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厲害
“你別…”
央硭椋握住江酒刑的手,將他的手一起塞到被子里裹好,嘆了口氣:
“…別氣了。”
江酒刑請哼了一聲,手握在被子里的邊上,格外的乖巧。
“我錯了…”
央硭椋摸了摸他的頭,心里一片柔軟:
“我不會再強迫你了,好不好?”
江酒刑就靜靜地盯著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央硭椋又摸了摸他的頭發:
“我…”
“滴滴滴滴…!”
刺耳地警告聲突然響起,江酒刑猛地拿過自己的光腦,看著上面一連串通紅的警告,咧起了嘴角。
央硭椋看著他奇怪地行為,心臟猛地向下墜入:
“你…!”
“噓…”
江酒刑豎起食指抵在央硭椋的唇上,笑得像只計謀得逞的小狐貍:
“軍團長閣下看著就好,別出聲,不然…呵…”
央硭椋將目光移到還在不停地彈出警告地光腦上握住了江酒刑的食指。
“乖~”
江酒刑拍了拍他的手背,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指,只用單手戳開了早已經寫好的程序。
“這份禮物,希望你們也和我一樣喜歡~”
程序被捕捉復制后,光腦上的彈窗便停了下來,江酒刑一只手指慢悠悠地點著他右上角的叉。
央硭椋看著那個彈窗邊緣上熟悉的標志,幽幽地握緊了手里的手指: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準備的…”
江酒刑勾著唇角回頭看著他:
“軍團長閣下,還得多謝您的配合呢。”
“你都查到了多少?”
央硭椋的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腰,盯著江酒刑小巧的耳垂眸色漸深。
“沒多少,只是有一個猜測,需要找個時間證實一下。
正好,軍團長閣下給了這個機會,嘶…”
江酒刑的話還沒說完,耳垂處就傳來絲絲痛意,他猛地臉色一變,一巴掌就拍了過去:
“軍團長閣下,您說的話可真沒有任何可信度啊…”
央硭椋挨了那一巴掌,通紅的手掌印印在他的臉側,他偏了偏頭,吐出嘴里q彈的耳垂,像一只大狗熊一樣緊緊貼在江酒刑的身后:
“我喜歡你,很早之前就喜歡了…”
“呵。”
江酒刑掰開他已經黏到自己腰上兩只手,轉過身面對他坐著:
“軍團長閣下,您如果不想說,可以不用說,我很快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您不用來繼續敷衍我。”
央硭椋也學著江酒刑的樣子,整個人坐到了床上:
“我說,但你要把你的程序修改了,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別讓他們察覺到你的存在…”
江酒刑挑了挑眉:
“可以,但要你先說完,我再修改。”
央硭椋深深看了他一眼,打開了自己的光腦:
“我有資料,可以證實我說的真實性。”
“在你的光腦里?”
江酒刑看著他的動作,皺起眉頭,他用過央硭椋的光腦,但卻并沒有發現里面有他需要的資料…
“不在。”
央硭椋當著他的面找到了一個標注為自己的對話框,然后打開了消息最下方的那個軟件分享,選擇了下載:
“資料在這里。”
“你就不怕丟?”
江酒刑看著那個從沒在他記憶里出現過的app,皺起的眉頭更深了。
“不怕。”
央硭椋點開下載好的app,點開它開發的信息:
“你看,這個app只有我和它的開發者知道,不過…
它的開發者已經沒在用過了,現在知道并且在用的只有我一個人。
所以它很安全。”
江酒刑聽他這么說瞬間理解了,它拿過央硭椋的光腦,點著開發者的名字:
“你認識這個人?”
央硭椋看了一眼他隱忍的表情,心中暗喜。
他家寶貝是吃醋了嘛?
“嗯,認識,不止是我,這個人你也認識。”
江酒刑盯著那個從 他知道,就一直視他為對手的代號,眼神發亮:
“他是誰?”
看出江酒刑的興趣所在,央硭椋興奮起來的情緒瞬間靜了下來,幽幽吐出一口濁氣。
央硭椋伸出手拿回了自己的光腦,登錄自己的賬號密碼后又放回了他的手里:
“能夠找到的資料全都在這里了。”
江酒刑就要去點開文件的手一頓,抬頭看向央硭椋:
“屏蔽一下信號和監控錄音設備。”
央硭椋伸出手遞到江酒刑面前:
“這個是我的指揮艦的研發部門近期才研發出來的屏蔽裝置。
它可以絕對的屏蔽任何信號和所有的一切電子設備…”
“嗯。”
江酒刑看他還有要說下去的意思,抬手就按下啟動的開關。
拿起自己的光腦看了一眼,江酒刑確定一點信號也沒有了,便重新拿起了央硭椋的光腦:
“現在可以說了,講講吧,軍團長閣下。”
央硭椋目不轉睛地盯著江酒刑的頭頂,緩緩抬起手握住了他不聽停動作的手:
“那年我八歲,精神力才剛覺醒了不到半天,就有一群人帶著手續齊全的各種證明,將我從家里帶走。
我蒙著眼睛從車到星艦,一路輾轉,在第三次睡醒之后,我才終于再一次用自己的雙腳踏上了土地,并且被取下了蒙眼用的眼罩。
映入眼底的是一座建在當時的我目之所及處全都空無人煙的夸張建筑。
我被那群人帶了進去,然而,在大門關上的那一刻,我便敏銳地覺察到了他們情緒上變化。
原本牽著我的手的“溫柔”姐姐,搖身一變變成了冷冰冰的實驗員,她和另一個姐姐低聲吩咐我還不太能理解的東西。
緊接著,休息都沒有休息,我就被送上了手術臺。
一支麻醉劑打下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直到我自己走下手術臺,方才將我送上去的一群人紛紛眼中冒光。
我當做什么都沒察覺的樣子,住進了一個空曠的封閉房間里。
他們告訴我,以后這就是我的“家”了。
我握著房門的鑰匙,小心翼翼地開始了自己時不時上一次手術臺的生活。
我以為我會一直這樣過完這輩子。
直到另一個小孩兒的到來,方才打破了我的幻想。
小孩兒長的粉雕玉琢的,一看就是有錢人家里的孩子。
可我卻不敢靠近他,我當時已經在那里生活了很久了,所以我清楚地知道每一個和我玩過的人都會被送上手術臺。
并且…
他們全都沒有回來。
我害怕小孩兒也會那樣…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從小孩出現靠近的那一刻,我就完全變得不像是自己了,我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親近他。
可能也正是如此的原因,這次的小孩兒享受了和我剛開始同樣的待遇—
他還沒有安頓下來就被送上了手術臺。
之后,小孩兒活了下來,他是親近我的人里面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我很高興,我以為我終于有小伙伴了。
但小孩兒卻不是在養傷就是在去手術臺的路上。
看著小孩兒逐漸瘦下來的身體,我很著急,以至于,我做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我接受了他們的提議,在他們的指導下,不停地誘導小孩兒,以減少他上手術臺的次數。
可我不知道,當時的小孩兒的家人已經找到了研究所,正在在和研究所進行談判…
我以為小孩兒不總用上手術臺是因為我的配合,每次練習都不由得加大了雙方的強度。
也是這段時間,我知道,小孩兒是一個編程天才,同時—
也是一個alpha…”
說到這里,央硭椋停了下來,他抹去江酒刑眼尾的濕意,微微勾起了唇角,神情溫柔:
“后來小孩兒被接走了,我又換了另一個搭檔。
新搭檔和小孩兒的長相上很相似,但性格脾氣年齡卻一點也不一樣。
我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我們兩個人的信息素也是一碰面就掐架。
后來那群人發現了這件事,將我和他安排進了不同的房間里。
經常來“觀看”我的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減少了很多。
我很高興,以為自己距離自由不遠了。
但很快我就為自己的沾沾自喜付出了代價…”
央硭椋揉了揉無知無覺中靠近的人的頭發,輕笑了一聲:
“那個小孩兒當時就像是一束溫暖的光,猛地闖進了我的生命,所以…
我喜歡上了他。
而那個小孩兒…相必你也猜到了…”
江酒刑扣了扣自己的手指,眼尾發紅:
“那個小孩兒,就是我,后來進去的人,就是我哥哥對不對?”
“是。”
央硭椋撈住他的頭,將他的頭強硬地攬進自己懷里,用臉頰蹭了蹭他柔軟的黑發:
“別難過了,你哥哥應該當時也是自愿的。”
江酒刑咬牙推開央硭椋:
“所以…你們都知道…卻瞞著我一個人?
為什么?我們已經都不是孩子了,為什么不解決掉那個研究所?”
央硭椋點開自己光腦上資料中的某一個放到江酒刑面前:
“我們解決不掉,這也是在知道你沒有記憶之后,我攔著你不讓你查的原因。
它們是你想象不到的強大。
兩年前,我查到他們所在的星球,也就是前幾天你看的那個,帶著決絕的意志我帶著很多人去了,那里已經搬空了…
我以為是我的團隊里出了內鬼,后來我發現不是,是他們一直在監視著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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