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2借他人之手搞死敵對之人,他只用了這一招
漁船順江而下,夜色越來越濃,江風(fēng)漸冷。
任尊的腳還在踩著穆成東的臉,他對穆成東居高臨下睥睨而視,眼神滿是淡漠和不屑。
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然后回頭對身邊的林森說道:“去船艙拿把刀出來。”
林森轉(zhuǎn)身小跑著過去,很快就帶著一把砍刀出來,遞給任尊。
任尊接過砍刀,刀在夜色下散發(fā)著寒芒,他緩緩蹲下,用刀面拍了拍穆成東的腦袋,說道:
“穆先生,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可以乖乖告訴我朱玉袁在哪里了吧。”
穆成東面色猙獰而痛苦,呵呵冷笑出來,“這就是你和我談判的態(tài)度嗎?”
“我告訴你,要是我死了,你特么一輩子也別想找到朱玉袁!”
任尊卻輕描淡寫一笑,“呵呵,找不到那我就不找了,反正這個人我又不是非要不可。”
“可你要是不配合,我會用你對待周計天的方法來對待你。”
說著,突然一刀就剁了下去!
篤!
一聲悶響,直接剁掉了穆成東的左手的小拇指和無名指。
“啊!”
穆成東慘叫出來。
任尊一腳就將那兩根手指踢到江河里面。
穆成東痛得拼命掙扎,那一刻,他真的怕了,也正是那一刻,他才知道,任尊發(fā)起恨來,是多么的恐怖。
連談判都不怎么和他談判,就直接砍了他兩根手指!
穆成東痛得滿地打滾,氣喘吁吁的,一下子就認慫了。
“我說,我什么都說!”
“朱玉袁被我藏在了朱山湖的一個湖心小島上!”
任尊冷笑,“早這么說不就沒事了?”
隨即立即讓陳超帶五個人連夜趕去朱山湖,撈出我三叔來。
陳超帶著人來到朱山湖這邊,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
此時夜深人靜,湖中寂靜如死。
陳超帶著人,坐上一條小船,偷偷摸摸劃船去往湖心小島。
很快,他們就上到了小島上,發(fā)現(xiàn)這小島的樹林里面,隱藏著一棟簡陋的石頭屋子,這是抗戰(zhàn)的時候留下來的老房子,有一百多平米大,被分成十幾間小房子,聽說是以前“蘿卜頭”囚禁我們國人,做生化人體實驗的一個小監(jiān)獄,很破舊,但是卻依舊很堅固。
我三叔就被囚禁在其中一個小房間里面。
陳超帶著人來到這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只有兩個看守的人,而且都已經(jīng)睡著。
他們恐怕怎么都不會想到,這么隱蔽的地點,連警察都找不到的地方,竟然會有人半夜找過來,所以這才會放松警惕,兩個人都睡著。
陳超帶著五個手下,直接就去把睡夢中的那兩個負責(zé)看守的人揍了一頓,然后將他們五花大綁,拿到鑰匙,就去解救我三叔。
三叔當(dāng)時也在睡夢中,被開門聲吵醒,見到有人進來,立即睡意大掃,大為欣喜,以為有人來救他,不料陳超一揮手,直接就讓五個手下將他抓住,五花大綁,然后帶走。
凌晨兩點多,陳超帶著我三叔來到了任尊面前。
任尊只看了一眼我三叔,確認無誤過后,就讓陳超帶著我三叔先離開武漢城,而他自己和林森等人則留下來,處理完一些手尾,再去和陳超等人匯合。
任尊要處理的手尾,自然就是穆成東。
他雖然表現(xiàn)得很兇殘,但是卻不可能親手殺掉穆成東,因為他再清楚不過,殺人可是大罪,要償命的,所以能不殺人,最好就不要殺人。
他不殺人,但是并不代表著他不想讓穆成東死。
之前穆成東一直在玩他,把他當(dāng)槍使還拽得二五八萬似的,他一直懷恨在心,所以現(xiàn)在,他要反過來玩穆成東,而且還是要往死里玩。
于是,他便來到穆成東面前,嘴角微微一翹,說道:
“穆成東,你現(xiàn)在滿身黑料,要是我將你這些黑料放出去,恐怕黑白兩道的人都想要把你生吞活剝吧?”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對你的能力很自信嗎?”
“那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一個機會,看你能不能從黑白兩道的利爪之下逃出生天,你要是有那個能耐,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你要是沒那個能耐,那很抱歉,你只能下地獄。”
穆成東渾身一震,面露驚恐:
“任尊,你到底想要怎樣?!”
“人我已經(jīng)給你了!”
“你最好別得寸進尺!”
任尊卻冷笑,然后學(xué)著之前穆成東那拽得二五八萬似的語氣說道:
“我得寸進尺你又能把我怎樣?”
“老子就算是得寸進丈,你這條死狗,還不得乖乖給我趴著?”
穆成東怒火噴發(fā),“任尊,老子要殺了你!”掙扎著想要撲過去撕咬任尊,可任尊的手下直接就將他摁住,然后又是一頓痛打。
……
第二天,江漢警局。
嚴(yán)小龍行色匆匆走進尤震的辦公室。
“尤隊長,穆成東那邊有新的狀況!”
尤震立即一愣,“快說!”
嚴(yán)小龍就說:“昨晚江上有一條漁船起火,那漁船是穆成東的。”
“我們警方趕到的時候,船已經(jīng)燒起了熊熊大火,船上的人都跳到了江河里面。”
“我們在現(xiàn)場抓到了幾個穆成東的手下,據(jù)他們交代,當(dāng)時穆成東正在船上和任先生談?wù)摵献鞯氖虑椋瑵O船突然拋錨,任先生就叫了他安排在附近的漁船來接應(yīng),獨自坐船離開,然后扔燃燒瓶回來,把船燒毀。”
“穆成東當(dāng)時也跳水逃生了,可是大家上岸之后都沒見他人影。”
“所以他要么被任先生抓了,要么被江水沖走了。”
“另外,根據(jù)穆成東的手下交代,任先生的名字叫任尊。”
“這個案子我們正在進一步跟進之中。”
尤震聽了這話,面色沉了下來。
他這個弟弟若真被河水沖走了,那他可就沒法和他母親交代了。
不過轉(zhuǎn)而一想,他弟弟水性很好,不可能溺水,所以很有可能被任尊抓走了。
于是說道:“立即去把任尊給我挖出來!”
嚴(yán)小龍回道:“是!”
可就在這時,一個警員走了進來,“尤隊長,剛才有人送了一封信過來,說是給您的!”
尤震隨口問:“誰寄來的信?”
那警員就說:“上面的寄信人叫‘任先生’。”
此話一出,尤震和嚴(yán)小龍都不由一愣。
然后連忙拿過信封,撕開一看,只見信紙上寫著寥寥幾行字:
“尤隊長,你的弟弟他把周計天剁碎拋尸長江,這殺人犯你們警局可不能不管,你要是不信我說的話,可以去審一審他的手下。”
尤震看了這封信件,立即臉色狂變。
他弟弟竟然殺人了?
而且還拋尸長江?
這可是大罪!
性質(zhì)極其惡劣,要是抓住了,絕對會死刑!
說實話,尤震心中肯定不想他這個弟弟死掉,可如今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他弟弟的命運,恐怕已經(jīng)不是他一人之力能夠改變的。
于是長長嘆了一口氣,不由悲從中來。
嚴(yán)小龍見尤震不知為何突然嘆氣,老氣橫秋,于是疑惑:“尤隊長,怎么了?信上說了什么?”
尤震將信件遞給嚴(yán)小龍,嚴(yán)小龍看了,立即一炸,滿臉驚愕駭然,隨即連忙說道:
“尤隊長,這是假的吧,是任尊報復(fù)穆成東的陰謀詭計吧?”
尤震呵呵苦笑一下,“無論真假,命案是頭等大事,必須重視!”
“你先別管任尊,現(xiàn)在就去審問抓回來的那些穆成東的手下,看能不能從他們嘴里撬出和周計天有關(guān)的線索來。”
“另外,加大人手搜捕穆成東,無論他有沒有殺人,他都是犯罪分子,這是不爭的事實,一定要盡快把他抓住!”
嚴(yán)小龍見尤震面色凜然,就知道尤震下了很大的決心,于是立即說道:“是!”
嚴(yán)小龍走后,尤震在辦公室里獨自徘徊,來回踱步,像是在思索著什么,過了好一會兒,他便從抽屜里拿出警槍,別在腰間,然后獨自出去。
……
尤震收到任尊的信件的同時,武漢其他地下勢力,也陸陸續(xù)續(xù)收到了任尊派人送去的匿名信件,信件里面,直接爆料說,之前他們被坑,被暴露,被條子打擊,全部都是穆成東一人暗中搞鬼,而且還附上了各種證件。
那些地下勢力的大佬們,看了信件之后,都勃然大怒。
雖然還不確定這信件內(nèi)容是真是假,但是他們都覺得,很有必要將穆成東揪出來,當(dāng)面對質(zhì)。
結(jié)果地下勢力這邊,一涌而出,不約而同,全都去搜捕穆成東。
他們一時半會搜不到穆成東,穆成東的手下,就成了活靶子,被他們抓的抓,打的打,而且很多地下勢力從穆成東的手下口中,也證實了匿名信件上的內(nèi)容是真的,原來之前的一切,確實是穆成東在暗中搞鬼,于是各個大佬們,也就更加憤怒,發(fā)誓要將穆成東抓出來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而此時,任尊站在漢口飯店2409號房間的窗臺前面,悠閑自得地吸著煙,看著這茫茫武漢城,嘴角微微一翹。
“是時候?qū)⒛菞l死狗放出來了。”
于是讓人去把穆成東放出來,自己則帶著手下迅速撤離,去和陳超匯合,不再管武漢這邊的事情,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那就是利用我三叔這個人質(zhì),把白老爺揪出來。
而此時,穆成東猶如一條喪家之犬,在大街上胡亂逃竄著,身后則是無數(shù)人拿著刀窮追不舍,一連追了十三條街,他拼命逃跑,竟然僥幸逃脫,最后躲進了一個昏暗潮濕的破舊小區(qū)的小巷子里面,氣喘吁吁,狼狽不已。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事情竟然會這么嚴(yán)重,現(xiàn)在他才剛被任尊放出來一天,就被六七個地下勢力的人追著來砍。而這五六個地下勢力,只不過是之前被他暗中捅過背脊的地下勢力的其中一小部分。
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會更加不好過。
而這一切,都是任尊這個死撲街所賜!
于是咬牙切齒,心中暗暗發(fā)誓,此仇不報非君子,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任尊剁掉!
可就在這時,身后不遠處卻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影。
淡漠而蒼涼的聲音傳入穆成東耳朵里頭:
“弟弟,現(xiàn)在黑白兩道都沒有你的立錐之地,自首吧。”
穆成東聽到這話,不由一怔,面色立即狂變。
……
欲知后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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