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紫川河
“絕對真的!不比你年輕個十幾歲,你盡管拿刀砍我!”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趣/讀/屋/
“嫩可嫩,非常嫩!笔莺飻傊餮凵裆[瞇的,他把話題扯回了正事,“小柳他出院了你知道嗎?最后一次聯系,好像辦了退學手續,我就無法聯系到他了。他說念的大學不好,混出來畢業證也沒啥用,故而選擇自己一個人闖天下,蠻佩服他的勇氣。”
“柳漢中走了?”我愣了一下,道:“經歷了生死離別,他的心性應該成熟了很多,既然做這個選擇,就任由他去吧,期待下次見面時,能給我煥然一新的觀感!
我倆聊了十分鐘不到,裴奚貞便給我打了電話互報平安,我神秘的笑道:“頭兒,有個意外收獲!
“啥?”
“紙醉金迷的坑皇自投羅網,被我電暈好幾次,隨時帶在身邊呢!
手機沉默了幾十秒,我以為信號不好就要掛掉,這時裴奚貞的聲音響起,“小宇,給坑皇仍大街上,先別搭理他。以洪連捷這么高的智商,除非腦子秀逗了才會主動送上門,但那種幾率……無異于天上掉餡餅。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咱就輕易給他放了?”我有些不甘。
“要么速殺,要么速放!迸徂韶懸粽{降低,他嘿嘿的陰笑道:“不過…你得懂個道理,放虎歸山不可取,放病貓歸山是上策。洪連捷不是迷糊著嗎?很有必要找個沒人地方,將其打成重傷,斷個手筋啥的,可惜沒有讓人腦袋變成殘疾的辦法,唉!
老狐貍不愧智謀過人,想的招都那么損,人家坑皇容易嗎?為了坑陷我們,以自己為誘餌,代入精心設計的局。我愣是沒吃他那一套,估計對方做夢都沒料到,我有電擊劍這等神器,致使他連清醒的機會都沒有,處于昏迷狀態的他還能坑誰?
拍了拍瘦猴攤主的肩膀,我悄聲道:“老茍,走,帶你找刺激去!
“找刺激,嘿嘿。”他淫笑連連,肯定想歪了。
我沒解釋,架起洪連捷往樓梯口走,瘦猴攤主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邊。待到樓梯時,我攬在坑皇腰的手裝作不小心脫力,他的身體咯噔咯噔滾落臺階,摔的七葷八素,末了還彈動幾下。
瘦猴攤主以為這是意外,忙跑下去扶起洪連捷,他將對方的內褲瞅了個清楚,沒個正經的道:“嘿!傳說中的超級防盜,這伙計是鳥大怕被偷咋地?來,讓我摸摸。趣/讀/屋/ ”他的手,探向超級防盜,測量似得摸了一把,便嫌惡的把手抹在墻壁擦了幾下,很確定的道:“這是一只小小小小小鳥!
途徑的一個小護士樂開了花,一步三回頭的望向這邊。
“老茍,能不逗了嗎!”我笑得肚子都疼,笑夠了才道:“附近有偏僻的地兒沒?”
“有!”
瘦猴攤主稍作思索,很快鎖定了答案,他眸子漾著狠厲之色,“紫川河畔,殺人埋尸的好地方!
“去你的,又不殺人!
我攥緊拳頭沖洪連捷腹部比劃了兩拳,挑挑眉沖他使個眼色。
“那……依然是紫川河畔!笔莺飻傊鲾[擺手,他耐心解釋道:“陰曹地府紫川河,東岸歡歌西岸殤。這句話,在城西民間流傳已久!
這好像是句描述紫川河的詩,我疑惑的道:“何解?”
“紫川河的河寬八百米,東岸,幾乎是片樂土,學生、白領之類的在此度假,燒烤、露營!笔莺飻傊魃钌詈袅丝跉,他幽幽的道:“西岸,有許多生活不如意的人,在此投河自盡。西岸又是黑幫火拼之地,勝的一方往往將敗方幫派的尸體、重傷者拋入河中,或就地活埋。很多販賣器官的人聽說道上有幫派火拼,就潛伏在西岸附近,過后與勝方商量,花超低的價錢買下器官,后而在黑市高價售出!
“干!次數爆發的頻率很高?”
我不可思議的道,沒想到紫川河還是個是非之地,記得蔬菜狂魔案結之后,林慕夏還組織我們來過那BBQ,當時去的東岸。此時想想,當時萬一去錯了西岸,挖灶坑時扯出尸骨,就惡心了。
“淡定淡定。一年總共得有三五次,畢竟黑道需要擴張地盤和發展!笔莺飻傊鞯。
我狐疑的凝視著他:“老茍,你咋了解的如此清楚?”
“凌小哥,我可沒參與這黑幫的事情!”瘦猴攤主慌了,他低著頭道:“早些年,我跟著別人倒賣過器官,在紫川河守過尸。后來覺得這活計喪良心,改行當了指路仙人,全城西最低價!
“得,懶得與你計較!
我半開玩笑半當真的道:“老茍,你的案底扒一扒,恐怕夠坐個幾年的。我還趕時間補覺,這就去紫川河。”
天南四院距離紫川河西岸沒多遠,十五分鐘的車程,洪連捷猶如一灘爛泥,被我跟瘦猴拖到河邊的濕地,我身為警務人員,實在做不來這種事情,便拜托給瘦猴攤主,他樂得如此,先是活絡了幾分鐘手腳,猛地一腳踩住坑皇的肚子,狂踹了半天,坑皇身上沾滿泥巴,連點淤青都沒有。
“老茍,你平時都吃啥啊,跟個娘們似得!
徹底無語了,環顧四周發現沒有誰注意這邊,我便掏出匕首,麻利的挑斷給坑皇的兩條手筋和左腳的腳筋,初次做壞事,有些心虛,快步和瘦猴攤主離開了紫川河,給他送回四院。接下來我返回了D.I.E,裴奚貞說洛寧遠和傷者在城北醫院,麻西抗電能力太差,現在還沒有清醒。
武云峰親自看押麻西,老狐貍交待說她若是醒了就喊我們起床。經過一夜的作戰,疲倦極了,沒掛傷也折騰出了內傷,是得好好先補一覺。算上徐清哲,我們一同來到休息室,一沾床便入夢,稀里糊涂的睡到下午一點,武云峰搖醒了我們,“那個外國女人恢復了意識!
我們仨起身洗了把臉,將麻西押入審訊室,她很新奇的打量著室內與窗外,“我這是在什么地方?”
徐清哲咬緊牙根道:“警局!
他的得力下屬張羽為了拿到證據,殉職于迷離般若的五層,緝毒組老大便遷怒于這位紙醉金迷的掌權者。我開啟了攝像設備,與裴奚貞相視一眼,決定在毒品這一塊,全權交由徐清哲審訊。
“哦,你們這些客人是被警察抓來的?”麻西不解道。
徐清哲干脆利落的道:“我們是人民警察,你犯了罪。”
“Oh-No!我犯了什么罪?”麻西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抬起掛著手銬的雙手捂住嘴巴。
“罪?”徐清哲冷笑道,掏出了張羽臨死前仍入的新型毒品,“啪”的拍在桌子上,他質問道:“這是什么?”
“我不清楚!
海水般湛藍的眸子閃過疑惑之色,麻西望了桌子老半天,她堅決的搖頭道,“沒見過!
“好吧。”裴奚貞拔了根胡子,他拍了拍徐清哲肩膀,示意其別急。拋開毒品不提,老狐貍換了個角度道,“麻西,你在紙醉金迷是什么職位?”
“負責登記和接待呀……”麻西眨著無辜的眼睛,大屁股在椅子挪了挪,“你們明知故問。”
我狐疑的盯著她,“二皇一后一妃其中的麻妃,指的不是你?”
然而麻西卻很淡定,搖了搖頭道:“麻妃姐姐怎么會親自負責接待工作呢?你們見過哪個當官的親自迎賓?”
“還挺了解的。”裴奚貞在筆錄上劃了個叉,他笑吟吟的道:“呵呵,哪個國家的人?來中國多久了?”
“美國,十年。”
“在紙醉金迷的從業時間呢?”
“十年!
“為什么你一來到中國,就進入了紙醉金迷呢?”沉默半天的徐清哲此刻忽然發問道:“來中國,恐怕就是為了這個吧?”
“我是被逼無奈的!
麻西的眸子動了動,竟然流淌出兩行清淚,她邊哭邊道:“高中,還沒念完。我的爸爸,在賭場把我輸掉,然后,我就被帶來了紙醉金迷,學習中國話,做中國人!
“你不承認自己的身份是麻妃,沒關系,我去找個人給你證明下,稍等片刻!痹捖,裴奚貞看向我道:“小宇,去把戚竹帶過來!
上樓來到關押戚竹的房間,我和負責她的防暴警衛交接完戚竹,簽過字后便帶著這名紙醉金迷的引渡侍女重新回到審訊室。麻西看見戚竹時,有點激動,她眉開眼笑道:“竹子,竹子,你怎么也在這?”
“閉嘴!毙烨逭茌p喝道,麻西撇嘴不再言語,前者看向戚竹,指著后者問道:“她在紙醉金迷是什么身份?”
“小麻姐,是迷離般若的管理員,麻妃的得力助手,主要負責接待工作!逼葜裥α诵Γ难劬芮宄,所述不像有半點虛假。
我們仨面面相覷,麻西竟然真的不是麻妃?
“在紙醉金迷,引渡侍女不是統稱為小丹嗎?”我心中疑惑,問道:“麻西喊你竹子,與真名無異,為什么卻不用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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