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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帶著媳婦逛妓院


  萍兒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羞怯地搖著頭,用眼睛瞅著她爹。

  漢子遲疑了半晌,愛女之心最終勝過了他那點不多的自尊,“你吃罷——多謝公子,多謝小姐。”

  “謝謝哥哥,謝謝姐姐。”萍兒很乖巧,跟著她爹連聲道謝。

  “吃吧吃吧,別謝了。”徐馳將整個籃子塞到女孩手中,“你也一起吃。”徐馳示意那漢子。漢子卻怎么也不肯吃,明明喉嚨餓的咕嚕響,卻偏說肚子還不怎么餓。

  徐馳盡管是個熱心腸,但也不能強行喂給他吃。心里尋思,唐朝的人怎么這么死要面子,這么固執(zhí),這么不開竅呢?要是換了我徐馳,你們不給,我搶也要搶來吃。

  趁著萍兒吃包子的功夫,徐馳的八卦天性表露無遺,不大一會兒,就將漢子的底細摸了個一清二楚。原來,這漢子姓張,叫作張翰,女兒喚青萍。張翰父母媳婦在幾年前相繼過世,家中就剩父女二人,家住離城六十里外的張家村。幾天前,父女二人趕著牛車,天不亮就到了這里,本指望能落得一筆銀子,父女倆對付著也能過個一年兩年的。卻天不遂人愿,連等三天,也不見那賈望的蹤影。沒盤纏住客棧,晚上就圍著牛車,堆些草鞋在身上,將就著過了兩夜,此時,卻是第三個夜晚了。

  閑聊一陣,徐馳倒是越來越喜歡這爺兒倆了,知道張翰忠厚老實,女孩兒伶俐乖巧,有心不想讓他們受苦,便死拉硬拽著二人,尋了家較為寬敞的客棧,安排父女二人住了進去。

  莊戶人家如何舍得花錢去住客棧,但架不住徐馳的熱情,將住店的房錢飯錢都一并付了。張翰無奈,只得依從了徐馳的美意,心里卻尋思,若是賈望一直不打照面,自己拿什么來還給人家墊付的客棧錢。

  徐馳自作主張的安排好了張翰父女,囑咐他再等幾天看看,說不定那賈望臨時有事耽擱了,畢竟上萬雙草鞋對張翰而言,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是人家夜以繼日辛苦了幾個月的勞動所得。

  一切妥當之后,徐馳與馨兒才打道回府。好像做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驚世義舉,心情不錯的徐馳,一路哼著歌兒,派頭十足地進了自家宅子里。

  蕓娘在家中望眼欲穿,雖說有馨兒跟著,但自家這個兒子渾渾噩噩的,脾氣性情大異往常,誰也不知哪天他會捅出個什么漏兒來。見二人毫發(fā)無損的,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便數(shù)落徐馳道:“縱使出去玩耍,也得看著天色兒,天色不早了,也須返家,免得娘親在家中擔驚受怕——或者你心里眼里沒有為娘,也得愛護著自己的媳婦兒不是,一個婦道人家,哪有那么好的精氣兒陪你東逛西逛的到天黑。”

  馨兒低聲賠禮說:“對不起,讓娘擔心了,是兒媳不好,不怨三郎,是兒媳沒按時帶三郎回來。”

  蕓娘心里明鏡似的,自家兒子與兒媳這幾日顛倒了個兒,兒媳見了這渾兒子如同老鼠見了貓似的,哪敢執(zhí)拗他。

  徐馳很是懷疑,以前馨兒給你傻瓜兒子戴綠帽子的時候,不知蕓娘是否管教過?不過,話說回來,馨兒主動承擔責任的態(tài)度,徐馳還是挺贊賞的,于是也不爭辯,嘿嘿笑著,自顧自的回了廂房。

  用過飯,馨兒伺候著徐馳盥洗了,又到了唐朝happy時分。不happy還能干些啥?沒電視、沒電腦、沒K歌房,不能斗地主,不能打麻將,沒有按摩店,沒有洗頭店,沒有洗腳店,沒有失足婦女——等一下,想到失足婦女,不對啊,萬惡的封建社會,娼妓不是合法的嗎?宋朝有個叫什么的皇帝,還和失足婦女李師師有一腿呢。

  想到失足婦女,徐馳先生思如泉涌,百感交集,上輩子因為愛護失足婦女而莫名其妙地掛了,這輩子再也不能讓自己承受這種委屈,應該加倍地找回來。此時已經(jīng)很晚了,回了家再出去,蕓娘說不得又要念叨,也顯得自己太過于猴急,太沒素質(zhì),何況晚上還有個馨兒將就著。嘿嘿——徐馳按捺住雞動的心情,決定明天除了要幫張翰想法子賣草鞋之外,還要找個什么樓什么樓的去看看,以解相思之苦。眼下呢,眼下當然是馨兒了,這妮子白天表現(xiàn)還不錯,值得嘉獎。

  馨兒畏畏縮縮的躺在徐馳身邊,身體蜷在一堆,有如蝦米。徐馳一把將她拖過來,緊緊的抱在懷中,手掌朝她屁股上一拍,“伸直了,卷得像個刺猬一樣,你讓老子怎么睡?”

  馨兒無法,只得依言伸直身板兒,如此一來,整個的身子便緊貼著徐馳了。徐馳的堅硬與火熱,馨兒豈能發(fā)現(xiàn)不了?

  馨兒既為之驚喜,又為之害怕,昨晚上實在折騰得太厲害,再加上下午走了那么久的路,羞處火燒火燎般的痛疼,只得鼓起勇氣道:“三郎,奴……奴家今晚實在不行,明晚兒再伺候三郎好不?”

  徐馳不是不知道體貼人,你看這天剛黑,晚上六七點鐘就上床睡覺了,如此漫漫長夜,好像不做點什么,就非常可惜的,這么早,他徐馳也根本睡不著啊。徐馳緊摟著懷中的嬌小身軀,好讓自己的堅硬抵在馨兒的某處,“怎么了?還是那地方痛么?”徐馳在馨兒耳朵邊呵著氣,難得的這般溫柔體貼。

  “嗯……”馨兒羞赧的點了點頭,因為整個頭部都被徐馳抱在并不怎么強壯的胸膛前,與其說是點頭,還不如說是耳鬢廝磨,有如小豬拱奶一般。馨兒想,徐馳心眼兒并不壞,他對張翰青萍父女二人的憐憫便是明證,以后自己與高公子斷了牽連,不再來往,小心伺候著他,柔順點,乖巧點,謹慎點,說不定他以后就原諒了自己,忘了那茬子事兒。想到此處,馨兒大著膽子,從懷里掙出頭來,真想仔細看看這個最熟悉卻又最捉摸不透的人。

  徐馳哪里會動腦筋去猜測馨兒那點小心思呢,即使泰山崩于前,他那齷蹉的念頭也不會稍減分毫。“男人習慣于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徐馳的表現(xiàn)正是對這句話最淋漓盡致的詮釋。

  徐馳用手指頭把玩著馨兒的櫻桃小口,溫柔地說,“這里痛嗎?”

  “哪里呀?”馨兒有些費解。

  “嘴巴,嘴巴痛不?”

  馨兒羞紅了臉,以為徐馳是故意捉弄她,“什么話呢,是……那兒痛,嘴巴好端端的,怎么會痛的。”

  “嘴巴不痛是吧,那好。”說著,徐馳將馨兒的頭往下按,一直按到胯下,“嘿嘿,既然嘴巴不痛,那就用嘴巴好了,我不介意的。”

  可憐的馨兒,何曾玩過這種游戲,不由嚇得花容失色,羞憤莫名。嘴巴讓徐馳緊緊地按著貼在那里,就是不肯張嘴。

  “張嘴啊,愣著干啥?”馨兒羞憤,他徐馳還氣憤呢,又在屁股上“啪啪”兩下,“老子昨晚是怎么干的?你高檔些嗎?快點,別讓老子發(fā)火!”

  馨兒心里一想,也是啊,昨晚那死鬼在自己的羞處又舔又吸的,自己不是很激動興奮嗎,他能那樣,我如何不能呢。心中釋然,盡管還是羞不可耐,也只得張開嘴巴,將那突起含在嘴中。

  爽呆了的徐馳嘿嘿只笑:“對,就這樣,恩,對,動一下。”

  不知道是馨兒的嘴太小了,還是他那個東西太大了,馨兒只覺得呼吸不暢,異常難受,卻又有一絲莫名的興奮,心里卻不再抵觸,倒是依言行動起來。

  “恩,唉我痛,”這次輪到徐馳叫痛了:“你不能不用牙齒咬嗎?”

  “唔……唔……”

  “舔下面。”

  “唔……唔……”

  “使勁吸!對,使勁!”

  “唔……唔……”

  第二日,徐馳繼續(xù)學雷鋒,做好事,等到日上三竿,徐馳和馨兒又來到張翰賣草鞋的地方,張翰父女二人早就擺攤了。張翰很清楚,靠他這樣一雙一雙的去賣,是絕無可能把一萬多雙草鞋賣完的。最終的目的,還是只能寄希望于賈望的出現(xiàn)。苦和累,對張翰這樣的莊稼漢子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怕就怕出現(xiàn)如今這樣的情況,更何況還欠下了徐馳不少的住店錢和飯錢,雖說徐馳講明了不要他還,但自己怎能平白無故的欠人家的錢呢。

  青萍已和徐馳二人混的很熟悉了,哥哥姐姐叫的極為親熱。徐馳幾次讓她改口叫叔叔,小丫頭嘴里答應著,一轉(zhuǎn)身又是哥哥了。

  徐馳可不會傻乎乎的陪著張翰站在街邊賣鞋子,他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萍兒,跟叔叔去玩不?”

  “好呀!”七八歲的小孩,正是貪玩好動的時候,跟著父親守著一個地方好幾天了,即便是大人,也會受不了,何況是小孩。徐馳要帶她去玩,她正求之不得呢,立馬歡呼雀躍起來。

  張翰對著徐馳抱拳行禮道:“有勞公子了,只是小女頑劣,怕是打擾了公子的雅興?”

  不會吧?徐馳壓根兒就沒打算帶著小孩去找煙花柳巷。僅僅是隨口一說的事,哪知道這父女二人那么率直。小孩倒也罷了,貪玩好動,那是天性。大人怎么那么快就相信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呢?難道不怕把自己的孩子拐賣掉了?這在后世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呀!古代民風淳樸,或許還沒有人販子這種職業(yè),徐馳感慨地想。

  猴急的徐馳根本沒注意此時還沒到中午,煙花巷一般是要到傍晚時分才開門迎客的;他也根本沒在意帶著自己的媳婦和一個未成年人逛花柳之地,是如何的不恰當,徐馳毫無顧忌,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一處叫翠煙樓的地方。

  不能不說,徐馳是有一定的天賦的,煙花柳巷大概在什么位置,徐馳有著與生俱來的直覺,盡管他對臨海還不熟悉,但是他輕而易舉的找到了。

  果不其然,翠煙樓大門緊閉,還沒營業(yè),門口臺階上倒是有些賣雜貨的攤子。徐馳心中氣惱,這做生意的也太不敬業(yè)了,都要到中午了,還關(guān)著門。遙想二十一世紀,人家洗腳城多敬業(yè),上午都是打七折呢。徐馳在東莞時,大清早的揣著根油條,端著碗豆?jié){,就跑到洗腳城,可不止一次兩次。倒不是徐馳真的那般好色,只是有時打一通宵麻將,贏了兩個錢,心里一激動,未免睡不著,洗腳城反正是要去的,清早七折呢。

  徐馳走到門首,“咚咚咚”擂起大門來。

  一旁的馨兒羞不可言,急不可耐,趕緊將徐馳的胳膊抱住:“三郎做甚么呢?快不打門了,這地兒哪是你能來的……”

  “放什么狗屁,這地方我來不得,未必你來得?走開些,莫煩人。”徐馳真的不好色,或者說他真的不是十分好色,帶著自己的媳婦逛妓院,未嘗不是對馨兒的報復,此是其一。其二呢,徐馳目前急需做的,莫過于改變陳秦窩囊的面貌,恢復自己本身的與生俱來的光輝形象。

  馨兒無奈,也只得由著他,心想,這家伙不會是真的帶著自己眠花宿柳罷,莫不是他背著自己在這里處了個相好的?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里打門啊!再一想,卻又斷斷不可能,窩囊膽怯、老實懦弱的三郎絕對做不出這事兒來的。死而復生以后的短短幾天,三郎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轉(zhuǎn)性兒了,三郎已經(jīng)不是三郎了。脾氣、性情、說話、走路,一舉一動,哪還有半點三郎的蹤影?這些猶自小可,你看他在床上,花樣百出,手段頻仍,直叫人********,欲罷不能。想到此處,馨兒只覺臉紅腿軟,全身躁熱。我這是怎么了?

  徐馳把個翠煙樓的大門擂的山響,旁邊擺攤子賣雜貨的販夫走卒不由紛紛側(cè)目,個個打趣道:

  “哎呦,這位少公子,來會相好的罷?”

  “這小郎君唇紅齒白的,走到大街上準能迷死一大群大姑娘小媳婦,何苦到這地兒來倒貼銀錢?”

  “你看你自己身后的小丫頭,多俊啊,真是的,帶著西施找無鹽,抱著美人兒想母豬,你傻了喲!”

  “你們看看,那小的,穿碎花襖子的,再等個四年五年的,準保是個美人胚子。”

  平頭百姓嘮起嗑來,那真不是蓋的。徐馳哭笑不得,把眼一瞪:“鬧什么鬧,該干嘛干嘛去,小心老子叫城管了。”

  萍兒耳靈,尖聲尖氣的問道:“叔叔,城管是作甚么的啊?”

  “城管還能做好事么?砸攤子的!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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