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7死里逃生,卻引來更大的勢力的追捕
面對老胡的怒氣沖沖,走投無路的三叔和陳小寶,此時都不再淡定。
在這狹小巷子里面,要真打起來,他們肯定會吃虧。
而且這里是惠州,他們剛騙了名惠家具城十萬塊錢,要是把事兒鬧大了,沒準這個騙局會被牽扯出來,到時候他們被破局,窟窿恐怕會越來越大,難以捂上。
陳小寶低聲問三叔:“袁哥,怎么辦?”
三叔喘著粗氣,目光下沉看向老胡,卻低聲對陳小寶說:
“先談談吧,要是勢頭不對,你先擋他們一陣,我去搶光頭佬的車。”
然后提高嗓門,對老胡說:
“胡哥,我們究竟哪里得罪您了?”
老胡一指自己臉上那紅腫的眼睛,面目變得猙獰:
“你特么還好意思問?”
這時候,堵在巷子口處的面包車上的光頭佬突然大喊道:
“老胡,這兩人中有一個是刀哥懸賞三萬塊要抓的人,別和他們嗶嗶,趕緊抓起來交給刀哥!”
老胡一聽這話,立即就樂了:
“呵呵,原來是三萬塊啊!”
“那太特么好了!”
三叔聽了這些話,卻微微一皺眉。
這光頭佬,只字不提手提箱的錢,看來這家伙想要獨吞這十萬塊啊。
陳小寶這時大喊:
“你們肯定是誤會了,我們都不知道什么三萬塊!”
“就連你們所說的刀哥是誰,我們也不認識!”
光頭佬卻添油加醋,喊道:“小子,剛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我記得你說,要是見了刀哥,一定要錘他一頓!”
“還有你,”光頭佬看向我三叔,“你小子也說,以后見刀哥一次,就打刀哥一次,要打到他連他媽都不認識!”
“這倆人和刀哥有大仇,刀哥這才懸賞三萬讓道上的弟兄抓他們!”
“老胡,咱們可別讓這錢給溜了!”
這光頭佬果然不愧是混市井江湖的,這胡話隨口就噴,都不帶打草稿的。
陳小寶氣得要死,回頭瞪了光頭佬一眼:“你個死光頭,別胡說!”
光頭佬卻說:“你們看,他惱羞成怒了!”
“這是做賊心虛的體現!”
“老胡,別猶豫了,快讓弟兄們抓住他!”
老胡聽了這話,還就信以為真了,開始磨手擦掌,準備對三叔和陳小寶動手。
三叔見狀,知道談判恐怕是談不了了,除非他將手提箱里面的錢都給老胡,但這又怎么可能!
他們好不容易撈到的錢,怎么可能輕易拱手相讓給別人?
于是三叔大喊一聲:
“小寶,斷后!!”
然后轉身就往巷子出口狂奔而去,直沖向面包車。
光頭佬見狀,立即大驚。
老胡見狀,也是愕然意外,連忙一揮手,讓身后的弟兄們沖上來干架。
陳小寶站在狹窄巷子里面,一夫當關!
只見好幾個馬仔沖過來,陳小寶立即一蹬腿,飛踹過去,一下子就踹倒一個人,另外兩個馬仔迅速過來和陳小寶對打。
剩余的兩個馬仔,以及老胡,想要越過陳小寶,直接去追我三叔。
陳小寶見狀,連忙轉身就去拉住老胡,結果露出背部,被另外兩個馬仔沖上來錘了兩拳,打得他疼痛難忍。
連忙一轉身,甩了一巴掌過去,扇飛一個人,又一腳踹飛另一個,抱住老胡就往身后甩去,來了個過肩摔。
“噗咚”一聲,老胡摔了一屁股,痛得齜牙皺臉。
而此時,我三叔已經沖到巷子口,來到面包車面前。
光頭佬怕我三叔越過面包,帶著手提箱的錢逃走,便連忙從駕駛座上下來,要來和我三叔單挑。
他微微弓著身子,猛然沖過來,就像是摔跤選手的沖撞那樣,想要將三叔撞倒在地。
三叔直接抄起手提箱,一手提箱抽過去,就好像是乒乓球拍抽一個乒乓球那樣,手提箱直接砸在光頭佬的腦袋上!
“碰”的一聲,光頭佬“哎喲”慘叫一下,然后連忙抱著頭,踉踉蹌蹌后退。
畢竟這光頭佬已經四十多歲,人到中年,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又或者反應能力,都不及我三叔這個青壯年。
三叔見光頭佬來勢洶洶卻被一箱子拍得像條傻狗那樣,便乘勢而上,連忙沖上去就是一腳踹他的屁股,將他踹了個狗啃泥。
然后連忙跑上面包車,一踩油門,“呼”的一聲,就開著離開。
正在巷子里面打斗的老胡和他的幾個馬仔,見到這情形,都直接懵逼。
陳小寶以為三叔要棄他而去,也是懵逼了。
可就在這時,面包車卻突然倒了回來,車上的三叔大喊:
“小寶,快上車!”
陳小寶立即由懵轉喜,連忙沖過來,打開車門上車。
老胡以及他的馬仔見狀,也連忙追了上來。
陳小寶剛打開車門上了車,老胡見三叔就要開車離開,就直接一躍過來,想要魚躍進入面包車內。
卻不曾想,這時候,陳小寶一個腳踹出去,直接踹在了老胡的門面上,“碰”的一聲把他擋在了面包車外面。
面包車“呼”的一聲離開了。
老胡的馬仔連忙追上去,追出公路,卻越追越遠,最后唯有作罷。
光頭佬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詭計沒有得逞,還被三叔給打了一頓。
至于老胡,也損失慘重。
他不但損失了一輛面包車,臉上還受了一腳。
現在他的臉上,還留著一個紅紅的腳印。
“老胡,就這么讓這兩個撲街跑了嗎?”
“你這么多兄弟怎么還抓不住他!”
光頭佬捂著腦袋跑了出來,見三叔和陳小寶開著面包車逃走,憤憤然滿懷不爽。
老胡也是很不爽,他說道:
“他們跑不了!”
“我立即打電話給刀哥,刀哥那么多人,還怕抓不到這兩個含家產?”
于是立即出了巷子,去附近找了個電話,打電話給刀哥。
“刀哥,您要找的人在惠城出現了!”
電話那邊傳來刀哥富有磁性的聲音:“什么?那人竟然出現了?”
“呵呵,真的假的?他們竟然來了惠州?不會那么巧吧?”
電話那頭的刀哥,言語間流露出一絲意外。
很明顯,他也沒想到,他懸賞三萬塊要找的人,竟然會在自己的地頭上出現。
老胡就說:
“我不敢確定,不過光頭鬼說,那人和您要找的人很像,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我們本來想抓住他獻給您的,不過出了點意外情況,讓他們給逃走了。現在他們開著我的面包車往城北方向走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逃出惠城。”
“我那面包車車牌號是:粵l8346,車頭還被撞壞了,您要想找到他們,應該很容易的!”
“嗯,行吧。”
“那我就派人去把他們帶回來。”
老胡這時呵呵笑,弱弱說道:“那…刀哥,小弟給您提供了信息,到時候您抓到了人,這懸賞我是不是…”
“放心,雖然你沒抓住他們,但若真是我要找的人,就憑你給我提供了線索這一點,我就會給你五千塊錢獎賞你。”
老胡聽了,大喜道:“那多謝刀哥了!”
刀哥掛了電話,將嘴里的雪茄煙搓滅,然后揮了揮手,叫來一個手下,說:
“讓兄弟們去城北各個路口盯著,找一輛車牌號是粵l8346的面包車,面包車的車頭被撞過。”
“找到了立馬將車上的人帶過來。”
“是!”
那手下立即下去辦事。
下完這一道命令之后,刀哥的目光看向坐在對面沙發上的一人。
那人身材微胖,小眼塌鼻,模樣平平無奇,甚至有點丑。
赫然是八局門二把手,吳永。
刀哥一笑,說:
“吳先生,剛有弟兄打電話告訴我,您想要找的人出現在惠州了,您說巧不巧?”
吳永卻沒有絲毫驚喜,反而微微皺眉,說:
“恐怕只是相像而已。”
“我不抱太大希望。”
“我要找的那人,在莞城出現過,后來卻消失無蹤,我不覺得他們會來惠州。”
“為什么?”刀哥問。
吳永就說:“因為他們沒理由會來這里。”
“他們在莞城得罪了吳黃輝,這里距離莞城太近,要是換做是我,我肯定逃得遠遠的。”
刀哥卻笑了,“吳先生您在莞城不也被條子追捕嗎?那您為什么不逃得遠遠的?反而在惠州這邊落腳?”
吳永就說:“因為有條子來惠州這邊查過,最后不了了之,我料定條子不會來這邊查第二遍。”
“畢竟他們已經打草驚蛇,正常人的思維都會想到,就算是我來過這邊,也已經被條子嚇跑。”
刀哥就說:“吳先生您的思維,果然和常人不一樣。”
“我就覺得吧,無論現在大街上開著面包車的人,是不是吳先生您要找的人,都還是先把他抓回來比較好,要是萬一真是吳先生您要找的人,我希望吳先生您別食言而肥。”
吳永面無表情,說道:
“放心,若是你真能幫我抓住朱玉袁,我定會給你二十萬塊。”
這刀哥真是會做生意的人才。
吳永說要是他能幫忙抓住我三叔,就給他二十萬,結果他一轉手,就搞了個全城大懸賞,將我三叔的照片公布出去,對外宣稱,誰要是能抓住我三叔,就獎勵三萬塊錢。
這中間商賺差價,一口就咬了十七萬。
牛逼上天了。
他本來也不抱希望,畢竟我三叔很大可能不在惠州。
可沒想到,現在竟然有了苗頭!
于是摩拳擦掌,心中竊喜,要真是讓他瞎貓撞上死耗子,那他就發達了!
二十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所以,必須找到那輛面包車!必須把車上的人都抓回來!
……
欲知后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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