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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不要跟個娘們似的


按照風云榜上的評語,和一些流傳的事跡來看,這位天下第三美人秦緋煙的確是一個奇女子。

她出身寒微,恰逢大旱年時成為流民,后來落草為寇,成了占山為王的山匪。

雖然是山匪,卻有著一副俠義心腸,從來不干打家劫舍的活兒,不欺凌百姓,只劫不義之財,對自己的弟兄也時常有規束。

總結起來就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女子,有自己堅守的底線,而且武功高強,久而久之便在江湖上有了名聲。

只是后來不知是何原因,這位秦寨主舍棄了自己山匪的身份,成了浪跡江湖的女俠,行走多年,做的盡是鋤強扶弱之事。

聽著夏長君的話,顧川并不言語,既然這小子說起這個話題,那自然是有后話的。

果不其然,夏長君接著又神秘兮兮的道:“古兄,你猜這位秦寨主為何來了無定城?”

“不知!鳖櫞〒u了搖頭。

“聽那位裴館主說,是秦寨主得知有人在冒充她,干偷雞摸狗之事,便想來探查一番,將那冒充她的人揪出來,免得壞了她的名聲。”

“裴館主在江湖上人緣極好,廣結天下,這位秦寨主與他也有幾分交情,是以便暫時在裴氏武館落腳。”

說到這里,夏長君輕笑一聲道:“也不知那冒充之人是怎么想的,我今日見到那位親寨主,當知傳言非虛,生的如天仙一般,雖然出身山匪,身上卻無半點匪氣,反倒是頗有大俠風范!

“這般奇女子,常人又怎么能假扮的了?一眼便能看得出來不是本人了,估計也就能誆騙一下那些沒親眼見過秦寨主的人!

正在認真干飯的顧芳瑜,不由自主的將頭埋低了些,動靜比方才小了許多,生怕引起注意。

顧川還是將目光沖她挪去,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旋即揚了揚下巴道:“夏兄且看看,我這位小兄弟是不是有幾分相似?”

聽到這話,夏長君下意識看去,而后不由一愣,上下打量顧芳瑜一番,點頭道:“還真如古兄所說,這位顧兄弟的打扮,真有幾分那位秦寨主的模樣。”

“同樣的粗布麻衣,同樣的闊刀在手,除了臉上的刀疤外,便是這模樣也有幾分相似,英氣十足!

說著說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驚奇的對顧芳瑜問:“顧兄弟,你不會是與那位秦寨主有親吧?可是也不對啊,你們一個姓顧,一個姓秦……”

顧芳瑜簡直想罵人,她抬起頭看向顧川,卻見他一臉的笑容,有種小人得志的意味在里面。

臭書生,你不挖苦我會死啊……顧芳瑜暗自怒罵,瞥向夏長君,瞪眼怒道:“你才和她有親,老子長這樣關她何事?這天底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都是有親的嗎?”

夏長君被懟的啞口無言,又格外不解為什么顧芳瑜會發這么大火,不是就不是,干嘛這么大氣性?

他卻沒看到,顧川那竭力憋笑的模樣,已經快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真是太有意思了,假扮別人,結果正主都快要找上門來了。

不知道這位顧兄弟是個什么性子的夏長君,還以為他便是這般喜怒無常,所以也就沒有繼續和她搭話,索性又跟顧川聊起來。

“古兄,這幾日你是什么打算?”

“沒什么打算,就隨便看看!鳖櫞ㄊ钦鏇]有什么打算,他下江南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按照宇文元朔的意愿遠離皇城。

只有遠離了皇城,宇文元朔要做的事情才能進行下去,才能沒有后顧之憂。

顧川也就能將計就計,從中斡旋,其實主要還是看他那位岳父是什么態度,他好從中制定計劃。

說起來,早在決定離開皇城的時候,顧川就已經定下了兩個計劃。

若是蒼鎮南是個精忠報國之人,類似于岳飛那樣有點愚忠的,那就假死脫身救人,他的紫氣足夠支撐這一點,只是操作難度有點高,但他有把握。

另一個便是假如蒼鎮南不回皇城,亦或者按照他讓慕仙兒傳達的那樣,盡力拖延時間,這種情況就更好辦了。

蒼鎮南違抗皇命,必然被打上亂臣賊子的標簽,宇文元朔說不定會派人討伐。

顧川在皇城已經留下了囑托,娘子和蒼家那邊都不用擔心,他大可啟動暗子,將整個天下攪個天翻地覆。

屆時天下大亂,宇文元朔那時死沒死不說,肯定是顧及不上蒼鎮南的事情了。

而不管是這兩個計劃的哪一個,都和他顧川去江南這一程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這一程,他大可當做給自己放個假,一路游山玩水過去,查稅之事也不用上心,有興趣就查了,沒興趣放任了也無所謂。

夏長君見他這般,不由道:“若是一直待在這客棧,未免太悶了些,這幾日無定城最是熱鬧,不出去看看太可惜了!

顧川笑了笑道:“夏兄想說什么不妨直說!

夏長君撓了撓頭,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湊近了些,小聲問:“古兄,聽說無定城的青樓很不錯,便是整個金州也頗有名聲,不如一起去看看?”

話音剛落,顧芳瑜和阿竹便同時朝他投來目光,夏長君沒注意到阿竹,只看道一旁的顧芳瑜,還以為她也想一起,不由擠眉弄眼道:“顧兄弟也想一同前去嗎?”

顧芳瑜一臉的嫌棄,啪一聲將筷子拍在桌上,提著大刀起身,道:“老子才不去那種地方,你們這些人盡是留戀那等骯臟之所,也不嫌臟,呸!”

還給你裝起來了……夏長君張了張嘴,辯駁道:“我也是聽說啊,不去就不去嘛,怎么跟個娘們兒似的,嘁~假清高!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顧兄弟根本就是個性子古怪的,夏長君也是出身豪門,哪能一直受氣,如今也不慣著她了。

“哈哈哈,夏兄勿怪,我這位小兄弟涉世未深,性子難免橫沖直撞了些!鳖櫞ü笮Α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顧芳瑜的肩膀,道:“夏兄說的沒錯,不要像個娘們兒似的,不就是青樓嗎?行走江湖避不開,看看又如何?”

顧芳瑜瞪眼看著他……我是不是個娘們兒你不知道嗎?!

無定城這幾日因為武館大比之事,格外的熱鬧,從各地慕名而來的人有許多,街道上可見身穿各色服飾的外地人。

顧川和夏長君出了客棧,一邊往青樓去,一邊望著路邊的景象。

行人如織,摩肩接踵,士子文人手持紙扇,談笑風生,步履間透著儒雅之氣。

又有閨閣女子身著華服,佩戴珠飾,顧盼生輝,猶如仙子凌波微步。

身旁不時有孩童跑過,在人群中穿梭嬉戲,歡聲笑語不絕于耳。

街角處,一隊雜技藝人正在表演,有吞劍吐火的壯士,引得眾人驚呼連連;有輕功卓絕的俠客,躍上竹竿如履平地,身姿飄逸。

觀眾圍成一圈,掌聲雷動,喝彩聲此起彼伏。

“古兄,這樣的熱鬧,若是不出來看看,著實是有些可惜了,你覺得呢?”夏長君看著那賣藝雜耍的一伙兒,好奇欣喜的緊,不由對一旁的顧川說道。

顧川跟著點頭,手中折扇輕輕扇動,道:“市井煙火,也別有一番風味,江湖不止是打打殺殺,也要有這些煙火氣才是。”

正說著,他瞥見一旁的顧芳瑜,見她盯著人群中一個身穿武服的少年看個不停,頓時想到了什么  折扇往她手上一拍。

啪一聲,她“嘶”的吸了一口,嗔怒道:“你打我做什么?”

“一些心思收斂些,既然做了我的小弟,那就要守規矩,不要將以前的惡習留到現在了!鳖櫞ㄝp聲道,卻是只讓她一人聽得見。

顧芳瑜撇撇嘴,駁道:“什么叫心思收斂些,我能有什么心思,就只許你們看,我不能隨便看看嗎?”

你那叫隨便看看嗎?你眼睛都快貼到人家錢袋子上了……顧川搖了搖頭,只道:“自己有分寸便好,莫要惹了麻煩,不然三個月后,解藥可就沒有了!

可惡……顧芳瑜繃著臉,氣憋在了肚子里,不敢再與他反駁,這臭書生說的話只怕是真能做到的。

一行人沒有看多久,又繼續前行,顧芳瑜落在了后頭,和阿竹并肩而行。

看著前方的顧川,顧芳瑜轉頭目光落在一旁的阿竹身上,這黑衣少女懷里抱著劍,臉色總是清清冷冷,看著比那臭書生還要神秘一些。

而且,之前在客棧看她用劍切肉,一手劍術應當是十分高超,也是個劍道高手,甚至自己之前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她一劍架在了脖子上。

顧芳瑜想不明白,這樣一個人,怎么會做了那臭書生的侍女?

“喂!焙闷嬷拢龥_阿竹開口問道:“你怎么會跟這種人?也被他下了毒?”

在她想來,那臭書生除了一副臭皮囊,其余的都是缺點,這樣的人除了用下毒這般下作手段,也沒有其他辦法讓一個劍道高手跟隨了。

阿竹正吃著飴糖,聽到她的話側首看去,也沒有開口回答,只是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玉瓶,拿在手里晃了晃。

“這是什么?”顧芳瑜疑惑道。

“解藥!

阿竹只說短短兩字,又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將玉瓶收了起來。

顧芳瑜:“……”

明明是可以直接回答的問題,為什么要拿出解藥氣自己一下,你這劍道高手也跟著那臭書生學壞了嗎……盜門高人顧芳瑜胸口又被堵了一下。

正想著,前方的夏長君和顧川已經停下了腳步,幾人停在了一家青樓前。

只見前方高樓紅綢輕揚,脂粉香氣彌漫于街巷之間,引得行人紛紛側目。

青樓內,絲竹聲悠悠響起,如泣如訴,勾人心魄。

“古兄,這錦瑟館乃是無定城最有名的青樓,即便是在整個金州,也是久負盛名!

夏長君對顧川說著,眼中滿是期待之意:“聽說里面的舞可謂一絕,以前總聽人說起,今日總算是能親眼看看了。”

顧川聞言,笑著道:“夏兄以前沒有來過青樓嗎?”

“那……自然是去過的。”夏長君臉色有些窘迫,似乎是被戳中了真相,但又不愿落了下乘,嘴硬道:“揚州的青樓我都去過好幾次了,不過里面實在沒什么好看的!

“哦?”顧川微微一笑:“我記得那位江南行首,便是從揚州青樓出來的,夏兄不覺得她琴藝非凡嗎?”

“莊行首……那自然是琴藝非凡!毕拈L君支支吾吾,良久才說道:“只是我那時年歲尚小,等到可以去青樓的年紀,莊行首已經被人給贖了身了。”

“哎呀,古兄,既已經到了這里,那就不要說其他的事了,咱們趕快進去吧!

“哈哈哈,好好好!”

青樓門前,幾位身著華服、容顏俏麗的女子,手持花扇,輕移蓮步,笑語盈盈。

她們眸光流轉,似是在尋找著某位特別的客人,忽而,那站在門前的兩名少年人,便吸引住了她們的目光。

“哎呀,這位小哥,可真是俊俏呢!”一位女子走上前嬌聲笑道,手持花扇輕輕遮住半張臉龐,眼中閃爍著邀請之意。

其余女子也紛紛圍攏,笑語連連,爭相邀請夏長君和顧川入內一敘。

夏長君這雛兒哪遇到過這種陣仗,頓時就紅了臉,當即說道:“諸位姐姐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此行只是來喝酒的,無需諸位姐姐相陪了!

言罷,他沖顧川使了使眼色:“古兄,走了。”

只是,那幾位女子好像并不想放過他,她們互相使了個眼色,隨即更加熱情地圍住夏長君,嬌聲軟語,百般挽留。

其中一位更是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扯住夏長君的衣袖,眼中滿是懇求之色。

“小哥,難得來一次,何不同奴家一起坐坐?我們姐妹定會讓你不虛此行!彼崧曊f道,語氣中滿是誘惑。

夏長君被纏的沒有辦法,只能沖顧川投去求助的目光,小少年要招架不住了。

顧川看的有趣,見他實在扛不住了,這才開口道:“幾位姑娘,我這位兄弟今日身體不便,就饒過他吧,待過幾日我們來時,再要幾位相陪如何?”

說著,他將幾塊碎銀子放在手中折扇上,遞了過去。

那幾名女子目光一亮,頓時舍了夏長君,去拿銀子,得了銀子的她們果然沒有再繼續糾纏。

兩人就此進了青樓。

顧芳瑜跟在后頭,聽著他剛才說的話,不由撇嘴道:“裝正經,都來青樓這種地方了,還裝什么?”

說到這里,她看向一旁的阿竹,眼睛一轉道:“姑娘,你看他這般風流成性,定是好色之徒,待會兒進去了肯定會和別的女人睡覺!

“這般不堪之人,你還跟著他做什么?不如舍了他,你我一同離去如何?”

阿竹聞言,看了她一眼,而后搖了搖頭:“不會!

顧芳瑜一愣:“什么不會?”

“他,不會。”

這次顧芳瑜聽明白了,無奈道:“人心隔肚皮,你怎么知道他不會,我跟你說,男人都是這樣的,平時正經都是裝出來的,不然他怎么會來青樓呢?”

阿竹未曾思索便道:“我,相信他!

顧芳瑜:“……”好吧,這姑娘應該是沒救了。

一時又有些喪氣,她說那些除了想挖苦顧川以外主要還是得知解藥在阿竹的手里。

只要將她給說動了,得到了解藥,自己就不再受制于人,從此恢復自由身。

這個抱劍的黑衣少女一直沉默寡言,即便是說話也不會多說一個字,顧芳瑜還以為她性子遲鈍,可以忽悠一下。

卻沒想到,她早就被那臭書生給忽悠實了,自己說什么都沒什么用。

進了青樓,立馬就有龜公迎上前來,夏長君大手一揮就包了個二樓的雅間,倒是沒有叫姑娘陪著喝酒。

四人在雅間坐下之后,便欣賞起舞臺上正在起舞的舞女,看的那叫一個有滋有味。

“嘿嘿,古兄,我說的沒錯吧,這錦瑟館的舞當真是一絕,便是在揚州也見不到這樣的舞。”夏長君手里舉著酒杯,笑著對顧川說道。

“確實很不錯!鳖櫞ㄕJ同的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是因為這錦瑟館的招牌,還是因為無定城尚武成風的原因,那舞臺上的舞并沒有多少柔美,反而更多的是江湖俠氣。

那一曲紅裳的女子們,一個個好似都成了江湖中的女俠,格外賞心悅目。

就在他們欣賞著臺上的舞時,錦瑟館的老鴇卻是領著幾個姑娘走了進來。

“幾位客官,我們這兒新來了幾位姑娘,她們才來不久,還沒有叫人碰過的,幾位客官獨自喝酒少了些興致,要不讓這幾位姑娘陪客官喝酒如何?”

老鴇年近五十,臉上施著濃重的胭脂水粉,好叫那眼角的皺紋平去。

聽著她的話,夏長君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落在了她身后跟著的那幾個姑娘身上。

姑娘們倒是沒有羞澀之態,一個個俏臉微紅的望著顧川和夏長君,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那個……古兄,可以嗎?”夏長君有些意動,他看向顧川,對他征求道。

終究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也正是會幻想的時候,若是在外頭還好,進了這樣的地方,又怎么經受得住考驗?

“我就不陪你一起了,夏兄請自便。”顧川輕抿了一口酒,淡笑著說道。

“那……那好吧。”夏長君見他不肯,也只能無奈放棄了給他點一個的想法,于是便偏過頭去,開始挑選自己鐘意的姑娘。

自從那老鴇進來,顧芳瑜就已經板著臉了,心道這些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見著女人就走不動道了。

在外頭裝的多么高潔,進了這樣的地方,還不是一樣要原形畢露?

卻是沒想到,顧川居然拒絕了,這倒是讓顧芳瑜有些意外。

誰能想到,看著像是煙花之地老手的顧川,比夏長君這個第一次進青樓的純情少年還能堅守,面對煙花之地的鶯鶯燕燕,也能氣定神閑的拒絕。

正想著呢,顧芳瑜眉梢一挑,忽然看向雅間門口,卻見一名丫鬟走了進來,對那老老鴇小聲說了幾句什么。

就看到那老鴇頓時笑顏如花,立刻一拍大腿對顧川和夏長君道:“兩位客官,好消息啊!

夏長君正想著要哪位姑娘留下來陪自己喝酒,聽到這話不由一愣,而后不解道:“什么好消息?”

老鴇解釋:“客官有所不知,我們錦瑟館啊,近日來了一位新姑娘,這位姑娘叫紫衣,還從來沒有見過客人呢,一直都在閨房里苦練功夫!

“我這還在愁,這姑娘想要陪的是什么客人,方才她卻是叫人來傳話,想邀這位公子一見,不知公子可有興致?”

“紫衣姑娘,還會功夫?”夏長君自動捕捉到話里的重點,他目光不由一亮,追問:“這位紫衣姑娘都會什么功夫?”

老鴇笑意盈盈的回道:“那自然是很厲害的獨門功夫,保準公子你啊,看了還想看!”

夏長君聽不懂言外之意,他倒是頗有興致,看向顧川道:“古兄,我還未曾說過青樓女子會功夫的,還是獨門功夫,要不要一同去看看?”

“夏兄,此功夫非彼功夫,你確定要去看嗎?”顧川卻是聽出來老鴇說的是什么了,眼中浮現一抹玩味兒的笑來。

“看啊,為什么不看!毕拈L君說著,站起身來道:“既然行走江湖,就是要見識一下這世間的種種奇事,更何況,我們又只是看看,這有何妨?”

話音未落,他便將顧川拉起。

那老鴇見此,頓時道:“呃……公子,紫衣姑娘只邀請了你一人,不如就讓這位公子留下來等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長君打斷,他直接將一錠銀子拍在了桌上,對老鴇說道:“這些銀子夠了吧?既然是功夫,兩個人看和一個人看有什么關系?”

顧川在門口露那一手,他如今也是學會了,知道在這種地方,遇事不決拿銀子就行。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啊……看著走出雅間的兩人,老鴇有些欲哭無淚,但她很快又反應過來,對身后的幾個女子道:“領著他們去吧!

反正不管是一個,還是兩個,都不會是那位的對手,一同收拾了也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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