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地盯著張濤，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但礙于橙橙她們在旁邊，我還是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我冷冷地說道：“張濤，我不想跟你動手，你最好滾遠點。”
張濤看到我身邊的女孩兒們，諷刺笑道：“怎么，你嫂子被你玩夠了，這又出來禍害別的女人了？”
我咬牙切齒：“你再敢侮辱我嫂子一句，別怪我不客氣！”
張濤一副無賴的樣子，視線不停在我身邊的女孩兒們身上打量。
“我說美女們，你們別被他給騙了，他家有個傻哥哥，娶了個漂亮媳婦不會圓房，就跟這小子私奔了，現在不清不楚地搞一起，亂著呢！”
我本來不想動手，但我絕對不能允許他侮辱我嫂子！
我直接上前就是一拳，張濤毫無防備，被我打了個結實。
可能是干過幾次仗的關系，我竟然發現我力氣比之前要大很多。
張濤鼻子和嘴全是血，倒地上半天才起來。
他也不著急還手，而是用一種特別瘋狂的眼神看著我。
“秦宇，你別囂張，我今天就是想告訴你，你完了，等著吧。”
張濤說完，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就走了。
我瞇眼看著他，總覺得他有什么陰謀。
橙橙她們急忙過來安慰我：“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他那嘴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影響你們心情了。”
安安笑著說：“我們的食欲倒是不會被影響，就是你這個買單的人別沒心情就好。”
她們絲毫沒在意張濤剛剛的話，反而回頭調侃我。
我大手一揮，揚言今天的消費全由我買單，讓她們吃個夠。
其實她們倒是很會省錢，四個人一頓飯下來，竟然比平常兩個人花的還少。
看著她們吃得開心的樣子，我想著，以后也要帶清歡姐出來吃。
也不知道清歡姐現在愿不愿意見我。
送橙橙她們回家以后，我給清歡姐打了個電話，她沒接。
只是過了大概半小時，她回復說，有點忙才看到。
我知道，那只是她的借口而已。
她還是不能對那晚的事情釋懷。
今天我正好休班，我索性直接在樓下等著她。
晚上十點清歡姐才下班。
看到我，她表情明顯有些不自然，腳步頓了頓，還是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你臉色怎么不太好，病了嗎？”
清歡姐還是關心我的。
我有些委屈地點點頭：“嗯，昨晚淋了些雨，很不舒服。”
清歡姐看了看我，試探性抬手探了一下我的額頭。
“還好沒發燒。”
她說完之后，又沉默了。
我們兩個站在她宿舍樓下，誰也不知道說什么。
清歡姐柔順的發絲隨風飄揚，月色下，她的臉更顯白凈。
不怪這么多人為她癡迷，她的白，實在太純凈了。
任何男人都沒法視而不見。
“夜里涼了，你上樓吧，我也回去了。”
我不想讓清歡姐為難，我提前說了告別語。
其實我想跟清歡姐說好多好多話。
我想告訴她，我認識了兩個新朋友，闖哥和鐵壯。
還有幾個陽光一樣開朗的小女孩兒，如果她們見面，一定也會成為朋友的。
可看清歡姐還一副無法釋懷的樣子，我卻什么也說不出口。
清歡姐點點頭，往宿舍樓大門走去。
我也轉身離開，夜風襲來，我不由地縮了縮脖子，打了個噴嚏。
我剛走出去沒幾步，就聽到身后傳來清歡姐的聲音：“小宇，你等等。”
我轉過身，看到清歡姐快步向我走來，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和猶豫。
“你身體不舒服，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還是跟我一起回去吧，我給你做點吃的。”
清歡姐說道。
我心中一喜，連忙點頭：“好啊，我想吃苦瓜煎蛋，和孜然牛肉。”
清歡姐點點頭，我和清歡姐一起買菜時，清歡姐出奇地買了幾瓶啤酒。
她的表情有些復雜，似乎想要借酒消愁。又像是在鼓起勇氣做些什么。
回到家，她就走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不一會兒就做了幾個小菜，又給我煮了粥。
我們坐在餐桌前，一起吃飯。
我看著眼前的清歡姐，我既感到無比幸福，同時也察覺到了她情緒的異樣，還有些忐忑。
“清歡姐，你做的菜真好吃。”我一邊吃一邊說道，試圖打破這有些尷尬的氛圍。
清歡姐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喜歡就多吃點，有抵抗力。”
她的眼神有些飄忽，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吃飯的時候，清歡姐自己拿起啤酒，一瓶接著一瓶地喝著。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臉頰也泛起了紅暈，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苦悶和壓抑。
我想陪她一起喝，她卻堅決不同意：“你身體不舒服，不能喝酒，好好吃飯。”
我無奈，只能看著她獨自喝酒。
幾瓶啤酒下肚，清歡姐的臉上帶著濃濃的酒暈。
她眼神有些朦朧地看著我：“小宇，那天的事情，我多少也記得一些，應該是嚇到你了，對不起啊。”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愧疚和無奈，似乎對那天的事情感到非常自責。
我趕緊說道：“清歡姐，不怪你，都是因為那藥的原因，你別放在心上。而且，劉猛已經被我給廢了，他以后再也不能欺負你了。”
我試圖安慰她，讓她放下心中的負擔。
清歡微微點頭：“我那天其實偶爾還是有意識的，我看到最后留在我眼前的是你，我很開心。”
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羞澀和溫柔，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復雜的情感。
其實我也能感覺到，我和清歡姐之間的關系，正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她對我似乎也……
我心臟猛跳，瞬間明白了清歡姐的意思，但我不敢往深了去想。
畢竟有些事一旦開始了，就永遠無法回頭。
“清歡姐。”
我呼喚她。
她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帶著一絲酒醉的迷離。
“嗯？”
我想了想，還是說道：“要不，你繼續去上學吧，我供你。”
她一怔，隨即認命地笑了笑：“別鬧了，我都嫁人了，還上什么學。”
“你自學一年，再考大學，我供你。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家里的。”
我眼神很認真，清歡姐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真誠，眼眶瞬間就紅了。
她一哭，我就更凌亂了。
我趕緊拿起紙巾過去給她擦眼淚。
我剛走到她身邊，清歡姐突然抱住了我。
她的小臉熱烈地貼在我的腰間，淚水滑落，粘在我的襯衫上。
“小宇，那天我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我全身一怔，我記得她對我說——
“請讓我做一次女人，好嗎？”
難道說清歡姐是想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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