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土魔逞兇狂,黎民徒遭殃。
自從上次突然碰到虬髯客發狂之后,最近一段時間的白師兄都有些畏懼貿然去接近邢放了。
邢放的成長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即使在那種自己和虬髯客都在的情況下,依舊還是著了他的道,甚至到最后自己也只是有些模糊的確認,當時動手腳的就是他而已。
事后,又跟身為靈修的阿傍探討過那一晚所發生的事情。如果說他邢放就潛藏在自己身邊,而自己始終無法發現他。不過多,就再有一次那樣的情況,事態也會發展成不可收拾的地步。
跟阿傍分開之后,白師兄也仔細的復盤了一下最近所發生的情況。可能那晚邢放對自己也動了手,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有些僥幸并沒有被他所影響到,那一陣莫名其妙的心煩意亂就是證據。
最近這幾天,他幾乎都躲在山洞里,不敢跟任何人有過接觸和見面,就是生怕他再針對自己對身邊的人搞出什么幺蛾子。
白師兄自己也知道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以至于這樣的行為都有些影響到他的道心了。
實際上修真界的人都知道他已經有了大成境界的修為,可除了師父,少有人知道他雖然登臨了大成境,但還沒有做到知常不墮的地步。如果心境遭到嚴重的影響,甚至修為境界也會跟著跌落。雖然說修為境界并不代表實力,但有些術法上的施展總歸會有些掣肘,這不是修為的影響,而就是心境上的缺失。
這天,白師兄正在山頂的一處大石頭上打坐,冥思靜心。可即便已經從早晨坐到未時,也依舊沒有靜下心來,正值白師兄在猶豫要不要回到藥王谷中閉關一段時間時,身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時代在進步,通訊工具也跟著便捷了許多,二師兄知道白師兄常年在外,有時候還真不是很容易的及時的找著他,大動作的啟用門中腰墜也并不能把事情闡述清楚,當然沒有現在的即時通訊來得方便。
從前幾天處理虬髯客時,就讓隊伍里給他配備一臺大功率的衛星通訊工具,小巧而精致,只是白師兄有些不太滿意它這有些粉嫩的顏色。
知道這個電話的除了師父就只有二師兄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其中的一位。
“喂?”
電話里頭的人也不繞彎子,直接了當的問道:“白師兄,你還在東海市嗎?”
“在。”
二師兄像是也松了一口氣,才說道:“云中觀的萑安道長上報,東海市郊往西七十余里的地方有修士行殘害之舉,已經造成了大量的人員傷亡,似瘟疫,實際上是運用道法強奪生機,有入魔之虞。知道你如果在那附近,點名讓你親自馳援于他。”
白師兄略一思伏,二師弟所說的地方正好離自己不遠,便說道:“萑安?那個云中觀,白云老道的天才徒弟?”
白師兄想到多年前見過的那個小道士,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大成修為,只是跟在白云老道身邊的一個小道童。只不過區區幾年沒見,他已經快速成長為修為與自己齊肩的人。
二師兄說道:“對,就是他。他現在也是我們特勤局的人,今天早上通知他去查一處異動,沒想到還真出大事了。”
白師兄也知道事態緊急,當即答應自己會立馬出發。
在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二師兄便掛斷了電話,身為高層的他,他還有很多麻煩的事情需要親自去處理。
收起手機,白師兄其實一開始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答應的,但隨即想到,萑安是一名全真道士,心境與常人比起來肯定沒有那么復雜,興許不會因為自己被邢放的靈魂技法所影響。
再加上白師兄知道,他那一派的功法首重清心寡欲、淡泊名利,雖然有萑安垂涎奇珍異寶這個例外,但好像并不會因此而暴動禍害別人。
如果自己再提醒他一遍,可能也就不會有什么問題。自己總不能因為擔心,就一輩子躲在山里吧。
早就過了辟谷不食的階段,白師兄并沒有多少可以收拾的行李,簡單的在山洞里取了一個布包,就啟程趕了過去。
而通知到了上級的萑安,也伸了個懶腰,說道:“唉,終究還是不得消停啊。提起精神來吧,小伙子,要是這次能抓著什么大魚,肯定要向李小子要一件能飛的寶物。”
原來二師兄姓李。
看著四周越來越濃郁的死靈之氣,萑安并沒有插手去救治,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把身上所有的丹藥都拿出來,也救治不了幾個人。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盡早趕去源頭看一看能不能盡快制止住罪魁禍首。
幾經風雨過后的妖媚女人也已經有些精疲力盡了,凌亂不堪的床上可以看出剛才的戰斗有多么的激烈。
媚眼如絲的女人軟塌塌的趴在床上,褶皺的絹被只是簡單的蓋住了最為羞澀的部位。
邢放一遍梳理的著裝,一邊像交代最后的任務似的對女人說:“這次多謝您的款待了,我的寶貝。”
“不過,還得麻煩您幫我做最后一件事。”
女人有些慵懶的回答道:“你還想要什么?姐姐真的有些扛不住了。”
邢放肆意的笑著說道:“不,不,不,不是這個。我想讓你給我代言,去應付一下即將到來的兩個難纏的家伙。”
女人聽到他讓自己給他代言,還以為只是簡單的應酬客戶而已,有些皺眉道:“家里的傭人都讓你給遣散了,我拿什么招待啊?”
邢放嘿嘿笑著,慢慢走到床前,一只手托起女人的下巴,說道:“當然是你自己啦。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我不會讓你就這樣子出去的招待他們的,他們可是很厲害的人物呢。”
女人聞言心中不免有了一絲顫抖。終于有些冷靜的道。昨天晚上,這個男人以擔心吵到他們兩人為由,盡數把傭人和保安給遣散了出去,現在家中就他和自己兩個人,現在又說會有兩個厲害的人過來讓自己招待。他不會是想讓自己那個吧?
念及此,女人還是故意嗲著聲音說道:“我可是你的女人。”
邢放是真的有些帥,越來越有實力的他舉手投足之間也頗具自信的魅力,柔聲安慰道:“我知道。”
女人倒是不自信了,有些著急的問道:“那你想讓我干什么?”
邢放輕輕地摟著女人的脖子,扶著她安穩的躺回了床上,比之前更為溫柔的聲音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只是女人無論如何都覺得這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有些惴惴不安。
不等女人再有其他的想法,邢放雙手已經疾速變幻,隱隱黑霧也隨即縈繞其中。
女人有些慌了,即使她再笨,也已經察覺到那雙透著黑霧的雙手并不會變出什么美麗的東西出來。
“你干什么?啊……”
不等她話說完,邢放兩手一指,一道洶涌的黑霧已經穿過女人的胸膛,魚貫而入。
躺在床上的女人盡力的掙扎、嘶吼,但已經于事無補了。隨著黑霧的侵入,女人周身慢慢透露著一層薄薄的冰霜,白凈的皮膚也隨著變得褶皺、深沉,就像是有一層皺巴巴的巖石覆蓋在了她的表面。
幾息過后,已經沒有了女人掙扎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咔咔呲呲的摩擦聲。
附近的土元素極為濃郁,又因為此間天然的陣法滋養,讓本就濃郁的土元素又賦予了更多的靈性。
加之這一晚上邢放刻意的營造和聚攏,讓周圍早就已經彌漫了更為濃郁的陰郁氣息,這都是為了這一刻召喚出土魔所做的準備。而那個女人,就成了最后一步的獻祭。
看著眼前拔地而起的土魔,邢放更是肆無忌憚的大聲笑道:“這才是力量,這才是我的力量。土魔,砸吧,隨便砸吧,這里就將是你的舞臺,四周的生靈都將是你的養料。”
只有本能,本沒有思維的土魔隨著邢放的指令,堅硬的嘴唇也努力的擠出了一絲猙獰。
比常人大了不止一倍的身軀,隨著砂鍋大的拳頭揮下,堅實的三層小樓根本承受不住它的暴擊,頓時漫天的碎屑隨之亂舞。
隨著土魔的瘋狂,剛才還在狂笑的邢放也逐漸消失了行跡。因為他一早就發現了,有一位十分厲害的人在朝著自己這邊奔來。雖然從氣息之中辨別出那并不是白師兄,但邢放還是十分謹慎的并沒有選擇去直接面對他們。
他在等,他在等自己能絕對碾壓他們的那一刻。
萑安老遠就感覺到了前邊有一處極為危險的能量波動傳出,從風中傳來微弱的呼救聲和淡淡的血腥氣,就能猜出前面肯定發生著一場極為慘烈的悲劇。
等他趕到的時候,眼前的景象還是令他波瀾不驚的心態掀起了一陣風浪。
雖然別墅小樓的四周沒有什么鄰居,但相隔不到百米的邊上可是生活著一個村鎮的人群。前一波的無妄之災,已經讓這個村子生靈涂炭,就再一次經歷著慘無人道的蹂躪。
萑安看到的一幕,只能用血流成河來形容。
土魔灰白色的身軀早就已經被鮮血染滿了顏色,每一拳下去都會有至少一個逃竄的人喪命,而每一次跺腳,就隨之有一處房屋倒塌。
即使心如止水的萑安,此時也是盛怒的大喊道:“孽畜,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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