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二章:神秘武器是個小蘿莉!
“當然有了!”
對于慎的反問,杜克點頭解釋道:“這可以讓我判斷,你是迂腐,還是真的堅守本性,恪守底線!”
“一個人的行為處事的方法,往往是發于心,始于行!”
“你不拿出點真東西來的話,那么卡達燼你也被想帶走!”
杜克話音剛落,裝著卡達燼的玻璃匣子,自動向他靠近,眨眼間距離慎遠了一截。
看了眼悄無聲息移動的玻璃匣子,慎默默的估算著自己和杜克的差距,可是不管他怎么看,坐在他對面的杜克,都仿佛是深淵一般,扭曲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我雖然同意父親的信條,可也有我自己的信念!”
慎看著玻璃匣子中的卡達燼,眼中露出追憶,“為了他,我們都舍棄太多了!”
“哦?”
杜克把頭一歪,追問道:“講講?”
“那還是我初出茅廬的時候,南部的芝云省的議會邀請我的父親去追尋一個惡魔,并且希望父親可以抓住它。”
“那個時候的我躊躇滿志,希望可以替教派揚名,為初生之土的平衡做出貢獻!”
“很可惜,我們都失敗了,哪怕最后抓住了他!”
慎的眼神落在玻璃匣子上,“可也蹉跎了四年光陰,父親的紅發變白,那個時候的戒也對自己參悟的一切產生了疑問和質疑。”
“你說的戒是現在的劫?”
“沒錯!”
慎痛苦的點頭,“父親給了他戒的名字,希望他戒燥戒怒,能夠為初生之土的均衡做出貢獻,可事實上,在諾克薩斯開始了入侵以后,一切都變了!”
“戒也摒棄了原本的教條,改名為劫,他說要成為敵人的劫難!”
“還真是直白的理由啊!”
510 杜克抿了一口酒,吃了一條小魚干。
“繼續說!”
“其實我們在哪四年間的追捕中,已經發現了一些規律,殺人者很可能是一個病態、瘋狂的人類或者瓦斯塔亞,那已經不再是我們的職責了!”
“可是我和那個時候的戒不愿服輸,繼續追捕!”
“我父親也告訴了我們一句話!”
“什么?”
“善與惡,并不確實。兩者起自人心,見影之道不同而已。”
“嘿,說的倒是不錯!”
杜克撫掌輕笑,慎點了點頭,“父親作為前任暮光之眼,自有信條,可是他卻不知道,這一切對我們產生了束縛!”
“善惡的確出自人心,但是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慎盯著卡達燼,“就比如說他!”
“我見過他的兇殺現場,鋒利的刀刃將人切得七零八落,鮮血潑灑四方,形成一張恐怖且殘忍的畫卷!”
“我永遠忘不掉,第一眼看到那種畫面時,內心的驚懼,彌漫渾身的刺痛!”
“可哪怕如此,殺了他也沒什么用!”
慎盯著卡達燼,“殺一個人,只是讓一個生命凋零,甚至會引起更加嚴重的連鎖反應,你應該知道物質領域和精神領域的關系。”
“非自然消亡的生命會產生怨恨等一切負面情緒,借以侵染精神領域,從而誕生惡鬼或者怨靈!”
“沒錯,所以我們給了他機會!”
“現在,你依舊打算給他機會?”
杜克敲了敲桌面,震動傳導入玻璃匣子內,讓螞蟻大小的卡達燼被震的飛起。
(ajfa)“不!”慎緩慢的搖了搖頭,“我沒資格給他機會,但是我可以給予他懲罰!”
“懲罰啊!”杜克向后一仰,靠著身后的墻壁,雙手環保在胸前,“這個詞用的好!”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把他交給我,讓他承受自己該有的懲罰!”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親自看守他,看守他知道自然死去的那一天!”
慎盯著螞蟻大小的卡達燼,眼中神色難明,“這樣既不會破壞均衡,也不會讓他再造殺孽!”
“不錯的想法!”
“那么你對諾克薩斯的入侵怎么看?”杜克的手指按在玻璃匣子上,慎知道接下來的回答很重要,如果合了眼前人的心意,那么他會得到卡達燼。
可是他不會特意的去迎合別人,那樣就有違本心。
“仍需克制!”
“哦,諾克薩斯都要打到你家門口了,你還打算克制?”
杜克身體微微前傾,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慎。
“均衡不容破壞,生命也不應因戰爭而消逝!”
“可是你沒出手!”
杜克審視的目光落在慎的身上,“這一點,你不如阿卡麗!”
“一味的戰斗,只會徒增傷亡,加重精神和物質兩個領域的壓力!”
慎一絲不茍的開口道:“所以,我們現階段需要克制,然后在關鍵時刻,終止戰爭,還初生之土以安寧和均衡!”
“想法不錯,但是太過于被動了!”
杜克拿起裝著卡達燼的盒子,將其收了起來。
“這家伙暫時還是留在我這里吧!”
“看來閣下對于我的答案有所不滿啊”
慎看出了杜克的不滿意,也看出了杜克眼中露出的失望。
“你說的沒錯!”杜克直言不諱的承認,并開口道:“一味的克制,加以尋找克敵之法的確沒錯,可是你忽略了一點!”
杜克彈出一根手指,慎眼神一凝,“請指教!”
“你忽略了諾克薩斯的決心,也忽略了初生之土的痛苦!”
“作為暮光之眼,不要只是看,還是仔細聆聽一下你腳下這片土地的聲音吧!”
杜克敲了敲桌子,“長痛不如短痛,一時的紊亂,雖然礙眼,可是你們時間還長!”
“人類最不缺少的恰恰就是時間和決心!”
“言盡于此,好好思考一下吧!”
杜克站起身,把盤子里最后一條小魚干吃掉,慎看著杜克起身,準備離去。
“不知道可否告知姓名?”
“杜克·桑切斯,一名科學家,一個旅者,一個觀測者!”
“好好地加油吧,暮光之眼!”
杜克與慎錯身而過,留下他一個人在桌前思考。
“我的做法是錯的?”
入夜,夜色漸起。
某處山道入口。
昏暗的星光使得樹林中光線更顯昏暗,諾克薩斯人營地中順風飄來的食物香氣與篝火味道越發濃郁。
潛藏在陰影中的阿卡麗蹲伏在一顆樹橫生的枝干上,帶著面巾的她,身上穿戴著杜克的單兵潛行作戰武裝。
銳利的眸子打量著營地中的一切,杜克給她的單兵武裝,不僅僅可以讓她做到完美的潛行,還給她提供了非常多的便利。
比如貼在身上的這一層涂裝,就讓她的身體素質比之前強了不止一倍,而這層涂裝也蒙住了她的眼睛,非但沒有阻礙她的視線,反而是給她帶來了諸多增益。
現在的她,就可以看清楚夜色下的一切動靜,不管是螞蟻還是蚊蟲,在她的眼前,一切都纖毫畢現。
“讓我看看你在哪兒!”
尋找著這一支軍隊中指揮官的位置的阿卡麗,很快鎖定了目標,一個身著黑色鎧甲,胸前刻畫著三道凹痕的女人。
這個女人,臉上帶著縱橫的疤痕,身軀健壯,堪比男人,寬闊的脊背,讓她可以爆發出遠超常人的力量。
兩把鋒銳的拳刃被她別在身后,血紅的斗篷垂落的同時,她也是把一份餐飯送入一個帳篷。
“看來就是你了!”
阿卡麗悄無聲息的從地上落下,落地如靈貓,毫無聲響,體表的納米涂層開始頻繁閃爍的她,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也是靠近了營地。
不多時直接進入營地的阿卡麗,來到了篝火旁,靜靜的蹲伏在陰影中,胸膛不見起伏的她,沒有一絲氣息流出。
為了保證使用者完全潛行,杜克直接賦予了納米涂層供給氧氣的能力,讓人不用自主呼吸,就可以保證氧氣的供應,也不會因為呼吸聲暴露自己的所在。
“一共六個,很簡單!”
摸出自己的鉤鐮的阿卡麗抬手在鉤鐮的刀背上抹過,正打算動手的她忽然聽到了那個女人的聲音。
“那家伙真是難伺候!”
女人坐在營地旁,拿起一碗肉湯,小口小口的喝著,補充自己因為寒夜流逝的熱量和體力。
“畢竟是秘密武器!”
一個人接腔,這一句話也讓阿卡麗止住內心的殺意,耐心的聆聽起來。
“我想不明白,上面人為什么要我們把她帶過來!”
“那家伙在北邊的鐵刺山可是殺了不少人,別被她迷惑了!”
“我也聽說了,想要針對她的,都被燒成了灰!”
“不過這個小家伙到底有什么作用?”
“好了,都噤聲!”女人出聲打斷了眾人的討論,“不管上面人想做什么,我們只需要把她送到普雷西典就好!”
“在哪里,有人會接收她!”
“現在開始吃飯,吃完了以后,按照執勤安排行動,其余人都去休息!”
“是!”
所有人都迅速閉嘴,一時間火堆旁只剩下了咀嚼和吞咽的聲音。
“她?”
“秘密武器?”
“普雷西典?”
阿卡麗心中疑云密布,她收到的消息,是這一隊人要護送秘密武器前往前線,可現在看來,這個所謂的秘密武器是個活物,還是個人!
回想起之前那個女人送飯的帳篷,阿卡麗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自己蹲踞的地點,直接來到了帳篷前,透過帳篷縫隙向里窺視。
阿卡麗只見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抱著一個玩具熊躺在床鋪上。
“他們的武器是個小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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