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相逢
王爺一聽來了興趣:“怎么說?”
“敢問王爺,這執事可也是周家的人?”
“嗯”王爺點點頭,
“那周家的天下便是周家的,周家的百姓也是周家的,執事雖然在通天山清修,可也是周家的人不是,這大水是天災,周家自己的事出面幫一把多正常的事”
“說具體些”
“王爺只需找來糧商,再請執事出面借糧即可”趙石接著說:
“一定說借,不能要,不然執事總會疑心您借勢索要好處,借一年,借十還十一,執事高高在上可不會算計今年糧價多少明年糧價多少,只是借,還給加了利錢,合情合理”
“好”王爺一拍桌子。
趙石正說具體怎么操作,一個下人急匆匆跑進來,
“王爺王爺,執事的那個長隨大人去后宅了”
王爺一聽騰就站起來,急匆匆往外走:“沒人攔著?”
那下人哭似的回道:“誰敢攔呀,都打死倆了”
“后宅可差人通知了”
“喊人先去了”
“不是讓你派新的侍女了嗎?昨天那個管事就叫嚷讓換新人”
那下人跟著往外走,邊走邊說:“找了王爺,就在外面呢,可我這還沒到,那長隨大人就自己溜達出去了”
趙石一看人都走了,自己也不能自己待在書房重地,也跟著走吧。
外面站個俊俏的姑娘,應該就是新找的侍女,看王爺和下人,還有趙石都走,也跟著去了。
到了后宅,前面幾個院門都關了,一個丫鬟跑過來“王爺王爺,去了跨院”
那王爺一聽明顯松了口氣,趕緊說前面帶路,幾個人又匆匆奔向跨院。
進院不遠看見幾個丫鬟婆子站在一個小跨院門前,王爺低聲問跟在邊上的丫鬟:
“那邊是誰的院子?”
丫鬟也低聲回到“回王爺,六小姐的”
說話間便來到院前,王爺怒喝一聲“都沒事干了?”
嚇的幾個丫鬟婆子一溜煙的沒影了。
王爺推開院門剛進去就聽里面喊:“你他MD的滾,老子就是要嘗嘗王爺的小姐”
話音剛落,伺候劉小姐的那個丫鬟被從屋里給踹了出來。
屋里傳出哭嚎聲,王爺一見登時血往上涌,可往前走了幾步卻停了下來。
趙石心里嘆口氣,趕忙上前攔住王爺說到:“王爺莫去,進了屋失了身份,且在外面一等”
那王爺一聽就坡下驢,假意怒哼一聲,扭過頭去。
趙石想了下,回頭拉過跟過來的那個侍女,小聲囑咐到:“一會你就裝做是四小姐,記得莫要太順從了”
這侍女聽的稀里糊涂,被拽到屋前。趙石轉身又跑到邊上花圃積肥的地方摸了幾把,隨后在鞋上蹭凈手,便沖進屋。
屋里一中年男子正騎在六小姐身上扯衣服,這六小姐身上沒剩幾塊布片了。
“大人,大人”趙石忙過去拉那個中年男子。
那人一回頭,滿臉酒氣,眼睛通紅,看了一眼趙石,啪的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過來。
曉是趙石身手快,躲過了多數的力道,腦袋也給扇的嗡嗡響。這要是實成的都呼上,腦袋都能給呼碎了。
趙石穩定了一下,起身沖著他喊:“大人大人,讓小的先說一句話,就一句”
那人停下來瞅著趙石“說”
趙石往前湊了湊低聲說:“大人,家門不幸,這六小姐有隱疾,要不為何獨自住跨院”
那男子果然愣了一下,趙石感覺他還沒太信,就又湊了湊說“大人若是招惹上什么,王爺可就百口莫辯了”
說完伸手往六小姐襠下掏了一把,隨后手往那男子前扇了扇。那男子常年在通天山也沒見過這個,聞到一股臭味登時信了。
罵了聲晦氣,卻看著白生生的姑娘舍不得,正猶豫,這時趙石啊了一聲,恍然大悟般沖外面喊
“四小姐快跑”
那男子一聽,一下蹬開趙石,推門就把外面的侍女拽進屋來,按到床上。
趙石假意上前喊:“你不能這樣,大人”
“不想死就滾”男子回頭惡狠狠的說,趙石就勢拉起六小姐就悄聲退出來。
到院里一看這六小姐光溜溜的渾身就掛幾個布片,出了院,王爺正沉著臉站著,邊上站著那個領路的丫鬟。
沒看見那個下人,估計給打發出去了。趙石拱拱手:“王爺”
側頭對著丫鬟說:“外衣脫下來”
丫鬟猶豫一下,王爺一瞪眼睛,立馬把外衣脫下來。
趙石拿著衣服進了院給六小姐換上,這丫頭哭的和淚人似的,抽抽涕涕和趙石出了院子。
王爺上去就是一個嘴巴:“丟人的東西”。
趙石看完直接蒙了,這啥意思,有脾氣你倒是進屋打去呀,這么想嘴可不敢這么說。
趕緊示意丫鬟把六小姐帶走,這才看見這六小姐走路一拐一拐的,原來腿最終也沒接太好。
她倆走了,王爺卻一動沒動,他沒走趙石也沒敢動,他倆就站門外聽著里面咿咿呀呀。
過半天那漢子敞著懷從屋里走出來,看見王爺一抱拳:“中午多吃了幾杯酒,莽撞了,景懷別介意哈,不過這小姐也沒什么不一樣”
說大笑著前院走了,王爺看著他出了后宅松了口氣;仡^和趙石說:“走吧”
出了王府,趙石心想,媽的,咋趕上這一出事,這種事無論你幫多大忙都別想再得好,主家心里忌諱著呢。
不過景懷就是王爺的名號?怎么好像聽過呢?一邊想一邊溜達往回走,這時一臺馬車從邊上過,一顆小石子丟到他身上。
他抬頭一看,馬車的簾子露出一道縫,半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
趙石心猛跳了幾下,跟著馬車走了起來,等四下無人的時候,嗖的鉆上馬車。
“嘿嘿”趙石涎著臉問:“不說永遠不見嗎?”
那女子也沒理他,板個臉就那么坐著。趙石試探著搭過一支手,還沒動。趙石湊了過去,手也伸了進去……
“車停半天了,你不下去?”女子沒好氣的說,臉卻紅的好似滴血。
趙石手縮了回來,撩開車簾下了馬車。那女子也跟著下來,徑直的進了屋里。
很雅致的一個院子,中間是起脊的二層小樓,趙石便也跟了上去。進了屋,趙石關上門,上好門拴。轉身就抱住那女子……
趙石在床上支起身子想:可惜這世界沒有煙,沒了那一支事后煙的舒坦。
轉頭看著嬌紅的面頰說:“這回總該告訴我你叫什么了吧”
“王柯”
“哦,說吧,有什么事”趙石往后一靠。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女子淡淡的問。
“沒事你能主動投懷送抱?說吧,往你身上爬的時候我就猜到了”
“幫我殺了飛天鷂子”
“飛天鷂子?飛天…”
趙石騰的坐直盯著王珂:“你說的莫非是牢中那女子?”
“對”
“你不是在說笑”
“沒說笑”
趙石一字一頓的說:“殺了那女子我便必死無疑”
“嗯,不殺她我便死了,我們王家也要死許多人,我死了,你便也活不了,敢騎我的人,屠其一族都可能”。
“王家?你是北燕王家的王?”
”對,王家”
趙石突然想起景懷不就是那封信上的落款嗎,頓時汗就下來了“你是渭王妃?”
“很聰明”
“操”趙石這下死心了:“是不是怎么我都別想活了?”
“我也沒想出你能活的辦法,現在最好的可能是你死了,大家都活了”
“媽的,既然怎么都活不成,那便快活一會是一會”,說完轉身又把渭王妃按在身底下,
“你弄疼我了”…
“屁父女,飛天蜈蚣姓洪,哥三個,但是他名氣最大,功夫最好。
他們家祖上出了個蓋世奇才,創立了一套極厲害的功法,到他們這輩兒就憑借這個成了大盜。
這哥三專門買來或者拐賣七八歲的女娃,鍛煉幾年,多數不成材的就轉手賣了。
剩的就成了這哥三的幫兇。這個女孩子叫洪雁,常穿男裝出去做案,得個匪號叫飛天鷂子。
他們洪家被通天教滅了以后,這倆人就跑到這邊來。因為這邊離太遠所以也不知道消息,以為只是犯了一般的案子的流寇。
因為身手好,王家的無數臟活都是交給他倆干的,很多事牽扯出來很麻煩,都會被滅門的,尤其是我”
王珂趴在趙石身上慢慢說著,
趙石問:“王家的事,怎么牽扯的主要是你?”
“那時我剛嫁到京城王府,在京里的事都是通過我辦的,還都是要命的事”
趙石又奇怪的問:“你就是家里用來對付渭王的棋子,不過我就納悶了,渭王要是倒了你何去何從?”
“渭王不倒,我便是棋子,渭王倒了,我便是棄子,可大家族出來的,又能如何呢?”
王珂嘆口氣說:“走到哪里算哪里吧,你自己看著辦吧,都隨你,天若亡我,那便誰也救不了”
王珂在趙石的胸口用手指畫著圈又慢慢說到:“一會坐轎子走,半路你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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