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神僧(2)
魯智深見見林然口出狂言說要跟自己打上300回合陡然跳起,手中的禪杖一抖就要開打。
林然把瑞士雙刀伸向前做個擋住的架勢道:“師傅息怒,這里是聚賢樓的會客廳里面擺滿桌椅板凳;要打我們就上門前的空地上去!”
“兀那撮鳥,灑家在門外等候,快快出來和灑家廝殺!”魯智深嘴里說著,一把抓起桌子上兩個白面饅頭一個接著一個塞進嘴里;倒拖禪杖大跨步向門外走去。
林然見魯智深走向門外,目視一下在座的12人和站立地上的朱麗葉;只見紅光、黃州、紅云3人早把兵器擒在手中,阿米麗婭、漢娜、艾伯倫、奧德里奇4人手中的勃朗寧手槍也上了膛;唐四野、朱麗葉、王美麗、劉丹青、麥婭、露西6人卻驚魂不定。
林然揚揚手臂道:“世界上的事情難能斷定,《水滸傳》上的人物魯智深怎么會來到這個地方?小可要跟他比試武藝,你們不要傷了神僧!”
紅光耿耿于懷道:“主子,你斷定這家伙就是神僧魯智深?他要是西域妖僧翁杜爾汗怎么辦?”
林然聽紅光這么詢問,看向紅云姑娘道:“紅云小妹跟妖僧交過手,你看這個胖大和尚是不是翁杜爾汗?”
“不是翁布爾汗,這從他的裝飾和兵器上就能辨別出來!”紅云姑娘喋喋不休道:“翁杜爾汗的禪杖是九蛤禪杖,上面有九只癩蛤蟆;地卜師馬蹄鏟,頂頭是一條大張著嘴巴的龍!”
頓了一下清清嗓子道:“胖大和尚的禪杖是鑌鐵水磨,底部是馬蹄鏟;頂部則是月牙刀!而且他還有兩樣東西——念珠、戒刀!”
“紅云小妹觀察得真詳細!”林然欣欣然道:“現在可以肯定和尚就是神圣魯智深,魯大師來得正好;我們對付西域妖僧翁杜爾汗又多了一員精兵強將!”
紅云回看一眼林然道:“既然是魯智深魯大師,哪然哥哥還跟他廝殺的什么?”
“是魯大師更要廝殺!”林然神情亢奮道:“小可像試試大師的身手,看他能不能勝我;如果我敗在魯大師手中,那就說明武功只是三腳貓的雕蟲小技!”
跟在后面的王美麗訕笑一聲道:“然哥哥雄心不小啊!奴家讀過《水滸傳》,知道魯大師是梁山伯第十三條好漢;步兵頭領第一將,打虎漢武松還排在他的后面;論武功他和排在第2位的盧俊義,第5位的關勝,第6位的林沖,地步位的呼延灼不分伯仲;然哥哥如果能勝魯大師,那你就是梁山武將第一人!”
黃州接上話:“是啊!主子現在的功夫可謂海納百川,有金雁功、神駝足、《叢林十二劍》、羅漢功、羅漢拳;魯智深只是身軀肥胖力氣大,沒見他有是多少本事!”
林然見紅云、紅光、黃州王美麗各自講出心里話,沉吟一聲道:“現在還不敢說誰勝誰敗,出水才見兩腿泥嘛!”
頓了一下揚揚手臂看向唐四野道:“唐兄何不讓你的手下助助興!”
“助興!”唐四野驚愕一聲道:“如何助興?”
林然笑聲呵呵道:“沒見過古代兩軍作戰時擂鼓鳴金嗎?唐兄何不讓手下弄些鑼鼓敲打敲打!”
“這個容易得很!”唐四野回應著林然轉向朱麗葉道:“朱麗葉進去通知,服務生抬上鑼鼓全在門外為兩位大師助興!”唐四野張口稱呼林然大師,已經對他是十分的尊敬了。
林然見唐四野如此來講,神情更加亢奮;步履堅定地走出門去,只見魯智深已經丟剝了僧袍;露一身雪白的腱子肉,脊背和兩條胳膊上全有花繡。
林然一怔,癡愣愣盯看著魯大師身上的花繡見兩條胳臂上是花叢中的兩只老虎;脊背上的花繡是一條盤繞騰飛的龍——一龍二虎,是不是意味著魯大師有一龍二虎之力?
除過這個解釋好像沒有第二種,林然沉吟一陣:歷史上的唐朝猛將薛仁貴吃了九天玄女娘娘布放一龍、二虎、九牛三樣食物,積淀成一龍二虎九牛之力;征突厥,平吐蕃,治高麗無人敢當,所向披靡;花和尚之所以稱之為花和尚一定跟身上的刺青有關。
魯大師有一龍二虎之力,小可能勝他?兩軍相逢勇者勝,從眼下的情況分析;魯大師也就是力道厲害,沒聽說他有什么超人之功!
林然正在遐想,魯智深把手中鑌鐵水磨61斤重的禪杖在手中玩花兒似地玩弄一番蹲在地上道:“兀那撮鳥腌臜貨,灑家已在這里熱身好長時間你才出來?是不是要草雞?要是草雞地的話趁早跪地求饒,灑家放你一條生路!”
林然見魯智深激勇,一下子鎮定下來嘿嘿笑道:“小可林然,已經確定大師就是梁山泊第13條好漢花和尚魯智深,名叫魯達!”
魯智深不依不饒道:“知道灑家大名有什么用,灑家今天要取你項上吃飯的家伙;幾百年沒有出山,今日一到這塊蠻夷之地竟然有人敢跟灑家械斗!來來來,灑家讓你幾招,讓你先攻!”
林然呵呵笑道:“大師你性真急,小可已經讓聚賢樓的老板組織員工敲鑼打鼓給予助興;等鑼鑼鼓鼓上來后我門就開打!”
“兀那撮鳥,想的什么牛黃狗寶!”魯智深將手中的鑌鐵水磨禪杖轉動一下抓起來道:“什么鑼鑼鼓鼓的?是想奈何灑家不成!”
林然嘿嘿笑道:“大師切勿急躁!沒見你在梁山泊打仗時也是擂鼓鳴金助戰嗎?”
魯智深蹙蹙眉頭尋思一下不再吭聲;林然凝視著他,心頭仿佛激流涌進。
眼前這個花和尚是林然心中的偶像,也是林然心中最崇敬的大。
大師一身正氣不喜歡受那些鳥氣,他拳頭大嘴巴闊,經常長嘯:“兀那撮鳥腌臜貨!”
大師極愛痛飲,愈是辣烈的酒便愈是能夠深入他的肺腑;也出沒于熱鬧的人群,但他總是坐在背對明媚窗口的位置;酒器空干之后一個人悄悄離開。
五臺山文殊院乃至東京酸棗門外的菜園子齋舍,床很窄也短;腳總掉在床沿,窗洞太低不能伏下身子張望;房頂也矮,況且昏暗仿佛要壓下來,大師睡在這樣的草屋里總是在突然的醉鄉夢回時透不過氣;一條大漢經常在黑夜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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