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聽話
林蕭懂了,就是天月閣不屬于任何一方,但所謂的閣主圣女圣子可以無條件借用這股勢力,盡管只是借用,但依照他這幾天的觀察,再加上慕容安在外面的大放厥詞,應(yīng)該是一塊不小的勢力。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還有點小偏差,不是借用,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畢竟天月閣全部的勢力就是專門為三人所發(fā)展的,或者是說,為這天下所創(chuàng)造的。
”那我現(xiàn)在是圣子,可以指揮你吧?“林蕭迷糊回來了,他也不是貪戀天月閣的權(quán)勢,只是他現(xiàn)在實在是找不到方法出去。
”雖然圣女已經(jīng)驗明了你的身份,但你沒有覺醒血脈,有什么問題可以和圣女去說。她會幫你的。“
他就知道沒這么簡單,”哦,那我什么時候覺醒血脈,還有楚淮凈在哪里啊?“林蕭大致也明白了這天月閣,雖然挺不可思議的,但一些怪事確實發(fā)生了。
”他不會有事的,天色晚了,你也早點休息。“翠蘭的目光暗淡一些,不等林蕭反應(yīng),就離開了房間。
什么時候覺醒?大概是臨死前的一個月吧。
次日,慕容安來找翠蘭,看見坐在一邊的林蕭,挑眉看向翠蘭,好奇的問道他怎么在這里?
翠蘭到也沒隱瞞,把林蕭昨天發(fā)生的事都告訴慕容安了,絲毫不顧及當(dāng)事人略微發(fā)紅的臉頰,好在已經(jīng)經(jīng)歷一宿的沉淀,反應(yīng)沒有昨天晚上的大。
翠蘭也是存了一點私心,自幼和圣女一同長大,好說話也善解人意,圣女也不會為難林蕭的。
“你回去干什么?”聽到林蕭想要回去,慕容安疑惑的看向他,不老老實實的在這里呆著,萬一出了什么意外,她找誰說理去?
“……家中還有一位老母親,幾日不見,甚是想念。”林蕭面對兩道目光,手腳不知道該怎么放,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天地良心,他從前見皇帝的時候都沒怎么緊張過,他暗下決心,離開這里之后,他一定要遠(yuǎn)離女人,還是官場適合他。
慕容安聽后,點點頭,確實是這么個理:”我會派人替你去看望你母親的。“
離開是不可能的。
"不勞煩圣女了,只是楚淮凈現(xiàn)在在哪里了?”林蕭自知沒戲,轉(zhuǎn)而詢問楚淮凈的下落。“
慕容安這才想起楚淮凈,把他放在圣地好幾天了,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現(xiàn)在在天月閣圣地治療腿疾,想來也有些進展了,過些時候讓翠蘭帶你過去看望一下。”
猛然被點名的翠蘭驚了一下,讓她領(lǐng)著林蕭?可林蕭不是圣女的天命之人嗎?不應(yīng)該親力親為嗎?這樣想著,但心里還是忍不住雀躍。
“多謝圣女。“林蕭起身行禮,雖然還是不能出去,但至少找到楚淮凈了,沒想到圣女倒是好說話。
”嗯。“
天月閣倒是不受一年四季影響,一直是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
五年后,天月閣還是一如既往的寧靜,但外界就不一樣了,慶國和大落隱隱約約的散發(fā)火藥的氣息。
司苑用了僅僅五年的時間就代替了慶國林將軍的位置,成了史上最年輕的將軍。
而大落國的攝政王在五年前離奇失蹤,連帶著還有林尚書,慕容言趁這次機會,大肆斂財權(quán)。
另一邊楚淮凈失蹤之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讓莫北羽管理好大落,若是他一年之內(nèi)還未回來,就輔佐慕容言成為一代明君。
慕容安暗中救下的慕容復(fù)也從儲才苑里放了出來,儲才苑也就此解散,原因無他,一切都快要結(jié)束了。
慕容復(fù)從儲才苑里出來,便想要找攝政王,時隔五年,也不知道他記不記得當(dāng)初的約定,在儲才苑中的那五年,慕容復(fù)對皇位不再執(zhí)著,若是攝政王以為他死了,那他就帶著皇弟隱姓埋名。
要是還作數(shù)的話,自然要爭取一把,畢竟皇位的誘惑在那里擺著呢。
三年前他就從儲才苑里出來了,但一個青年問他有什么愛好,多嘴說了一句喜歡丹青,硬生生的又把他拽到另一個苑中,學(xué)了整整三年!
漂浮在空中的楚淮凈,像一個幽靈一般可以在空中自由飄蕩,低頭看著腳下是琉璃磚,中間吊了一個水晶,整個房間一眼望不到邊,從在上面往下看,還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顯得格外凄涼和寂靜。
楚淮凈突然睜開眼,從床上醒來,用手摸著額頭,額頭上面的汗滴落在被褥上,楚淮凈并沒有在意這些,反而在沉浸在夢中,已經(jīng)不止一次做過這個夢了,夢里的環(huán)境是他從來都沒見過的。
起身灌了自己一大口水,才清醒一些,發(fā)紺的喉嚨得到緩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到褻衣,到地板。
向外走去,這些年他一直住在圣地,時不時的做一些奇怪卻又真實的夢,讓他忍不住逃離這里,但這里一直有一道力量吸引他。
楚淮凈曾經(jīng)順著那股力量的指引向上方走去,就被路野看到,警告他不要往上面走。
天月閣哪里都可以去,唯獨圣地的第二層往上,除了閣主和圣女可以進,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褻瀆。
他沒有打消這個念頭,但路野生怕他溜上去,那段時候晝夜都要盯著他,后來看他老實了,也就松了一些。
一來楚淮凈確實沒找到機會上去。
二來是因為天月閣對他和林蕭的容忍性極高,去年林蕭為了出去,大半夜的把一座偏遠(yuǎn)的藏經(jīng)閣燒的片甲不留,慕容安也輕描淡寫的過去了,一點懲罰都沒有。
而現(xiàn)在路野給他的態(tài)度,就是很危險,威脅生命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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