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阿贊魯力
方剛連忙說:“會不會是影響越來越大?得想個辦法解決!
程先生點了點頭,問方剛?cè)绾谓鉀Q,方剛掏出手機(jī)要打電話,這時程妻帶著孩子回來,方剛能聞到有股臭味,程先生皺起眉:“怎么這么臭,大便沒洗干凈?”
“還說呢!”程妻很生氣,“三個月前他就會自己去馬桶蹲大小便,現(xiàn)在可好,大便連說都不說,都干了,粘在屁股上……”說著說著,程妻眼眶濕潤,竟說不出話來。那孩子似乎也知道在說自己,慢慢揚起頭看著媽媽。程妻撇著嘴:“你、你現(xiàn)在是怎么了啊,小寶……”輕輕用手摸著孩子的頭。
程先生很不高興:“小孩子就是這樣,今天高興,明天不高興,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你怎么總是這么樂觀?”程妻生氣地說,“你又不是育兒專家,什么都覺得無所謂,孩子是這樣帶大的嗎?”程先生說不是有你帶孩子嗎,你是育兒專家就行,再說去醫(yī)院也查不出什么,鈣鐵鋅微量元素也不缺。程妻說:“我懷疑他是中了邪,你還不明白?每次你回家他就半夜大哭,好幾天才能緩過來,你知道我每次都多害怕嗎?就怕小寶總這樣下去。怕什么來什么,自從你上次回家之后,到現(xiàn)在十多天了,小寶也沒恢復(fù),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辦好了……”她終于忍不住哭起來。
方剛連忙說:“你不要哭,我現(xiàn)在就幫你聯(lián)系阿贊師父,看能不能給孩子做個驅(qū)邪法事!
程妻哭著問丈夫:“到底怎么回事?你就是不說!”
“我說什么?”程先生無奈,“都說過幾次,那天你也看到了,我在方老板的公寓里試戴了一下那塊陰牌,孩子就哭起來,然后可能我身上有些陰氣吧,所以我回家他就哭。就這么簡單的事,所以現(xiàn)在我?guī)銈儊硖﹪,也是讓方老板幫著處理一下。”程妻抹著眼淚,把孩子緊緊抱在懷中,說最好能解決,不然孩子可怎么辦,他才一歲多。
方剛看在眼里,心中十分不是滋味。暗想早知道程先生這么沒當(dāng)回事,當(dāng)初就不會把佛牌賣給他。掏出手機(jī),走到餐廳外面給楊秀發(fā)打去電話,問那個伊霸女神是誰加持的,又說了程先生兒子的情況。恨恨地說要不是那個客戶不說實話、出爾反爾,那孩子也不會變成這樣。
楊秀發(fā)含糊不清地回答:“閑吃蘿卜淡操心!客戶自己都沒這么著急,你急啥?又不是你兒子!”
“當(dāng)然不是我兒子,”方剛連忙說,“可那孩子長得挺可愛的,現(xiàn)在變成跟傻子沒什么區(qū)別,我總覺得有責(zé)任。”
楊秀發(fā)回答:“客戶都這德性,你知道中國多少人不?十三億呢,嗑瓜子都能吃出臭蟲,你說啥人兒(仁)遇不到?你呀,該吃吃,該喝喝,啥事也別往心里擱,現(xiàn)在不挺好嗎,給那孩子施法驅(qū)邪還能收錢。”
方剛說:“大概多少錢?”楊秀發(fā)說那伊霸女神是住在孔敬的阿贊魯力加持,正常他重新加持陰牌超度就要收五千泰銖,現(xiàn)在給小孩做驅(qū)邪法事,總共兩項差不多一萬泰銖,你和我的利潤另算,我有個三千泰銖就行,你自己往上加吧。
臨掛斷電話前,方剛問了句:“聽你說話不清楚,難道還在貼面膜?”
“對啊,”楊秀發(fā)說,“行啊鐵子,你咋知道?”方剛很驚訝,說現(xiàn)在不是早晨,更不是晚上,為什么還要貼這東西。楊秀發(fā)笑起來,但卻又似乎不敢大笑:“說你外行吧,面膜這玩意是想敷就敷,懂不?一看你就沒用過!
方剛回答:“別說面膜,我連新鮮膜都沒用過!”
“那好辦啊,”楊秀發(fā)說,“一會兒我?guī)善倏匆娔愕臅r候就送給你,你回家也試試!狈絼傔B忙拒絕,說還是你自己留著,我洗臉只用水,最多也就是香皂,還不能太香,以免被人聞到太明顯的香味,再說我是個基佬。
楊秀發(fā)很驚訝:“洗面奶都沒用過?服了!”
回到餐廳后,方剛告訴程先生夫婦,做這個加持法事要收費一萬三千泰銖,折合人民幣兩千六百塊錢,要去趟孔敬。事不宜遲,從曼谷到孔敬不算很近,最好現(xiàn)在就能出發(fā),天黑之前還能到。
“真能讓我孩子恢復(fù)正常嗎?”程妻急切地問。
方剛說:“不敢保證,但只有這個辦法。因為那天在我公寓,你老公試戴的那條佛牌就是那位叫阿贊魯力的師父加持的,所以他來解決最合適!背滔壬c了點頭,說兩千多塊錢不算多,能解決就行。程妻緊緊抓住方剛的胳膊說那太感謝你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
離開餐廳后,方剛開車載著他們?nèi)冢劝褩钚惆l(fā)接上,再沿公路前往孔敬。在路上,程先生不停地跟方剛聊天,給他講在醫(yī)院當(dāng)上副院長之后有多忙,事務(wù)很多,很煩。但方剛總覺得程先生是在得意地炫耀,他很奇怪,為什么程先生不關(guān)心他兒子的“邪病”能不能治好,似乎這個兒子不是他親生。
沒多久,程妻終于忍不。骸澳隳懿荒軇e總聊天了,人家方老板要開車,你在后面總這樣說話,能開好車嗎?”
“又不用他回頭!”程先生不滿地回答,“好不容易來泰國旅游,還不跟方老板多聊聊!
程妻說:“要不是你上次拿著方老板那個佛牌,小寶會變成這樣嗎?”她的語氣非常不高興,方剛仿佛能聽出是對自己也有所不滿。是啊,不管是不是故意,畢竟這塊陰牌是自己的貨,要不是程先生“試戴”,她兒子也不會變成這樣。當(dāng)然她不知道丈夫早就把那塊陰牌帶回莆田,整日供奉。
往東北方向開出近四個小時才到地方,在楊秀發(fā)的指引下,方剛來到阿贊魯力的家,是一棟半新不舊的公寓,而且遠(yuǎn)沒有方剛住的地方熱鬧,附近連餐廳都沒幾家。上樓后敲開門,阿贊魯力和年輕的助手都在,楊秀發(fā)說明來意,阿贊魯力看了看程先生和他的孩子,來到程先生的兒子面前,伸手摸他的頭。
孩子一動也不動,似乎什么都沒看到。半分鐘后,突然他開始大哭,還渾身發(fā)抖,坐在地上不起來。程妻連忙把孩子抱起,阿贊魯力說:“有個成年女性陰靈附著他,還有他也是。”說完指了指程先生。方剛不奇怪,這對父子身上都有陰靈,自己早就知道。
翻譯過去后,程妻連忙說:“那快讓師父給驅(qū)邪作法吧,謝謝!”
“要午夜才可以,”阿贊魯力說,“現(xiàn)在先想辦法讓他在這里睡覺,我這里的法壇中有很多法器,能讓這孩子穩(wěn)神,晚上施法的時候也方便些!
楊秀發(fā)把原話翻譯過去,程妻左右看了看:“也沒有地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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