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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立人在先立己在后


到達附近時,小春首先看到的就是人群中大肆輸出的水谷瀨。

        她停下腳步,請大人們屏息匿跡。繼而對玲也說:“一會兒你過去,告訴客人們這頓免單做賠償,然后招呼大家幫忙打包。”

        “關于我們的情況不必言明。”

        玲也雖然疑惑,但也很快悄悄潛回攤位。沖小伙伴們微不可見地搖搖頭。

        “他們不是你的伙伴嗎?為什么不上前幫忙呢?”柱間小聲問小春。

        小春對身邊同樣疑惑的一道道目光一律常規微笑回應。

        她轉頭看向逐漸被推到舞臺中間的少年。

        他被迫投身浪濤,海浪漩渦將他席卷,令他在茫然中窒息。

        好像在舞臺中央接受燈光的炙烤,又好似赤身裸體行走在極寒的冬夜雪地。

        趕緊壓下慌張,該怎么辦?海斗問自己。

        不行,現在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沖突斗毆。

        經互會才剛有起色,不能因為一時意氣留下污點,讓大家以后想起經互會都是“哦,你說那個小攤呀,之前店員跟同學們打成一團呢,打得可兇了!”這樣的印象,不能讓大家的成果變成人們茶余飯后的笑料。

        瀧看著海斗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撥開人群走到海斗身邊。

        海斗心思已定,他開口對水谷瀨說:“經互會的每一筆賬目都是清晰的,按每個季度每一年形成報告,上交扉間大人。投資和資助計劃都會提前經過扉間大人審批。”

        拉出扉間的旗,闡述經互會運作程序的規范性,很好。小春眼底透出稱贊。

        “經互會成員的薪酬、福利也是公開的信息。大家都在一個村子,我們也聘請非經互會成員一起做事。你打聽一下就能知道我們有沒有中飽私囊。”

        主動擴大信息來源,引導村民自主求證兼聽則明,破除對方的輿論引導,很棒!

        圍觀的群眾交頭接耳討論起來。

        “原來都是經過扉間大人同意的嘛。扉間大人多英明,如果中間有偷吃,怎么可能發現不了。”

        “就是嘛,再怎么也是一些孩子,扉間大人看他們還不是一看一個準。”

        “我就不明白了,幾個小孩掙到錢了有什么問題。資助別人是好心,就算不資助,他們自己賺的錢自己拿著不也很正常嘛。”

        “就是!這么好吃的烤肉我吃一次就忘不了了。孩子們每天那么勤苦地打鳥捉雞抓野兔,定價還那么便宜。這可是肉欸,攤子折騰沒了我去哪里吃!”

        在大家的吐槽聲中,水谷瀨的臉色突然急切起來,焦急地想要證明什么,卻又說不出話來。

        當然,瀧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如果你對經互會的賬目有異議,可以向扉間大人申請財務報告。這不是什么機密文件,申請審閱沒什么難度。甚至等經互會為村子投資的公共圖書館建成后,每年的財報文書都會上架,直接供大家翻閱。”

        作為經互會的秘書兼職財務,避開水谷瀨對宇智波的指責,從自己的專職出發提供對經互會的了解渠道。態度坦蕩,消解了對方的陰陽怪氣。還宣傳了經互會將為村子提供的公共產品。一石二鳥,漂亮!

        果然,人群中傳出贊嘆聲。

        “天吶,村子要有圖書館了嗎?”

        “沒想到咱們第一個圖書館居然會是一群孩子掙出來的。”

        “哇,到時候會有妖怪志嗎?我要讀遍所有怪志雜談!”

        “老朽想捐書,枉我讀遍圣賢書,自詡懂得知識之寶貴,竟不及小兒胸懷開闊,擔負教化。”

        千手日向們看看小春幾人,又看看不遠處站在輿論風口的經互會少年,突然發覺在不經意間,往日里玩泥巴上樹,行走坐臥都要人擔心的少年們已經成長為了值得托付的人。

        柱間揪起嘴,流下了兩條寬面淚。

        小春神情反而更加嚴肅,絲毫沒有鏡他們出了一口惡氣的釋然和自在。

        在公共服務成果沒有具象化時,宇智波瀧無法為自己正名,甚至會因為其他個別族人的行為導致越描越黑。

        但是作為一個團隊,他能咽下這口氣,別人能嗎?他不能說的話,他不能言明的心情,日日共事、作為伙伴的人們能體味嗎?

        小春看了看鹿誠,她可沒看漏這小子的不耐。

        果然,鹿誠開口了,依舊是他標志性的慵懶語調。

        “嘛~聽你的口氣,好像瀧是什么宇智波罪人。”

        “不過,看你這窮兇極惡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口中的宇智波是你照鏡子照出來的。”

        “瀧為被資助者核算每一筆資助款的時候,你在干什么?”

        “瀧為參與經互會項目的人派發每一筆薪酬時你在干什么?”

        “瀧為經互會上上下下這么多工作崗位這么多工人統籌協調,幫助他們盡快展開工作獲得收益的時候,你在干什么?”

        “參與經互會事業的人越來越多,了解瀧,了解宇智波的人也會越來越多。”

        “我們懶得多說,因為謠言會不攻自破。”

        “而你呢?聲音越大,了解你的人也會越多。如果我是你,就會慢慢閉上嘴。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受到更多人的討厭。”

        拓也的心情忽然就平復了,脖子也不紅了氣也越來越順。

        “怎么?還想考察一下沒有你絲毫勞動成果的經互會資助名單第三版長什么樣嗎?”

        真正的陰陽大師——水戶門炎大人完美收官。

        小春這才恢復常規微笑臉。鹿誠挑瀧出賬發錢的工作內容說,又以謠言不攻自破封住循環罵戰的路。水戶嘲諷辛辣。這兩個人的戰斗力真是異常穩健。

        那么事情怎么收場呢?

        “大人們為此事也已忙碌數日,為了慶祝這次事情順利完成,請允許我代表經互會請大人們吃頓烤肉吧。”小春終于出聲。

        “好啊好啊,你們的烤肉我可是久聞大名了哦!水戶買回來好多次呢,沒等我回家就全部被吃完了。我只能聞聞味道。”柱間又長出蘑菇來。

        小春滿面笑意把人們引過去,心里想著每一個因賭晚歸的人都有一塊永遠吃不到的烤肉。

        “是火影大人和扉間大人!”

        打招呼的聲音從人群中紛紛傳來。

        “哈哈哈,大家好啊。我早就聽聞孩子們做的烤肉好吃,今天就叫了扉間和同事們一起過來。”柱間露出兩排大白牙。

        “經互會的孩子們很厲害哦,最近扉間總跟我聊起他們的計劃,再過幾天咱們村子里有趣好玩的地方就會越來越多啦!”

        “大家該吃烤肉就吃,有事就去忙吧。”

        帶著吃瓜結束又見到火影的滿足,人群迅速散盡了。志村團藏更是早早看出風向不對,帶著小團體混入人群中跑了。

        多好的火影啊,小春心想,她還不用說,柱間就把事情辦了。得到火影大人和扉間大人的認可在從眾和順服權威的木葉可是大事。日后經互會的輿論環境、招工拉人只會更加順利。

        小春看向自己的小伙伴們,

        “忙碌了一天的大家,為了慶祝到現在為止都順利的工作,”

        “為了獎勵表現出色的你自己,”

        “為了歡迎大人們的到來和即將加入我們行列的三位廚師,”

        “讓我們開始屬于自己的晚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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