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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她的好友


又過了幾天,玉壺回來了。

        穹極門共有三位長老,分別掌管著練堂、藥堂、商堂。東豐是藥堂長老,負(fù)責(zé)治療傷勢,光篆是練堂長老,負(fù)責(zé)訓(xùn)練弟子,而商堂,負(fù)責(zé)掌管穹極門上下大小財務(wù)和對外聯(lián)絡(luò),可以說是穹極門的中央樞紐。

        商堂長老玉壺,同門主一般,修為并不拔萃,但十分有經(jīng)商頭腦,而且,也是一名女子。

        她于十八歲大齡入穹極門商堂,入門前曾管理過一家大酒樓,青玉皖看中她的才能提拔她當(dāng)上商堂長老。

        一開始門中眾人很不服氣,因為玉壺基礎(chǔ)差,修為也就外門弟子水平,管理商堂實在勉強,好在玉壺很爭氣,花了一年時間將穹極門打理得井然有序,甚至比以往更好,這才漸漸封住了那些閑言蜚語。

        也是因為這份知遇之恩,玉壺與青玉皖關(guān)系甚篤,所以在外處理完事務(wù)回門后,聽到青玉皖受傷的消息她第一時間就過來了。

        “玉皖,近來感覺如何?”

        可以看出玉壺來得急,代表宗門色的鶴紋紫袍還未褪下,她向來不喜歡紫色,在宗門喜穿黃,說顯富貴。

        她的眉細(xì)又長,眼尾上挑,唇薄且淡,應(yīng)該是刻薄的長相,但在她臉上,卻絲毫看不到這股尖酸刻薄之意,反而瞧著沉穩(wěn)睿智。

        青玉皖曾經(jīng)認(rèn)真地思考過,認(rèn)為這與一個人氣質(zhì)、心境有關(guān),也就是世人常說的面由心生。

        “還好!彼笭柖Γ敖袢仗鞖馇謇,我欲去白銀盤,玉壺不如與我同道?”

        玉壺頷首,兩人前往白銀盤。

        在湖心亭,除去末燃與重生的事外,青玉皖徐徐講了自己這些天的所遇。

        “光篆近來是在修為上滯停了,連只虎妖也降不住。”玉壺喝了一口茶,細(xì)算起帳來,“上一月他來找我支出一大筆銀錢,說是要買些補藥和器件來提升實力,現(xiàn)下所看,八成是拿去還酒帳了。”

        “責(zé)任也不全在他。”畢竟上輩子他還是把虎妖給殺了的。

        青玉皖辯解道:“千年虎妖的修為確實很強!

        玉壺放下茶杯,看著亭外亭亭而立的荷葉,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玉皖,你看把光篆這一月的月例扣下還債如何?”

        “你……”看來玉壺是不會聽她的了,“也罷,其實扣下來也好,他傷勢未愈,沒了錢許就不會去喝酒了!

        兩人吹著春風(fēng),賞著墨山綠湖,東聊一句西聊一句,話題不知不覺就扯到清一宗。

        玉壺道:“我得到消息,肖笙凍打算制造一個穹極門與紅蓮教的矛盾,讓我們對紅蓮教發(fā)起戰(zhàn)爭,其目的就是趁兩敗俱傷一口吞下我們和紅蓮教!

        青玉皖瞥了她一眼:“是戰(zhàn)鳳蕭告訴你的?”

        問句,但是是肯定的語氣。

        玉壺大大方方承認(rèn):“是的!

        戰(zhàn)鳳蕭是清一宗副宗主,人狠話少,做事極度冷靜,實力不亞于光篆,上輩子末燃對付他也花了很大一番心思。

        然而這么一個人,對玉壺很特別,會時不時關(guān)心她一下。不過玉壺對他則很冷淡,她還在玉壺眼中看見對戰(zhàn)鳳蕭的怨恨。

        以她所知,他們平日并無交集,便猜測二人各自在入門前就認(rèn)識了。

        至于到底是個什么關(guān)系,青玉皖問過,但玉壺閉口不談,她也不好過多逼問。

        這讓她產(chǎn)生疑惑:“你不怕他拿假消息騙你?”

        玉壺一愣,旋即認(rèn)真思考一番,否決道:“不可能。他從中獲不到任何好處!

        青玉皖默。

        “總之,玉皖你要多加注意,早做準(zhǔn)備!

        青玉皖其實比玉壺更清楚這件事,不過她還是頷首道明白。

        上一世肖笙凍這計劃就沒行通。他把穹極門一個弟子的死蓋在紅蓮教頭上,因為她和末燃的關(guān)系根本不可能發(fā)動戰(zhàn)爭,只會讓她認(rèn)真查案子,最后雖然沒摸到清一宗身上,但紅蓮教也沒有背鍋。

        再后來肖笙凍不甘心,強說紅蓮教殺了戰(zhàn)鳳蕭的徒弟,硬生生召集各大門派討伐紅蓮教。青玉皖怕末燃出事就叛出穹極門,與其火速成親,之后憑借她對各門各派的熟悉了解,給末燃提供了許多幫助,把清一宗打得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被紅蓮教吞占。

        如今她重生,以前的老路不可再走,她也不主張攻打紅蓮教,需要另作打算。

        她正在沉思,玉壺突然發(fā)出一聲帶著疑問的“咦”,道:“玉皖,你這湖里有人!

        青玉皖循著玉壺看的方向望去。

        蓮湖上荷葉層層疊疊,現(xiàn)下無風(fēng),其它的荷葉亭亭玉立,而有一處的荷葉卻窸窸窣窣晃動個不停。

        她挑起眉,不多時一艘載著三人的小船從中劃出。

        三個少年在船上嬉戲打鬧,挽著袖子將湖水灑對方臉上。

        撇臉擋水的余光中,元璽瞥見兩抹紫色身影,他移去視線,眸子嗖地被點亮,也不管同伴的灑水,站起身來揮手:“師尊,師尊!”

        精瘦的少年兩眼彎成月,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見著一旁的玉壺,又大聲喊道:“玉壺長老好啊,好久不見您了,氣質(zhì)更絕了!”

        被陽光小帥哥一夸,誰不高興?玉壺淺笑回道:“小璽真是一如既往會說話!

        待船劃近亭下,與元璽同行的兩位弟子已經(jīng)放下袖子,收起剛才的嬉皮笑臉,規(guī)規(guī)矩矩地彎腰拱手:“見過門主,玉壺長老!

        青玉皖對這兩位弟子頗有印象,他們一個叫徐薄馬,一個貂俥,常與元璽一起,點頭回應(yīng)后她問道:“你們?yōu)楹卧诖耍俊?

        白銀盤地處在青園園內(nèi),即使沒有明確的規(guī)定不能來白銀盤,平常也不會有弟子跑來這嬉戲。

        “師尊忘了嗎?”元璽抬著頭,很無辜,“近來到了紅春螺產(chǎn)卵的季節(jié),昨日下午我還向師尊你稟告過要帶朋友一起來這清理卵。”

        他覷了覷船中竹簍,里面果然有小一筐的紅卵。

        是嗎?青玉皖回憶了一下,昨天下午她在看書,可能沒注意。

        看著簍里一個個排列整齊的紅春螺卵,她有點頭疼。

        這春紅螺,其實是青玉皖養(yǎng)的,追根溯源,還是末燃送的。

        很多年前的事了,末燃發(fā)現(xiàn)她喜歡觀察蝸牛后,就給她送了幾只紅色殼子的紅春螺。

        一開始她并未見過紅殼子的螺絲,也很新奇,盡心盡力地養(yǎng)著,可再新奇的東西看多看久了也就沒那么感興趣了,再加上平日很忙,時常忘記喂食換水,她干脆就把紅春螺丟進白銀盤中。

        這一丟可好,紅春螺繁殖能力強,再加上沒了天敵,迅速在白銀盤扎下根。

        第一年還好,清凈的湖中多了許多紅色螺絲,看著還挺賞心悅目,然而第二年開春就不得了了,湖里紅春螺泛濫成災(zāi),到處啃食荷葉葉莖,當(dāng)年蓮蓬都沒幾個。

        為了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她每年春天都會找弟子來清理黏在荷葉根莖上的螺絲卵,今年事太多,若不是小璽她還沒想起來這事。不過由于幾年連著的清理,現(xiàn)在螺絲卵已經(jīng)從過去一根荷莖上就扒著三四個卵堆變成三四根荷莖上扒著一個卵堆了。

        玉壺也看了眼竹簍,“看來你們今日收獲頗豐!

        元璽笑道:“玉壺長老想要一點嗎?”

        玉壺哭笑不得:“要這有何用?”

        “這個很解壓的,玉壺長老你看,你每天要管那么多財務(wù),接待各樣的人,有時心煩了需要解壓。”元璽從竹簍里拿出幾個卵堆放在船板上,然后一腳踩了上去,“這時你只需要這樣。”

        他把腳挪開,一灘紅色黏糊的液體糊在船板上,還可見稀碎的蛋殼。

        “是不是很解壓?”

        “…………”

        這種解壓方式玉壺不敢茍同,委拒了。

        少年繼而看向青玉皖,“師尊呢?”

        青玉皖面無表情道:“我不需要解壓!

        “行吧!痹t聳肩,“那我拿去喂蛾兒雪柳了!

        少年們劃著船繼續(xù)摘紅卵了,離她們遠(yuǎn)了些后,兩少年均喘了口氣,“剛才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要被門主罰呢。”

        “是啊,前幾天我還聽說藏書閣一守門弟子在守夜時打了個盹被門主瞅見罰了。”

        元璽隨手折了一朵荷葉,擦剛才踩得稀巴爛的紅卵,和著一起丟進湖里,回道:“我都說了我給師尊說過這事了,師尊不會這么拎不清的。”

        “可還是好怕啊,特別是門里這兩位同時都在。”青玉皖和玉壺冷面的形象在穹極門弟子中根深蒂固。

        徐薄馬則向元璽投來羨慕的目光:“元璽你真的好厲害,你是怎么做到能跟她們?nèi)绱溯p松地說話的?”

        貂俥苦哈道:“我覺得要是我當(dāng)著她們的面說踩螺絲卵解壓她們估計一個讓我抄《道德經(jīng)》,一個扣我月例!

        “哈哈哈哈,想知道嗎?”元璽對他們勾了勾手指,“你們湊過來,我小聲告訴你們。”

        兩人乖乖湊過去。

        元璽狡黠的眸子一動,直接按著兩人的頭對著對方額頭一撞。

        “哈哈哈,不告訴你們!”

        “我丨操!”

        “元璽你今日死定了!”

        三個少年人在船上打鬧得厲害,青玉皖遠(yuǎn)遠(yuǎn)看著生怕他們把船給掀翻了。

        玉壺倒是生出幾分向往之意,道:“每當(dāng)看著這群少年打鬧的樣子,心情不知覺就好許多!

        青玉皖倒有些不理解,只道:“太吵了。”

        玉壺道:“玉皖,少年還是吵一點好,不是每一個人都跟你一樣沉悶!

        青玉皖扭過頭看著她,剛想說“我們半斤八兩”,但想到玉壺能服眾還是十分面面俱到、能說會道,只是為了維持長老威嚴(yán),平時才瞧著跟她一般嚴(yán)厲少語。

        她轉(zhuǎn)念一想,道:“所以這就是你不喜歡戰(zhàn)鳳蕭的原因?”

        玉壺臉一黑,“我跟他不是那種關(guān)系!

        青玉皖哦了聲,別過頭看湖,也不知道信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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