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我何時自稱過戰士?
瞬息之間,一道風刃憑空生成,疾馳向宏闊,仿佛要割裂空氣...
伊森弗洛姆渴望獲得魔法飛劍,因此并未意圖瞬間置霍克于死地,而是將這招對準了對方的手臂施展。
僅僅這瞬間的展示,周淑怡四人的臉色皆劇變。
這就是魔法師的力量嗎?隨意揮灑間竟蘊含著如此強絕的沖擊!
她們不自覺地屏住呼吸,此刻,對霍克的憂慮充斥心間,然而無法發出半點聲響。
甚至,她們連動都無法動彈,因眼前的景象太過驚人。
“闊哥哥,你千萬要平安無事啊。”
秦冬月眼中蒙上一層薄霧,淚水懸于眼眶邊緣。
至此,她才意識到,霍克已在她心中無聲無息地占據了最重要的位置。
自霍克踏入這個家門以來,那些發生的場景如同幻燈片般迅速在她的腦海閃過。
秦冬月深感,倘若霍克遭遇不幸,她自己也無法繼續生存下去。
不僅她,就連張曉晴的眼眶也泛起紅潤。
她明白,此刻的霍克全然為了守護她們,才挺身而出。
盡管霍克的能力超出超能力者,但面對魔法師,他還有勝算嗎?
張曉晴心中絲毫沒有把握。
“若你能安然度過此劫,先前你的失禮我便不再計較。”張曉晴在心底默默許諾。
周淑怡和張媛媛無需多言,她們關懷備至的目光已然揭示了內心。
兩人都不愿看到霍克遭遇不幸。
畢竟,霍克是家中那位老人,也就是她們丈夫的學徒。萬一霍克出了狀況,她們該如何向老人交代?
正當四人極度焦慮之際,霍克依舊保持著那份冷靜。
甚至,他的目光中還帶著一絲輕蔑。
風刃。
這般程度的風刃,妄圖傷害他,純屬妄想。
霍克淡然注視,直至風刃近在咫尺,他才舉起手,不經意地彈響手指。
啪!
下一瞬,風刃在空中戛然而止,仿佛遭到重擊,瞬間消散無形。
客廳陷入寂靜。
所有人都愣愣地盯著霍克。
沒人料到會有這樣的結局。
霍克只是彈了下手指而已。
“哇哦,闊哥哥你太棒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
最先回過神的是秦冬月。
她喜極而泣,歡呼雀躍,幾乎要跳起來。
周淑怡和張媛媛也如釋重負,默契地撫胸輕笑,綻露出燦爛的笑容。
果然,霍克敢于站前,必是有十足的把握。
張曉晴則瞪大了驚駭的眼睛。
天哪!
究竟發生了什么?
那可是魔法師的法術,怎么會被霍克一個手指彈走?
這怎么可能?...
與她同樣困惑的,還有嚴樹峰,他的眼睛瞪得如銅鈴,對宏闊驚駭道:“你……你施展了何等秘技?”
這樣的景象,他生平頭一遭目睹。
嚴樹峰無法理解,宏闊只是舉手之間,他的風刃便支離破碎。
這根本不符常理!
“你問我有何用?你的所有手段,盡管施展出來吧。”
宏闊嘲諷般地笑道。
“小子,我不信我對付不了你!”
嚴樹峰的眼眸泛起赤紅。
眼前的情景幾乎摧毀了他的認知底線,他無法忍受自己對一名戰士束手無策。
他也不信修真者會敗于一名戰士之手。
緊接著,他雙手疾速結印,一根根冰錐瞬間涌現。
盡數對準了宏闊!
嚴樹峰在修煉上頗具天分,體內蘊藏著雙靈根,分別對應風與水之力。
風刃莫名破碎后,他棄風轉水,施展起水系秘技。
那些冰錐正是他的致命絕招。
二十四根冰錐懸浮于他面前,每根都閃爍著寒光冷芒。
切勿小覷這些冰錐,其堅硬程度堪比玄鐵,殺傷力驚人。
況且數量眾多,足以造成局部毀滅性的打擊。
起初,嚴樹峰尚存一絲留手之意,但在震撼中,他已顧不得許多。
“殺!”
嚴樹峰大手一揮。
冰錐疾如閃電般刺向宏闊,伴隨著一陣陣空氣撕裂的聲響。
“小子,我不知道你耍了何種伎倆,但這次我要看看你如何應對!”
嚴樹峰嘴角勾勒出一抹猙獰的笑意。
之前是一道風刃,如今是二十四根冰錐,他不相信宏闊還能化解。
眼看冰錐轉瞬即至,宏闊依舊如初般漫不經心地舉起手來。
嚴樹峰的心頓時懸到了嗓子眼。
多么相似的一幕。
不會的,絕不會重演剛才的一幕。
他在心中自我安慰。
啪!
宏闊再次輕彈手指。
頃刻間,冰錐仿佛撞上了無形的屏障,硬生生地停滯空中。
咔咔咔。
只見,一根根冰錐表面裂紋密布,且持續蔓延。
“不可以!”嚴樹峰在心中大聲呼喊。
然而,冰錐無法聽見他的吶喊。
每根冰錐都被蛛網般的裂紋覆蓋,繼而碎裂成無數碎片,紛紛墜落地面。
“闊哥哥太厲害了!”
秦冬月再度歡呼雀躍。
周淑怡和張媛媛同樣笑逐顏開。
果然不愧是老者的弟子,宏闊的實力強大,令她們徹底安心。
而張曉晴臉上的驚愕更為加深。
“修真者!原來他也是修真者!”...
"難怪,他能輕易戰勝那個血裔領主,這并非僥幸,而是純粹的力量所致。"
張曉晴緊咬下唇,雙眸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此刻,她已清楚,洪闊絕非簡單的武者那么簡單。
從他從容地瓦解對方的魔法攻擊可以看出,洪闊同樣是個修真者。
而且,是個強大的修真者。
哼。
這家伙太過狡猾,竟隱藏得如此之深。
張曉晴在心中暗自思忖。
"你不是武者!"
閻樹峰面色震驚。
他也恍然大悟,之前的推測全是錯誤。
這家伙原來是扮豬吃虎,原來也是修真界的行家。
"我何時自稱是武者了?"
洪闊冷笑著回應。
呃……
閻樹峰一時語塞。
沒錯。
洪闊從未聲稱自己是武者,一切只是他內心的臆測。
糟了!
這下事情變得棘手了。
閻樹峰心中開始下沉。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洪闊的實力恐怕還在他之上。
畢竟,洪闊只需輕輕彈兩下手指,便化解了他的全部法術。
這種神通,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他想要重創或是擊殺洪闊,似乎已成奢望。
"原來是同道中人,還請賜教,閣下師出何門何派?尊師是哪位?或許與我們星辰宗有著某種淵源呢。"
閻樹峰思緒急轉,突然抱拳微笑問道。
他需要先摸清洪闊的底細,再做決策。
"無需拉近關系,我和你們沒有絲毫瓜葛,現在立刻下跪,向我師娘和兩位師妹道歉。"
洪闊冷漠地說,根本不吃這套。
什么狗屁淵源。
星辰宗?他聞所未聞。
洪闊的無禮讓閻樹峰顏面掃地,臉色也隨之陰沉下來:"既是修真者,那我也無需多言,道歉是不可能的。"
"你拿走了我們宗門的法器,現在交出,我立刻離開。"
他已經徹底放棄帶走四位美人的想法。
現在,閻樹峰只想取回法器,盡快離開此地。
"你們宗門的法器?呵呵,上面刻有你們的名字嗎?"
洪闊冷笑反問。
到了這種地步,對方還想奪回法器,簡直是癡心妄想。
"你可別不講道理,齊東來的父親本是我們星辰宗的弟子...哦不,是叛徒。"
"這家伙盜取了我們宗門的法器逃脫,我如今收回,理所當然。"
閻樹峰頓時焦急,漲紅了臉吼道。
"那你去找齊東來的父親索要,找我有何用?"
洪闊冷笑道。
"那不正是被你奪走的嗎!" 閻樹峰幾乎要哭出來。
去找齊東來父親,除非他能進入冥界。
"我拿走了,自然歸我所有,憑什么給你?"
洪闊的冷笑如同冰霜凝結,彌漫著神秘的魔力。
閆樹峰劇烈地喘息,魔元在體內瘋狂涌動。
他心中清楚,今日想奪回那神奇的法器,已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是嗎,不給我?”
“那我便舍棄,咱們日后再見。”
留下這兩句決絕之言,閆樹峰轉身欲遁離此地。
顯然,與洪闊的對決,他勝算無幾,更何況對方根本不講道理。他決定返回宗門,讓宗門高層來對付這棘手的局面。
然而,轉身瞬間,眼前驟然模糊,洪闊已擋住了他的去路。
“何意?”
閆樹峰戒備地問,神色緊張。
“我有放你離去的許可了嗎?”
“你不是很強大嗎?還想帶走我的師母和妹妹,視她們如螻蟻。”
“如此輕易放你離開,我顏面何存?” 洪闊淡漠地說,魔力波動不息。
“那你到底想怎樣?”
“我道歉,總行了吧。”
閆樹峰內心壓抑著屈辱。
“口頭道歉無用,師母和妹妹也不會接受。”
“那就廢去你的魔元修為吧。”
洪闊話語輕飄,卻如寒冰刺骨。
聞言,閆樹峰怒火中燒。
廢除修為? 這簡直比死亡更讓他痛苦。
“絕不!難道你要對抗整個天星宗嗎?”
閆樹峰面目扭曲,厲聲咆哮。
廢去修為,對他而言,無疑是精神與身體的雙重折磨。
“呵,對抗?你天星宗有何資格?”
洪闊一臉蔑視,隨后向前一步,決絕地宣告:
“既然你不肯自己動手,那就由我來幫你。”
洪闊的目光猶如寒冬之冰,步步緊逼向閆樹峰。
“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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