,他長大后,也不會成天的許大茂屁股后面混了。
……
之后幾天,小當和槐花他們也已經住習慣了。
對于這個新家沒有任何抵觸情緒,頓頓都能吃到飽飯,心情也比以前要開朗開心了許多。
何雨柱的屋子原本是許大茂的,有兩間房,他就干脆拿了一間屋子給倆丫頭住。
同時,還在里頭給兩人弄了張寫字桌,搞了兩盞臺燈,方便她們晚上讀書學習。
倆丫頭片子的日常生活有何雨柱安排,陸海也就沒操過什么心。
往后的日子,小當和槐花倆小姐妹除了上學放學的時間,幾乎天天都粘著陸海屁股后偷跑,除了上廁所,哪哪都跟著,像個小跟屁蟲一樣。
時不時的還給陸海打水洗腳,捶背捏肩。
可給何雨柱給嫉妒壞了。
“嗬,你倆小東西!”
“你傻叔對你們這么好,你們反倒是天天粘著陸海,這也太沒天理了!”
陸海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小當和槐花的洗腳和捏肩服務,樂呵呵的說:“老哥,有些東西叫親和力,是天生的,你羨慕不來的!”
……
屋子里,賈張氏揉著腦袋愁眉不展。
棒梗已經在家里帶了十多天了,成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也沒學上,這么待著肯定不是事啊。
棒梗回來后還天天吵著要吃肉,之前秦淮茹下崗給的五十塊錢補助,才幾天就花了十幾塊錢了。
光是雞就讓他一個人給造了六七只。
賈張氏確實心疼棒梗在牢里過的日子苦,但成天這么吃,哪里吃得消啊,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不僅賈張氏煩,棒梗在家里也待煩了。
上一次坐牢之后,他就被學校給開除了,就這么十來歲的年紀,沒個學上也不是事兒啊。
這要是一不小心和社會上那些二流子碰上,學壞了可不行。
賈張氏苦口婆心的說:“棒梗,要不,我給你找點事情坐坐吧?前些日子我看見,南大門有倆工地招工,要不……”
“我不去!”
沒等奶奶說完,棒梗就言辭拒絕了:“我不去打工,我要上學!”
賈張氏拍著大腿:“小祖宗喲,我就是一個老太婆,哪有能力找到路子把你弄到學校里去!誰讓你當初不學好偷東西的?”
“我不管!”
棒梗把頭一昂,扯著嗓子大喊:“我就是要上學,我必須要上學,你是我奶奶,你就必須得幫我!你不幫我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你就不是個東西,我就不認你!”
看著這么個又哭又鬧的小祖宗,賈張氏心里一陣苦澀。
造孽啊!
真是造孽啊!
這個時刻,賈張氏想起了陸海,陸海認識的人多路子廣,說不定他能把棒梗給想辦法再弄到學校里去。
不能等了,賈張氏趕緊沖到陸海屋子。
看見突然闖進來的賈張氏,陸海皺起眉頭,語氣里毫不掩飾厭煩。
“你來干什么?”
賈張氏也不客氣:“我要你幫我們家棒梗!”
陸海語氣冷漠:“讓我幫棒梗?憑什么?”
陸海的態度在賈張氏意料之中,她也不氣,兩手叉腰趾高氣昂的說:“我們家倆孩子都送給你了,你難道不應該幫我們嘛,小當和槐花那可是我們老賈家生的!”
“往后跟了你,隨便你是改姓還是打罵都和我們沒關系,但是你必須得幫棒梗找個學上!”
..... ...
看著家長是一副之搞起啊的模樣,陸海直接都給氣樂了。
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求他辦事能求的這么理直氣壯,好像陸海欠他的一樣。
況且賈張氏的冷漠的態度,讓陸海想到了古代易子而食的那個典故。
古代鬧饑荒,老百姓沒吃的,就把自家小孩兒和別人小孩兒換了吃。
但那個特定環境在那里,可賈張氏呢?
日子過得好好的,又不是要餓死了,居然還能講出這種喪盡天良的話來。
賈張氏剛剛的話語里,完完全全的就是把小當和槐花當做物品一樣對待,沒有任何親情可言,甚至都沒有關心一下都沒有。
看見陸海沉默不語,賈張氏有些急了。
她怕陸海不答應,趕緊說:“陸海,我剛說的都是真的!只要你幫我家棒梗,倆丫頭我就權當是當成阿貓阿狗送給你了,你是打也好,罵也罷,哪怕是讓她倆一起給你做個小老婆陪你睡覺,我都沒話說!”
“你,你要是不信,我給你寫個條,按個手印都行啊?”
話音剛落,賈張氏耳邊傳來呼呼風聲。
啪!
一個大嘴巴狠狠的抽在賈張氏那張肥膩膩的臉上,給她扇飛了出去。
從臺階上,直接滾落到院子里。
陸海站在門口,怒聲咆哮:“滾!”
賈張氏被陸海一巴掌扇飛到院子里,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骨頭都快斷了。
她都一把年紀了,又不像大小伙子那么抗揍,從臺階上一路滾下來。
不過好在身上的肉多,即便是摔下來也沒什么大礙,最多就是身上多些淤青。
但是,疼那是真的疼啊。
尤其她這張老臉,才被陸海給抽了一巴掌,現在臉上火辣辣的痛,腮幫子都全部腫起來了,像個饅頭一樣。
噗!
賈張氏張口吐出兩顆牙。
“陸海,你,你王八蛋連老年人都打?”
賈張氏齜牙咧嘴的抻著自己坐起來,朝著陸海破口大罵:“街坊鄰居們,你們可都看見了,陸海他打我,他要殺了我!”
“這個殺千刀的陸海,簡直就不是人,他就是個混球,是個土匪! ”
陸海看著撒潑打滾的賈張氏,瞪著眼睛怒聲大媽:“老東西,打你都是輕的!你這種人應該拿個繩子吊在脖子上,在城墻上掛個三天三夜才好!”
“你把小當和槐花姊妹倆當成什么?當成商品?”
“那種惡毒的話你都說的出來,你個老東西還真是不要臉!”
賈張氏氣的一下子就從地上蹦起來了:“我說怎么了,我說不行嗎?小當和槐花是我們老賈家生的,我愛怎么說,就怎說!”
“我告訴你,你打了我,街坊鄰居都是證人,我馬上就去派出所告你!”
陸海聳聳肩:“你去告好了!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看看公安是信你還是信我!”
賈張氏愣住了,她才想起來,人家王所長和陸海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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