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請勿靠近
閆樹峰瞳孔收縮,雙手飛速結起魔法印,數十道風之利刃疾射向洪闊。
做完這一切,閆樹峰毫不猶豫,身影一閃,出現在秦冬月身后。
下一瞬,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抵住了秦冬月的咽喉。
看著洪闊隨手揮出,風之利刃瞬間消散無形,閆樹峰雙眼血紅。
他確實無法戰勝洪闊。
“別動!再靠近,我立刻殺掉她!”
閆樹峰面目猙獰,充滿威脅。
四名女子與洪闊關系深厚,顯而易見。
逃生無望,閆樹峰只能選擇挾持一人,以此威脅洪闊。
“不可以!”
周淑怡焦急萬分,那是她的女兒。
匕首寒光刺目,一旦劃破秦冬月的喉嚨,后果不堪設想。
“住手!以女孩為盾,多么卑鄙!”
張媛媛和張曉晴也怒斥起來,心中緊張,擔心秦冬月遭受致命傷害。
此刻,她們不約而同看向洪闊。
局面已至絕境,閆樹峰已做好最后的賭博,他瀕臨瘋狂,真的會殺人。
如今,唯有洪闊,能解此困境...
"若欲我離去,汝可釋放她,否則,即便我隕落,亦必有伴我一同沉淪!"
"速速讓道,此刻即刻放我離去!"
燕樹峰眼神熾烈,滿心激動。
假使早知取法器的洪闊如此強絕,燕樹峰絕不貿然涉足此地。
可惜,世間無回溯時光之藥。
此刻,他只想逃離此地。
"你以為此類威脅能撼動于我?"洪闊的目光愈發寒冷,凝視燕樹峰,如審視亡魂。
燕樹峰心臟一緊:"你之意何在?休想瞞我,此女對你至關重要,她是你的情侶罷?"
"勿再逼迫,我確有能力取她性命,然而只要你允我離去,我誓言釋她無恙。"
"那法器,我亦不再索求,盡數贈予你。"
他開始懇切哀求,昔日修真者的傲骨已不復存在。
然此時非彼時,誰叫他不慎觸碰了這堅不可摧的鐵壁。
洪闊之力強大無比,他無法抵抗分毫。
只愿離此地,返回宗門稟明長老與掌門,他們必不會饒恕洪闊。
屆時,今日所受之屈辱,他將百倍奉還于洪闊。
"你似乎尚未認清現狀。"
洪闊淡笑,隨后緩步朝燕樹峰走去。
"勿靠近!你若再進一步,我必將她置于死地。"
見洪闊步步緊逼,燕樹峰顫抖不止,心慌意亂。
他不解,此刻危急,洪闊為何對秦冬月的安危似乎毫不憂慮。
面對此威脅,洪闊似乎充耳未聞,依舊冷笑,持續接近。
周淑怡三人皆惶恐不安,不明洪闊動機,此刻唯有信任洪闊。
"你別過來!"
"你在逼迫我,你以為我不敢取她性命?這是你逼我的,她的命債將由你承擔!"
"該死,你莫要后悔!"
燕樹峰眼見洪闊近在咫尺,忍耐已至極限。
既然洪闊無視人質生死,那人質便無利用價值,但燕樹峰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秦冬月。
既赴死,至少找個佳人共赴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
"姑娘,原來此人并不珍愛你,倒是我的誤判了。"
"但你別怪我,怪只怪他,一切都是他逼我如此。"
燕樹峰神經質地一笑,手勁陡增,準備將匕首刺入秦冬月的頸項。
剎那間,周淑怡三人緊張得幾近昏厥。
然而,一切未如預期。
燕樹峰的手舉著,卻停滯不動。
"怎么回事?"
"為何我無法移動我的手,身體也無法動彈,為什么會這樣?"
燕樹峰滿臉恐懼...
他感知到,瞬間,他的身軀仿佛脫離了他的掌控,就連指尖也無法顫動絲毫。
此刻,他的全身,除開眼睛和嘴唇,任何一塊肌肉都不再聽從思維的指揮。
那刺擊,自然無法繼續。
“我已警告過,你的威脅對我不構成影響。”
洪闊舉起手,手中握著數枚閃爍銀光的魔法針。
而閆樹峰的身體上,已然嵌入了十二根銀針。
原來,在剛才的瞬間,洪闊以超凡的速度,將魔法針植入了閆樹峰的身體,封印了他的神經,使他成為一個無法動彈的雕像。
雕像,當然無法移動。
“不...不可能,你是惡魔,你肯定是惡魔!”
面對如此情景,閆樹峰從未經歷過,內心陷入混亂。
洪闊淡然一笑,將秦冬月拉到身邊:“沒事吧,讓你擔心了。”
他慈愛地輕撫秦冬月的額頭。
“還好,我就知道你能搞定,所以我并沒怎么害怕。”
秦冬月回應以燦爛的笑容。
“哎呀,嚇死我了。”
“小闊,你下次可不能再開這種玩笑。”
周淑怡和張媛媛松了口氣,兩人撫胸,胸口起伏明顯。
“這人該如何處置?”
張曉晴詢問道。
洪闊還沒開口,閆樹峰卻突然喊道:“我認罪!”
“我自愿認罪,我愿意隨你返回特別行動隊,我愿意接受懲罰。”
他像垂死之人抓住最后一絲生機,向張曉晴苦苦懇求。
他寧可落入官方之手,也不愿落到洪闊的掌控之下。
被送往京都,頂多囚禁一段時日,總有重見天日之時。
但若被洪闊抓住,結局將難以預料。
“按規矩,既然他認罪,那我應該......”
張曉晴沉思道。
“不必繁瑣,你又沒有權力處置他,根本無需理睬他的胡言亂語。”
洪闊搖搖頭。
隨后,他來到閆樹峰面前,手掌貼于他的靈海區域:“現在,是時候贖罪了。”
“不!不要!”
“你這樣做,我們宗主絕不會放過你的,你已經徹底激怒了我們星辰宗!”
“不管你的靠山是誰,都無法逃脫我們星辰宗的追殺!”
“求你了,千萬不可以這么做,我真的錯了,只要你饒過我,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閆樹峰早已明白洪闊的意圖,臉色霎時變得慘白。
然而,他依然無法動彈分毫,恐懼萬分地看著洪闊,起初以宗門相威脅,最后轉為苦苦哀求。
若洪闊直接取他性命,或許他會更易于接受。
然而現在,洪闊顯然打算廢去他的修為。
從修真者淪為廢人,猶如從云端跌落深淵,誰能承受得起。
因此,說閆樹峰此刻心驚膽戰,魂飛魄散,一點也不夸張。
"無路可逃了,自你妄圖染指我師母與胞妹之時,結局便已注定。"
面對閻樹峰的懇求,洪闊的神色依舊如靜謐湖面般波瀾不驚。
他猛然發力,無盡的靈力涌入閻樹峰的元丹所在,將其徹底粉碎。
"啊!"
閻樹峰痛徹心扉,豆大的汗珠滾落臉頰。
劇痛令他全身痙攣,最終僵硬地倒下,不住地抽搐。
"你……你完了。"
"你們……都將滅亡!"
閻樹峰心如死灰。
他的眼中充滿了怨毒,狠狠地瞪著洪闊,吐出生命中最深的詛咒。
他的修為已被徹底剝奪,這意味著他再也無法踏足修真之路。
他寧肯死去,也不愿承受這樣的結果。
然而最可悲的是,此刻的他連死亡的權力都被剝奪。
"到這一步,竟還有勇氣夸口。"
洪闊冷笑一聲,一腳踢向閻樹峰的頭顱,將他踢昏過去。
他不再打算將此人送往冥界。
因為活著對他來說,或許比死亡更為痛苦。
那就讓他來世在痛苦與悔恨中度過吧,這才是對他最嚴酷的懲罰。
"小闊,現在該如何是好?"
"要將他移走嗎,但我怕被人發現。"
周淑怡也恢復了冷靜。
既然事態至此,危機暫時解除,接下來就是如何處置閻樹峰的問題。
"師母,你別操心了,交給我處理吧。"
洪闊淡然一笑。
他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不到十分鐘,蔣四海匆匆趕到。
"把這個家伙丟掉。"洪闊指向仍在昏迷中的閻樹峰,平靜地下令。
"好的,老大。"
蔣四海二話不說,背起閻樹峰就要離開,走到門口卻停下腳步,回頭疑惑問道:"老大,丟到哪里?"
洪闊只讓他丟棄,未指定地點,這讓蔣四海有些困惑。
畢竟,他并不清楚閻樹峰的真實身份。
"隨便,丟在街上就行。"洪闊揮手示意。
蔣四海點頭,迅速離去。
此時,周淑怡四人皆將目光投向洪闊。
"師母,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
洪闊被看得有些尷尬。
被一位美人注視是一種享受,但被四位美人圍住,就不再是享受了。洪闊感覺自己仿佛成了動物園里的展品,正被眾人圍觀。
"小闊,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周淑怡神色嚴肅地問。
她還是第一次以這樣的態度對待洪闊。
"我是洪闊,我是師父的弟子,師母你怎么了,難道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洪闊十分驚訝。
怎么回事?
為何師母開始質疑他的身份了?
"我們知道,周師母的意思是你師父傳授了你何種技藝?"
"為何你連煉氣士都無法抵抗?"
張媛媛質問道。
這疑問縈繞在她與周淑怡心頭,令人困惑不已。
洪闊精通醫術,身懷武技,這已屬不易。
畢竟,她們曾隨那老者一同生活,深知他老人家的實力深不可測,洪闊能繼承其衣缽,倒也合情合理。
但今日之事,讓她們對現實產生了奇異的震撼。
嚴樹峰,那位煉氣士,修為高強,
然而面對洪闊,竟如雛鳥般無力,輕易被擊敗。
這讓她們對洪闊的力量,甚至對其前任夫君的能力,也開始產生懷疑。
這一切,遠超他們的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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