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被追殺
我冷笑一聲,不在跟他廢話,我兩次都敗給這個老頭,今天我不僅要拿他磨刀,更是要一雪前恥。
我猛地往前邁進了一步,直接跨到高展堂的跟前,高展堂的反應速度也特別的快,他已經朝著我伸出了手掌。
就在他的手掌要打到我身上的時候,我猛地念動咒語,虛影直接在他跟前消失不見了,這是毫無征兆的消失不見,是無跡可尋的消失不見。然后又從他的身后突然有冒了出來。
同時,我直接用道炁凝聚出一道寶劍,直接朝著高展堂的后背劈了下來。
高展堂不愧是高手,他大駭中猛地往前躥了出去,但是我的虛影更加的快,在高展堂還沒有站穩的時候,我已經先于他停住了腳步。
手里的寶劍再次刺了過去,徑直朝著高展堂的胸口而去。
高展堂這次再想躲避,已經是完全不可能了,他的胸口立即被寶劍刺了一個血洞,一股鮮血直接冒了出來,立即染紅了他的衣服。
同時我的魂魄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高展堂站在原地有些茫然的四下看著,一向沉穩老練的他,此刻竟然變得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我猛地從他背后再次的出現,手里的寶劍猛然刺向了毫無察覺的高展堂的后背。
此刻的高展堂雖然有些亂了方寸,但是高手就是高手,他的反應比我預計的要快的多,潛意識的危機,讓他覺察到背后有一股危機傳來,他直接腳尖點地,身體猛地朝著前邊再次躥了出去。
“高展堂,你往哪里躲。”我冷笑了一聲后,虛影再次消失。
“混蛋,混蛋。”高展堂氣的大叫起來。
我自然是不會理會他的,我的目的就是讓對方方寸大亂,讓他情緒不穩。
趁著這個時候,我的魂魄猛地朝著高展堂的眉心處擠了進去。
“高展堂,你防不住的。”我手里的劍直接刺向了高展堂的魂魄。
高展堂的臉色立馬變了,變的蒼白無比。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秦鶴鳴大喊起來。
秦鶴鳴是正統的大巫師,他對于魂魄的了解并不比我少。我應該也看出來,我的魂魄進入道高展堂的身體里,并且刺中了他的魂魄。
得手之后,我并沒有停留,魂魄唰的一下從高展堂的身體里躥了出來,然后直接返回了自己的本體。
“高展堂,怎么樣,你服不服。”我直接把手插在口袋里,看著眼前的高展堂淡淡的說道。
“你,你……”高展堂你了幾聲還沒等說出來下邊的話,嘴一張,一口鮮血從他的嘴里噴了出來。
“幾天時間而已,你竟然如此變得如此的強橫,你是人還是妖。”高展堂十分驚駭的說道。
我并沒有理他,直接對秦鶴鳴說道,“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希望你能引以為戒,以后不要在對我的兄弟下手,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還有,你也不要再打那布帛的主意,若是再有下次,就不是這么容易就完事的。”說完,我直接帶著葉樵和蔡天喜光明正大的,大踏步的從秦家走了出去。
來秦鶴鳴這里有幾次了,這是第一次如此的趾高氣揚,心里的那口惡心終于是出了。
出了秦家的大門,葉樵說道,“跟著大佬闖天涯就是不一樣。”
“大師,您也收我當小弟吧,讓我跟著您一起闖天涯。”蔡天喜說道。
我看了蔡天喜一樣,“我還沒有問你怎么回事呢,你說說你怎么會在秦家,應該不是他們抓你去的。”
看當時的樣子,蔡天喜在秦家好像并沒有受到為難。
蔡天喜聽我問他,摸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師,這事說來話長了,我不是跟您和周大師學了本事嗎,我就想著靠本事賺錢。”
“我來到了松江城,本來是想著大展拳腳的,但是這拳腳沒人用呀。沒有名氣,沒人請我。于是我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冒充您老的名字。”
“后來,秦家就把我請到他們家,讓我幫他們家看看風水,并且許給了我重金……”
聽完蔡天喜的話,我算是明白了,他只是冒充了我的名字,引起了秦鶴鳴的注意,這才用他引我過來。
“蔡天喜,你跟著我們是不可能的,你跟著我們只會給你帶來危險,我給你指一條明路,你去南邊發展,你會有一些作為的。”我對蔡天喜說道。
“您說的是真的,我去南邊的話,會有作為。”蔡天喜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是會騙人的人嗎,不要耽誤了,今天就坐車去南方。”說完,我不在理會他,直接和葉樵離開了秦家的大門口。
當天,我們坐上了去往藏北的火車,在火車上我給杜三打了一個電話,我想問問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一連打了兩個電話,那邊的都沒有接通。我原本是沒有覺得怎么樣,杜三他們盜墓基本上都是在深山老林里,沒有信號是正常現象。但是就在此時,我突然渾身一顫,我立即意識到不好,有事情發現了。
我之前給過杜三一張護身符,這護身符可以保他一次性命,他只要出事了我也能感應的道。
看我臉色有些不好看,葉樵趕緊問我怎么了。
“三哥他們可能出事了,而是應該是大事。”我心煩意亂的說道。
“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葉樵道。
“不知道,當時他們走的時候,沒有說。”我現在真是有些后悔為什么當時他沒有說,我就沒有問問的。我一直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別人不說,我也就不問。現在突然出現這種狀況,我又不知道去哪里尋人,我真的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不要著急,或許他們只是遇到了危險,畢竟他們有好幾個人呢。”葉樵安慰我道。
此刻,我也只能是這么安慰自己了。
下午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我趕緊拿了起來,不是杜三的手機號,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
我趕緊把手機接了起來,“哪位?”
“你是陳太平嗎,是一個叫杜三的人讓我給你打的電話,他說讓你趕緊過來一趟,他們在這里遇到了危險,他受了重傷。”
“他現在在什么地方?”我趕緊說道。
“我把地方發到你手機上,你趕緊過來吧。”對方說道。
“除了他,還有沒有別的人?”我追問道。
對方說他們救的只有他一個人,并沒有看到其他人。然后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然后一條短信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打開一看是藏北阿嘎縣的一所醫院。
我沒有想到杜三去的地方居然也是藏北,不過這樣也好,我們用不著換車了,也省了時間了。
我拿出手機查了一下,我們坐的這趟火車恰好也路過阿嘎縣。
在我焦急了一天一夜后,火車終于進站了,我跟葉樵從火車站里出來,直接打了一輛車,前往阿嘎縣醫院。
這個縣城很小,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們到了醫院。然后一路打聽著,來到一間病房。
進到病房里,一個渾身纏著繃帶的人躺在床上。
“老陳,這就露著兩只眼睛,咱也看不出他是不是杜三呀。”葉樵一臉懵逼的看著床上躺著的跟木乃伊一般的人。
我也有些懵逼了,這就露出兩個眼睛,是有些看不出是誰來。我摸了摸鼻子說道,“要不咱們給他弄醒了,問問。”
“你們兩個是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的。”一個穿護士服的人從外邊走了進來。
“我們是他朋友,過來看看他。”葉樵趕緊說道。
“你們終于來了,你們先去幫他交下醫藥費吧,他來了兩天了,也沒人管,真是夠可憐的。”護士說道。
繳費,這剛來了就讓繳費,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千塊錢都不到。我看了葉樵一眼,“要不你去繳費?”
葉樵嘆了一口氣,“要不咱們先把人拆開看看,萬一要不是,咱們不是白交了。”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你們不是過來看他的嗎?”護士不高興的說道。
“我們是看朋友的,但是他弄得這么嚴實,我也不認得呀。”葉樵一臉苦相的說道。
“陳天平,葉樵,你們還是不是兄弟,咳咳咳……”病床上的人好像是被我們吵醒了。
“護士,我跟你繳費去。”葉樵趕緊跟著護士去繳費了。
“三哥,你怎么把自己弄成木乃伊了,袁慶光他們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一口氣問了幾個問題。
“兄弟,你能不能一個一個來,我都腦震蕩了,你問這么多我反應不過來。”杜三咧著嘴說道。
“好,那我就一個一個問,袁慶光不是跟你在一起嗎,他去哪了。”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袁慶光,他可是老和尚托付給我的,他要是出事了,我沒有辦法跟老和尚交代。
“咳咳咳……”杜三咳嗽了幾聲,這才說道,“我們跑散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那你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們不是去盜墓了嗎?”我問道。
“我們還沒有到達盜墓的地方,就開始被人追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杜三很是無語的說道。
“那追殺你們的是什么人,你可知道?”我追問道。
“好似是一群和尚,我也不太確定,他們都是光頭。”杜三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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