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泰北黑巫
方剛笑著:“應該是,那位靜修和尚還說,香火不旺,主要是怕無法讓更多的塵世中人來寺廟尋求幫助、得到解脫、指點迷津,按這個說法倒是也對。”
“還真會找借口!”仇老師哼了聲。
方剛說:“那些都是居士們送的,倒是也在情理之中。對了,幸虧你在短信里告訴我那個五孕靈油的來歷,不然我當時肯定啞火。不過這東西太陰,恐怕一百個客戶會有九十九個要被嚇跑,什么時候才能脫手?”
仇老師冷笑:“你不要可以把它賣給我,給你雙倍進價!”方剛一愣,心想仇老師不是貪財的人,這話自然不是本意,很明顯是想告訴自己,這東西雖然用料很重很陰,但卻是好東西。仇老師看出他的表情,繼續說:“婆難等加持的東西,向來都是搶手貨,加持的時候很費力氣,還要看運氣和冒風險,最后搞得她自己都要變成女人,才躲過了糾纏。所以它可是稀缺東西,你不想要,可知道有多少牌商在眼紅!”
這話方剛倒是很認同,別人不知道,光那位謝英偉謝老板就找過自己多少回,每次都想把貨要走,方剛硬是沒同意。從皮包里取出那根五孕靈油,他對著餐桌上的燈光仔細看,自言自語:“沒想到這個小小的東西居然很搶手……你說這東西不用供品?我記得誰對我說過,入過完整靈的佛牌都得用供品,還要符合陰靈生前的特征,女人、男人和小孩的供品都不相同?”
“五孕靈油不用,”仇老師回答,“這就是婆難等加持出來的獨特之處,不給供品也沒關系,只要不破壞禁忌就行。要知道,很多供品也不便宜,很多時候,沒有供品也能省不少錢!”方剛立刻想起當年在惠州的時候,那個大b的佛牌了。當時承諾無論贏多少錢,都要拿出一半來給陰靈買它喜歡的東西,比如化妝品、首飾等女性用品。當時要不是有這種規矩,那九只鉆戒就能省下近十萬塊錢。
仇老師說:“雖然不用供品,但要想效果發揮最佳,還是要供奉者去找婆難等,讓她當面加持才行。”方剛問仇老師是否知道婆難等住在哪里,他點點頭:“知道,但我只去過一次,畢竟不是牌商,沒必要總接觸那種修黑巫法的人。”
方剛覺得放心了,心想要是有客戶請這東西,就可以拜托仇老師帶路。忽然,他記起剛才仇老師說過“變性躲陰靈”的話,連忙問:“什么意思?變性?我沒聽錯吧?”
“你耳朵有問題?”仇老師反問。方剛說當然沒有,仇老師倒了杯酒回答,“婆難等以前是清邁殯儀館的一名入殮師,做了多年此行,后來機緣巧合,遇到一位黑衣阿贊,就開始跟他修法。”
方剛問:“殯儀館的入殮師薪水應該很高吧?為什么要辭職?”
仇老師回答:“在我們那邊肯定是不低,因為是鐵飯碗,而且沒什么人愿意做。在泰國雖然也屬鐵飯碗,但這個國家的工資你也知道,普遍都很低,所以入殮師也高不到哪里去。婆難等跟著那位阿贊當助手兩三年,看到他經常到文萊、新加坡、馬來西亞和香港臺灣等國家和地區,給那些富翁甚至明星驅邪、解降和下降頭,收入非常豐厚,于是就動了心,開始跟阿贊學習陰法。沒幾年就出徒了,獨立加持佛牌。因為他的師父是柬埔寨人,而柬北一帶對巫師的稱呼是‘婆難’,所以他就改名為婆難等,也有叫婆難吞、婆難當,都是音譯。”
方剛問:“他就不害怕嗎?”
仇老師失笑:“黑衣阿贊要是怕鬼,那還怎么活下去?不過,婆難等在加持過程中,不小心惹得陰靈纏身。所以,婆難等只好到柬埔寨找他的師父——那名柬埔寨阿贊,讓他用古代柬埔寨流傳下來的秘密巫術改變性別,從男性變為女性。再回到泰國時,陰靈已經認不出她,還以為換了人,這才讓她逃過此劫。”
“能騙得過陰靈嗎?”方剛好奇地追問道,“鬼不是有什么‘他心通’的能力嗎,做手術變性就能騙過陰靈?”
仇老師搖搖頭:“肯定不像泰國這種常規的人妖變性手術,不然的話,就算真把小弟弟切掉,三魂七魄都沒改變,陰靈一下就會把你給認出來。”方剛連忙說對啊,我就是這個意思,怎么會騙得過陰靈,它們可是比人精明得多。仇老師說:“不是說了,是一種古代柬埔寨流傳下來的巫法。”
方剛說:“肯定是宮廷里的吧?比如那個皇帝或者什么貴族,就有那種特殊愛好,喜歡哪個小白臉,想把他變成女人。或者哪個妃子看上哪個漂亮姑娘,就想把她變成男的?”
仇老師回答:“這種巫術改變性別,不是為了宮廷和貴族服務,它要從魂魄上改變人的性別,而不僅僅是外表和生理。主要還是修陰法用的。”方剛沒明白,問修陰法為什么要改變性別,仇老師重重地把酒杯墩在桌上:“剛說完為了騙過陰靈,你是不是酒喝得太多,把腦子給喝壞掉?”
“我知道!”方剛立刻想起那檔子事,心想真是自討苦吃,怎么把婆難等的事給忘了。連忙給仇老師的空杯里再倒滿啤酒,問他跟婆難等熟不熟,哪天很想去見識見識。
仇老師打著酒嗝:“有什么可……可見識的,八十歲的老太太了,雞皮鶴發,你看到就再也不想見,除非請牌。”方剛嘿嘿地笑,說可也是,不過阿贊的助手也是男人,這位泰北黑巫既然已經變成女性,她的助手是不是也是女性。
“女性倒確實是女性,但也有四十幾歲,而且不好看。”仇老師說道。
方剛和仇老師從傍晚喝到深夜,兩人都喝多了,從餐廳出來后就互相指著訓對方,這個說對方來泰國半年還對佛牌知識有盲區,真是廢物,那個就回擊對方平時說話嘴巴這么臭,是不是喜歡吃屎。這個說對方打扮得流里流氣,看上去就不像好人,那個就說對方酒量真差,哪里像男人,還不如太監。
涼風一吹,方剛的酒就醒了小半,但安全起見,沒法騎摩托車,他只好跟著仇老師到育僑學校過夜。好在學校的樓里還有幾間單人宿舍空著。張妃替他安排住處,見兩人都沒少喝,張妃皺起眉頭:“為什么喝這么多酒,不難受嗎?”
“不喝……會更難受啊!”方剛嘿嘿笑,“可惜你不喝酒,不然以后就知道,酒是個好東西,高興的時候能讓你更高興,傷心的時候,也能讓你把所有煩惱全都忘掉!”他只顧著說話,上樓梯時注意力不集中,腳下打滑差點滾下去,張妃連忙伸手去扶。方剛緊緊握著她的手,說:“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對我好啦!”
張妃被方剛的手握得太緊,怎么也抽不出來,只好作罷。為了掩飾尷尬,她問:“怎么你父母和兄弟姐妹對你不好嗎?”
方剛笑著擺擺手:“全都沒有啦!”張妃立刻不再多問,扶著方剛來到位于三樓的單人宿舍把他安頓好,又帶他去衛生間,用冷水幫他洗把臉。這招管用,方剛的酒量本來就不錯,而且醒酒快,現在已經至少清醒五成。坐在床邊,他對張妃說:“陪我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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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因頭條審核嚴格,很多大量敏感內容只得砍掉,所以今天更新晚了,見諒。想看刪減內容的讀者可以到公眾號“鬼店主田七”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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