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小白狗的真相
第268章 小白狗的真相
毫不客氣,掛斷電話。
傅雁城端著剩下的桂花糕倒進了垃圾桶里,然后走去了客廳。
卻在上樓的時候被溫湘湘喊住。
溫湘湘穿了一身針織連衣裙,緊身的款式,恰到好處的顯現出身形,外面披了一件格子披肩,看著傅雁城,笑意盈盈的慢慢走過來。
手指點在傅雁城的肩膀上。
傅雁城往后退了一步,“大嫂,自重。”
溫湘湘呵呵一笑,似乎聽到了什么笑話,“自重?你和小弟妹卿卿我我的時候,怎么不說自重?你費盡心思的給小弟妹做桂花糕的時候,怎么不說自重?傅雁城,到底是我高看你了,還是你小瞧你自己了?”
傅雁城眉心微動,笑了出來,“大嫂說的什么話?若是這話被爺爺奶奶或父親聽到,恐怕大嫂擔待不起。”
溫湘湘一字一頓的說,“說話的都擔待不起,那么做過的人又如何能擔待得起?”
溫湘湘直接將胳膊搭在了傅雁城的肩膀上,傅雁城這次沒有直接推開,溫湘湘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二弟,想要讓我保守住這個秘密,也不是沒可能,可是,我有條件的。”
傅雁城請溫湘湘去了客廳。
兩人對面坐下。
溫湘湘這才直言不諱地說,“我要你給我立下字據,你和阿敘一起扳倒老三之后,你永遠不可能位于阿敘之上。”
傅雁城一邊搖頭一邊輕笑,“若是真的依了大嫂的意思,那豈不是說明我默認大嫂的指認?”
溫湘湘挑眉,“那我只好把我看到的說出來了,老三那么瘋,他能做出什么,我可是猜不到的。”
傅雁城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了落地窗旁邊,“大嫂,我答應你就是了,但是你覺得憑借我和大哥,能扳倒老三嗎?你難道不知道奶奶特意在老三去伺候老爺子的時候一起過去,到底是圖什么嗎?”
溫湘湘臉色微變。
傅雁城轉過身,身后倚著落地窗,秋陽通過窗戶灑下,籠罩在傅雁城的身上,陽光正盛,可畢竟已經到了深秋,熾熱的陽光是沒有什么溫度的,只是看起來,站在了陽光里而已。
他繼續說道,“老太太一向看不上你,你卻又想做下一個老太太,大嫂,我知道你們溫家早就外強中干了,加上你沒有保住肚子里的孩子,溫家越發危如累卵,對嗎?爺爺雖然中風了,可爺爺不是傻子,大哥設計許凡,設計傅安然,老爺子不可能不知道,對于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爺爺怎么不會產生芥蒂?大嫂,你確定還要和我窩里斗?”
說完最后一句話,傅雁城一步一步的走上了樓梯。
走到二樓。
微微側目。
看著在發呆的溫湘湘。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
醫院
舒年先去看了何歡。
何歡心情頗好,“年年,秦先生幫我找了位律師,我已經咨詢了,律師說如果打官司的話,我有八成的把握,會拿到甜甜的撫養權。”舒年看著何歡臉上還沒有完全消下去的淤青,又是無奈,又是心疼,“姐,如果你提前跟我說你的計劃,我肯定不會讓你這樣去做,你知道當時有多危險?”
何歡嘆了口氣,笑著開導舒年,“我這不是沒事嗎?秦先生和醫生護士都已經數落過我了,你就別罵我了,好不好?”
舒年皺了皺鼻子,抬起手,輕輕的點了點何歡的鼻尖,“好吧好吧,我不罵你了,姐,跟你說件事,我已經拜托寺廟山下的村長幫忙整繕寺廟了。”
何歡有些驚喜,“真的?這樣師太的在天機靈也可以得到安息了,到時候可以拜托當地的文旅部門,把寺廟重新開起來,讓寺廟里的佛祖接受世人的供奉。”
舒年沉了沉小臉,小聲在何歡耳邊說,“姐,等寶寶生下來,我要自己去。”
何歡無奈的拉著妹妹的手,“你還沒有死心?妹夫對你那么好。”
舒年小臉朦朧了一層失落,“我最近總是有點怪怪的感覺,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只知道蹉跎的時間越長,我想離開的心會被磨得更厲害。”
“你愛上妹夫了?”
“我不愛他!”
“……”
“或者說,我不知道什么是愛。”
“愛一個人,就是為他牽腸掛肚,時不時想到他,看到他的時候就不自覺的想笑,看到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會吃醋,會難過,會想哭……”
舒年毫不猶豫的說,“我看到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我不會吃醋。”
何歡意味深長的說,“年年,你為什么只是否認了最后一項?”舒年張了張嘴,原本以為自己會說出很多理由,可最終卻像是啞在了嗓子里,所有的聲音消失不見,“我……”
小腦袋里變得嗡嗡的。
仿佛有無數個人在說話,又仿佛一道聲音都沒有。
何歡一臉過來人的樣子,“對了,你有時間的話,給妹夫織一條圍巾吧。”
話題轉變得如此之快,小姑娘有些懵,“哈?”
何歡就笑著把甜甜和傅宴深的拉勾上吊告訴了舒年,“你說你也是,想著給甜甜做一條圍巾,就不想著給自己的枕邊人做一條圍巾,也難怪妹夫會吃醋,我要是妹夫,我也吃醋。”
舒年腦海中浮現出了傅宴深長身玉立,君子端方的樣子,實在不知道這樣俊美的男人在西裝外面套上一條圍巾會是什么樣子,總覺得會不倫不類。
而且……
她更覺得傅宴深像是冬天都不會穿秋褲的那種人,更別說是戴圍巾了。
何歡揶揄的說道,“有的東西,不僅僅是禮物,而是一份濃濃的心意。”
也是愛意。
過了一會兒,小姑娘就有些坐不住了,何歡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聽說妹夫的爺爺在樓上的vip病房?你今天來醫院一趟,順便去看看老人家吧,我這里你不用擔心,其實是律師建議我在醫院里住過幾天,要不然我早就回家了。”
舒年這才不好意思的起身,“那我等會再過來。”
——
可舒年沒有想到自己已經碰上了一場父子交戰。父子兩人就在門口大吵。
傅晉安氣的扶墻,“你不思進取,你以為我能護你一輩子嗎?”
傅宴深一把甩開他,眼眶猩紅,聲音里滾著憤怒,“你護著我?你什么時候護著我過?”
傅晉安也氣,口不擇言的說,“你從小做了多少惡事?一樁樁一件件,哪一件不是我幫你隱瞞了?就說你五歲的時候虐殺的那條狗,要是被你爺爺奶奶知道,你……”
傅宴深忽然嘲諷的笑起來,“虐殺?你到現在都以為是我虐殺了它,我養了它三年,老爺子恨我,老太太無力管我,你也恨我,我在這個家里唯一的親人就是那條狗,黑夜里唯一陪我睡的,也只有那條狗。
忽然有一天,我找不到它了,等我找到它的時候,他那么小的一只蜷縮在花叢中,他的兩條前腿一百八十度被折斷,兩條后腿齊根斬斷,舌頭被割掉,聲帶被切斷,耳朵被打了八個孔,就連子宮都被硬生生拖出來,垂在身下,可它卻還沒死,它疼的渾身抽搐,毛發被血打成一縷一縷,就像是我媽死的時候吐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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