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經營范陽
孟小凡與李雍一起來到范陽大牢。化名為董小花的名劍山莊大小姐董惜君被關押在這里。其罪名是其夫私自打造朝廷嚴禁民間私藏的重兵器陌刀(又稱斬馬刀,唐朝就是靠陌刀陣如城墻般推進,打敗突*厥騎兵的,陌刀陣戰法是李世民的最愛,是國之利器,為防流入敵對國家,嚴禁民間私藏陌刀,違令者斬),其夫已“畏罪自殺”,董惜君被收監受審,要求交待陌刀的買家。
名劍山莊是朝廷的兵器供應商,能打造陌刀,董惜君的丈夫原本是名劍山莊的制作兵器的鐵匠,會打造陌刀不足為奇。但是奇怪的是官府不早不晚,燕王府的夏管家頭天在大街上強搶董惜君,第二天清清晨官府就以私造違禁兵器的罪名逮捕董惜君之夫。董惜君之夫自認無罪,稍有不配合,就被捕快打死,官府的說法是“畏罪自殺”。董惜君和八歲的女兒一道被關押受審。
孟小凡派的兩名逍遙派弟子只在董惜君家守了一夜,見夏管家沒有再來找董惜君麻煩,就離去了。而孟小凡是日上三竿后才拜訪董惜君夫婦,去晚了,未能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
李雍介入董惜君一案,但是只在關押董惜君的有隔音效果的特殊牢房秘密審理,不在公堂之上公開審理,李雍裝模作樣的審了一會兒案,之后迫不及待地提出性賄賂,只要董惜君當他的小妾,他就判董惜君無罪,釋放她和她女兒,如果她不答應,就等著秋后與女兒一起問斬。董惜君這才說“董小花”只是化名,她的真名是董惜君,她是名劍山莊莊主董遠山之女。
李雍搞清楚董小花就是董惜君已經晚了,已經沒有回頭路,放了董惜君的話,董惜君一定會告訴其父,董遠山在朝中有人,一定會告御狀;殺了董惜君的話,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萬一被董遠山知道,李雍與董遠山結的仇就更深。
李雍的手下殺了董遠山的女婿,李雍可以假裝不知情,把責任都推給夏管家。而且董遠山對他的這個女婿一點都不滿意,還因為董惜君與此人私人終身而與董惜君斷絕父女關系。李雍推測董遠山不會有為這個女婿報仇的念頭。
李雍一時想不出好辦法化解此事,就暫時將董惜君關押在范陽大牢。
董惜君與其夫感情非常好,其夫被奸人害死后董惜君生無可戀,只是舍不得女兒,才沒有追隨其夫而去。董惜君的丈夫根本就沒有私自打造過陌刀,她最清楚自己的丈夫做了什么,沒做什么,他是被強搶她不成的夏管家一伙人打死的。
董惜君寧愿一死,也不會讓壞人邪惡的思想得逞,她早就想好了,如果壞人強迫她做她不愿做的事,她就咬舌自盡。只是要連累年幼的女兒跟自己一起死,董惜君內心非常糾結。還好壞人被董惜君的真實身份嚇倒了,一聲不響的離去。
董惜君沒有就犯,李雍也不強迫董惜君,他希望董惜君會為了救她親生的女兒一命,主動獻身于他。從以往的經驗來看,在李雍的威逼利誘和權勢面前,所有被他看上的美女,不論是烈女,還是貞婦,為了救家人的性命,都只好乖乖就范。假如董惜君成了李雍的小妾,說不定她就不會仇恨李雍,李雍與董遠山也不會結仇。
孟小凡的介入,使李雍的如意算盤打不響。
孟小凡不相信董惜君之夫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私造陌刀,賣給擅長馬戰的游牧民族,用來對抗唐軍,如果不是要借燕王的三萬兵馬東征,孟小凡就會介入此案,要求中央朝廷司法機關重審此案。可是中央朝廷司法機關大都是后黨,如果被后黨查明李雍是為了保存李唐皇室的實力,避免被后黨打擊,才故意魚肉百姓,不當清官,而當昏官,李雍能否保住肥缺范陽節度使的位子就難說了。
為了政治,只好犧牲小人物。夏官家是討好燕王也好,聽命也好,他做了許多壞事,他能死,但是幕后的主使燕王死不能死。董惜君的殺夫之仇,孟小凡不能替她報,唯有心中一聲嘆息,“人在朝廷,身不由己”。
燕王快刀斬亂麻,處死夏管家和打死董惜君之夫的捕快,希望能夠稍稍平息董惜君的怒火。董惜君回到了離開了好幾年的家,將她與燕王結仇的經過告訴其父母和兄弟。
燕王不是打死董惜君丈夫的直接兇手,他也沒有下令或者派人去抓董惜君丈夫,董惜君丈夫的死與夏管家有很大關系,而夏管家的為非作歹是燕王的授意。
董家人不想與燕王鬧翻,董家百分之八十的生意都是燕王照顧的,與燕王鬧翻,名劍山莊上千號人喝西北風?因此董惜君的父母、兄弟把兇手定為夏管家和打人的捕快,給燕王開脫責任。
董惜君很清楚父母、兄弟為什么這樣做,她很失望,離開娘家,到一個要好的姐妹家借住。
孟小凡要求燕王改變以前錯誤的做法,以后再也不能做包括強搶民女在內的魚肉百姓的事,這次的事孟小凡不上奏皇帝,也不要求中央朝廷司法機關查辦燕王,以后再發生類似的事,一定查辦燕王,絕不容情。
燕王自然對孟小凡感恩戴德,指天立誓,保證以后不再犯這樣的錯。為了感謝孟小凡,燕王向孟小凡表示,愿將他十四歲的“羞花郡主”許配給孟小凡。孟小凡說自己已經有心上人,拒絕了這門親事。
孟小凡對方幫的印象很不好,要求燕王解散方幫。方幫是燕王一手扶植起來的,成為燕王刺探情報和撈取“壞”名聲、麻痹武則天的工具,方幫幫主方載榮是燕王的大女婿,燕王很不想解散方幫。
可是孟小凡正一品大員太子少師的身份,是皇帝和太子身邊的紅人,一臉嚴肅的要求解散方幫,燕王剛剛又有把柄被孟小凡抓住,燕王是真不敢抵制。
孟小凡決定在范陽多呆一個月,看著方幫解散和威武鏢局范陽分局實力的加強,以及金石幫范陽分壇正式掛牌成立。威武鏢局是金石幫的主體,金石幫范陽分壇與威武鏢局范陽分局、知機閣范陽分閣在一個大院內。
孟小凡希望自己范陽和遼東的一萬多手下,能成為征東的后備力量,所以認真經營范陽和遼東,布署精兵強將。
賈全任金石幫范陽分壇香主兼知機閣副閣主,調薛仁貴老部下陳忠信任威武鏢局范陽分局鏢頭,崔猛任知機閣范陽分閣主;調崔鎮海任金石幫遼東分壇香主,調薛任貴堂弟薛仁義任威武鏢局遼東分局鏢頭,族弟薛仁宗任知機閣遼東分閣主。威武鏢局范陽分局和遼東分局鏢頭換成薛家將,訓練軍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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