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四章:刺激阿茲爾
咻!
一聲刺耳的鳴嘯聲中,藍白色的火焰直直的垂落在維克托等人的面前,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深深的沖擊坑。
沖擊坑邊緣被高溫燒制直接變成了結晶,同時內里有火光憑空燃起,同時也有灼熱的焚風從坑內向外鼓蕩。
維克托看著面前這突然被不明存在砸出的深坑,吞了口唾沫,看向了一旁的卡薩丁。
“這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們最好離它遠點!”
卡薩丁拉著維克托緩步向后,不管是什么東西,按照落地這個動靜來看,都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可以找惹得起的。
尤其是現在的卡薩丁還未得到那把存在于傳說中的冥界之刃,維克托也是個弱不禁風的普通人。
面對這種未知,必然是要躲得~遠遠的。
“全都不要搞出太大的動靜,-都慢點走!”
“慢慢的退出這一個范圍!”
“我們的物資和駝獸呢?”
“暫時不用管,先離開這里再說!”卡薩丁非常的冷靜且理智,帶著眾人馬上就要離開,可往往事與愿違。
藍白色的火焰從深坑中噴涌而出,由鐵鏈和破碎的鐵棺束縛形體的遠古巫靈從坑中緩慢的升起。
“渺小的凡人,你們可以躲到那里去?”
澤拉斯看向了維克托和卡薩丁一行人等,周身焚風環繞,奧能火焰隨著他的呼吸,如同潮水,不斷的起起落落。
可是最為引人注意的還是澤拉斯的體內那一抹金紅色,雖然已經快要被消磨的幾近消失,但是卻仍舊留存在他的體內。
作為能量體,澤拉斯吸收和釋放能量,就像是吃飯喝水那么簡單。
可現在,傲慢留在他體內的水晶,是有著符文的創生之力制造的,不容易被他磨滅。
“偉大的存在,我們無意冒犯您的存在!”
卡薩丁緩慢的彎下腰身,下頜微低,表示自己沒有任何想要攻擊他的想法。
不過卡薩丁的雙眸卻始終都盯著澤拉斯,生怕這個不知名的存在,忽然對他們發動攻擊。
“呵,渺小的凡人!”
澤拉斯冷笑一聲,雙臂慢慢的張開,奧能火焰如同潮水一般向外噴發,構成了一道火焰圓環將眾人包裹在內。
“你們的生命和自由,被偉大的澤拉斯征用了,歡呼雀躍吧!”
“然后,為我流干最后一滴血!”
澤拉斯惡毒的話語讓維克托臉色一白,不由得摸了摸胸口的匣子,里面裝著的就是他挖掘出的海克斯原初水晶。
而且,不止一塊!
“小家伙,你懷里的是什么?”
維克托的小動作吸引了澤拉斯的注意,澤拉斯向維克托投去了目光,注意到了維克托衣服下的匣子,匣子內隱約散發的魔力光輝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是這是這是我做研究用的石頭,沒什么特別的!”
維克托結結巴巴的開口,澤拉斯卻是朝著維克托一伸手,藏在維克托懷中的匣子猛然被他吸了過去。
“研究?”
“你還是個工匠?”
“事實上,我是個科學家。”維克托下意識的糾正了澤拉斯,可很快他就是臉色一白,因為他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
好在,澤拉斯并沒有太過于關注維克托,他的注意力全部被匣子中的水晶吸引了。
匣子內的原初水晶共有三塊,水晶散發出的魔力,讓澤拉斯分外在意,因為這股魔力波動和他扎根在他體內的魔力水晶分外相似。
“這東西,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意識到這一點,澤拉斯隔空攝取來了維克托,尖聲向他詢問,維克托身處在半空,身體顫顫巍巍,可他還是回答道:“西北方的一個山谷!”
“人們稱它為水晶之巢!”
“水晶之巢?”澤拉斯輕咦一聲,“原來是那里!”
“那么告訴我,工匠!”
澤拉斯靠近了維克托,本身向外輻射的高溫讓維克托的頭發都被燒焦。
“你用這個來做什么?”
“創創創造生命!”
維克托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的研究課題,“利用原初水晶這樣的天生魔力源,來作為驅動能源,并賦予機械以生命!”
“創造生命?”澤拉斯為之一怔,可隨機爆發出囂狂的大笑:“就憑你這個凡人?”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職業!”
維克托當即反駁澤拉斯,作為一個科學家,哪怕是死亡都無法讓他熄滅自己內心對于科學研究的神圣和榮譽。
“哦?”澤拉斯湊近了維克托,維克托的皮膚被高溫灼燒,頭發完全的燃燒起來,可是哪怕這樣,維克托的眼神依舊堅定無比。
這種眼神讓澤拉斯回想起了過往的記憶。
“有意思的凡人!”
澤拉斯將維克托送回了地面,“從現在開始,我要讓你做我的首席工匠!”
“慶賀吧,喜悅吧,瘋狂吧!”
“你在我的手下撿回了一條小命!”
維克托剛一落回地面,卡薩丁馬上拿起水囊向他的腦袋澆下,熄滅了維克托燃燒的頭發,為他臉上的燙傷降溫。
可饒是如此,維克托的臉龐依舊被灼燒,留下了疤痕,容貌也被毀了大半。
可是他的眸中那種堅定且熱烈的情感,卻是始終沒有熄滅,疼痛也沒有讓他改觀,反而是直直的盯著澤拉斯,盯著這個不可一世的存在。
“他總和我說,有力量,才有話語權!”
杰斯的一聲嘆息在維克托耳邊回蕩開來,他也是捏緊了拳頭。
“有力量”
“才有話語權!”
“杜克說的,沒錯!”
水晶之城,王宮之內。
“你說什么?”
阿茲爾舉起自己的權杖,然后重重的落了下去,權杖和地磚相互碰撞發出的沉悶悶響,頃刻間傳遍了整個大殿。
“你沒聽清楚,我可以再重復一遍,恕瑞瑪的皇帝。”
杜克毫不畏懼的直視阿茲爾的雙眸,一字一頓的道。
“是你昝越了!”
“大膽!”
阿茲爾身周黃沙如渦潮般涌動不休,沙兵接二連三的從虛空中出現,眼中跳動著別樣怒火的他沉聲道:“你竟然敢對恕瑞瑪的皇帝如此不敬!”
“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阿茲爾!”
“當你仰望星空,你能看到你記憶中的一切嗎?”
杜克摸出了酒壺,對于沙兵的威脅絲毫不以為意,“當你從黃沙中醒來,你還能見到你曾經的臣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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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了吧!”
“那又如何,我依舊是恕瑞瑪的皇帝,而恕瑞瑪依舊是我的領土,只要太陽還照耀恕瑞瑪,飛升血脈還未斷絕,皇權就不會隕落!”
阿茲爾與杜克針鋒相對,眼中閃爍著怒火。
“飛升血脈還未斷絕?”杜克眉頭一挑,在阿茲爾的注視下,漫步的回到了王座之上,坐在水晶王座上的杜克,翹起二郎腿,居高臨下的俯瞰著阿茲爾。
“那是我的血脈!”
聽了杜克的話,看著杜克如此狂妄大膽的舉動,阿茲爾腳下不斷的有黃沙聚攏而來,他的眼中更是放出恐怖的精光。
杜克在注意到阿茲爾進入憤怒狀態后,嘴角微微的勾起,這個死傲嬌上當了!
事實上,當阿茲爾召喚起沙兵的時候,他就已經步入了杜克的陷阱之中。
主動權,也被杜克拿在了手里。
“他的體內流淌著飛升之血,流淌著恕瑞瑪的帝皇之血,他是恕瑞瑪的希望,是太陽之子!”
“你竟然想說,那是你的血脈!”
“大膽的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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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茲爾的沙兵一個接一個的從無到有的出現,城外的黃沙開始暴動,紛紛的沖上天空,沖入了城內。
“不然呢?”杜克攤開雙手,“你覺得僅憑希維爾就能夠生孩子出來嘛?”
“你覺得僅憑血脈單薄的希維爾就能夠孕育出這么優秀的孩子嗎?”
“你覺得你的一兩句話語,就可以抹殺我和孩子之間的關系嘛?”
“阿茲爾,你未免也太霸道了!”
“住口!”阿茲爾向前踏出一步,雷克頓見狀連忙攔下了阿茲爾,自家這個皇帝真的和杜克動手的話,還真不夠傲慢一個打的。
更別說,和傲慢同等的存在還有另外兩個。
“陛下,還請冷靜,不管怎么說,他也是盧克殿下的生父。”
“按照規矩和建制,他也是皇室的成員!”
“我不承認,這種狂徒,我不承認!”
被杜克氣得夠嗆的阿茲爾不斷的敲擊著自己的權杖,雷克頓見狀只能搬出自己的兄長內瑟斯。
“可您不承認也沒用啊,若是兄長在這里,也是此等結果,這是恕瑞瑪的規矩!”
阿茲爾聽到雷克頓提起了內瑟斯,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只是看著杜克的眼神特別的不善。
杜克見狀也是聳了聳肩膀,我就是要你看我不爽,又看不掉我的樣子!
不過這么一來,事情的走向也開始朝著杜克的計劃開始發展,他想要的一切,很快就會到手。
只是還需要再刺激一下阿茲爾,還需要在多一點刺激!
水晶之城以南,某座沙丘之下。
“餓”
灰色甲殼的克格莫盯著面前犬首人身的存在,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芒,嘴角有綠色酸液滴落的克格莫張開自己的嘴巴,露出內巢牙。
“好餓!”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還能看到你這樣的邪惡存在!”
抓著巨斧的內瑟斯盯著克格莫,眼中只有厭惡和憎恨。
“餓啊!!”
克格莫對他的回應卻是分外簡單,高舉巨斧的內瑟斯,眼中閃爍著無情的光。
“化為塵埃吧!”
“虛空邪物!”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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