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省長千金(2)
馬副省長在書記們面前也沒有太監相,儼然就是省政府領導。秘書長做得如此威風,在嶺南歷史上從沒見過。有個機密,慢慢露了出來,原來馬副省長同shengwei書記是相交多年的把兄弟。
這個機密讓小道消息傳播開來,似乎并不讓馬副省長的形象打折扣,他的分量反而更重了。馬副省長看上去卻是很平和的,他只要不真的生氣,總是微笑著。
有人背后就叫他笑面虎。俗話說,就怕笑面虎,吃人不吐骨。
但世間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馬副省長偏偏在藍錦達省長面前很是恭敬。藍錦達省長對馬副省長也沒什么特別禮遇,照樣黑著臉。
馬副省長頭一次見著藍錦達省長的批示,笑著說:“錦達省長的字真漂亮!
藍錦達省長沒接腔,只道:“你去辦吧。”
藍錦達省長剛來嶺南,住了幾個月省政府接待處里。沒房子住,正好碰著中央禁止建設樓堂館所。
馬副省長很為難,請示藍錦達省長。藍錦達省長說:“我住省政府接待處很好,天天有人換被子,吃飯也是現成的!
馬副省長捉摸著藍錦達省長的意思,又說:“再不建新房,干部們真要住辦公室了。建嗎?省政府不能帶這個頭。”
藍錦達省長說:“就沒有辦法想?”
馬副省長說:“我向省委那邊匯報過這事。書記意思,讓我請示一下您!
藍錦達省長說:“請示我干什么?我沒房子住,就嚷著要建樓?”
馬副省長忙說:“書記意思,是聽聽各位省委常委的意見,想個辦法。自從房改之后,省政府機關多年沒集資建宿舍了,住房緊得不得了。但是就怕省政府機關一動土,各部門都要跟著上。大家都建,影響就不好,說不定就會成為全省的典型!
藍錦達省長說:“不建高層樓房,咱們就建平房吧。”
馬副省長笑笑,說了句調侃話:“城里人說鄉里人,沒有飯吃,就吃肉吧。”
藍錦達省長卻沒有笑,只道:“我不是同你開玩笑。省政府接待處后面的山,空在那里干什么?山上的蘋果樹又值得了幾個錢?在上面建些平房,省政府領導去住!
馬副省長答道:“只怕是個辦法。山上的蘋果品種也老化了,要改良。”
“不要改良了。全部砍掉,另外栽吧!彼{錦達省長說。
馬副省長問:“仍栽蘋果?”
藍錦達省長說:“不要指望院子里的果樹能有多少收成。就栽櫻花樹吧。”
“櫻花樹?”馬副省長有些吃驚。
藍錦達省長說:“最好是觀賞樹,不要指望著它結果子!
馬副省長還在犯疑惑,藍錦達省長又說話了:“省政府領導沒房子住,在山上搭個平房,總算不過分吧。”
只兩三個月工夫,二十來棟平房就建起來了。滿山的蘋果樹全部砍掉了,改栽了櫻花樹。
山頭疏朗多了,添了些畫卷氣象。平房因山勢而錯落,散布開來,雖格局相同,卻并不顯得單調。
藍錦達省長出任一號首長這年,嶺南沒出什么大事。這年頭,總像要出事的樣子,卻終究還算太平。為著那些異兆,嶺南的百姓白操心了。
換屆選舉之后,慕容軒就這樣跟隨著藍錦達省長過著優哉游哉的省長秘書日子,倒也自在。
但也慕容軒也有煩惱的時候,比如加班。
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慕容軒就接到藍錦達省長布置給他的一項艱巨任務——要他明天早上上班之前把一篇稿子改出來,九點鐘之前他就要用。
慕容軒心想,看來這個晚上又要泡湯了。
一個人在辦公室里改稿子實在事太寂寞了,無奈之下,慕容軒只好叫來鄧瑩瑩陪他。
慕容軒和鄧瑩瑩兩個人加班到深夜,兩個人的肚子早就鬧革命了。
鄧瑩瑩從省政府大院外那家通宵營業的大排檔叫來外賣。
深夜和一個與自己年紀相當的女人一起吃宵夜,這在慕容軒還是有生以來頭一次,既興奮,又局促。
鄧瑩瑩也和平常有些兩樣,一直喋喋不休地說說笑笑。
兩人吃著宵夜,探討著各地的方言,不明白同一種東西怎么會有那么多不同的叫法,就拿正在吃著的東西來說,在四川叫抄手,在北京叫餛飩,而到了廣東就改名叫云吞了。
接著又說起各自家鄉出名的土特產。
慕容軒說:“我們老家江城那兒最負盛名的東西一是干拌面,一是仿明清硬木家具。”
鄧瑩瑩問道:“慕容局長,江城的仿明清家具里有沒有龍鳳chuang?不知道你聽說沒有?嶺南省臨海市有人發明了一種好玩兒家具,據說能調節八十多個角度,一下子暢銷全國,還風行了東南亞各國。就是這么一個人想了這么一個點子,這個人立馬就成了千萬富翁,瞧瞧人家!”
鄧瑩瑩的話這么直接地涉及到那個方面,涉及到一些慕容軒竭力避諱的東西,她大大方方地就這么說了出來,一時間就讓慕容軒有點如芒在背。
但慕容軒又怕鄧瑩瑩笑他少見多怪,他就咧著個大嘴很難堪很地勉強笑了一笑。
可慕容軒的內心這個時候卻像打了雞血,這個人都興奮地抖了起來,連出氣都不像平時那么均勻了。
鄧瑩瑩和慕容軒在大排檔吃了炒蛤粉,又吃了炒田螺,還喝了幾只啤酒。然后,慕容軒就把鄧瑩瑩帶回了自己的在頤和山莊的別墅里。
慕容軒喜歡和鄧瑩瑩在一起,這個女孩好像天生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又美好又容易。
慕容軒扔給鄧瑩瑩一條浴巾,一雙拖鞋,像對家里人一樣隨便地說道:“瑩瑩,一身臭汗,去,先沖個涼!
說著,還用手在鄧瑩瑩的腰上*了一把,把鄧瑩瑩弄得浪聲大笑不已。
鄧瑩瑩沖完澡出來趴在衛生間的門框上朝他笑:“軒哥,該你沖澡了。怎么啦?磨蹭什么哪?是怕我看你吧?好,我走開,保證不偷看。這總行了吧?”
慕容軒tuo下衣服,放在洗漱臺上,然后擰開了淋浴的水龍頭,水霧狀的溫水從頭ding瀉下來,立即遍體舒坦極了。
但此刻的他卻更加六神無主。他強烈地預感著又一件重大的事情即將發生。
這讓他又緊張又激動,像個新兵頭一次上戰場。
“喂,怎么這么半天?再不出來,罰你交水費!”
隨著話音,鄧瑩瑩又出現在門口。
也許是好久都沒有和鄧瑩瑩在一起了緣故吧,目光和鄧瑩瑩相觸的一剎那,慕容軒的全身都凝固了。
他下意識地微彎著腰,背過身去。全身肌肉繃緊的慕容軒,在鄧瑩瑩眼里又健美,又吸引人。
鄧瑩瑩不由得心中暗自感嘆:哎,慕容軒,這個男人可真是個殺傷力極大的致命武器呀!
“軒哥!”,鄧瑩瑩低低地叫了一聲、、、、、、
慕容軒屏住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
鄧瑩瑩走上前,鄧瑩瑩凝視著慕容軒很久很久,久得讓人覺得天老地荒。
然后鄧瑩瑩拉著慕容軒的手,朝著那張寬大舒適的席夢思走去、、、、、、
從衛生間到chuang邊不過是三四米,慕容軒卻在心里走了一程又一程。
這個歷程,在慕容軒看來,就像是從羊城走到沿江,又從沿江走進羊城開發區的木棉樹叢里、、、、、、
鄧瑩瑩把自己舒展在席夢思上,臉側向背光的一邊,一只手背向腦后,另一只手搭在*前,水濕的長發上還沾著一粒粒的小水珠,被昏昏的燈光一照,就像是滿地撒落的珍珠。
慕容軒閉上干澀的眼睛,有那么幾秒鐘,血管好像馬上就要脹破,烈焰就要從頭ding噴了出來,這是死寂了多年的火山即將爆發前的沉默。
鄧瑩瑩緩緩地睜開眼,燈影把慕容軒勾勒得如同一具雕塑。
生硬的線條包裹著呼之yu出的狂熱。
她微微欠起身子、、、、、、
等火光漸弱,喧囂全都寧靜下去之后,慕容軒才睜開眼睛。
鄧瑩瑩笑了,長長地一吻之后說:“好久沒有過了,沒想到你還是那么棒!”。
贊美的話把剛剛安靜下來的慕容軒撩撥得再次蠢蠢yu動。
“軒哥,我會好好的愛你!”鄧瑩瑩雙手抱住慕容軒的頭,把臉貼在他汗濕的頭發上。
后來,鄧瑩瑩哭了,哭得很傷心。為什么哭?
慕容軒沒敢問,心里猜測說,也許女人都是這樣,總是樂極生悲的。
那一晚,強烈地震后的余震前后斷斷續續地發生過四五次。
從那一晚之后,鄧瑩瑩就又成了慕容軒頤和山莊的?。
日子在chanmian的情意和瘋狂的兩個男女苦苦相戀中過得飛快。
轉眼到了春節之后。
藍錦達省長進了辦公室,回頭叫道:“慕容你進來坐坐吧。”
藍錦達省長好久都沒有主動叫慕容軒進他辦公室坐過的,不知今天有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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