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我還想要
一路報(bào)仇到后門口,梁旗擦亮火柴,陶姜才發(fā)現(xiàn)抱著她的男人干了什么。
有句話是一個和蘿卜一個坑,而梁旗是一個腳印一顆菜...
“這是,那家的菜?”
她沒有喊什么二奶奶,因?yàn)楸緛砭筒皇恰?br />即便是,她站在那個陶姜的角度上,也不想喊。
梁旗渾不在意的嗯了一聲后,將火柴盒放到她手里,然后開始琢磨著怎么開門。
后門是從里面被栓上的,要是有工具還好,可問題就是沒有。
陶姜還在想這仇報(bào)的是不是有點(diǎn)不太對,梁旗已經(jīng)把后門給卸下來一扇。
“你”她看著突然空了一半的門,腦子差點(diǎn)卡殼,“你怎么把門卸了?”
梁旗仍舊云淡風(fēng)輕,“不卸怎么進(jìn)來?一會走的時候裝上就行。”
啊這?
走的時候再裝上?
陶姜暈乎乎的抬腳進(jìn)屋,卻在門口不得不停留,擦亮一根火柴瞅了瞅。
這門也太不安全了吧。
居然這么輕易的就給卸了下來。
梁旗已經(jīng)抹黑進(jìn)屋,并成功找到了油燈。
火柴盒在小女人手里,他又原路返回。
噗嗤一聲微響,光亮降臨,小女人輕咬唇瓣的糾結(jié)臉也露了出來。
“這什么表情?”
梁旗不自覺抬手捏她的臉。
陶姜的抗拒小了很多,還努嘴指了指被卸到旁邊放著的門回話,“我覺得這門不安全啊,我不想要這樣的門。”
要不是梁旗的出人意料,她都不知道這種門的安全系數(shù)這么低。
一想到半夜里,有人趁她熟睡把門卸了....好可怕!
亮光讓小女人臉上的細(xì)微表情無所遁形,意會的梁旗無奈了,“小丫頭,有我在,你怕什么?”
“那你總有不在的時候呀。”
陶姜想也沒想,話就出了口。
梁旗聽著別提多順耳了,認(rèn)真又寵溺地點(diǎn)頭認(rèn)可,“嗯,你說得對。”說著,他又問,“那你想要什么門?”
“我想要”陶姜不由自主跟著思路走了,用心想起來,“防盜門?”
小丫頭說完又自我反駁起來,“不不不,這里還沒有防盜門呢。”而且,別說防盜門,就連鐵門,她都只在縣城看見,鎮(zhèn)里鄉(xiāng)下根本還用不起。
“的確沒有,但我們可以做。”梁旗想到木工師傅,補(bǔ)充,“你可以將你想要的門畫出來,然后我們找木工師傅來做。”
木工師傅....陶姜覺得木工師傅可能暫時做不出她想要的那種防盜門,因?yàn)檫@里的村子連電都還沒通,電子密碼鎖類的產(chǎn)業(yè)更是遠(yuǎn)著呢。
天知道,她到鎮(zhèn)里進(jìn)修學(xué)校看見電燈的感覺有多復(fù)雜!
“怎么了?”
小丫頭又是無奈又是嘆氣的,梁旗都給她逗樂了,“我說錯了?”
“那倒沒有。”
陶姜搖著頭解釋,“我就是覺得我想要的那種防盜門在眼下這個情況來說可能有點(diǎn)不切實(shí)際。”
梁旗揉了下她的頭,“不試試怎么知道?”
可是她也設(shè)計(jì)不出來啊。
她只能畫個門的草圖,密碼鎖里的設(shè)計(jì),她哪里能知道?
“以后再說吧。”
陶姜擺擺手,轉(zhuǎn)身朝屋里走。
后門連的灶房,雖然到處布滿蜘蛛網(wǎng),但鍋碗瓢盆櫥柜這些擺放的還算齊整,哪怕積了一層厚厚的灰,也仍舊可以看得出,那個陶姜走之前有好好收拾過。
出了灶房進(jìn)堂屋,不算大,但屋里一樣收拾的干凈整齊。
灶房與堂屋相連的墻上掛著陶家二老的遺照,同是白發(fā)蒼蒼,原來年事已高不是夸大,老來得女也不是。
雖不是她真的爸媽,陶姜還是恭恭敬敬的從廳首貼墻的櫥柜里翻出香紙,點(diǎn)了燒了,又鄭重的鞠了躬。
禮畢時,身邊突然多了個人,梁旗站定,大手堅(jiān)定不移牽住陶姜的,一字一句,恭敬又認(rèn)真的說道,“伯父伯母好,我是梁旗,你們女兒陶姜的對象,我以后會代替你們好好照顧她,請你們放心將她交代給我。”
“陶姜不慎丟失的那些東西,我也都會替她全部討回來,請你們寬心。以后,如果我們定居水口村那邊,我有空就會帶她回來這邊多看看你們的。”
又是承諾,又是鞠躬的,陶姜一整個被他感動住。
他們真的根本還沒有進(jìn)行到要談婚論嫁的這一步,可他呢,卻搞得自己馬上要嫁了似的。
但也不是急切,就是重視,重視她,她懂得。
心撲通亂跳個不停,歡喜像那燒開的水一樣,一汩接一汩的從胸腔里溢出來。
兩人從陶家老屋離開,陶姜有好長一段路都沒說話,梁旗又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小女人卻突然拉著他跑起來。
這是要做什么?
梁旗只敢在心里問。
他們回來的不算晚,可租的老屋院子里沒人,灶房也沒有,只屋里另外兩間房里有此起彼伏的打鼾聲傳出來。
陶姜心里的大膽一下到達(dá)頂峰,抓著梁旗的手一溜煙兒就跑進(jìn)了隔壁一間。
下午點(diǎn)的蠟燭早已燃盡,房里只剩些許灼燒過后的焦糊味縈繞不散。
“你”
梁旗的話剛開了頭,正想問小丫頭要干什么,他的脖子就被兩只小手大力拽下。
小嘴抵上來,香甜入髓,柔軟入骨,一時間,他整個人都麻了!
分開時,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太穩(wěn)。
陶姜事后慫,揣著打鼓似的心跳躲在他懷里害羞。
梁旗懷抱著嬌人兒,根本沒辦法冷靜,好像也不想冷靜。
“陶姜”
他艱難出了聲,卻話落的時候愣住...有這么激動嘛?嗓子都啞成這樣?
轉(zhuǎn)念一想到那蝕骨的酥麻,感受著身子不同尋常的熱度,他必須認(rèn)命。
嗯,的確有。
“你,要說什么?”
陶姜還躲著呢,見遲遲沒等來后續(xù),有些緊張,還有些不安。
梁旗低了頭,滾燙的唇瓣尋著那處柔軟而去,小心翼翼的覆住,才含糊不清的回話,“我還想要。”
陶姜連低呼都不能,就被他拉進(jìn)了纏綿中。
黑夜之下,所有的感官好像都被翻倍了一樣,梁旗吻得不算重,甚至因?yàn)樾率稚先危翢o技術(shù)可言,只有本能,可陶姜卻覺得自己好像要被吃掉一樣。
嗯,就是小說里寫的那樣...要被拆吞入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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