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背后到底都有誰
蘭城帶著這位新的小老弟來定北王府吃飯。剛一進門管家就急匆匆的迎接出來了。
“侯爺哪有您這樣的,每次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這不是為難我們嗎?接待您是需要禮儀的。”老管家點頭哈腰的說道。
王侯之所以跟老百姓不同,就是出行入門皆有禮數(shù),人家拜訪了總要提前告知一聲,人家好按照相應(yīng)的深粉來接待你。
“你家王爺不喜歡這套虛的我就喜歡嗎?煩都煩死了,再說就來蹭頓飯不至于。”蘭城說著往里走。
“侯爺說的是我家王爺也不喜歡,不過是怕外人說三道四罷了。”老管家一邊說著,一邊往蘭城身后看了一眼。
他很想知道身后這位尷尬的滿臉通紅的,到底是哪位?您領(lǐng)個人來也不介紹一下嗎?
“哎呀,把他給忘了,他就是那日帶著人在定北王府外拼命的那位,唉,你叫什么來著?”
蘭城回過頭問道。他當然是故意的。好,讓老管家記住這位的名字。
“老奴知道。原來的巡城兵馬司主官郭大海。哎喲,您可是我定北王府的大恩人,聽說您剛升任了兵部員外郎。定北王府當有一份賀禮送上。誰知道巧了,今日您竟然登門,是老奴的不是。”
老管家雖然老了滿鬢斑白,但是口舌十分利索,客氣的一塌糊涂。
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定北王府的管家可以在京城橫著走了。沒想到竟然對他這個小小的官員如此的客氣,而且不斷的吹捧。
這讓郭大海有點局促不安。甚至滿臉通紅,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行了,我說你這個老頭啊,你再這么客氣,可就是往外攆人了,你要是真的是對人家好,今天吃飯的時候拿兩壇好酒出來。”
蘭城趕緊攔住定北王府的老管家。
“哎喲,侯爺,您這是什么話呀?這位郭大人可是拼了命的救了我定北王府滿門呢。老奴客氣客氣又能怎么樣?怎么就被您說成是攆人了呢?”
老管家一邊說著一邊熱情地把二人請到里面,安小山已經(jīng)站在內(nèi)門等他們了。
“你這人歲數(shù)也不小了,怎么上門連個招呼都不打。”安小山開口就是責備。
不過郭大海卻聽出了濃濃的愛護之意,或者說兩個人關(guān)系一點都不見外。
“打什么招呼?這不忙著抓那些蠻族的人嗎?差不多了,過來跟你說一聲,順便蹭點飯吃。”
蘭城大大咧咧的說道。
“唉,對了,那個郭什么來著?趕緊見過王爺。”
“小人郭大海,拜見定北王。”郭大海說著撲通一下就跪下了。安小山趕緊上前一步把他攙扶起來。
“你可不必如此,我這一家滿門可是你保下來的。早該請你過府一敘,最近老被人惦記,實在是抽不出空來。”
安小山笑著說道。
他所說的老被人惦記,就是屢次遭到刺殺。
“豈敢豈敢!王爺萬金之軀,哪能……”郭大海還要客氣客氣。
卻被安小山拉著直接進門了。
“你呀,就不要瞎客氣了,王爺不喜歡這些道道。到這里看什么好吃就吃什么,看什么好喝就喝什么,看上什么女人當然你不能動啊。”蘭城說道。
結(jié)果把郭大海嚇得滿頭是汗。心說定北王可是位太監(jiān),你這么說合適嗎?小心的看了看安小山,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毫不在意。
藍城這次來一方面是給這位郭大海鋪鋪路,畢竟是自己的手下,而且拼死一戰(zhàn),不能沒個說法。
另一方面是京城的蠻族已經(jīng)抓的差不多了,那一千人的來源大概也摸清楚了。
既然要給郭大海鋪路,這件事自然由郭大海來闡述。
“王爺這些人都是以馬販子的身份陸續(xù)來到京城的。他們應(yīng)該是北巒原來王庭護衛(wèi),被您滅國一戰(zhàn)打殘了,最近半年才有人把他們聚集道京城。”
郭大海面貌嚴肅的說道。
“王庭護衛(wèi),哈哈……”安小山氣笑了。
北巒的王室都被抓到京城了。
“是的,王庭護衛(wèi),而且能夠指揮動這些人的恐怕只有當年的北侖之主拓跋宏偉。”
郭大海言之鑿鑿的說道。這件事畢竟涉及到另外一個王爺,雖然是恭順王,但那也是王啊。
“好你個拓跋宏偉啊。難怪那幫人戰(zhàn)斗力如此強悍。”安小山恨得牙癢癢,但是轉(zhuǎn)瞬又覺得理所當然了。
畢竟自己是把人家的國家給滅了,而且把人家抓來當豬養(yǎng),人家有理由恨自己。
“有人提供人。有人拿出鐵甲。可是是誰把這些事串聯(lián)起來的呢?拓跋宏偉被俘虜了,輕易可沒人能夠說動他,也沒人能夠接觸到他。”
蘭城雖然是個老粗,但是他不是個傻子。他不知道安小山跟周王之間是如何過招的,也不知道那些鐵甲是安小山放出來的。
他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安小山也在想這個問題。他一時間覺得有些頭疼。最近針對他的人太多了。
北巒的王庭護衛(wèi)、莫名其妙的小太監(jiān)、南漢的劍門,陳夢魚全都是風馬牛不相及,怎么就全都湊到一塊了?
“是啊,一般人可沒有這個本事。”安小山說道。
“王爺而且能把這一千人人悄無聲息的藏在京城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雖然北侖被滅了,但是京城對于蠻族管理依然嚴格。”
郭大海說道。
“這京城人口的進出不是由你們巡城兵馬司管理嗎?”安小山奇怪的問道。
“回王爺?shù)脑挘M出雖然是由巡城兵馬司來管理,但是如果有正當?shù)墓暮屠碛桑覀兪遣粫䲠r著的。
這些人以販馬為理由,通過了層層關(guān)卡來到了京城,到了江城外面一定是有人用一個更合理的理由把他們放進城里來的。”
郭大海說道。
“而且這個理由讓巡城兵馬司不敢過問。或者是熟視無睹。”郭大海繼續(xù)說道。
“這件事就麻煩你繼續(xù)查下去,如果需要什么配合盡管說。”安小山說道。
接下來就沒有什么正經(jīng)事了,三個人吃飯喝酒而已,郭大海全程負責倒酒。
然后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藍侯爺是真的沒有吹牛啊,喝多了直奔定北王的書房看什么好就拿什么,臨走的時候還分給他一件。
嚇得他拿著也不是,放下也不是,還是那老管家出來笑瞇瞇的告訴他。
“這件東西定北王就送給大人了。”
這才讓郭大海膽戰(zhàn)心驚地抱著一件玉雕走了出去。
“看你那個熊樣,不就一件玉雕嗎?王爺家成倉庫的東西。”蘭城醉醺醺的說道。
“侯爺您可饒了我吧,我不是您呢,隨便拿什么都行。”郭大海哭笑不得的,緊緊的抱著那件玉雕。
他雖然不太懂,但看這成色,估計他一兩年的俸祿是買不起的。
喝完了酒,安小山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淳于無憂坐在自己的床頭。
安小山最近強迫她在家休假,不讓她參與任何事情,生怕她把自己崩的太緊受傷。
淳于無憂,安靜下來之后就徹底恢復(fù)了女兒本色。讓裁縫給他做了不少時興的女裝,刻意打扮起來就變成了一只嬌俏風流的小狐貍。
還被關(guān)可卿拉過去諄諄教誨,現(xiàn)在大長公主和她都懷孕了,正是她的好機會,一定要抓住機會獨得恩寵。
一旦有了孩子才能地位穩(wěn)固。
小狐貍一樣的淳于無憂自然明白關(guān)可卿的意思。讓她獨得恩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何嘗不是看住定北王,讓他不要出去再跟別人有風流韻事了。
可是定北王精力旺盛,體力卓絕,哪里是他一個人就能扛得住的呢?縱然日日獨得恩寵依然無濟于事。
有時候淳于無憂也奇怪,王爺?shù)纳眢w跟常人大不相同。不但一身奇怪而強大的力量,而且恢復(fù)能力極強。
難怪陛下把他當做是仙緣,或許王爺真的經(jīng)歷過,神仙指點也說不定。
安小山中午小憩了一會兒,淳于無憂是來給他送醒酒湯的。一身淡青色的綾羅綢緞勾勒出,淳于無憂凹凸有致的身材,巴掌大的小臉?gòu)趁奶烊弧?br /> 加上刻意為之的媚視煙行,簡直是行走的誘惑。喝完了醒酒,湯安小山有點渾身燥熱。
“你在這醒酒湯里面是不是下藥了?”安小山擦擦嘴問道。
“王爺您可別瞎說,我哪里敢給您下毒呢?”淳于無憂嫵媚的說道,同時扭動腰肢躲開安小山的手。
“你還用下毒么?本身就是行走的毒藥,哪里跑。”安小山說著撲了上來,一把摟住淳于無憂。
“王爺真會說話,不過現(xiàn)在不行,張彩大人等您有一會兒了。”淳于無憂說道。
“哎喲,我那個老兒子來了。既然已經(jīng)等了,也不是外人,就讓他多等一會兒又如何。”安小山說著一用力橫著就把純欲無憂給抱了起來。
“王爺不可啊,您勇猛無雙,哪里是等一會兒就能解決的。您先去處理事情,晚上奴家自有奉承。”淳于無憂扭動著嬌軀趕緊拒絕。
關(guān)可卿可以玩白日宣淫的游戲,她則不敢。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時時刻刻有一條底線。
安小山哪里聽他這個說著就要把他就地正法,反正讓那老兒子等一會兒也沒什么事兒。
“王爺,乖乖的,晚上姿勢您隨意還不成么?而且我新的了一本圖冊,絕妙非常,您盡可嘗試。”
王如嬌還是拒絕了,不過他也知道此時如何安撫王爺?shù)囊粯尰鹧妗D蔷椭荒苡酶土业幕鹧嬲T惑他。
“你說的哦,今晚本王要盡興,你可不許半路就想逃。”安小山這才放過淳于無憂。
張彩正在書房里面看書。安小山家里藏書頗豐,可惜他一本也不看,只是偶爾興趣來了,讓關(guān)可晴給他讀幾頁而已。
穿越這么長時間了,他跟這個世界的文化依然是格格不入。不過張彩是個老書蟲,他很喜歡安小山收集的書。
“喜歡那一套你都拿走,我看著他就頭大。”安小山說道。
張彩立即眉開眼笑起來。
“那就多謝義父,我可不客氣了。這套古板書可價值不菲。”
“怎么你還要給錢不成?”安小山揶揄的問道。
“那絕不可能。不過我這次來是給義父送一份大禮。”張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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