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嚨一陣發緊，甚至腦袋都因為清歡姐的話而感到一陣嗡鳴。
我只能裝作不懂，輕輕摸著清歡姐的頭發安慰著她，感受著她洶涌的淚水。
“清歡姐，別哭了。”我輕聲說道。
她哽咽著，委屈地說：“自從姥爺去世之后，從來沒人對我這么好過。小宇，是你讓我又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她的醉意很濃，摟著我腰的小手甚至試圖探進我的衣衫。
我極力隱忍，心中卻如翻江倒海一般。
多少個午夜夢回，我都曾幻想過與清歡姐如此親密的接觸。
而此刻，她的動作再次點燃了我內心深處的渴望。
我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發熱。
清歡姐的發絲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她的肌膚貼在我的身上，柔軟而溫暖。
我想要回應她的擁抱，卻又害怕逾越了那條界限，讓我們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加復雜。
“清歡姐，你醉了……”
我試圖提醒她，但她似乎根本沒有聽到我的話，依舊緊緊地抱著我。
她的手在我的衣衫下摸索著，那種觸感讓我幾乎失去了理智。
我用力握住她的手，想要阻止她的動作，卻又不忍心用力過猛，傷害到她。
“小宇……”清歡姐呢喃著我的名字，聲音中充滿了依賴和渴望。
“清歡姐，你醉了……”我再次試圖提醒她，但她卻突然抬起頭，目光迷離地看著我。
她的臉頰緋紅，眼神中充滿了熾熱的情感。
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她突然湊上前，帶著微微灼熱的呼吸，起身湊近我的唇邊。
我心中一驚，下意識地輕輕側開頭，避開了她的吻。
我的心就如同被貓爪一樣難受，已經在瘋狂崩潰的邊緣了。
清歡姐對于我來說，就是我的夢。
現在我的夢就在我身邊，我卻無法觸及！
這種感覺，誰懂啊！
清歡姐見我躲開，臉上露出一絲傷心的神色，她輕聲問道：“小宇，你是不是嫌棄我？”
我急忙搖頭否認：“不，清歡姐，我怎么會嫌棄你呢？我沒那個意思！”
清歡姐歪著頭，眼神里仿佛帶著水霧，她輕輕伸出十指，輕觸我的唇瓣。
我喉結忍不住一陣滾動，她踮起腳，湊近仔細看著我的喉結，呼吸灼熱，噴灑在我的脖頸上。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嗓子里好像在冒火。
“清歡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很危險……”
我的聲音變得沙啞，清歡姐也感受到了我的變化和隱忍。
她輕咬嬌唇，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澀，然后問道：“小宇，你不想嗎……”
想！
拼命想！
但我不敢！
我扶著她的肩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清歡姐，我希望……你永遠不要因為一個人對你好而敞開心扉。你可以迷戀他有錢，你可以迷戀他有顏，因為‘對你好’這三個字的選擇權在別人手里。”
我語無倫次，我甚至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我感覺清歡姐并不是真的心悅于我，而只是因為我對她好！
我太害怕她受到傷害。
我怕還會有其他人對她更好，她受到欺騙。
她定定看著我，點了點頭。
“你喝醉了，我扶你休息。”
我強忍著拒絕良機的心痛，把清歡姐扶到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我怕犯錯，沒敢睡在床上，在小沙發上縮了一晚。
我以為清歡姐又會趁著我睡著逃跑，可她并沒有。
她這次倒是坦然很多，似乎想開了什么。
“小宇，我想好了，我愿意自學，但工作我也不會辭掉，我不能讓你承擔所有壓力。以后咱們一起努力。”
我點點頭，跟清歡姐吃過飯一起去上班。
我心情不錯，清歡姐答應自學考試，也算圓了我一個大學夢。
下午我剛去上班，還沒等去前臺領酒，猴哥就過來叫我。
“小宇，有人點你。”
“點我？”
我倒是有些詫異，我并沒有什么固定客戶，居然還有點我的！
我跟著猴哥來到二號包房，心情有些忐忑。
推開門，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映入眼簾，她濃妝艷抹，穿著一身艷麗而暴露的衣服，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不適的味道。
她坐在卡座上，眼神傲慢地掃了我一眼，仿佛在審視一件物品。
我拿著幾瓶好酒走過去，臉上堆起恭敬的笑容。
“貴賓您好，這是我們帝鼎的招牌酒，口感醇厚，希望能符合您的口味。”
她瞥了我一眼，冷冷地哼了一聲：“就這些酒？也太普通了吧，你們帝鼎就沒有更好的了？”
我連忙解釋道：“我們還有其他更高級的酒，您可以看看菜單，我可以為您詳細介紹。”
她不耐煩地揮揮手：“不用了，就這些吧。不過，你得給我跪下開酒。”
我心中一怔，跪下開酒這種要求實在過分，但想到帝鼎的規矩是貴賓至上，我不能得罪客人，否則就會被開除，我只好強壓下心中的不滿，半跪式為她服務。
然而，她卻并不滿意，大聲呵斥道：“跪著開酒都不會嗎？你這服務也太差了吧！動作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我只能更加卑微地跪下，小心翼翼地打開酒瓶，盡量滿足她的要求。
她卻突然說：“喂我。”
我給她倒在杯子里遞過去，試圖解釋：“貴賓，這樣不太方便，我可以為您倒酒，您自己喝。”
我倒好酒遞過去，她卻直接給了我一巴掌：“我是上帝，我讓你喂我，你敢不聽？”
她卻皺著眉頭，繼續命令：“你不但要喂我，還要用嘴喂我！你不是來服務我的嗎？這點要求都做不到，還出來賣什么！”
看著她那通紅的嘴唇，我心里一陣厭惡，但還是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
“貴賓，這樣的行為不太合適，我會盡力為您提供優質的服務，但用嘴喂您喝酒確實超出了我的工作范圍。”
她頓時大怒：“你算什么東西？我讓你用嘴喂我，你就得喂！你一個出來賣的，裝什么清高！”
“貴賓，請您自重。”
女人沖過來就給我兩巴掌：“去你媽的自重，老娘花錢來就是找樂子的，不是看你在這裝清高的！”
“別的場子的酒水推銷員都能陪，你為什么不行？你敢讓老娘不高興，我讓你這輩子都別想好過你信不信？”
看著她丑惡的嘴臉，我瞬間明白，這個女人就是故意過來搞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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