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八極拳的對決!
打暈寧二貨?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在場武力值與之睥睨的恐怕僅有匡正!我掛斷手機,跑到匡正的身側道:“匡老,麻煩你把這家伙搞昏迷。”緊接著沖清醒的武警們招呼道:“大家先躲入屋子里,稍安勿躁!”
五十多名武警戰士,暫時先保全正常的再說,爭取把傷亡降到最低!
匡正捋動胡須,凝重的道:“好,此子手勁蠻大的,的確修煉過八極拳,我盡量試試!
武警們意識到情勢的詭異,呼啦啦的沖入離得最近的望月堂,我沒好意思溜,獨自留在原地觀察戰局!
他邁動步法跨向手握飛刀的寧流風,“小子,敢與老夫交手嗎?”
“有何不敢?”寧流風似乎受到了挑釁,棄掉飛刀與背上的復合弓,他輕裝上陣的迎接拳狂!二人打斗起來沒有花花架子,拳拳生風,你來我往,眨眼間斗了五個回合,“砰--”充滿爆發力的兩枚拳頭觸到一塊,換成一般人,興許手骨早碎呼了,然而匡正退了三步,寧流風退了五步,眼睛中迸濺出火花,再度沖上前以八極拳硬碰硬!
一百余秒的時間,不知匡正能否戰勝寧流風。
“乎……爾敢?”匡正震爍有力的雙拳先后攻近,寧流風靈巧的躲開,緊接著還回一拳,然而卻未能如愿,老當益壯的匡正攤開手掌打在他的手腕,與此同時,一腳踢向對方的腰際。
寧流風掄起拳頭,配合身法試探性的來回躥動,他不屑的道:“老雜毛,你最好保佑骨頭還能硬朗,小心我砸到給拍碎了!”
“年輕人只能在嘴皮子上耍耍威風嗎?”匡正使出了貼山靠,猶如發春的白熊望見母熊般撲向了寧流風,“箜。!”硬挨一拳,他進而撞翻了對方。
寧流風就地滾了兩圈,極速的站起,他聳動肩胛骨,戰意燃燒到了頂點!
這一戰究竟是老一輩拳師風采依舊,還是新生代拳手的后來居上?
二虎相爭,必有一傷!
他們雖然打了許多回合,但拳頭真正攻到對方的時候卻少之又少,絕大多數攻擊均已躲避,速度快得令我看花了眼,心底盤算著,要是我對上任何一人,重傷是最輕的結果。
這時,愉悅的鈴聲忽然響動,沖淡了我緊張的心情,是林慕夏打來的。我接起電話,她急促的問道:“現在還沒混亂槍戰吧?”
“沒,快來了,還剩一分鐘!蔽彝蚪棺茽顟B的寧流風和匡正,驚疑不定的道:“寧二貨實在太難搞了,拳狂已經全力已付了,也沒能占據明顯的上風,雙方打的不可開交。估計時間到時,沒辦法搞暈寧二貨……”
“心晴給我打了電話!绷帜较暮袅丝跉,她像抓住稻草般的說:“小家伙午睡才醒,夢到你了,和我念叨著洗心經,她說這東西可以救你一命!”
洗心經?
她夢到我了?意思說今天我會死……《洗心經》是我在拉薩時,鐵杖喇嘛為了幫助心晴擺脫困境所誦的,當初我拿手機錄了下來,播放的時候,心晴第一次正聽沒能堅持幾分鐘,最終為了老肯布修成肉身舍利,她拼著生命危險逆聽完《洗心經》,成功的挺了過來。
《洗心經》,意在洗心。陣嗎引技。
既然心晴說《洗心經》能夠救命,那一定有克制勾魂攝魄的效果?镎茰y過心境清澈的人能夠免受拜月派主勾魂攝魄的手段。突然間,我在無盡的黑暗中發現了一抹曙光!
此刻離噩夢爆發僅剩五十秒,眾多被勾走心神的武警戰士早已把子彈上膛,肅殺的望向眼前站立的人,只等時限一到!
“林大腳,先不聊了,你等我好消息!蔽覓炝穗娫挘钌畹呐宸约簼撊氚菰律衽汕,將存儲卡換到了臨時置辦的手機。事不宜遲,我打開手機的文件夾,找到了《洗心經》的音頻,給它載入播放器,點動三角號,鐵杖喇嘛臨終前訟的這段經文悠揚流動……
邪派總壇極為安靜,偶爾響起寧流風與匡正的暴喝聲。
“#¥%……&*……%…#¥%……”
武警戰士們的眼神趨近緩和,勾住扳機的手指漸漸松動。很快,撫琴女限定的五分鐘降臨,因為洗心經的介入,并沒有發生混亂槍戰,他們靜靜地托住槍,聆聽著字字透心的經文。約過了七分鐘,十六名武警戰士恢復了正常的神態,《洗心經》播放到中段,旋調徒然加速,剩余沒能清醒的武警們臉上紛紛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有的槍沒拿穩掉落在地,有的黯然神傷梭梭掉著淚滴……
最為明顯的是寧流風,他動作慢了一拍,胸口被匡正的拳頭砸中,轟然翻到在地。
“匡老,現在可以停手了。”我提示道。
匡正抱拳而立,他笑呵呵的道:“一刻鐘之內,我最多能和他打平,后生真是可畏!”
“如果超過一刻鐘,輸的人恐怕便是我了!睂幜黠L爬起了身,撿起地上的飛刀和復合弓,他捂住胸口恭敬的道:“拳狂前輩。”
“寧流風是吧?”匡正打量著對方,他滿意的道:“你可愿意繼承老夫的拳意?”
“愿意!
寧流風服軟的道。雖然解開勾魂攝魄的效果導致戰斗沒能打完,但他對于匡正的實力有了準確的定位,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征服寧二貨這種心氣高的武者,除非比他拳頭大,而這一點,匡正似乎做到了。
《洗心經》播放到了第十二分鐘,全場受到迷惑的武警戰士的心神均已恢復。我關掉了播放器,背脊已是汗流浸透,虛驚一場!如果沒有心晴的提示,或許現在場中沒幾個能站著的,這種后果,誰也承擔不起。
武警戰士想起來先前的情景,他們歉疚的蹲在地上,懊悔不已。
撫琴女乘直升機逃離總壇,修鞋匠痛得昏迷在房頂,紅薯大媽面如土灰的躲入茅廁。
瘦猴攤主推開宿舍門遙望向議事閣前,他忐忑的問道:“凌小哥,沒事啦?”
“吉人自有天相!”
我故作輕松的道,招呼著眾多武警戰士們收拾殘局。拉來一個眼熟的武警,我吩咐的道:“你先和周隊長匯報下情況,然后負責開車傷者送回天南醫治!
“好的!”
這名武警撥通了周振宇的電話,他花了數分鐘描述完,與兩名隊友把修鞋匠、紅薯大媽、中槍的武警抬上了車,揚長離去。剩下的武警在我和寧流風的調動下,分別搜查了拜月神派總壇的每一棟建筑。
現金,四百三十七萬人民幣。
沖鋒槍,二十九支。
半自動步槍,二十六支。
狙擊槍,三把。
手槍,九十六支。
手雷,四十三顆。
重機槍,五挺。
彈藥,裝滿了滿滿三只足有一立方米大小的箱子。
耗時三個小時,繳獲統計完畢。閱覽著武警交給我的數據,不禁暗暗砸舌,這拜月神派的軍械數量,足夠武裝一個加強連了,得虧我方擁有毒王提供的無骨散和趕上七月份的結月儀式,占盡天時地利,假如發生了火力沖突,難免造成大量的傷亡。
細心的武警戰士發現,很多裝備的編號是屬于京南軍區武工部的。
四山三嶺難道在暗中給d組織提供軍備?事后我得聯系京南軍區的高堯師長查查這件事。
搜刮完邪派總壇,先是通知老蔣他們不用再趕來了,隨后我親手拍攝一堆照片。這地方處于荒郊野外,我們沒功夫天天盯著它,擔心日后惡勢力重返,我示意武警將總壇所有的建筑縱火燒毀。
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第一把火竟然是匡正主動要求放的,他親手點燃了議事閣所掛的卷布,然后癱坐在木臺下方,擰開酒壺的蓋子,一邊喝一邊瞅著漸漸擴大的火勢,濃郁的煙霧扶搖直上,火光閃動,燒了他的回憶與不舍。
接下來,武警戰士們引燃了其它的堂口、宿舍、食堂。
拜月神派的總壇被濃煙所籠罩著,我和寧流風一左一右的扶起匡正,來到門口前。望著焚燒殆盡的廢墟,匡正釋懷的笑了笑,“這次,老夫有了可以離開拜月神派的理由,不算違背當初的承諾!
“匡老,還得麻煩您得配合警方調查,放心,你一沒有助紂為虐,二幫我們搗毀邪派,絕對不會有罪的。”我沖寧流風努了努嘴,打趣的道:“等案子處理完,你們倆繼續打,分出個高低,我真想看看他被打敗的時候是啥樣。”
寧流風閉上眼睛,他若有所思的道:“我決定了。”
“決定什么?”我好奇道。
嘴角撇動,他漫不經心的道:“繼續叫寧疏影!
“原因呢?”
我絞盡腦汁也沒能想通,愣愣的道:“寧二貨,你太任性了,前不久大費周章的改名換證件,現在又……”
“勾了魂,攝了魄,我才知道……”寧疏影遙遙望向紅透半邊天的火燒云,他嘆息道:“小師妹,她還活在我的心中!疏影,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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