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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美人無歡


  “孤身邊,向來不留無用之人。”伴隨著碧玉杯落地的聲音,帝魑話音落下,已經(jīng)有人進(jìn)來將那侍衛(wèi)帶走。那侍衛(wèi)絕望地被架著出去,眸中流露出濃濃的恐懼,但是他并沒有求饒,因?yàn)樗,在王面前求饒只是徒勞的,相反會讓自己死得更慘。

  侍衛(wèi)離開后,帝魑慵懶地斜臥在長榻上,他獨(dú)自一人飲著酒,在一壺酒飲盡后,他輕聲開口喚道,“流云。”

  “屬下在!币坏篮谟皬耐饷孢M(jìn)來,只是瞬間,一個黑衣暗衛(wèi)已經(jīng)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帝魑的面前。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帝魑把玩著手中的碧玉杯,懶懶地問道。

  “按照王的吩咐,我們已經(jīng)將鳳姑娘悄然送到了距海邊不遠(yuǎn)處,今日清晨她已經(jīng)被出海的畫舫所救。她隨行的人也已經(jīng)被我們引到了蠻荒島,一時半會兒不會從那里脫身前來。”暗衛(wèi)說著,略一遲疑道,“只是碰巧出海救起鳳姑娘的那個畫舫,那個畫舫的主人是……”

  “主人是誰?”帝魑聲音懶散,不緊不慢地問道。

  “是錚王!卑敌l(wèi)低頭,沉聲道。

  “錚兒?”聞言帝魑饒有興趣地挑眉,他狹長的眸子劃過一抹光亮,玩味之情愈發(fā)濃了起來,“錚兒救了她?事情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錚王似乎對她極為看重,不僅將王賜他的百草丹給鳳姑娘服下,還將她奉為上賓,如今已經(jīng)帶著她上了馬車,前往王府了!卑敌l(wèi)繼續(xù)道。

  “不久前紅袖不是隨著孤賞賜給錚兒的那些美人入府了嗎?那就讓她好生看著,可別讓那大美人兒把錚兒的魂兒給勾走,知道嗎?”帝魑鳳眸輕佻看向暗衛(wèi),悠然吩咐道。

  “是。”暗衛(wèi)領(lǐng)命后退了出去。

  房間內(nèi),帝錚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看著杯中甘醇的美酒,他眸中欲念一點(diǎn)點(diǎn)暈染,聲音飄渺而執(zhí)著,“孤看上的,誰都別想染指,誰都不能……”

  ☆☆☆☆☆

  帝錚的畫舫半個時辰后就到了岸邊,從畫舫下來,早就有馬車等在了那里。鳳傾歌隨著帝錚上了馬車,馬車晃悠了一個時辰后,在鳳傾歌昏昏欲睡之時,終于晃悠到了帝都中。

  在路上聽著秦青陽的介紹,鳳傾歌對帝魔島有了大致的了解。

  其實(shí)帝魔島并不大,地域沒有扶搖國的一半大,一共分為東南、西南、北部三個區(qū)域。東南區(qū)域是帝魔島上氣候最好的地方,所以這里是帝魔島的帝都,帝魑的宮殿就在帝都之中,而且帝魔島大數(shù)百姓也都生活在帝都;西南區(qū)域是高山密林惡谷,那里是惡魔谷的所在之處,傳說西南部的惡魔谷里住著一個惡魔,凡是誤闖惡魔谷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出來;而帝魔島北部則是帝魔島氣候最惡劣的地方,那里是蠻荒苦寒之地,是流放重犯的所在。

  雖說帝都是整個帝魔島上氣候最好的所在,但是這里的氣候?qū)τ邙P傾歌這個外來人來說,也很不適應(yīng)。如今扶搖國正是春暖花開之時,而帝魔島卻依然寒冷,而且那種冷和別處不一樣,或許是因?yàn)榻5木壒剩菨窭,那股濕氣好似滲透到骨子里般,若不是她身著帝錚給她的披風(fēng),如今已經(jīng)是瑟瑟發(fā)抖了。

  一個時辰后,馬車終于從海邊到了帝都。從海邊到帝都的路上人跡蕭索,鳳傾歌并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同。可是進(jìn)了帝都,鳳傾歌著著實(shí)實(shí)被帝魔島不一樣的風(fēng)土人情震驚到了。

  道路兩邊不是叫賣的小販,路上走著的也不是平民百姓。道路兩邊幾乎都是酒樓花樓賭坊,里面奢靡無比,靡靡之聲不絕于耳;路上來來往往的分為兩種人,一種是錦衣華服的世家公子、人高馬大的武功高手、妖嬈嫵媚的女中豪杰,而另一種,則是卑微到塵土里的奴婢和乞丐。

  “帝魔島以武為尊,只分為兩種人,上等人和下等人。武功達(dá)到了一定的階段,無論出身都會受到帝都的歡迎,成為帝都的上等人;可若是沒有武功造詣,那就只能做最下等最下賤的奴婢或乞丐!钡坼P見鳳傾歌望著街道兩邊的行人,他淡淡開口解釋道。

  聽著帝錚的話,鳳傾歌看向酒樓,看到酒樓里把酒吟唱的男男女女醉擁在一起,卻是聽到聲聲皮開肉裂的鞭子聲,可是那些男男女女并未察覺,似乎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鳳傾歌順著鞭子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酒樓正中央,一個少女渾身是血地倒在高高的看臺上,她的周身皮開肉裂,長發(fā)裹面,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似乎已經(jīng)昏死過去了。

  而她的對面,正站著一個身穿紅衣,胸部奇大的女子,那女子手里拿著鞭子,身上也受了不少傷?吹綄γ婺莻少女死了后,她手中鞭子一揮,卷起那個少女朝著下面扔去。

  那少女被扔在了地面上,緊接著有男子聚攏過去,用手中的酒將她潑醒,然后淫笑著撲到了少女的身上開始肆虐。

  與此同時,無數(shù)金銀扔到了臺上,臺上那勝利的女子將鞭子纏在腰間,開始撿金銀錢財,絲毫沒有聽到臺下倒在地上那少女撕心裂肺的呼救。

  此時大廳里的氣氛進(jìn)入了*,大廳里衣不遮體的男女相擁在一起,喧聲刺耳,各種粗俗淫語充斥耳膜。甚至有幾個男人為了搶女人趁醉開打起來,場面簡直混亂不堪。

  “人……就這樣死了?”看樣子似乎是兩個女子在看臺上比武,贏了的人得到酒樓里觀眾的金銀,而輸了的那人,只能屈辱地死去。

  鳳傾歌瞪大了眼睛看著酒樓里發(fā)生的一切,她十分震驚。順著鳳傾歌的目光看去,帝錚似乎習(xí)以為常,他收回視線,淡淡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帝魑定下的規(guī)矩,所以在這帝魔島是生是死全憑本事,沒有本事就活該被人踐踏,怪得了誰呢?”

  “但是這也太……”鳳傾歌本還想繼續(xù)說,但是看帝錚等人皆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便咽下到了嘴邊的話。

  罷了,入鄉(xiāng)隨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里是帝魑的帝魔島,不是她的扶搖國。

  “對了,剛剛忘記和你說了,在這帝魔島,還有一種人!笨粗鴱慕值擂D(zhuǎn)彎處駛來的一輛馬車,帝錚忽然開口道,“這種人,可以沒有任何武功,甚至可以弱不禁風(fēng),只要他有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那就夠了!

  順著帝錚的目光看去,鳳傾歌發(fā)現(xiàn)從街道拐角處駛出一輛黑色簡樸的馬車,那馬車從拐角處拐出,竟是直接駛在了帝錚所乘的馬車前。

  見帝錚的目光注視在那馬車上,鳳傾歌微瞇起雙眼打量著前面的馬車。這輛馬車雖然樸質(zhì),可是車簾上繡著的白澤旗幡卻是上好的料子,不顯山不露水,卻是讓明眼人一眼看出,里面坐著的必是一位貴人。

  那輛馬車駛向帝魔門,帝魔門是帝都的分隔之門,門前有眾多侍衛(wèi)把守。帝魔門里面是帝魑的皇宮以及達(dá)官貴人們的住所,而帝魔門外,則是其他人的住所和娛樂之所。

  換句話說,帝魔門內(nèi)住著的,是上等人中的上等人。

  那輛馬車剛剛駛到帝魔門前,在帝魔門外不遠(yuǎn)處蹲守著的一群乞丐一見,直奔向那馬車。然而趕車的侍衛(wèi)似乎早有準(zhǔn)備,一見這么多乞丐往馬車前靠攏,他一邊用力揮動手中的鞭子驅(qū)趕,一邊從懷里掏出一把散錢,往遠(yuǎn)處一扔,這群乞丐慌忙散去跑去撿錢。

  就這樣車很快越過了乞丐停在了帝魔門前,卻被守在門前的士兵攔住,“令牌!”

  趕車的侍衛(wèi)方才馬車被乞丐圍住,心中本就窩火,如今,馬車到了帝魔門前竟然還被攔了下來,那侍衛(wèi)沒好氣道,“怎么,連姬公子的馬車都要攔?”

  那士兵見馬車簡樸沒有任何裝飾,又無字號,嘲笑道,“我管你什么雞公子鴨公子!進(jìn)帝魔門的規(guī)矩不知道嗎?沒有王的令牌,天王老子都別想進(jìn)來!”

  周圍的士兵跟著哈哈大笑起來,那侍衛(wèi)聽著士兵這般放肆的話氣得咬牙,就在他想要發(fā)作的時候,他身后的簾子掀開一條縫,露出一雙如白玉般秀致的素手。

  那素手纖長如蔥,又細(xì)膩如白玉,美得讓周圍的士兵神色一怔。又見那手輕輕攤開,手心赫然放著一塊刻有帝字樣的令牌。

  方才領(lǐng)頭嘲笑的士兵瞧著那雙手,登時紅了臉,趕緊上前伸手欲接。

  卻見那趕車的侍衛(wèi)手中鞭子一甩,將那士兵攔在三尺開外,自己再雙手接過令牌遞給那士兵。

  “哼!壁s車的侍衛(wèi)抱著手臂,冷眼看著那士兵拿著令牌跑進(jìn)城門口的營長,卻見此時,一個男子從后面的馬車上下來,緩緩走到他們的馬車前。那男子并未瞧趕車的侍衛(wèi),而是眼睛看著簾子,溫潤如玉地問道,“車?yán)锏目墒菬o歡公子?”

  趕車的侍衛(wèi)聞言一驚,無歡可是自己主子的名,眼前這穿著華貴的公子是誰?他是如何得知的?

  “咳咳……”車?yán)飩鱽硖撊醯目人月,趕車的侍衛(wèi)忙掀開簾子。

  車內(nèi)少年側(cè)身而臥,長發(fā)似水而泄,黛眉睫羽,瑤鼻紅唇,容顏端得是絕代風(fēng)華。他又著一襲白衫,腰帶繡曼珠沙華,妖冶而艷麗,更襯得少年風(fēng)姿傾世。外面寒風(fēng)瑟瑟,映著里面神態(tài)安靜慵懶的少年,如一幅讓人窒息的水墨畫。

  聽得有人喊自己,少年只是微微掀開眼眸,瞧著車外的男子,看清那男子容顏后卻是一驚,便要撐著坐起身來,微微一笑道,“原來是陳少司。”

  來人正是陳楚鈺,他是奉了帝錚之命下來和姬無歡搭訕。

  看著姬無歡面色微白,陳楚鈺微微蹙眉,很是擔(dān)憂地問道,“無歡公子的病還沒有好嗎?怎么不在宮里好生呆著,反而到外面來了?這外面天寒,無歡公子身子弱,哪里吃得消!

  聞言姬無歡幽幽地嘆了口氣,無奈道,“陳少司有所不知,無歡此次出宮,是聽聞神醫(yī)谷青陽少主在水月樓坐診,特的前往求醫(yī)的?蓻]想到無歡運(yùn)氣不佳,等了兩日都沒等到青陽少主。如今離宮期限已到,無歡也只能拖著這破敗身子回去了。”

  “這大冷的天,無歡公子親自去等秦青陽?這讓王知道了,豈不是要心疼!”陳楚鈺看著那美少年,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幽幽道。

  “王現(xiàn)在哪里還能記得我家公子。孔詮囊荒昵叭莨映霈F(xiàn),王的心里眼里都是容公子,早就把我們公子拋到腦后了!壁s車的侍衛(wèi)忍不住抱怨道,“就連這一次我們出宮的令牌,主子也求了不少時日呢……”

  “清水!”姬無歡聽趕車的侍衛(wèi)抱怨帝魑,少年驚得花容失色,立即喝止他,卻又是一直咳嗽。

  “王的性格無歡公子又不是不知道,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事情多了去了,無歡公子切莫掛懷,免得傷了自己的身子!标惓暟参康溃安贿^說來也巧了,今日青陽少主倒是和我一同出游,就在后面的那輛馬車中,無歡公子可以找他瞧瞧!

  “真的么?”姬無歡很是驚喜地看向馬車,可是歡喜過后,眉間又染上了淡淡的憂愁,“但是如今已經(jīng)到了回宮的時辰了,若是耽擱了,恐怕會惹得王不悅……”

  “這倒是。”陳楚鈺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他提議道,“那不如讓秦青陽和無歡公子一同入宮,恰好他還有一些煉制好的丹藥要進(jìn)獻(xiàn)給王,可以順路去無歡公子的宮中給公子瞧瞧病。”

  “那真是太好了!”姬無歡很是欣喜道,“陳少司,你可真是熱心腸,無歡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呢!”

  “都是舉手之勞,無歡公子不必掛在心上!标惓暅貪櫼恍Φ,“以后楚鈺若是留在宮中,免不了需要無歡公子照應(yīng)呢!”

  “唉,如今我在宮中的情形也大不如前了,若不是王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給我一個容身之處,恐怕如今我也就和那些人一樣了!奔o歡嘆息著,他的眼眸掃過不遠(yuǎn)處的乞丐,眸中滿是哀傷和凄涼。短暫的嘆息后,他回過神來,對著陳楚鈺勉強(qiáng)一笑道,“不過若是日后無歡能幫到陳少司,無歡定當(dāng)竭盡全力。”

  “楚鈺現(xiàn)在這里謝過無歡公子了,青陽兄還在后面的馬車?yán),等一會兒到了宮門前,還得麻煩無歡公子在宮門前等一等,讓青陽兄和你一起入宮!标惓暅芈暤馈

  “那是自然!奔o歡點(diǎn)頭應(yīng)下,在陳楚鈺轉(zhuǎn)身離開后,他輕聲一嘆,趕車的侍衛(wèi)替他放下了馬車車簾。

  令牌還回來后,帝魔門已經(jīng)打開,侍衛(wèi)趕著車進(jìn)了帝魔門,在他們進(jìn)了帝魔門后,那侍衛(wèi)朝著身后望了一眼,見后面那輛馬車也緊隨其后被放行,那侍衛(wèi)不由得朝著簾子里面抱怨道,“主子,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看,剛剛守門的士兵那樣為難我們,可是等錚王府的馬車來了,他們二話不說就放行了。主子,他們哪里是不識得你的馬車,明明是故意為難羞辱!還是陳少司人好,不僅態(tài)度和善,還主動幫助主子……”

  “什么是世態(tài)炎涼,我這一年來可見識多了!奔o歡淡淡道,“陳少司主動幫我,不管目的如何,我都不會忘記他的這份情。”

  “如果不是榮華宮的那位,主子依然是王的心間寶,怎么會經(jīng)歷這些世態(tài)炎涼?”侍衛(wèi)憤憤不平,竟然是脫口而出道,“如果榮華宮那位死了,那就好了……”

  “清水,住口!”姬無歡聞言,他猛地起身掀開簾子,他的美眸中幾乎噴出怒火來,“如此口無遮攔,你讓我如何留你在身邊?難不成你忘記水清華的下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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