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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謝子恒


謝姝月心下一驚,  連忙將自己的嘴給捂住,尷尬道∶“許是剛剛與長樂吃的菜有些辣……”

        含糊不清的說辭,在加上飄忽的眼神和謝姝月臉上明顯慌張的神色,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她在撒謊。

        謝輕寒面色復(fù)雜地看了她半響,還是沒有選擇去拆穿她,  只是默默別開了自己的視線,  沉聲道∶“走吧,先回侯府。”

        謝姝月聞言一怔,這才道∶“可是我和長樂約好了,  天黑之前要趕回南陽王府……”

        “我已經(jīng)派人去南陽王府告知了長樂郡主和大長公主。”謝輕寒停頓了一下,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強調(diào),  提醒道∶“太子殿下現(xiàn)已回到了上京,  想必睿王和麗妃也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過幾日便是父親的生辰了,面子上還是要去走上一遭的。”

        聽到謝輕寒這么說,  謝姝月才驟然想起還有這回事。

        其實不僅事關(guān)宣平侯的生辰宴,  謝輕寒和鎮(zhèn)國公商量了一番,打算在那日開誠布公地告訴大家她的身份,最好是讓上京城眾人都知曉,也免得有些愛說閑話的在背后議論紛紛,編造流言。

        當(dāng)然,宣平侯自然是不希望換了孩子這件事被宣揚出去,更不想讓人知道他寵妾滅妻的事實。只不過抗不過鎮(zhèn)國公府的一再施壓,  只得勉強同意下來。

        謝姝月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宣平侯的表情,  想必現(xiàn)在一定非常精彩,讓她倒當(dāng)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回府一觀,  因而也不多說什么了,  老老實實地跟著謝輕寒踏上了回侯府的馬車。

        還未等謝姝月從馬車上走下來,  宣平侯身邊的小廝早就守在了門口,見狀連忙匆匆忙忙地迎上來。

        “世子,大小姐,侯爺正在書房等著呢。”

        謝姝月聞言下意識地抿了抿唇,往謝輕寒身后走了走,唇上傳來的陣陣輕微的疼痛卻時刻提醒著殷玄錚干的混賬事,若是在外面用袖子擋著臉還好,在府上卻未免顯得太過多余,難免會惹人懷疑。

        “你先回去。”

        擋住了小廝投來好奇的視線,謝輕寒扭頭瞥了一眼強裝鎮(zhèn)定的謝姝月,輕聲道。

        “世子,這……”小廝愣了一下,剛想開口便對上了謝輕寒冷冽的眼神,頓時還未說完的半截話又被他咽進了肚子。

        謝姝月心下一喜,知道謝輕寒是在給她臺階下,連忙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還未等小廝出聲阻止便已踏入府門,猶如解脫一般,朝著自己院落的方向快步走去。

        一路走過的家仆侍婢不少,見數(shù)日未歸府的大小姐今天突然趕了回來,都有些詫異,只是還未等行禮,謝姝月便急匆匆地離開,只留下他們面面相覷。

        直到走上了竹林里僻靜的小路,少了那些探究的視線,謝姝月這才松了口氣,腳步也慢了下來。盡管盡力想要讓自己忽略,但今日發(fā)生之事卻像是走馬燈一般在腦中一遍又一遍的出現(xiàn)。

        和長樂去送春樓被眾人擁堵也就算了,偏偏殷玄錚今天也像吃錯了藥一般抓著她不放,臨到最后又是被謝輕寒逮個正著,這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都讓她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走了什么霉運。

        腦中思緒飄散,謝姝月低著頭漫無目的地踢著地上的小石子,一時間也沒有看清眼前之路,剛剛想要拐彎時,卻頓時迎面撞上了一人。

        謝姝月腳步踉蹌了一下,幸好扶住了身后的假山石,這才勉強穩(wěn)住了身形,抬眼看去才發(fā)現(xiàn)竟又是遇上了熟人。

        “你長不長眼睛啊?”

        謝雪柔怒叱一聲,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肩膀,聽到對面沒了聲響,剛要張嘴去罵,卻突然對上了謝姝月含笑的眼神。

        “是我的不是,一時間走神了,不小心撞到了二妹妹。”謝姝月也不多解釋,大大方方地便認了錯。

        謝雪柔面上閃過一絲詫異,似乎是在奇怪謝姝月怎會在這時突然回來,但很快這神色又被她斂了下去,倒也像是突然轉(zhuǎn)了性子,低著頭含糊應(yīng)下了謝姝月的道歉,便又要步履匆匆地離開。

        只是還未踏出一步,謝姝月卻又擋在了她的身前。

        “二妹妹這是去哪了,怎么走的這樣著急。”謝姝月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謝雪柔來時的方向。

        府上的東南角住著的,除了已故的蘇夫人,便是謝姝月和謝輕寒兄妹倆,因著他們都喜靜,平時除了伺候的下人會來往之外,甚少有人會特意踏足,更別說住在西院的謝雪柔,光是特地跑過來一次估計都會嫌麻煩。

        “關(guān)你什么事?”

        謝雪柔聞言,剛要伸手便要拂開謝姝月的阻擋,眼神卻略有深意地落在了謝姝月的面容之上,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嘴角浮起一絲古怪的笑意。

        “問我之前,姐姐不如還是管好自己吧。”

        話畢,謝雪柔瞥了一眼愣在原地的謝姝月,嗤笑一聲,干脆利落地揚長而去。

        任由謝雪柔擦身而過,謝姝月眉頭微蹙,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些許疑心,連忙快步走向小院。

        眼下正是黃昏時分,怕晚上回來時看不清道路,侍女正小心翼翼地將點好的燈籠掛在門前,轉(zhuǎn)身突見身后來人,登時嚇了一跳,剛想要叫喊,卻又被謝姝月制止,將人拉到了一邊。

        “小姐,是有什么事嗎?”

        “蕓香,我記得你一直留在院中的。”謝姝月出聲問道,“這幾日我不在府中,可有什么人來過嗎?”

        名喚蕓香的侍女聞言搖了搖頭,思索了片刻,又補充道∶“二小姐這幾日倒是常在這里轉(zhuǎn)悠,但是奴婢記著迎冬姐姐的吩咐,不敢讓二小姐進來。”

        聽到謝雪柔這幾日常在這里打轉(zhuǎn),謝姝月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揮了揮手示意蕓香退下。

        因著謝姝月數(shù)日未歸,少了人氣,偌大的內(nèi)室都變得有些冷清。謝姝月推開房門之時,只有迎冬坐在桌前在收拾著衣物,四處也不見綠芍的身影,不由得納罕問道∶“迎冬,怎么只有你在這,綠芍人呢?”

        “小姐回來了。”迎冬將疊的整整齊齊的衣物裝到箱子中,這才道∶“小姐之前在南陽王府看完的賬本,綠芍回來的時候,正好順路去送給薛掌柜了。”

        “小姐,你的嘴怎么腫了?”迎冬納罕地問道,剛想上前查看,謝姝月卻捂著嘴連著后退好幾步。

        “我沒事,就是不小心多了辣……”

        可話音還未落,一道急切地推門聲卻突然從身后傳來。

        謝姝月回頭一看,只見氣喘吁吁的綠芍正慌里慌張地關(guān)上了房門。

        “怎么了,這么慌?”迎冬連忙放下手中的衣物,倒了杯茶遞給綠芍,示意她緩一緩。

        綠芍伸手接過茶水一飲而盡,過了好半響才在腦中組織好語言,扯著謝姝月的袖子,神秘道∶“小姐,你猜我剛剛見到誰了?”

        “誰啊?”謝姝月眨了眨眼睛,愣愣地問道。

        “我在薛掌柜那里見到了陸公子,他給小姐留了封信之后,便上了一輛特別華貴的馬車,一路駛向了……”綠芍還未說完,便被謝姝月驟然捂住了嘴。

        “太子府是吧?”謝姝月壓低聲音道。

        “……嗯?”綠芍一臉懵逼地點了點頭,指了指謝姝月捂住自己的手,示意她放開自己。

        謝姝月見綠芍已然冷靜下來,這才松開了手,叮囑道∶“這不是在莊子,小心隔墻有耳,小心一點。”

        “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綠芍疑惑出聲,猜測道∶“莫非這陸公子還是太子殿下的親戚,那小姐你這不就是……”

        生怕綠芍再說出什么虎狼之詞,迎冬連忙又倒了一杯茶塞到綠芍的手里,和謝姝月無奈對視了一眼,這才出聲道∶“綠芍,有沒有一種可能,陸公子就是太子殿下……”

        “啊?”

        綠芍剛剛喝進口中的茶水頓時被嚇得嗆進了喉嚨里,也不顧不得迎冬幫她順著氣,難以置信道∶“這……這是真的?”

        謝姝月幫她遞過了帕子,點了點頭,心虛道∶“之前在行宮時才知道的,這不是想著你一向不喜歡太子,回來事情一忙,就又把這事給忘了……”

        綠芍確實一向是對太子的行為處事頗有微詞,但也知道謝姝月不是存心瞞她,只是聽到兩人竟然真的是同一個人,還是差點眼前一黑,聲音顫抖道∶“那我之前說過的……”

        狗太子行事心狠手辣,喜怒無常,陰晴不定,還有那被免職流放的張御史……

        這般想著,綠芍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頓覺自己死里逃生,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顫顫巍巍地從袖中掏出一封字條遞給了謝姝月。

        “這是陸公子……不,太子殿下讓我?guī)Ыo小姐的。”

        謝姝月接過看了一眼,見殷玄錚寫下了一處地點,說是又想念于她,想要明日再相見,也是眼前一黑,握著綠芍的手,語重心長道∶“但我覺得你有時候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不,奴婢覺得奴婢說的一點都沒有道理。”綠芍勉強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迎冬倒覺得兩人這樣頗為好笑,剛想要出聲,卻見窗邊一道人影閃過,連忙快步打開房門,厲聲道∶“什么人?”

        “迎冬姐姐……”蕓香尷尬地站在門前,無措地攪動著手指。

        “蕓香,你鬼鬼祟祟地站在這兒干什么?”迎冬皺了皺眉,質(zhì)問道∶“不是說過小姐的內(nèi)室不需要你們來伺候嗎?”

        因著謝姝月信不過侯府中的婢女仆從,便多只安排他們打掃院落,平日內(nèi)室更是不讓旁人進,婢女們也都樂得清凈自在。

        蕓香年紀(jì)尚小,被這么一嚇頓時更慌了手腳,連忙解釋道∶“是馬姨娘帶著小少爺來見小姐,便讓我來通傳一聲……”

        “是馬姨娘來了嗎?”謝姝月隔著遠遠地聽見了這么一句,沖著迎冬點了點頭,“把人帶到內(nèi)廳去吧。”

        迎冬應(yīng)了一聲,這才對蕓香嚴(yán)肅道∶“以后有事先敲門,不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免得讓人看去還以為你別有所圖。”

        蕓香連忙點了點頭,這才轉(zhuǎn)身去請馬姨娘進來。

        馬姨娘今日依舊是一副素凈打扮,鬢發(fā)梳的整整齊齊,上綴幾支樸素的簪釵。只是臉上多出了幾分喜色,倒讓她看起來比之前更添了些精神,眼下被帶到了內(nèi)廳,也只是謙順的立在一旁。

        而被他牽著的謝子恒看著臉色也要紅潤了一些,不似之前蒼白如紙,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只是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走的太快,總有些氣喘吁吁。

        “馬姨娘,快請坐吧。”謝姝月戴上了一層面紗,這才匆匆趕來,見馬姨娘面色詫異,解釋道∶“最近天熱,臉上起了幾個疹子,剛剛才敷上藥,讓姨娘見笑了。”

        “這幾日確實天氣熱,大小姐也是多注意一點比較好。”馬姨娘聞言,連忙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又拉過謝子恒道∶“我今天一聽到大小姐回來,便立馬帶著恒兒過來請安了。”

        “恒兒瞧著氣色是好了不少。”

        謝姝月拉過謝子恒的手,剛想要和他說話,卻被他手上的溫度嚇了一跳。

        謝子恒的額上還帶著薄汗,謝姝月將手貼了上去,卻只觸到了一片冰涼,不由得問道∶“恒兒,你熱嗎?”

        “我不熱。”謝子恒搖了搖頭,悶聲回答。

        馬姨娘見狀連忙道∶“太醫(yī)最近給開了藥,說這吃了藥出汗是好事,我瞧著也是,恒兒這幾天雖然常流冷汗,但看著比之前好多了。”

        “出冷汗是好事?”

        謝姝月聞言皺了皺眉,拉過謝子恒的手細細地為他把了一脈,臉色倒變得越發(fā)難看了,不由得出聲問道∶“用的是徐太醫(yī)所開的藥方嗎?”

        “是一位姓胡的太醫(yī)。”馬姨娘愣了一下,連忙說道。

        “姓胡的太醫(yī)?”謝姝月聞言一怔,這才問道∶“我不是差人囑托過姨娘,若不是徐太醫(yī)來,便不要隨便給恒兒用藥的嗎?”

        倒不是謝姝月多想,現(xiàn)在宮中儼然是麗妃的天下,但那位徐太醫(yī)是太醫(yī)院院正,是皇后手中的人,而且對粉娥嬌了解頗多,謝姝月這才放心讓他前來救治。

        “這……”

        馬姨娘面色閃過一絲尷尬,下意識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子,“胡太醫(yī)說徐太醫(yī)事務(wù)繁忙,一時間抽不出空來,妾身瞧著那胡太醫(yī)醫(yī)術(shù)也算的上精湛,大小姐又數(shù)日未歸,恒兒實在也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事出有因,謝姝月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得沉吟片刻道∶“我看恒兒的脈象似乎有些不對勁,姨娘不如先把這藥給停上一停,改日我再尋個郎中過來給恒兒一看,也更穩(wěn)妥些。”

        “要停藥?”

        馬姨娘聞言猛地站起身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太醫(yī)治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換人了?”

        “姨娘放心,只是為了穩(wěn)妥一些,多讓幾位郎中看一下,也好對癥下藥。”謝姝月也知她心中著急,出聲安撫道。

        “大小姐,當(dāng)初是你承諾會給恒兒找太醫(yī)救治的,怎的又可換了鄉(xiāng)野郎中,他可是你的親弟弟。”似乎是生怕謝姝月反悔,馬姨娘連忙拉過謝子恒,提醒道∶“恒兒,你來說,是不是大姐姐答應(yīng)要幫你治病的?”

        站在謝姝月身后的迎冬見狀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他們家小姐本是好心,這才想要多找?guī)孜焕芍羞^來看,馬姨娘這番話說出來,倒像是謝姝月故意不救,挾私報復(fù)一般。

        “馬姨娘,小姐也是一番好意,并非是不想救小少爺,只是小少爺現(xiàn)在脈象不太好,多找?guī)讉人也多一層保障啊。”迎冬出聲解釋道,“若是那位胡太醫(yī)開的藥方?jīng)]有問題,自然是會接著為小少爺救治的。”

        馬姨娘一時想明白了這層意思,訕訕地笑了笑,歉意道∶“剛剛是妾身失態(tài)了,還望大小姐莫怪。”

        “無妨,姨娘也是愛子心切。”

        謝姝月也不與她多計較,招了招手,又讓謝子恒過來,柔聲問道∶“恒兒,這幾日可有哪里不舒服嗎?”

        謝子恒回頭看了一眼馬姨娘滿臉希冀的神色,低著頭猶豫了半響,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最近感覺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馬姨娘聞言頓時放下心來,臉上的笑容都多了幾分真心。

        謝姝月沉沉看了謝子恒一眼,這才又交代道∶“以后不管是誰開的藥方,姨娘一定要派個信任的人親自去煎,一來是免得仆從們不上心,二來也是以防有心之人的手段。”

        馬姨娘怔愣了一下,連忙應(yīng)了下來,心中已經(jīng)開始暗中有了思量。

        “咳……咳……”夏季的夜風(fēng)本來涼爽,但謝子恒卻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又開始捂著嘴小聲地咳嗽起來。

        馬姨娘見狀,讓身旁跟著的侍女拿過披風(fēng),幫謝子恒披上,這才滿懷歉意道∶“大小姐,恒兒身子不好該回去休息了,今日多有叨擾,只能改日再過來給大小姐請安了。”

        “迎冬,快去送一下馬姨娘。”

        “是,姨娘請。”

        迎冬含笑帶著幾人走出了正廳,謝姝月望著謝子恒瘦弱的背影嘆了口氣,剛準(zhǔn)備起身回到內(nèi)室,卻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又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

        “恒兒?”謝姝月連忙上前扶住了他,疑惑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大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謝子恒澄澈的眼神如同一汪透明的湖水,但說到生死卻毫無畏懼之情,只是始終執(zhí)拗著看著謝姝月,似乎只是想求證一個答案。

        “說什么胡話呢,當(dāng)然不會。”謝姝月蹲下身子,笑著揉了揉他的頭。

        “大姐姐,你不要生姨娘的氣,她今日不是故意的。”謝子恒扯住了謝姝月的袖子,第一次一次性說這么多話,再加上剛才一路跑過來,讓他都有些喘不上氣。

        “你放心,我不會怪她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謝子恒這才松了口氣,展露出了今天最為真心的笑顏,輕聲道∶“大姐姐,你一定會和那位哥哥白頭偕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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