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三章:倒霉的維克托!
咚、咚、咚
權杖敲擊在水晶地磚的聲音清脆無比,行走在水晶之城內的阿茲爾,循著血脈中的感應,直直的朝著城中心的王宮而去。
對于道路兩旁投來的視線,阿茲爾視而不見,沒有什么可以令一位皇帝停下腳步,哪怕屬于他的時代已經過去,可是身為皇帝的驕傲和自豪依舊根植在他的心底。
鷹爪般的腳掌每一步都穩穩的落在地面,就好像是經過尺子丈量過的一樣,每一步的間隔都是一模一樣。
昂首挺胸的阿茲爾還未靠近城中心的王宮,就被一隊兇悍的騎兵攔了下來。
腦袋碩大,獅子模樣的蘇薩塞穩穩的坐在自己的坐騎背上,透過臉上的骷髏面具打量著阿茲爾。
“陌生的存在,止步!”
“沒有人可以喝令一位皇帝停下腳步,你更不可以!”
“讓開,瓦斯塔亞!”
阿茲爾沉著回應,手中權杖放出黃金色的光芒,同時絲絲縷縷的黃沙從城外飛來,在他背后緩緩的匯聚成一個個披堅執銳的士兵。
見到這一幕的蘇薩斯,昏黃的眼眸中露出了兇光,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的他,使得身后辮子上裝飾著的鋼索和護符都嘩啦作響。
“止步!!”
蘇薩塞用手中的反曲砍刀敲打著手中的鱗盾,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了咆哮。
其余的騎兵也是紛紛的應和,全部抽出了武器,須發皆張的怒視阿茲爾,阿茲爾身后黃沙鑄形成的士兵一個接一個的冒了出來,跟隨在阿茲爾的身后。
沙兵的數量很快的就超過了蘇薩斯帶領的騎兵,無神的眸子中,帶著對生命和一切的漠視,漠然的跟在阿茲爾的身后,向著騎兵壓迫而460去。
蘇薩塞的肌肉全部繃緊,犬牙露出,眼睛微微皺起,渾身上下透露出恐怖的氣勢,已經做好了隨時都要戰斗的準備。
“全部退下!”
如野獸嘶吼般的言語在蘇薩塞一眾騎兵身后響起,提著彎月刀斧的鱷魚雷克頓站在他們眾人身后。
蘇薩塞看了眼雷克頓,慢慢地放下了武器,帶著自己的屬下讓開了道路。
“陛下!”
雷克頓見到了阿茲爾以后,當即單膝跪地,手中武器放在身側,以示對阿茲爾的尊敬。
“我的先鋒,我的將軍!”
阿茲爾猛地一頓權杖,聲音中帶著一股難言的激動。
“抬起頭來!”
“你對帝國的忠誠,猶如大塞沙漠亙古不變!”
“還請陛下贖罪,未能第一時間前來迎駕!”
雷克頓緩緩站起了身,聲音中帶著沉穩,阿茲爾走進了雷克頓,端詳著這一位在他還未出生時就已經為恕瑞瑪征戰沙場的猛將,眼中帶著重逢后的激動和喜悅。
可是阿茲爾也很快意識到,雷克頓出現在這里的原因,或許和他出現在這里的原因是一樣的。
“雷克頓將軍,飛升血裔在哪里?”
阿茲爾意識到這件事后,馬上追問雷克頓,他感受到了飛升血脈之間的牽絆后,也感受到了盧克血脈的濃度。
所以他才會放下自己所有的事情,第一時間來尋回這位新生的血裔。
飛升儀式需要飛升血裔的主持,不然的話,飛升儀式失敗的可能性會大大的增加,也會創造出巴凱那樣的可悲、可憐的非人存在。
“殿下就在王宮內!”(ajfa)
“帶我去看!”
阿茲爾一把抓住雷克頓的手掌,雷克頓注意到阿茲爾如此的急迫,當即點頭道:“隨我來吧,陛下!”
在雷克頓的帶領下,阿茲爾很快的來到了皇宮之內,當他越發靠近盧克的時候,心臟跳動的就越發劇烈,甚至于渾身鎧甲都在震顫。
當他走進了大殿之內,那股感覺便越發的強烈,甚至于直接扭頭看向了一側的角落,在哪里一張嬰兒床靜靜的躺在那里。
“我的血裔!”
阿茲爾無視了大殿內的其他人,快步的來到了嬰兒床前,附身看著嬰兒床內安靜睡眠的盧克。
仔細端詳著盧克的阿茲爾空著的那一只手想要去觸碰他,可是卻怕打擾到這個小家伙。
于是乎,黃雞的一只手就垂在空中,是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
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對于盧克的喜愛。
“別靠的太近,不然吵醒了他,很難哄得好!”
希維爾來到了自己的老祖宗身邊,抱著手臂的她看著身高足有三米的阿茲爾,眼神中帶著疏離。
“沙漠的女兒,我的后裔,我們終于再見面了!”
阿茲爾聲音放的足夠輕柔,原因卻不是因為希維爾,而是因為怕驚擾了盧克。
“呵,我看你來可不是單純地為了我吧!”
對于希維爾的辛辣諷刺,阿茲爾并不在意,他看了眼盧克,沉聲道:“他是你的子嗣?”
“沒錯,是我的子嗣!”
從生理上來說,提供了亂子的希維爾就是盧克的母親。
“你為恕瑞瑪帶來了新的希望,沙漠的女兒,你功德無量!”
“所以你打算怎么處置我?”希維爾雙手攤開,直截了當的詢問阿茲爾,沒有任何一絲的好態度。
“你會延續飛升血脈的榮耀,與你的先祖一樣,一同登上飛升神壇,在太陽的見證下,登天化神!”
阿茲爾為希維爾描繪出了一個美好的愿景,但很可惜,這不是希維爾想要的。
“算了,我對這一切沒想法,我只想你能離我遠點!”
對于希維爾的直白,阿茲爾看了眼盧克,再看看希維爾。
“這是不可能的,沙漠的女兒!”
“那我就帶著盧克一走了之,讓你的想法化作泡影!”
希維爾的態度很是堅決,在和阿茲爾見面的第一時間,就在為自己爭取權利,甚至于是當面頂撞他。
“沙漠的女兒,你需要學會尊重!”
被希維爾頂撞的阿茲爾猛地一頓權杖,而在這個時候,一聲嘹亮的哭嚎聲打破了希維爾和阿茲爾之間的僵局。
“哇啊啊啊”
被權杖頓地的聲音驚醒的盧克,開始了有力的哭喊,小手胡亂的在空中揮舞的同時,原力也開始躁動。
同一時刻,杜克也是收起了嬰兒床的遙控器。
“咳咳!”
從王座上下來的杜克輕咳兩聲,吸引了阿茲爾的注意。
“希維爾,哄哄孩子!”
聽到了杜克的話,希維爾扭頭看去,也看到了他向自己投來的眼神,希維爾明白了杜克的意思,當即點了點頭,附身抱起盧克,在自己懷里輕聲的安慰著。
“你又是誰?”
阿茲爾面向杜克,尤其是注意到杜克是從王座上下來的那一瞬間,眼中的眸光劇烈的跳動一剎。
“竟然敢于在恕瑞瑪的皇帝面前高居王座,你這是昝越!”
“首先我要糾正你一點!”
杜克來到阿茲爾面前,面對著身高三米的古老天神。
“你是恕瑞瑪的皇帝,不是我的皇帝!”
“再次,我要告訴你,這里是我的城!”
“最后,這個孩子是我的兒子!”
傲慢、暴怒和暴食三者站在杜克的背后,眸子紛紛變成了血紅色,滿是危險和警告。
“昝越的是你才對,恕瑞瑪的皇帝!”
大漠某處。
“咳咳咳”
發出一連串咳嗽的維克托拍了拍胸膛,大漠惡劣的氣候,讓他本來有所改善的身體,現在變得越發惡劣了。
“喝點水吧,維克托先生!”
一旁的傭兵遞來了水囊,維克托沒有拒絕,接過水囊抿了一口的他,含著這一口水,沒有當即喝下去。
在沙漠中任何一滴水都是最寶貴的,維克托在進入沙漠的第二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過了五分鐘才慢慢的咽下了一口水的維克托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看向身旁的向導:“卡薩丁先生,我們還需要多久才可以到達納施拉美?”
“很快了,維克托先生!”
卡薩丁操著一口純正的通用語,被黃沙打磨的粗糙的臉上滿是歲月留下的滄桑,一雙睿智的眸子下隱藏的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傷悲。
“只要那頭蝎子不再露頭的話,我們明天就可以感到納施拉美了!”
“這樣就最好了,到時候我一定向你引薦見杜克!”
“這樣是最好的!”
卡薩丁說完了這句話后,就不再言語。
在幾個月前,他為了給自己打造一身特殊的裝備,去往了祖安,可是他的老朋友已經離開了祖安,不知道去了哪里。
身上錢財全部花光的他,只能去探險家工會找自己的老相識尋求幫助。
他的老相識在得知他的情況后,當即向他推薦了急需向導的維克托,在經過詳密的溝通后,兩者達成了交易。
卡薩丁帶領維克托挖掘那傳說中的水晶,維克托要想辦法為他引見最好的工匠。
而皮城最適合卡薩丁的的工匠是誰?
當然是有著外骨骼之父的美譽的杜克了!
尤其是卡薩丁在維克托手中見到了,杜克為維克托提供的小裝備。
小巧方便,便于攜帶不說,更是有著不俗的威力。
卡薩丁親眼見到一只米洛斯甲蟲被維克托手里一個不起眼的小東西直接轟成了碎片。
所以,卡薩丁一直都在等待著回歸皮城的機會,到了皮城通過維克托見到杜克,然后從對方哪里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好了,休息夠了,大家繼續上路吧,納釋拉美哪里可還有香醇的美酒,美味的佳肴還有舒適的床鋪在等著我們!”
幾句話提起眾人的精神的卡薩丁重振精,打算繼續上路。
可就在這時,天空中有一道流光從虛空中擠出。
直直的墜落在地面上,在維克托他們這些人的前方砸出了一個深深的沖擊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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