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通陰,磨刀
進到山洞里,我頓時感覺到一陣的陰冷。
“東西就在那里,寶貝是個好寶貝,但是能不能是你的,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葉樵用手一指山洞中間的一個臺子說道。
山洞里的光線有些昏暗,我看不太清楚那里放的是什么。
“咱能不能別這么神神鬼鬼的。”我道。
“不是我神神鬼鬼的,幾百年了,我們族里的人從來沒有人拿出來過,所以我說看你的本事了。”葉樵呲著牙說道。
“行吧,我過去看看。”說話間我朝那個臺子走去,葉樵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來到臺子跟前,那股陰冷的氣息更加的濃郁了起來,整個人就像是置身冰塊中一般的冷。這種冷可以說是那種冷到了極致的冷。
就在我的手下意識的摸向臺子的時候,突然臺子猛地發(fā)出了一聲“咔嚓”的聲音,臺子四周開始有東西剝離開來。
里邊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冰塊,在冰塊的正中間插著一把銹跡斑斑的寶劍。
就在我的手觸摸到寶劍上的時候,寶劍上居然射出一道金光,那道金光照在洞壁上,墻面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條金龍。
金龍的下邊則是寫著一行小字,“飛星尋龍,星移斗轉(zhuǎn),飛天麒麟,紫云匯現(xiàn)。”
就在我琢磨這這行小字的意思的時候,那道金光沖進我的體內(nèi),我頓時感覺到五臟六腑就像是燒開的熱水壺一般,開始翻騰了起來。一股股的氣脈不停的沖擊這我的身體,它們就好像要從我的體內(nèi)沖出來一般,此時的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有種轟然炸裂的感覺。
這種感覺也就大約過了四五秒,我的身體恢復了正常,身上的氣勢陡然升了不少。
就在此時,天空中突然炸響了一聲驚雷。這雷聲大的有些嚇人,隨著這聲雷響過后,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的舒暢,整個人說不出來的輕松愜意。那種舒服的感覺用語言是沒有辦法形容出來的。
我負手而立,閉上眼睛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此刻的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變得輕盈了很多。
“恭喜呀,一步入通陰,你也算是前無古人了。”葉樵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此刻,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我不說話,葉樵笑著說道,“怎么的,你是想給我跪下來磕一個,以示感謝。”
“感謝肯定是要感謝的,我陳太平今天再次立誓,華佗這一脈以后但凡有任何事,我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行了,行了,你只要知道這個人情夠大就行了,不過這也是你的造化。不然的話,幾百年了早就被人拿走了。”葉樵很是淡然的說道。
“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嫉妒?”這個世上誰不想自己的本事大,有話語權(quán)。葉樵也是人,我很想知道他真實的想法。
“要說不嫉妒那是假的,不過我知道一個事實,是你的別人怎么都拿不走,不是你的,你就是拼了命守護它,也會被人拿走。這東西不屬于我們族里人,我們再想據(jù)為己有,也不可能。”
“給了你,你不也說了,你欠我們一個天大的人情,這個買賣不虧。”葉樵笑呵呵的說道。
我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后伸手把那把銹跡斑斑的寶劍從冰塊里抽了出來,頓時我感覺身體一震的顫抖,然后原本銹跡斑斑的寶劍上,居然冒出了一縷金光。只是轉(zhuǎn)瞬間,那縷金光消失不見了。
“尋龍劍。”看著劍身上刻的字,我念了出來。
這是一把傳說中的寶劍,據(jù)說這把寶劍有生氣,可以分出正與邪,斬妖除魔。這是難得的法器,就是回龍觀的很多法器都是沒有辦法和它媲美的。
有了這把利劍,我感覺自己的膽氣又增加了幾分。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把這把寶劍留在此處的,但是我還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這才和葉樵從這里離開。
剛剛從山洞里下來,手機響了起來,是唐天海打過來的。
“唐先生,這么快有消息了。”我接起電話直接說道。
“消息是有點,但是內(nèi)容不是很多。”唐天海在那邊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有東西就比沒有東西強,您說我聽聽。”我道。
“你讓我打聽的那個易牧是突然空降到六處的,據(jù)說他后邊有大人物撐腰。具體是哪位大人物就不得而知了。”
“除了這個,他的履歷表上寫的是他是一個農(nóng)家孩子,后來離家跟高人學本事,然后成了六處的處長。”
“我也查了一下他的履歷,上邊記錄的村子的確有,村子里也有一個叫易牧的孩子,但是那孩子多年前已經(jīng)死了。還有他跟著學本事的高人,也查無此人。所以我判斷他的履歷都是假的,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對了,易牧跟藏北那邊的人來往密切,雖然沒有查到他跟他們到底有什么關系。但是最近那邊有人頻繁的跟他聯(lián)系。”
不得不佩服唐天海,他的心思的確很細密,居然把易牧的履歷都查了一遍。這個易牧不用說也是很有故事的人,他的履歷不可能這么簡單的。
我謝過了唐天海,“唐先生,我欠你一個人情,我記在心里了。”
“陳大師,你太客氣了,咱們之間就不要這么客氣了,改天有時間來我這里喝茶。”
兩個人又聊了兩句掛斷了電話,現(xiàn)在能知道易牧的后邊有人。
我琢磨了一下,對葉樵說道,“我準備到藏北去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當然要去了,跟著大佬走天涯。”葉樵嘚瑟的說道。
兩個人從大山里出來,在路上搭了一輛車,然后準備到城里坐車千萬藏北。
車子還沒有到省城,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陳天平,好久不見,你還好嗎?”這聲音太過于熟悉了,是秦鶴鳴的聲音。
“秦鶴鳴,你干什么?”我心里立即緊張了起來,這個秦鶴鳴就是一個小人,上次我破了他家的風水,我知道他肯定會找我算賬的。不過,他這么給我打電話過來,肯定沒有好事。
果然,秦鶴鳴在那邊慢悠悠的說道,“你的好兄弟現(xiàn)在我手上,你若是想讓他活命,趕緊來松江一趟。”
這對于我來說簡直就是當頭一棒,我記得那天我跟杜三他們分手后,杜三帶著袁慶光他們?nèi)ケI墓了。秦鶴鳴一說到好兄弟,我直接想到的就是杜三幾個人。
“你不用太緊張,我不會把他們怎么樣的,我要是是你的人和你手里的帛書。”秦鶴鳴悠閑的說道。
“我的哪個兄弟在你的手上。”握緊的拳頭松開,我也平靜了下來。
“蔡天喜,你不會不認識吧。”秦鶴鳴淡淡的說道。
我沒想到他抓的人是蔡天喜,聽說他抓的蔡天喜我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他不是你的兄弟和徒弟嗎,你不會不管他吧。”秦鶴鳴看我不說話,語氣加重了幾分問道。
“管,自然會管,你等著,我們很快就會過去的。”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是杜三他們,我這心里稍微的松了一口氣,對于蔡天喜我跟他也就是我教授過本事,他對我很崇拜,關系也就是這樣了。
不過,這件事我也沒有打算不管,一是畢竟我教過他本事,我們也算是朋友。二是,我想拿秦家的那個老頭練練手,用他來磨磨刀。
三天后,我們來到了松江城。
這次我們沒有偷偷摸摸,而是直接到了秦鶴鳴的家里。
也沒等著秦家的人進去通報,而是直接闖了進去。
“陳天平,你是越來越狂了,你覺得上次你能離開我秦家,這次你就敢這么放肆了嗎?”秦鶴鳴瞇著眼睛看著我說道。
“秦家又不是什么龍?zhí)痘⒀ǎ蚁雭砭蛠硐胱呔妥撸氵能攔著住我不成。”我冷笑一聲。
“小子,不要太過分了。”高展堂背著手,從后邊走了出來。
我今天就是過來找這個老頭的,以前我看這個老頭的時候,感覺被他從氣勢上直接壓住了,現(xiàn)在看這個老頭,那種被壓制的感覺消失了。
“我從來都不會過分的,你們抓人威脅,薩滿的正統(tǒng)大巫師就是如此行事嗎?”我看了一眼高展堂十分不屑的說道。
“鶴鳴,去把人帶出來。”高展堂被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對秦鶴鳴說道。
秦鶴鳴吩咐了旁邊的人一句,那人很快把蔡天喜帶了過來。蔡天喜并沒有受傷,好像還長胖了一些。
他看到我,立即高興的喊了起來,“陳大師,你怎么來了?”
看到他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你看到了吧,人是我們請來的。”高展堂道。
我不在理會他這茬,而是直接說道,“既然你們把我引過來,那就是想找我報仇了,那咱們今天就較量異常,我也真想找個人來磨磨刀,看看我初入通陰,戰(zhàn)力能有幾何。”
“什么?”高展堂的眉頭皺了起來。
秦鶴鳴在后邊更是把眼睛瞪得老大的。
“怎么,沒聽清,我說我要那你來試試刀。”說話間,我猛的揮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眉心處,然后我的魂魄直接從身體里飄了出來,在空中形成了一道虛影。
我看著自己的肉身,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
“魂魄出竅,小子,你膽子不小。魂魄若是受損,可是比你本身受損要嚴重的多,你不會不明白這一點吧。”高展堂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幽幽的說道。
“高展堂,你還是見識太少了。”我直接說道。
“這,怎么可能,你……”高展堂這次不是吃驚了,而是張開了嘴巴,是驚詫了,他很是不可置信的指著我的魂魄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你,這不可能,你的魂魄怎么可能產(chǎn)生出自主的意識,這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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