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你該不會是我媽吧
第311章 你該不會是我媽吧
舒年被傅雁城載著,來到了一處別墅前。
傅雁城下來拉開車門,臉上的笑很大,幾分陽光遮擋住了他臉上的陰郁,“到地方了,下來吧。”
舒年慢慢的從車上下來,刻意和傅雁城拉開一段距離,傅雁城往前走了兩步,才發(fā)現(xiàn)舒年沒有跟上來,“舒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舒年輕輕的呼出一口濁氣,跟了上去。
傅雁城用指紋鎖打開了大門,迫不及待的介紹說道,“以后這里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家,我希望你會在這里過得快樂。”
院子里種了很多可以過冬的花卉,明明是冬天,花朵卻開的異常燦爛。傅雁城將自己路過的每一朵花都向舒年介紹,舒年很明顯沒有任何興趣,傅雁城看她興致缺缺的樣子,好心情也逐漸蕩然無存。
兩人進去客廳,“目前別墅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稍后我會請個人過來專門照顧你,舒年,我希望你是一個說話算數(shù)的,從今天開始,不要再見傅家任何人,等我什么時候知道你是真心留下了,什么時候我就會放了溫栩栩。”
舒年咬牙切齒,“你說話不算數(shù)。”
傅雁城笑了笑。
一邊搖頭一邊說,“不是我說話不算數(shù),是我怕你說話不算數(shù),舒年,對于一個心還沒有完全落在我身上的女人,我只能采用特殊手段。”
傅雁城接了一通電話之后離開了。
舒年躲到洗手間,拿出自己身上的手機,她此時此刻無比的慶幸,今天出門之前莫名其妙地摸上了手機。一通電話打給老太太。
“年年,你去哪里了?”
“奶奶,你先聽我說,我看到栩栩姐了,栩栩姐被傅雁城扣留住,他說我跟他走,他就會放了栩栩姐,我現(xiàn)在被關在一棟別墅里,從老宅往這邊來的路上,好像經(jīng)過了四季花卉店,烤鴨店,還有一處瑜伽館,對了,還有甜甜的興趣班!”
“他這個畜生,他怎么敢!”
“奶奶,您先不要顧著生氣,一定要先把栩栩姐救出來,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奶奶,您保重身體,要好好的,一定要親眼看著他的陰謀告破。”
“年年,我……”
呲啦一聲,房門被推開。
去而復返的傅雁城臉上陰測測地笑著,“我也是離開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沒有搜你的身,果然給了你告狀的機會,看吧,年年,你一點都不乖,你這樣子讓我怎么能夠放心呢?”
他的手冰涼,從舒年耳邊拿過手機的時候,清涼的指腹掃過了舒年的耳朵,刺激的小姑娘,冷不丁的縮了一下。
他將手機屏幕朝向舒年,微笑著點了掛斷,也將老太太那邊交替的呼喊徹底掐斷。
“出來吧。”
“……”
舒年從馬桶蓋上站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傅雁城指了指客廳的茶幾,“忽然想起來帶你走的時候,傅家還沒開始早飯,怕你肚子餓,給你買了點吃的。”
舒年:“……”
他回來仿佛真的是為了送飯,送完飯立刻又離開了。——
閻羅街
瘦子吞了吞口水,莫名其妙的有些緊張,“大哥,要不還是回去吧?越往前走,這里的人怎么看著就越可怕?”
傅宴深充耳不聞,繼續(xù)朝前走。
就在即將靠近那山坡的時候,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猝不及防的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瘦子嚇得嘰哩哇啦的亂叫,順便在余光里數(shù)清楚了黑衣人的個數(shù),媽的,足足有三十八個人,而他們只有兩個人。
三十八個人打兩個人,簡直是變態(tài)想出來的主意。
這不是純純的被碾壓嗎?
一群黑衣人二話沒說,直朝著傅宴深打過來,瘦子嚇得連忙鉆到了傅宴深身后,這真的是瘦子有生以來見過的第一場酣暢淋漓的打架,一對三十八,雖然傅宴深沒贏,但是對方輸?shù)暮孟窀鼞K重。
對方七七八八的躺在地上的二十多個,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瘦子都想要給傅宴深鼓掌了。
依舊站著的黑衣人,目光憤憤不平的瞪了傅宴深一眼,然后拖著地下的兄弟離開。
前方。
一身紅衣的女人再次披頭散發(fā)的出現(xiàn),笑的詭異,“既然身手那么厲害,那我便傳令下去,整個閻羅街,只要有人能夠打敗傅宴深,就可以成為我的二把手,傅宴深,好漢難敵四手,更何況整個閻羅街,我等著給你收尸。”
傅宴深一手插兜,“你是傅雁城的媽?我要見他。”
對方笑得更夸張,“傅雁城?他算個什么東西?”傅宴深皺了皺眉。
果然。
傅雁城那個蠢貨,被人算計了,還在給人數(shù)錢。
“那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不是傅雁城的媽?難道你是傅敘的媽?”
媽的!
傅晉安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風流債?到底負了多少女人?
用傅晉安作為誘,把他引到這里來,卻絕口不提傅晉安?
女人低笑,“他也配?”
不是傅雁城的媽,也不是傅敘的媽,他笑,“那你該不會是我媽吧?”
旁邊的瘦子頭都麻了。
大哥,打不過咱就跑,怎么還說認親就認親了?
女人哈哈大笑,“我怎么有你這種身上流著骯臟血液的兒子?不過你若是非想給我當兒子,也不是不可以,你從閻羅街的最西頭,一步一叩頭到最東頭,我勉強可以接受。”
傅宴深抬起尾指刮了刮眉眼,“那你記住,日后求饒的時候,你從閻羅界的最東頭,一步一叩到最西頭,我也不可能接受。”
瘦子:“???”
大哥,你臨出門的時候也沒喝酒啊?咋說醉就醉了。
等面前的女人消失后,傅宴深面色十分凝重,她究竟是誰,和傅晉安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利用傅雁城,還要折磨自己。
在他和瘦子還沒有走回去的時候,整個閻羅街紛紛出動,看著傅宴深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一塊常年沒有吃過的五花肉。誰殺了他,誰以后就有吃不完的五花肉了。
就連十來歲的孩子,看著他,目光都帶著殘忍的嗜血。
殺了他。
殺了他。
這三個字在每一個人的心里回蕩。
瘦子徹底害怕了,一把拉住傅宴深,“既然那個女的愿意見你,你去和她討價還價吧,我這里你不能待了,否則你活不過今晚。”
“打個賭?”
“什么?”
“賭一賭我能不能活過今晚。”
“……”
還沒到晚上,只是到了燈火朦朧的傍晚,便有人提著棍子刀具,兇神惡煞地趕到了瘦子家,“兄弟,人往高處走,大不了黃泉路上多給你燒幾張錢,你也別怪咱們兄弟們,殺!”
瘦子的屋里被砍得稀巴爛,混亂中,傅宴深肩膀被砍了一刀,流了血,鐵腥味的液體,激發(fā)了更為激烈的打斗。
瘦子眼睜睜的看著渾身是血的傅宴深提起對方拿來的大砍刀,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將剛剛砍了他的男人的胳膊一刀砍下。
隨著一聲慘叫聲響起,所有的打斗戛然而止,個個殺紅了眼的,拿著自己手里武器,一寸一寸的往后挪動。
碰上了個硬茬。
可又如何?
他一個人,怎么能斗得過大半個閻羅界的人?
就算是一個一個接力戰(zhàn)的熬,也能把他給熬死。
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暫時離開,回去商量計劃。
瘦子趕緊扶著傅宴深坐下來,“你受傷了,怎么辦?這里買不到藥,我……”
由于失血過多,傅宴深唇色蒼白,是肩膀后面被砍,他看不到自己的傷口大小,“傷口大?還流血嗎?”
瘦子慌張的點點頭,“還在流血,傷口很大,得有十四五公分那么長。”
傅宴深閉了閉眼,等過去一陣頭昏目眩,“打火機有嗎?”
瘦子顫抖著翻遍全身,“有火柴。”
傅宴深嗯了一聲,隨手抓起了瘦子放在地上的小木板,隨口咬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用火柴燒它,一直燒到不流血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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