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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為我所用


  柳州大周家通敵叛國,一夜之間傳的滿城風(fēng)雨,查出周家叛國證據(jù)的還是京中的晉寧公主,這又是讓許多人跌眼。

  這一下讓更多的人都知,晉寧公主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柳州,定然不是巧合,若是沒有晉元帝的意思,一個十六歲的姑娘怎么會有如此的壯舉?

  如今柳州只要稍稍有點(diǎn)地位的家族,都有些惶惶不安,誰知這公主前來柳州到底是為何?

  在第二日,晉寧公主便下死令,周家男丁三日后一律立斬,女眷發(fā)配栗州城軍營,淪為官奴官妓。

  自柳州繁榮以來,在柳州主城還從未有見過滿門抄斬的場面,晉寧公主的到來,已經(jīng)掀起了一股血雨腥風(fēng)。

  郡守大牢中。

  周清夜靠在牢房的墻壁上,頭發(fā)凌亂,一夜之間好似滄桑了不少,他不知為何一夜之間周家落魄,更不知他只是想單單的為母親報仇怎么把栗州城的事情都牽扯出來,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了?

  周清夜低頭盯著臟亂的地面,此刻黑暗中出現(xiàn)腳步聲,他緩緩抬頭看到紅火狐裘的角邊,在往上看,少女有些妖冶的面容正是看向他。

  一瞬間,周清夜喉嚨處好似有口氣咽不下吐不出,眼中涌出恨意和不甘。

  “為什么?”周清夜看著齊雪寧的模樣,還是問了出來。“為什么偏偏是周家。”

  齊雪寧淡淡看著周清夜,玩味一笑,“哪有為什么,你周家想鋌而走險換更高的地位,就該想到有今天。”

  聞言,周清夜自嘲一笑,這天下誰沒有野心啊,他周家能與蠻夷人簽契約,眼光看長遠(yuǎn)了點(diǎn),蠻夷土地比南晉國還要大,周家為了有更好的發(fā)展,當(dāng)然不畏懼蠻夷與南晉的糾葛,亦然與蠻夷王室有來往。

  “既然這樣,公主前來是為了何?”

  齊雪寧微微一笑,沉吟道:“放眼這整個柳州若是能找出像周大公子這樣經(jīng)商奇才,怕是很難了吧。”

  周清夜微微一愣,看著齊雪寧臉上的笑意,突然有一股寒意從腳底瞬間竄起直達(dá)頭頂,他知道通敵賣國的下場,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是為何此時看到齊雪寧滿臉笑意看他時,他卻是覺得比死還可怕。

  “草民實(shí)在不懂公主的意思。”

  “不懂就好,若是你都懂了,那還得了?”齊雪寧笑意淺淺的看著周清夜,“本公主說話算話,楚姑娘,周大公子你覺得該如何處置呢?是該處斬,還是為我所用呢?”

  周清夜在聽到楚姑娘的時候,眼中不明情緒一晃而過,果然,下一刻,楚輕染從暗中走出來,她看著齊雪寧,便跪地,“奴婢見過主子。”

  周清夜震驚的看著楚輕染,隨即看向正是看著他的齊雪寧,緊握的雙手隱隱顫抖。

  “楚姑娘這一聲主子,可以代表周大公子嗎。”

  齊雪寧的話語,讓周清夜與楚輕染兩個人都一愣,接著齊雪寧的聲音又是響起。

  “我要周清夜為我所用,從今以后,只能活在黑暗中,為我除盡暗中所有對我不利之人。”

  周清夜瞪大眼睛看著站在那里的少女,暗中?這個年僅十六歲的少女,他還是沒辦法用平常心看待。

  齊雪寧掃了一眼周清夜,“周公子不必如此驚訝,如你所見,本公主是在攏絡(luò)你,我給你兩條路,要么為我所用,要么三日后下黃泉。”

  楚輕染猛然看向周清夜,“清夜,你不能死,清夜你就歸順公主吧,活在黑暗中又算什么,不是還活著嗎,死了什么都沒有了。”

  “楚姑娘說的很對,人在可以東山再起,君子報仇十年都不晚。”齊雪寧偏頭看著周清夜,“你的仇人不就是本公主?今日本公主給你報仇的機(jī)會,你是接還是不接!”

  你是接還是不接?周清夜此刻心在狂跳,齊雪寧是什么意思?是要養(yǎng)虎為患,還是她自信到他會真心為她做事?

  楚輕染擔(dān)心的看著周清夜,“姐夫,你快答應(yīng)啊,難道你不想從公主手上奪回周家嗎,這些年你為周家付出多少的心血,難道你就這么放棄嗎。”

  齊雪寧聽著楚輕染的話語,一下子笑了起來,齊雪寧笑著時,那雙眼睛彎彎的,就連朱唇的弧度都霎是好看,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視線便挪在楚輕染的臉上,看了片刻,又那視線諾在周清夜的臉上。

  “接、還是不接!”少女嘴角的弧度瞬間消失,雙眼突然沁出一股寒意,低聲道。

  周清夜額間的青筋凸起,他看著楚輕染期盼的眼神,在看著齊雪寧嘴角又掀起古怪的笑容,重重的說道:“奴才見過主子。”

  周清夜的回答好似在齊雪寧的掌握之中,她把看在周清夜的視線移到別處,淺淺的說道:“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周清夜,本公主給你三年的時間,若是三年后能達(dá)到本公主的要求,本公主給你報仇的機(jī)會,周家本公主奉還于你。”

  此時周清夜心中如大海般澎湃,他跪地拱手,“主子要讓奴才做什么。”

  齊雪寧很是滿意周清夜的態(tài)度,她微微轉(zhuǎn)身,“宇文烈在明,你在暗,你要如影子般配合他。”

  周清夜供著的手微微一抖,原來宇文洌也早就歸順于她,此刻,他心中一笑,是該說他命好,還是不好?

  楚輕染看著齊雪寧的態(tài)度,繃緊的身子瞬間放松下來,她低聲,“多謝主子的不殺之恩。”

  齊雪寧淡然一笑,“不殺之恩是什么恩?”

  楚輕染微微一噎,隨即把頭低得更低,這個時候暗一走了出來,在齊雪寧的身邊恭敬的說道:“主子,所有的事情也安排好。”

  齊雪寧的視線從周清夜與楚輕染的身上掃過,便消失在黑暗中。

  暗一深沉的看了一眼周清夜,便是把牢門打開,“周公子,請……”

  三日后。

  柳州主城城西菜場口,來了柳州無數(shù)的百姓,看著周家滿門的男兒,不少人都唏噓,但更多的人以周家為恥,通敵賣國,還是蠻夷人,把一半的糧食賣給保家衛(wèi)國的南晉戰(zhàn)士,而另一半?yún)s是白白送給蠻夷人,簡直就該死!

  不少百姓往周家人身上扔爛菜葉子,臭雞蛋,嘴里都是相繼說著,“賣國賊,該死!”

  “賣國賊,該死……!”

  吵吵嚷嚷的聲音蓋過整個菜場口,對于百姓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周云沒有往日的風(fēng)光,更不敢看向那些指指點(diǎn)點(diǎn)就是對著他,他跪在邢臺上,心中害怕無比,就連身后那些他的兒子,小孫子都在驚呼,周云只能雙眸輕閉。

  不遠(yuǎn)處的酒樓中,沈洵、宇文涼卿、柳華裳三人相繼的坐著,對于遠(yuǎn)處的邢臺,這里一目瞭然。

  “什么叫周家全國的店鋪都有宇文家二公子全全接手?”宇文涼卿眼眸中都有著涼意,“齊雪寧到底是想做什么?”

  宇文涼卿說著,看著沈洵,“還有你,你為什么要幫著齊雪寧,別以為我不知道古喬兒就是你在背后推動一下,才是讓齊雪寧解決,然后完好的滅了周家。”

  柳華裳也是帶著疑問看著沈洵,若是早就了解沈洵的為人,她都相信沈洵是在幫齊雪寧。

  沈洵目光看向遠(yuǎn)處的邢臺上,淡淡的說道:“這不是很好嗎,我也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對于這個回答,宇文涼卿輕吸一口氣,惡狠狠的說道:“什么叫很好?你知不知道如今橫插一腳的齊雪寧帶給我們多少麻煩?周家就這般被宇文洌接了手,你說接下來讓我如何下手?我是不是必須馬上回京城?”

  聞言,沈洵把目光收回,“不必回京,就算宇文洌接手了周家,也需要一番力氣,各為其主,突然換了一個主子,你說周家那些分堂會真的服氣宇文洌?”

  宇文涼卿聽著沈洵這么說,心中好似放心了不少,隨即懶懶的靠在椅背上,看著遠(yuǎn)處的邢臺,說道:“這周家還真是摻,就這么的被齊雪寧給盯上,還是一擊斃命,嘖嘖嘖,齊雪寧還真是有些手段。”

  柳華裳倒是不以為然,“我倒是覺得周家只是無意被齊雪寧盯上的,畢竟齊雪寧若是那一日沒有去周家,接下來的事情便不會出現(xiàn),接下來的事情不會出現(xiàn),這柳州許多的人便不會人心惶惶。”

  沈洵皺了皺眉,沉著聲音,“你們以為齊雪寧要對付的只是單單的柳州嗎。”

  宇文涼卿和柳華裳相視一眼,隨后都看向沈洵,眼中全是疑惑。

  “柳州最近的地界是哪里?”沈洵卻是突然笑著說道。

  聞言,宇文涼卿脫口而出,“北翼啊。”說完宇文涼卿瞳孔一縮,“翎王的屬地……”

  宇文涼卿說完,就連柳華裳都不由的震驚,“是當(dāng)年與陳皇后有通奸的翎王?”

  沈洵淡淡一笑,修長的手指輕輕的端起茶杯,那雙眸子中掀起一淡淡的光芒,“通奸只是給天下人的一個解釋,像晉元帝那種至高無上的人,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女人有別的男人。”

  “那這和齊雪寧有什么關(guān)系?”柳華裳淡淡一笑,“莫非,齊雪寧還想去給自己的母親證明清白?”

  “都十年了,怎么去證明啊,再說了,雖然當(dāng)初翎王有了罪名,晉元帝并未有抓住翎王,這么多年,誰知道翎王躲在什么地方啊。”宇文涼卿翻了一個白眼,他還真不信齊雪寧會跑去北翼還陳皇后一個清白呢。

  只是,沈洵卻是說道:“馬上行刑了。”

  聞言,宇文涼卿與柳華裳都是相繼的看向遠(yuǎn)處的邢臺上。

  只見冬日的余光中,比夏日的陽光還要刺眼三分,邢臺上有多少名罪犯,就有多少為劊子手。

  午時三刻,蔣福甩出一塊令牌,嚴(yán)肅的看著前面,沉著聲音,“斬!”

  劊子手舉起大刀,朝著大刀上噴了一口酒,隨即當(dāng)頭斬下。

  人群中此刻又是驚叫連連,膽小的人甚至捂上了眼睛,那一顆顆腦袋瞬間從脖子上落下,血淋淋的滾落在邢臺之上。

  有的甚至雙眼睜大,那顆頭顱好似下一秒會說出話來般。

  那一日,柳州上空的陽光有些暖,菜場口血流成河,周家除了女眷,全部斬首,當(dāng)收尸者來把尸體收走時,空無一人的菜場口一股寒風(fēng)忽然襲來。

  “真是晦氣!居然該勾結(jié)蠻夷人,該死!勾結(jié)別國人的都該死!”

  ……

  京城皇宮。

  晉元宮,御書房。

  曹忠恭敬拿著暗一送來的密函和一個錦盒一并放在御桌上,,對著正是在用膳的晉元帝,說道:“陛下,公主來信了。”

  晉元帝放下銀筷,輕嗯了一聲。

  待晉元帝走至御桌旁,拿起密函,拆開后看著信箋上寫的內(nèi)容后,眼中陰騭的神色很是明顯,在看到結(jié)尾后,才是把信件從新放回密函中,又是放入一側(cè)的抽屜中。

  “通知栗州城的司馬洬,全全配合晉寧公主的一切行動。”

  男人沉著的聲音讓曹忠一驚,如今守著栗州城的將軍司馬洬可是陛下唯一信任的人,卻是沒有想到陛下讓司馬將軍配合長公主。

  “是,陛下。”

  晉元帝坐下后,目光有些陰沉,他淡淡的說道:“曹忠啊。”

  “奴才在。”

  “你是不是心中一直有疑惑,朕為何對晉寧這般信任?”

  曹忠低著頭,恭敬的說道:“奴才不敢,長公主是陛下的女兒,陛下信任是應(yīng)該的。”

  “你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了睜眼說瞎話。”好似晉元帝的心情很好,他薄唇掀起一抹明顯的弧度,繼續(xù)說道:“或許晉寧有野心,她的確是有野心,雖然朕不知她的野心是什么,但是她比朕的哪一個兒子,女兒都清楚一件事情。”

  曹忠微微一愣,抬眸看著晉元帝。

  “她清楚的知道,求得安穩(wěn),不是自己的母親,也不是母親身后的背景,晉寧也的確沒有母族,可她能拿真心換朕的信任,雖然朕是天下君王,卻一顆真心也求不得。”

  “那些每日想著朕寵幸的女人,都不過是為了榮華富貴,看見朕都恭敬的兒子女兒卻是在背后想著朕什么死,朕給了他們生命,給了他們天下最尊貴的身份,他們卻是沒拿一分真心待朕這個父親。”

  “皇家沒有親情,那晉寧為何有?”晉元帝打開錦盒,看著錦盒中靜靜躺著的錦囊,不由的一笑,“雖然晉寧是有目的真心,不過,朕也是真歡喜。”

  曹忠聽著晉元帝這般說,突然心間不由來的心酸讓他有些心疼晉元帝,后宮女人何其多,兒女何其多,卻是沒有一個真心對待晉元帝的,有的只是恭敬,懼怕,人人都說晉元帝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只有曹忠知道,晉元帝當(dāng)年能從眾皇子中脫穎而出,那也是先皇知道晉元帝是一個怎樣的人,最冷血無情的人,內(nèi)心最是有情有義,就連當(dāng)年的翎王,晉元帝也是放走了。

  其實(shí)在這個帝王面前,晉寧公主摸準(zhǔn)了心思,只有真心換真心才能得到陛下的真心對待。

  曹忠看著晉元帝看著手中的錦囊,在看著錦盒中還放了一張紙條,提醒道:“陛下,晉寧公主還給你帶話了。”

  聞言,晉元帝看著錦盒中的折好的宣紙,他拿起,看著歪歪倒倒的字跡,不由一笑。

  “父皇,這個錦囊雖然是女兒在柳州街上買的,但是聞著及香,女兒問了賣錦囊那個人,他說這個錦囊有帶來好運(yùn)的寓意,雖然女兒的運(yùn)氣不怎么好,但是這個錦囊就讓暗一帶給父皇,希望父皇不要每日為了一些瑣事,去忽視身邊讓自己心情好的事情。”

  晉元帝看完后,又是拿起錦囊,拿在鼻間輕輕一聞,哪有晉寧說的那么香,不過就是商販做的劣質(zhì)的香,他的聲音中帶著寵溺,“拿著這么一個錦囊,就想朕給她后路退。”

  曹忠看著晉元帝的模樣,知道晉元帝心情甚好,便斗膽的問了一句,“陛下,公主說了什么。”

  果然,晉元帝說道:“她去了柳州,還對付了南晉米行周家,不知是巧合還是晉寧真有手段,短短幾日便查出了大年宴蠻夷人是怎么混入南晉的。”

  曹忠聞言,眼中全是震驚,“難道是,蠻夷人跟著周家的商隊混進(jìn)的栗州城?”

  “不然司馬洬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蠻夷人的蹤跡?”晉元帝淡淡的說著,卻是把錦囊收進(jìn)了衣袖中。

  曹忠震驚之余,還是說道:“公主怎么對付的周家?”

  “叛國之罪,當(dāng)然是滿門誅連。”晉元帝拿起一側(cè)的折子,另一只手提起朱砂筆,繼續(xù)說著,“不過,晉寧還是心軟了一些,給了周家女眷一條活路。”

  “陛下讓奴才給司馬將軍密函,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曹忠小心翼翼的問道。

  “晉寧對外稱周家女眷發(fā)配栗州城軍營,為官奴官妓,信上卻對朕說,讓朕給司馬洬說,只讓周家女眷為奴,不要?dú)Я伺拥那灏住!?br />
  曹忠聞言,又對晉寧公主高看了一分,去了柳州便找出了混進(jìn)蠻夷人之處,還讓陛下給她后路。

  “陛下,公主初到柳州就讓周家落馬,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晉元帝提朱砂筆的手微微一頓,他看了看低頭的曹忠,卻是突然沉著聲音,“她是晉寧。”

  聞言,曹忠頭低的更低了,皇上的意思便是,南晉的晉寧公主,除了晉元帝,誰敢動晉寧?

  ……

  在醉仙居的宇文涼卿以為在接下來的日子會大面積的聽到宇文洌接手周家生意,會處處受限。

  結(jié)果,聽到的消息卻是,宇文洌不光完美的接過周家生意,還在北翼地界聽到原來周家的米行卻是處處針對宇文家。

  這幾日,宇文涼卿臉色極黑。

  “砰”有一個白玉杯子被宇文涼卿砸了,柳華裳走進(jìn)來,看著滿屋子被砸爛的東西,微微搖頭。

  “這不像是我認(rèn)識的宇文涼卿啊,就因著宇文洌身后有一個齊雪寧,你就泄氣了嗎?”

  宇文涼卿滿是冷意的看著柳華裳,“你懂什么、宇文洌在沒有接手周家米行時,暗地中本就有一股勢力,如今更是錦上添花的有了周家的勢力,京中還有一個慕容彧,你知不知道,沈洵很危險。”

  聞言,柳華裳柳眉一皺,好似只要關(guān)于沈洵的問題,才能讓她認(rèn)真對待,“為何沈洵會有危險?”

  宇文涼卿冷眼一笑,“可能你還不知道吧,京城有三派,沈丞相,武安侯,柳國公,如今沈洵因?yàn)辇R雪寧被晉元帝遣出京,跟隨在齊雪寧的身邊,可是京中的勢力一日都不能忽視,沈洵前來柳州,身邊一個人都未有帶,全全留在京中處理事情。”

  “雖然失去了一個賢妃,可是三皇子還在。”

  柳華裳雙眼一瞇,她直直的看著宇文涼卿,沉聲問道:“你什么意思。”

  宇文涼卿目光閃了閃,卻是轉(zhuǎn)向別處,不語。

  “你是在說,沈洵他把三皇子給藏起來了?”柳華裳冷聲的說道:“簡直是不要命了!涼卿,你為何不攔著他!”

  宇文涼卿薄唇動了動,聲音卻是沒有剛剛那般囂張,“你讓一個籌謀這么多年的人,突然放棄棋盤上早已認(rèn)定的棋子,雖說棋子可以在謀,可是,皇子中除了三皇子,我們別無選擇。”

  “權(quán)利就那么重要!”柳華裳突然聲音加大,“重要到你們的命都不想要了?”

  宇文涼卿撇了撇嘴,起身,走到柳華裳的身邊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沈洵好,可是,他本就在局這么多年,在朝堂之上,不是他讓別人死,就是別人讓他死,在這別人死和自己死之間,當(dāng)然得選擇一條安然的路。”

  “那你們就那么確定三皇子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柳華裳嘴角有些冷意。

  “這件事情你放心吧,正好借著齊雪寧,沈洵才有機(jī)會來柳州,可以和三皇子見上一面。”宇文涼卿淡淡的說著。

  “你們還把三皇子藏到了柳州?”柳華裳不可置信的問道:“齊雪寧就在這里。”

  “怕啥嘛,齊雪寧就算在有手段,也不過是一個女子。”宇文涼卿剛剛說完,便是聽到樓下哄鬧的聲音。

  就在此時,醉仙居的侍衛(wèi)大步走了進(jìn)來,看著宇文涼卿,恭敬道。

  “主子,晉寧公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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