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誰料,聽到江酒刑的這話后,央硭椋哭的更兇了…
“不是,我說…”
江酒刑攥住央硭椋往自己后腰處去的手,無奈地看著他“梨花帶雨”的樣子,幽幽嘆了口氣:
“軍團長閣下,您最好易感期過了之后還能記得。”
話音落下,梔子花香瞬間布滿整個房間,聞到喜歡的梔子花香,央硭椋見見安靜了下來。
江酒刑看他平靜了下來,松開了他的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央硭椋看著他的動作,連忙也站了起來,江酒刑扭頭看了他一眼:
“坐好。”
央硭椋看著他那仿佛帶著鉤子一樣的眼神,只覺得心頭的那股熱意燒的更旺了。
江酒刑聞著空氣中變得更加濃郁的血腥氣,皺起了眉頭,他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長舒了一口氣,收回了一部分自己的信息素。
感覺到空氣中的梔子花香變得淺薄,央硭椋不滿的皺緊了眉頭,伸手握住了江酒刑的衣服:
“想要…”
江酒刑看了他一眼,重新撿起掉到了地上的抑制劑,握住央硭椋拉著自己衣服的手,溫聲哄勸:
“打了這個針之后,梔子花就讓你聞個夠好不好?”
央硭椋看向江酒刑手里的針頭,繃緊了渾身的肌肉。
江酒刑早就覺察到了央硭椋面對抑制劑時的異常,但他并趁機沒有開口詢問。
一是…進去易感期的人不能夠隨便刺激,容易產生其他影響。
二是…他聽說,軍方對于審訊早有自己的一套流程,其中就包括易感期時遭受審訊的情況。
三是…他其實并不能確定央硭椋是不是真的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還不能夠暴露自己知道多少情況。
四是…央硭椋很有可能是他一直在查的實驗項目的…實驗者…
“我給你打,好不好?”
要是在兩周之前,有人告訴江酒刑,他會溫聲細語地哄一個alpha,給他打抑制劑,江酒刑肯定覺得那個人腦子有問題,在異想天開。
然而,事實就是這么殘酷。
央硭椋聽到這句話才把視線從抑制劑上移到了江酒刑身上,他盯著江酒刑臉上的紅暈,主動伸出自己胳膊,重重點了頭:
“好,我相信你。”
不知道為什么,江酒刑突然覺得胸腔微潤,眼眶酸澀。
就好像…
曾經也有一個人對他說過一樣的話,但他去的忘記了一樣…
“你…”
攥住央硭椋的小臂,江酒刑咽下了已經到嘴邊的問題,低下頭將手中的針頭扎進了央硭椋的血管。
澄澈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進入到央硭椋的體內。
央硭椋的眉頭皺起又松開地來回往復。
江酒刑看著最后一滴消失,松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像是隱忍著痛苦的人,鬼使神差地親上了那冒血的針眼。
看著江酒刑地動作,央硭椋猛地攥緊了拳頭。
滿室的血腥氣像是瘋了一般撲向江酒刑的身側。
它們分工明確,一部分待在江酒刑的后頸上耐心地引誘腺體中的梔子花香。
一部分靜候在一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冒頭的小梔子花裹挾到自己懷里,去浸泡它…
江酒刑察覺到自己信息素的變化時,已經晚了。
有過之前幾次的經歷,央硭椋的信息素對他的影響力確實沒有最開始時,只要血腥氣一冒頭他就失去理智,那么嚴重了。
但影響還是有的!更別提他在央硭椋的信息素里浸了那么久…
現在血腥氣只是一撲,他就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和身體了。
燥熱讓他的臉頰燒的更紅了,連帶著通紅眼尾一起,讓央硭椋更加挪不開眼。
“渾、蛋!”
江酒刑咬牙切齒地罵了央硭椋一句,轉而扭過身要去打開醫務箱的二層。
醫務箱的二層還有一支備用的抑制劑,本來是為了防止發生意外一支抑制劑不能夠控制住時用的。
現在反而幫了他地大忙了!
然而,江酒刑還沒有離開央硭椋半米的距離,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了回去。
“唔…”
砸進沙發里,江酒刑發出一聲悶吭。
緊接著,另一個人壓到了他的身上,手指摸向了他的臉頰:
“寶貝,你要去哪?”
“抑…”
江酒刑握住央硭椋的手,將目光重新投向不遠處地桌子,呼吸粗重:
“抑…制…劑…”
“我幫你…”
央硭椋親上了江酒刑的唇角。
空氣中的梔子花香越發濃烈,等在一旁的血腥氣興奮地撲了上去。
像是荒漠里的干渴旅人,又像是陷入深譚的溺水者,江酒刑扒著央硭椋的脖子,呼吸越發的急促了…
…
三天兩夜過去,江酒刑被放過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要死掉了。
alpha本來就不適合做承受的那一方,雖然他們的恢復能力很強。
但!一直高強度地運動,江酒刑他還是吃不消的!
迷瞪著眼,看了一眼終于放過他的人,江酒刑便陷入了沉睡。
在意識完全消沉的前一秒江酒刑還在思考,為什么央硭椋抑制劑打了卻像是沒打一樣啊?!!
央硭椋守著睡過去的江酒刑,三天兩夜的體力,他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疲憊感,反而…
容光煥發…
將江酒刑圈進自己懷里,央硭椋親昵的蹭了蹭他的頭頂,像極了一直找到心愛的寶藏的巨龍:
“真想把你藏起來…”
江酒刑這一覺卻睡得不太安穩。
他做了一個…極為真實的夢。
在夢里他被一群身著研究服的人帶進了你間空蕩蕩的屋子里,里面除了床,就只有一個冷冰冰的小男孩站在床邊,警惕地看著他。
他新奇地盯著小男孩的樣子,在心里偷偷將小男孩當做了曾經見過的一只雪白的兔子。
那只兔子當時也是這樣盯著自己,通紅的眼圈,豎起的耳朵…
“你叫什么啊?”
他湊到小男孩身前,伸手想要去握小男孩的手,卻被小男孩一把甩開。
“別碰我。”
小男孩的聲音不知為何刺耳又難聽,明明是一個小孩子,嗓子卻像是砂紙在互相打磨一樣。
然而,在夢里的他自己卻仍然堅持地湊到小男孩面前,趁他不注意拉起了他的手:
“我叫江酒刑,我們做朋友好不好?”
這次,小男孩沒有甩開他的手,反而一臉沉默地盯著將人相握的地方,靜默不語。
“你怎么不說話呀?”
小酒刑晃了晃小男孩的胳膊,相當厚臉皮地將自己的臉硬塞到了小男孩的眼前。
“我…”
刺耳的聲音才剛起了一個頭,那群將自己帶進來的人便又重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奇怪地看著那個一臉興奮地走到自己面前的人,還沒等他開口問就被他笑著抱了起來。
“哦,我的小寶貝,你可是我們最好的“容器”了,那么多人,只有你!只有你!…”
聽到了一直心心念念地東西,江酒刑猛地清醒了過來,
“醒了?餓不餓?想吃點什么?…”
剛一睜開眼,江酒刑還沒來得及去想自己醒之前的夢里的內容,就被央硭椋的這一串問題砸了一臉。
思緒完全被打斷的江酒刑扭過頭惡狠狠地盯著還躺在床上的人,一字一句道:
“你、給、我、滾!”
央硭椋的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緊張,卻一直在注意著江酒刑的神情,看他沒有再次像上次那樣去努力回想,偷偷松了一口氣。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
“我先給你準備吃的,你吃了在繼續睡好不好?”
央硭椋就像是根本沒有聽見江酒刑讓他“滾”的話一樣。
看著他又是這副充耳不聞的樣子,江酒刑在被子里轉了個身,打開了自己的光腦。
哼!眼不見心不煩!
央硭椋卻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扣住江酒刑的小腹,央硭椋一個用力,就將江酒刑整個人又拉進了自己懷里。
用唇角輕輕碰了碰他的耳朵,輕聲道:
“寶貝還不餓嗎?怪我,怪我不夠賣力…”
隨意查看消息的將酒刑憋紅了耳朵,從他的懷里氣急敗壞地轉過身,顧不得自己身體的不適,用力一腳將他踢下床:
“閉嘴!”
央硭椋趁機撈過他手里松散著拿著的光腦,揣進了自己的兜里,利索地從地上站起身親了親他的額頭:
“我讓他們送一些方便消化的食物上來,三天了,稍微吃一點?”
江酒刑一掀被子,忍著身上的不舒服,渾身赤裸地下了床,捉住他的胳膊,手指用力攥緊:
“光腦還我。”
央硭椋一滯,轉過身,入目就是還布著紅痕的軀體,瞳孔一震,連忙又扭開頭:
“你穿好衣服…!”
江酒刑卻嗤笑了一聲,他邁著小步子,轉到央硭椋的身前,松開他的手,轉而勾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貼了過去:
“軍團長閣下,您又不是沒見過,至于擺出這一幅“黃花大閨女”的樣子嗎?
您誘導我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說這個,嗯?”
央硭椋感受到懷里的溫熱,閉緊的眼睛反而睜開了,他的手攀上江酒刑緊實的后背,勞勞將人困在自己懷里。
一個用力,就將江酒刑打橫抱了起來。
“央硭椋!”
江酒刑在雙腳離地的時候,就明白了央硭椋的想法,等自己重新被裹進被子里時,冷笑了一聲,扒著央硭椋的胳膊更緊了:
“軍團長閣下,好威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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